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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是可以接小姐以及夫人回去了。”
兰瓷将那丫鬟说的话说了一遍,紧接着又是加上一句,
“可是现在奇怪的是,不止是安管家到现在还没回府,就连老太君派来的人这个时辰了都是没到安家了,兰瓷曾经无意间在那丫头面前说了几句回府心切的话,没想到她倒是记住了,便过来通风报信了。”
安牧与林平都没出现?
这可倒是奇怪了。
君柒拧眉,却是在想,今日这一出,是谁搞的鬼?
“小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兰瓷心里没了主意,昨晚上都是将富人的包裹打理妥当了,就林管家来接夫人,自己便是与小姐以及夫人回君家了,怎么会知道这一早上的都是准备好了,却是忽然来么这么一遭。
“先去娘那里一趟。”
昨夜与南城听到的事情,不是小事,君安氏这一条命的价值,就算是整个君家,以及整个安家加起来,都是及不上的。
兰瓷应了声,主仆二人也不多在小院里停留,就朝君安氏住的素院里去了。
小院到君安氏的素院有些距离,加上这会儿外面又是下雨的原因,这才在外面走了一会儿,君柒的裙裾便又是有了些脏污,这雨,下的也是越来越大了,雨滴落在伞面上的声音滴答滴答如直直敲击在人心一样。
素院门口依旧是戒备森严,门口站了好些穿着蓑衣的侍卫,见了君柒目不改视,只是稍稍行了个礼,君柒只是一介女眷,这写专门守着君安氏院子护卫也不必行至高大礼。
进了素院的时候,发现素院门口的两个丫头却是不见了,心里不禁觉得疑惑,这素院门口站着的两个丫头,那可是安勇专门吩咐下来看管这素院大丫头,以往几次来的时候,总只看得见一个大丫头在门口处伺候招呼,而另一个丫头则是进了屋子里面照看着君安氏的,缘何今日看到两阁丫头一个都没再门口处?
心思细腻的兰瓷也将一切尽收眼底,这素院自己也是来过几次的了,里面是什么样的结构自己还是明白的,此刻君安氏的身子正值不好,是以,这院子里照顾君安氏的人也算是很贴心的,这素院又是时常有人来拜访,是以,这原本一个丫头是留在门口处带人进去的。
但今日怎么没见着那守门的丫头?
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兰瓷还在收伞抖水的时候,君柒早已一把冲进了君安氏的卧室里,一把就是掀开那床幔。
看到床上的场景时,脸色瞬间便是阴沉下来,难看至极。
这安家除了安勇,她还真是不知道,谁能有那么大的能耐,竟是能将这君安氏这大活人生生的就从素院里送走,这床上便是只剩下了被褥凌乱的痕迹。
兰瓷进来的时候一眼看到君柒撩开的床帐,立即便是一惊!
“小姐,夫人呢!?”
床上只有凌乱的被褥,却是未曾见过自家夫人,自己爱夫人一直便是在这个院子里修养的,连身子都是动不了的,这个时候会是去哪里了?何况,安府的人都是知道自家夫人以及小姐今天就会离开安家了,怎却是又出了这么一件事儿。
君柒看了看四周,从进来到现在,没看到那两个伺候着君安氏的丫头,而门口的护卫却依旧是一脸无知的模样,想了想,便又是一阵钦佩那与自己对着干的对手。
就连这些都是护卫专门挑的威武高大的人,这不免让人不怀疑,这其实就是安勇为了阻止君安氏以及君柒出了安家而搞出来的计?
