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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巧,也姓周?”卢鞘想起狼崽子一样的周烨然,笑着问周烨呈,“不会又是你哪个堂弟吧?”
“不是。”周烨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们后天要去X市省决赛了,不如明天一起吃个饭吧。”
激烈的决赛在即,卢鞘也回Y城了,周拓和周烨呈很快就把这个插曲给忘了,却不知对老友周烨呈知之甚深的卢鞘因他一个眼神便对周拓起了好奇心,找人好生调查了他一番。
此去X市,周拓为了避免分心,特地事先跟副校长打了招呼,以自己浅眠容易醒为由,要了一个单间,断绝了何朗安排他和周烨呈继续睡一屋的可能。
省决赛中,各支队伍实力都很强,周拓因为受伤,每场比赛上场时间都很短,二中整体实力有所下降,最后大家拼尽全力,才有些艰难地打入八强,之后的一场比赛就被淘汰了,不过总算大家都争取到了高考加分,身体素质极好、在比赛中一直表现出众的何朗也被一个体育学院相中,打算提前录取他,大家都很高兴。
副校长也很高兴,特批了一天假给校队,让大家好好玩一玩放松一下,第二天再回风城。
周拓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去逛街、观光,他和周父一起吃了顿午饭,然后就在酒店睡觉,一直睡到游玩回来的何朗来叫他出去吃晚饭。
在餐厅里又看到卢鞘,他愣了一下。
“嗨~”卢鞘笑着对他挥了挥手。
何朗解释道:“卢鞘过来给我们加油的。”
“哦。”
晚饭结束后,卢鞘说请大家去K歌,没玩够的众人热烈响应。
何朗跟副校长汇报时,副校长不知学校头号不良分子卢鞘也在X市,除了叮嘱大家注意安全,不能在酒店外过夜,没有多干涉。
一听到卢鞘的名字,周拓就不想去,宁愿待在宿舍看电视。
无聊地看到晚上十点多,困意又一次涌上来,迷迷糊糊间,何朗来敲门,给他带了一盒X市的特色麻辣小龙虾和一瓶他喜欢喝的柠檬水,他刚好有点饿了,也没客气,马上开吃。小龙虾很麻很辣,辣得他喉咙快冒烟,心肺快着火了,一张嘴也红彤彤的,想也不想就抓起那瓶柠檬水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喝完又继续狂吃小龙虾,越来越过瘾。
何朗好笑,“我吃饱了,不跟你抢,你慢点吃。”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把何朗叫了出去。
周拓不知道他还进不进屋,就没把门关牢,继续吃虾、喝水。
不知道是不是太困了,脑子忽然有点晕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门被轻轻推开了,有人进来了。
周拓的头越发晕,他捂着头想,难道是之前脑震荡的后遗症?
那人脚步极轻,呼吸却粗重,像是在沙漠里走了很远的路,濒临死亡极度渴望水源的人。
周拓头晕得眼睛都有些模糊了,看不清眼前的人,犹豫地问:“何朗……是你吗?”
那人没有说话,朝着他走过来。
周拓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心中警铃大作。
他隐隐地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可是脑子却越来越晕,身体也越来越热。
在一片混沌中,那个带着熟悉气味的人俯下身来,湿热的嘴唇吻住了他。
30、第二十九章
当四唇相贴,周烨呈湿滑的舌头闯进周拓的嘴里杂乱无章地翻搅,周拓身体里所有燥热因子刹那间都被点燃了。
周拓头晕脑胀间,整个人就像漂浮在水中,快要溺死了,心里一片慌乱恐惧,他想要推开紧紧抱住他的周烨呈,身体却软绵绵的,双手无力地伸出去,碰触到他的肩膀和胸膛,就像变成了挑逗的爱抚。
周烨呈的呼吸顷刻间变得急促,一只手箍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探入了他的衣襟,在他后腰处一寸寸摸过去,那光滑柔韧的肌肤让他痴迷,身体的某一处胀痛得越发厉害,原本还有些隐忍克制的吻瞬间变得疯狂炙热,感觉到周拓的躲避,他不悦地故意咬了一口他的嘴唇,然后绞住他的舌尖又吮又咬,任他气喘吁吁怎么拍打他的胸口就是不放。
周拓被吻得越发迷糊,有些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被周烨呈咬得嘴唇破皮了,舌尖也麻麻地疼,他才稍微找回一点理智,使出仅剩的那一点力气,重重咬了周烨呈一口,然后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按着疯狂乱跳的胸口,喘着粗气,气息不稳地呵斥道:“你不要借酒装疯——”
周烨呈坐在地上,头发凌乱,胸口也在剧烈起伏,双眼赤红,死死地盯着周拓,眼中充斥着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和戾气。
看到他这幅模样,周拓马上猜到自己刚才吃的麻辣小龙虾或柠檬水有问题,周烨呈也被人下了药。以周烨呈的骄傲,他是绝对不会在这种事情强迫他的,能做这么无聊又阴损事情的人,也不可能是何朗,只可能是周烨呈的好兄弟卢鞘,何朗估计是被他当枪使了。
这个分析在脑海里飞快闪过,下一秒,周拓的头又晕了起来,身体难受到了极点,随时都快要自爆。卢鞘给他下的有迷幻剂和催情药,他心智再坚定,也不能控制药效发作,当周烨呈从地上起来抓住他的腰,周拓整个人进入一种空茫而癫狂的状态,只剩下对感官刺激的追求。
他将周烨呈推倒在床上,两人以同样的急切的渴望迅速地扒下对方的衣服,当两具光裸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周烨呈躺在床上握住了周拓,周拓难耐地扭了扭身体,用他上一世会的所有技巧换着花样不停地吻他,吻得他直接身寸在了周拓的小腹上,手下一用力,周拓瞬时也给交代了。
两人这辈子都是没被人伺候过的“初哥”,大家半斤八两,谁也不能笑话谁时间短,当然了,此刻被迷幻剂和催情药控制着的两人也没那个智商去想这些。
周烨呈才发泄过一次后,凭着本能翻身把周拓反压在身下,提枪便急急地想往里冲。周拓虽然high得浑然不知自己是谁了,潜意识里的X知识却仍在,迷迷糊糊地想,这么蛮干,他想弄死他啊!
