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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君澈哭笑不得的看着熟睡的某人,猫一样的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磨蹭了下脸,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继续美梦,蒸腾的雾气里,红艳艳的脸蛋,水润润的嘴唇,细致的锁骨,在水面下约隐约现的雪峰殷红,这一切的一切都挑逗着聂君澈脆弱的自制力。
深吸了两口气,平息了腹下火热的躁动,聂君澈自嘲的一笑,以往别人眼中冷清的,坐怀不『乱』的自己也有轻易失控的时候,可惜始作俑者是个没良心的小家伙,半点也没察觉,自顾自的睡的香,当然这也是怪他自己,舍不得叫醒她,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一觉睡醒,凤如歌发现自己穿着睡衣,全身清爽,旁边的被窝里,温暖依旧,可是不见了人影,凤如歌窝心的一笑,这个男人真的很细心。
凤如歌梳洗完毕跑到书房,坐在桌前正忙的聂君澈浅笑着看着她,跳到他的怀里扳着他的脸,狠狠的在他脸颊上左右亲了一下,刚想下去,就被得寸进尺的某人一把抓住——
“雪儿,点完火就想跑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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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一百零九章 拐去结婚
含凤如歌涨红着脸『摸』着急促跳动的心口,看着笑的一脸狼像的男人,真的很想伸手掐肿他的脸,就知道男人是不能给一点甜头的,给了就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要的更多了。
当然这也只限于想一想,要是真的这么干了,自己肯定是第一时间就后悔然后心疼的无以复加,绝对会被这个狡猾的男人当牛做马外加暖床利用个彻底。
为了自己考虑,凤如歌只能是把那点不忿咽回肚子里,瞪了某个意犹未尽还想继续吃豆腐的男人一眼,凤如歌镇定的从他的怀里跳出来,早上起床时的那一点感动早就被他的动作拍飞到了南极去了——
“那个……澈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昨晚已经被『操』练得很彻底了,要这会儿再来,那怎么得了?!
聂君澈看着小家伙愤愤不平的『摸』样,轻笑一声,提醒她赶紧去吃碗,吃完饭要带她出去一趟,凤如歌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大概是被他言语中的那种潜藏的深沉吓了一跳,踌躇再三,凤如歌聪明的选择了闭嘴,乖乖的去了餐厅用饭。
早饭吃完,凤如歌被聂君澈裹的严严实实的出了门,看着车窗外越来越偏僻的景『色』,这个貌似是去墓园扫墓的,至于对象是谁,凤如歌哪会不知道?!
但是,与之前相比去的时候相比,她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凤如歌侧头看看专心致志开车的聂君澈,勾唇一笑……
聂君澈早就察觉小家伙的目光一直在落在自己的脸上,柔柔的抚的他心情舒展,不由开口调笑起来:“一直看着我,是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我了吗?”
凤如歌嗔怒的白了他一眼:“臭美!”
聂君澈空着一只手捏着她的:“雪儿,时间这么久了,跟我去看我父亲吧!昨晚他打电话说想见你!而且……我也很想把你快点娶过门。”
“谁要嫁你?!”凤如歌矫情的别过脸去,其实心里面,不得不说还是被他这句话激『荡』的,美得正冒泡。
“不想嫁?真的不想?”聂君澈好心情的调戏着她:“哎,既然你不想,我也别伤势勉强你的,只好找别人去了!”
“你想找谁?”凤如歌醋味十足的转头,恶狠狠的看着他,大有一言不对,即可问斩的模样。
聂君澈肚里笑的只打跌,明明在乎的不得了,还要装模作样,这个小家伙,真是可爱的不得了,嘴上却一副惋惜加悲伤的『摸』样道:“不是你不愿意嫁给我吗?偏偏我又想结婚,只能去找别人去了?”
“谁说我不嫁了?”脑子一热,吃醋吃的全身酸溜溜的凤如歌吼出这句话,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聂君澈瞬间变得亮晶晶的眼睛里藏不住的欣喜,顿时了悟又被算计了。
“你愿意嫁,那就好啊,中午回来我们就去登记,酒席过几天再补办如何?”聂君澈抓紧时间,定下了计划,温哥华那边已经传来消息了,那个拐带着他儿子的男人想过来了,他趁这个时候若不用点手段先把老婆先弄到手,到时那家伙来了,那可就有得一番折腾了。
凤如歌似乎忘了那茬,愣了一下,她原本以为,就算是自己答应要嫁给他,至少也要一些准备时间吧,比如回家先商量下,什么时候领证,什么时候办酒席,该请些什么人之类的,这样一来,至少自己还有借口拖一段时间,享受下单身的自由,没想到,他倒是不浪费时间啊。
“那个,领证是要身份证、户口本这些证件的吧?我没带……”
下半句话凤如歌没机会说了,因为某人已经温柔的笑了一下道:“没事,我都带齐了!”
而且,他可是找人将她的名字改了回来,洛纤雪!那个该死的凯文要找凤如歌,去找吧,以后都只有洛纤雪了,他手里可有真凭实据的检验报告!
不过,几年后再说起这件事,凤如歌发誓自己当时看到他『露』出了尖尖的两颗牙,笑的很『奸』诈,很阴险的展开了骗术,把自己骗到手了,但是某人坚持自己当时笑的很纯良,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于是凤如歌更坚信了,聂君澈的内心深处一定和他人一样,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
凤如歌磨磨蹭蹭再想了想:“那个……今天是周末,民政局今天上应该不上班吧,要不……”
“不用,我怕周一至周五人多,早就和那边预约好了,他们特事特办,现在正在那里等着我们!”他聂君澈要办证,谁敢不开门?!