此刻君安氏不在,君柒能做的便是通过盘查那些侍卫,得到一丁点的消息。
“兰瓷,让外面守门的护卫进来一二个,我有话要问他们。”
兰瓷知道事态严重,便赶紧出去了,而君柒则是在这屋子里来回查看,走动在君安氏养伤的那张床周围,左右来回。
暗处,有一双眼睛,一直紧盯着君柒的每一个动作,他的眼神,自君柒进来,便是锁定了,丝毫不敢离开半分,却也不敢过于凝神,只按照老爷的嘱咐,盯着这表小姐的一举一动。
人在暗,她在明,君柒走动之间,那一股若有若有的敌视视线,不可能会忽略得掉。
这素院暗处,有人盯梢着她。
眼珠一转,却是转身朝那书柜走去,那曾经能让安勇不用走前门便是进的屋子的书柜走去。
暗处的人一见到君柒朝那书柜走去,霎时便是乱了心神,是安勇的心腹,便是会知道,这屋子里的书柜,究竟是何用处。
君柒的手,扶上了书柜一旁的青花瓷瓶上,只是静静看着,从背影看去,完全看不出她这是要做什么,少女杏色的背影,此刻在暗处那人眼里却是胆战心惊,少女越是靠近那书柜,他的心跳,便是越加快。
“小姐,兰瓷把人叫来了!”
正当这时候,门口传来兰瓷清脆的声音,君柒停下手中动作,也不再作势要去取那花瓶,暗处的人松了口气,君柒隐在暗处的嘴角却是诡异得勾了起来。
她想,她是知道他的好舅舅在搞什么名堂了。
那护卫被兰瓷叫进来的时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身上的雨水还在滴答往下落,斗笠摘掉了,露出一张朴实敦厚斗笠的脸。
“今日可有谁出入过素院?”
那护卫脸色茫然,却是老实回答,
“回表小姐的话,这素院里一大早上的,没有人曾经来过,除了现在表小姐来过外。”
兰瓷在一边听着那护卫的回答,怎么听便是怎么觉得奇怪,这话怎么说的,好像是自家小姐哪里出了问题?
“什么叫就我家小姐来过,你这话,分明让人产生歧义。”
兰瓷当下就说出了心头之声,也是着急了才说,毕竟这屋子里原本躺着的夫人此刻却不见了,若是有人问起来,这护卫又是说只有自家小姐来过,那便是又如之前在君家死尸一事一样,小姐又得被冤枉了去!
“小的,小的见过的主子,今日便只有表小姐其他人无一人来过素院里头。”那护卫被兰瓷尖利的声音给唬住了,半响才是弱弱回了一句。
兰瓷听了,心里无来由的便是生气,这人可不是在挑拨,刚想说什么,便被君柒拦住了,
“快去通知你家老爷,我娘失踪了。”君柒脸色没变化,看去只有一抹忧色,也丝毫未因为这护卫的话,而有半点的不高兴。
倒是那护卫,一听说君安氏失踪了,一下便是一惊,脸色大变,想要朝里面看去,但又一想这事女眷的屋子,便也不敢造次。
“怎么会这样,小的并未见过任何一人出入过素院。”那护卫喃喃自语几句,看得出来,他内心十分自责。
“还不快去通知安老爷!”
君柒轻声喝了一声,那护卫便赶紧哆嗦着身子出去了,门一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听在耳里,便是越加大了些。
她折过身子,于屋中桌前坐下,神色淡定,额边荡下来的一缕秀发垂在她嘴边, 君柒轻轻用手勾起,勾到耳后,见兰瓷还在门边焦急的看着院子外,拿起茶杯倒了些茶,却是没半分雾气,
“兰瓷。”
“小姐?”
在门边翘首以盼的兰瓷听到君柒的声音,还以为君柒是有什么话要与自己说,忙走过去,却不曾想,君柒只是让他给自己换一壶热茶,
“茶水,凉了,换一壶来。”
兰瓷听了,小声嘀咕一句,心想着怎么这个时候了,自家小姐还是有心情想着去喝茶水,夫人怎么就是在这紧要关头失踪了呢!