他在一片晕眩中,引导着周烨呈使用抽屉里的TT和润滑油,引导他如何一点点做前戏……当周烨呈终于贯穿他,还是很疼,这种疼痛让他蓦地清醒了几秒钟,看着覆在身上因为也很疼痛,咬紧牙关,面容有些扭曲的男孩,心中掠过一丝不敢置信的荒谬和震惊,很快的又被周烨呈猛然发起的冲击给撞散,意识再次陷入混沌。
当疼痛渐渐褪去,久违的感官快感让周拓不满足于周烨呈笨拙青涩的爱抚和冲击,他把周烨呈推倒在床上,坐在他身上开始疯狂而老辣地摇摆,此前毫无经验的周烨呈哪里承受得住这个,一只手按着他电动马达似的胯部,激动地不停发出低吼声,另一只手拉下他的脑袋,激烈地啃咬他的唇舌,咬得他舌尖和嘴唇都出血了,血腥味令两人越发兴奋,不小心跌下了床也不在乎,就这么在地板上滚来滚去,纠缠不休。
翌日,当周拓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身体像被火车碾压过,痛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身下凌乱的床单湿漉漉的,就像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而周烨呈的一只胳膊还放在他的肚子上,他侧躺着,脸贴在他的耳畔,口鼻呼吸间,对他敏感的耳朵喷出温热的气息。
周拓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人忽然轻微地动了一下。
周拓知道,周烨呈醒了。
他继续望着天花板,冷冷地说:“出去。”
昨晚耗费了太多力气,情动时分又喊又叫的,他的嗓子已经哑了。
周烨呈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虽知事已至此,解释也没什么用了,却仍抱着一丝侥幸心理,“不是我给你下的药,我也是被……”
“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周拓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疲惫地闭上眼睛,“现在,出去。”
“周拓……”周烨呈伸出手想把他的身体扳过来,好好跟他谈一谈。
周拓突然大怒,狠狠拍开他的手,从床上坐起来怒视着他,指着房间的门吼道:“滚——”
他的身上满是周烨呈昨晚弄出来的暧昧痕迹,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周烨呈却没有一点心情欣赏,周拓眼底深深的憎恶刺痛了他的眼睛和心。
昨晚他确实是也被下了药,被药物的效用和内心的欲望控制着心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以才会把周拓给上了。醒来的那一瞬,想起昨晚的一切,在对卢鞘的自作主张一阵狂怒过后,他却不可抑制地产生一丝窃喜,他一直觉得周拓对他很特别,他们做了世上最亲密的事情,也许这会成为一个契机,周拓会正视自己的心,尝试接受他……
周拓的反应让他从幻想中清醒过来,他既失望,也难堪,因为那一丝可耻的窃喜,心中更多的是愧疚和自责。
“对不起,周拓……我虽然很想得到你,可是我从来没想过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周烨呈艰涩地说。
周拓不再看他,双手紧紧握成拳,情绪有些崩溃,“我不想再看到你,不想再听见你的声音,也不想再重复第三遍,现在、马上!给我滚——”
周烨呈不想刺激他,没有再说什么,看他一眼,默默地穿上衣服离开了。
门一关上,周拓便给靳珊打了个电话。
“喂,靳珊……”
“亲爱的,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想我啦~”这一天,靳珊心情很好,一接起电话便嘻嘻哈哈的。
周拓没有说话。
“咦,怎么不说话啊……周拓?”
周拓捂着眼睛,很多话想说,到了嘴边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叫他说什么呢?
说他中了□,被一个男的上了,那人还是他上一世的老相好?
其实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又不是小女孩,难道要为失去贞操而向人哭诉?
他厌恶纠缠不休的周烨呈,更厌恶昨晚那个恣情纵乐,放浪形骸的自己。昨晚他凭着混乱中那微乎其微的一丝清明死死控制着自己没有喊周烨呈的名字,可是心里想的全是他,他发现自己对周烨呈,不管身体还是心都还有余情,这让他恐惧、不安,慌乱……以及深深地自我厌恶。上辈子还没折腾够吗,还想自虐吗?
当他去浴室洗澡,清理周烨呈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时,这种自我厌恶越发明显。
不想面对任何人,他没有跟校队一起回风城,假借探亲打电话到副校长房间,跟他多请了几天假。他也不想继续住在宾馆里胡思乱想,打电话给小邓,叫他来接他去组织安排给周父的房子里住了两天。
周父很忙,只陪他吃了一顿晚饭。
看着周拓脸色憔悴,一直沉默不语,食欲也不怎么好,周父问:“有什么心事吗?”
周拓摇头。
重生以后,他和爸爸的关系缓和了很多,其他任何问题,他都可以跟周父倾诉,唯独感情生活,他不会跟他说。
周父也不勉强,拍拍他的肩膀,用玩笑的语气道:“少年仔,振作一点,放轻松一点!你才十六七岁,不是五六十岁!”
周拓失笑,心里涌过一丝暖流,又有一点酸楚。
当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