凤如歌怔住了,感情这家伙早就盘算好了的啊,就等着自己玩陷阱里转呢,刚刚的醋,算是白吃了?
凤如歌很不服气,再接再厉道:“你不是刚刚还说要找别人吗?我看昨天那个红衣熊猫不错,还有那个赵子星,人家可以追了你十几年,而且,某人明明知道她的把戏,不阻止不说,还在一边煽风点火,就等着看我为他打架,好满足他变态的虚荣心吗?!哼……到现在想起来我还一肚子气!”
聂君澈闻方不由得哈哈大笑:“雪儿,有人觊觎你老公,做老婆的怎么能不保护老公的安全呢?不然,我要死被人吃了豆腐,你绝对是比我生气吧!我这可是为你好啊!”
摇头叹息的『摸』样,似乎在埋怨凤如歌太不懂得体谅他的一番苦心和培养了。
凤如歌气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圣洁,谁敢捋虎须吃你的豆腐?你要是不曾和她有一腿,她能像看到曙光的死囚一样,拼了命的想破脑袋的挑拨离间吗?”虽然知道这不是真的,可她就是看不惯他脸上那讨打的笑。
聂君澈想,怎么没人敢吃我的豆腐,这不眼前就有一个吗,当然这话现在是不能说的,不然是火上浇油,万一她真的恼了,这婚想结,就要费工夫了。
青山花店,当王姨王叔夫『妇』看到聂君澈和凤如歌两人一起走进来时,顿时瞪大了眼睛——
“你们……你们……”
聂君澈搂着凤如歌的腰,朝他们微微一笑:“王姨,王叔,这是我的未婚妻——洛纤雪!”
凤如歌……不,应该是洛纤雪一怔,转眸看着他,她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现在一听,竟然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澈哥哥……”
聂君澈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道:“我已经找人把你的名字改过来了!”从此刻起,凤如歌已经成为历史。
王姨忙上前拉着她的手:“小聂,你真是好福气啊,以后可要好好对人家啊!”
“呵呵……王姨,你放心吧,我会的!”说完,两人在店里选了一束白合花,一束白玫瑰,然后告别王姨夫『妇』,驱车重新来到青山墓园山脚下。
当走上长长的台阶时,聂君澈突然一顿:“雪儿,那次我见到的黑衣女人是你!”
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以前他老想不起来,但此时此刻,他哪里会想不明白?!
凤如歌给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然后大踏步朝上面走去,聂君澈连忙跟上去,重新拉起她的手,这一次,上山的路不再是那样沉重……
就在两人快要走到洛家夫『妇』的墓前时,远远地,他们看到洛家夫『妇』的墓碑前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而此时,还有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坐在墓碑前,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瓶,一边倒酒,一边轻轻地念叨——
“浩然啊,今天是你四十八岁生日,我这个当哥的祝你生日快乐!先敬你一杯!”
说完,他倒掉杯里的酒,端起另外一杯,自己一口喝了下去。
“呵呵……真是好酒啊!我们兄弟俩好久没有一起喝酒了吧!今天我们要不醉不归!”
“呵呵……我知道你也同意的,不过,你小子到好,和弟媳『妇』一起在那边无忧无虑的过得很快乐吧?!我这个当哥的日子可难过了,以前是妻不理,子埋怨,现在终于平反了,虽然你嫂子对我比以前更好了,澈儿也知道埋怨错了,可是那小子却没有本事,总是不能把丫头娶回家,甚至还没本事把她给我带回来!”
“老弟啊,今晚你可要给丫头好好做工作了,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现在无官一身轻,就想着抱孙子,我可不想再等一个五年了……”
听到这里,洛纤雪早就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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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一百一十章 澈少的手段
聂君澈摇摇头,轻轻叹息,不知道是叹息她的愚蠢还是叹息她的不甘,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也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赵子星不用拿雪儿激我,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换取生存下去的机会吗?当然,如果是以前的雪儿,依她的单纯和我们的保护,她肯定不会知道,可现在的她,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脆弱,从第一次你找你表哥设计她时,你不就已经看出来了吗?!而且,我从来没有对她隐瞒我真实的一面!她什么都知道!生活在我们那个圈子里的人,不太可能找得出善良的角『色』!”
这些话,打碎了赵子星最后的执着,他真的爱那个女人,爱的毫不隐藏,毫不伪装。
聂君澈已经不想再和她说话,他对赵景枢点头:“后面的你来处理!”
“放心!”
赵景枢对他点点头,对手下一挥手,四个人冲上前,无视赵子星拼死的挣扎,用肮脏的布堵住她的嘴巴,再用粗粗的绳索将她捆了起来,然后将她像死狗一般抬了起来,重重地扔进一个夹小的夹层里。
直到这时,赵子星才惊恐地发现,这竟然还是上次那辆偷渡船,而此时,上次被她『色』诱打伤的蛇头正凶狠地瞪着她——
“唔……救我……”
但是,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声音谁也听不懂!
砰,铁门被关上,她听见蛇头阴狠的声音——
“臭娘们,这次我要让船上所有男人玩烂你,然后把你卖到阿富汗的美军基地,让你成为军&『妓』中的一员!”
而就在此时,陆正扬看着颓丧的慕云风,说不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