但想归想,却依旧赶紧去照做了。
屋子里很安静,安静的只听得到只听得到南城斗笠上的雨水滴落下来到地上的声音。
……
……。
早晨天蒙蒙亮之时的蒙蒙细雨,到现在已经成了瓢泼大雨,雨滴落在屋檐上,打在树枝上的声音清脆响亮。
按理来说,现在这个季节,一月的天气,是下雪的季节,却是不曾想会下这般大的雨,似乎历年来的一月天里,都没下过这么大的雨。
那护卫径直跑着到了安勇的院子,院门口的小厮拦住了他,待他说完来的原因时,那小厮才是急急忙忙将那护卫给放了进去。
都知道安家老爷安勇出身氏族,自己生的两个儿子都是在朝为官,说起安勇的这两个儿子,那安礼来接君柒那一日见到过,之后便是不见踪影,另一个为官的安家少爷,却也是甚少在安家出现的,这安勇喜好钱财,是以,这商人虽在大宇国地位低贱,但安勇报上了皇商,又靠着自家的地位身份,儿子的地位,在商场官场都是很吃得开,没人敢说他不种听的话。
这会儿,是安勇整理账册的时候,是以安勇一般这个时候是在院子里的书房,那小厮收到门口的护卫的传信后,撑着伞就匆匆忙忙到了书房里。
“老爷,老爷!不好了!”
彼时,安勇正站在书房书柜旁,看去似乎正在从书架上拿什么,见小厮进来,还没进门,便是慌慌张张,圆胖的身子立马就是回了过去,
“什么事,这么慌张!”
“老爷,君家夫人失踪了!”
那小厮见安勇语气略重,咽了口口水,整个安府里的人都知道,在安勇在书房处理事务的时候闯进书房,无疑是找骂的,可,君夫人始终可不是小事,要知道,皇上都是特地派了纳兰公子来安家看望过君夫人的。
“什么!?”安勇似乎吃了一惊,立即放下手中东西,想要出去,看到外面是瓢泼大雨倾泻而下,立即也是有些紧张。
“素真怎么就这个时候失踪了呢?!赶紧去找安牧来,派出安家所有人出去找素真!”安勇肥硕的脸颊这个时候都是在抖动,显示着他内心的焦灼之意。
“老爷,您可是忘了,管家一大早便是被您派出府去了,这个时候还没回来。”那小厮听安勇语气焦急,不禁说话之时,也是带了几分慌张。
“那你便让安叔去派遣人手全安府上下找素真,若找不到,便是出安家找!”
安勇一甩袖,看去十分生气,好好一个人,竟是在安家就这失踪了,“若是一会儿林管家来安家寻人,便如实禀报。”
“是,小的这就下去准备。”
那小厮只不过是安勇院子里的一个没名头的小厮罢了,哪里见过这仗势,安勇一吩咐,便赶紧下去做了。
待那小厮走后,他那原先焦灼不安的老爷,却是改了脸色,比起方才的一脸忧心忡忡,此刻看去,那眼神里却是透着老奸巨猾的狡诈。
不多时,整个安家便是都知道了,住在素院里的那位尊贵的君夫人,也就是老爷的嫡亲妹妹,姑奶奶今日忽然便是失踪了,安家发动了所有的人手到处搜寻,今日又是风大雨大,整个安家都是混乱不堪了。
传到几个姨娘小姐院子里去,只觉这姑奶奶来了之后,这安家,可就没少过事儿,偏就要离开的时候,还非得闹出一个失踪的戏来,真不知,是真失踪,还是假失踪了。
安心月得知这消息的时候,还在自己闺房里对着镜中的自己梳妆打扮,今日下雨天,本想着要出门一趟的,自从自己的脸出了问题,一直到现在完好如初后,都是没出过门与那些贵族小姐们聚一聚,没想到竟是下起了这般大雨,出门的计划,便烂在了肚子里。
“小姐,听说君夫人失踪了。”
安心月的贴身小丫头出了院子去绣房里拿些针线,回来时便听到整个安家现在出动了几乎所有的小厮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