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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so on,such a woman is called Laogu Po。 Dearaunt,you understand what I'm saying?“I have plenty of ability to let you embarrassment Believe it or not?your English level,and I want to make life difficult for me?(爱说别人闲话的独身女人”、“爱唠叨的独身老女人”、“说话毒辣的独身女人”、“惹人讨厌的女人”等等,这样的女人被称作老姑婆。亲爱的小姨,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我有的是本事让你下不了台你信不信?就你这英语水平,也想难为我?)
他这段外语说得又快又利落,夹杂着不少生词,班上的同学没人听明白了确切意思,但是就连英语成绩个位数的同学也听出了他的发音标准而完美,说得就跟纯正的外国人一样溜。
作为英语老师,李紫凡自然听懂了他在说什么,脸上顿时一片煞白。
周拓表情冷漠地又说:“Do you have any question?if there are no more questions,I will sit down。”
李紫凡说不出一句话来。
周拓便径自坐下了。
前排的陈映回头对他竖起大拇指,一脸崇拜艳羡,“哥们儿,没想到你英语竟然这么厉害!I服了you!”
周拓笑笑,从初中开始,他爸就打定主意要送他出国留学,所以请了美籍外语老师教他英语听说,大学又作为交换生他去美国呆了两年,他住的地方远离华人区,每天只和老外打交道,他的英语想不溜都不行。
“虽然不知道你刚才说了些什么,可是看李老师的脸色,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她是你小姨诶,你不怕得罪她啊?”陈映说。
周拓冷笑。
小姨?她从来没把他当外甥,他也从来不把她当小姨。以前看在姥爷的份上,他息事宁人没有和她计较。
什么低调做人,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些根本就不适合他!
从今天开始,他不会再忍了!
第二天早上,李紫凡早餐也没吃就要去学校。
不明所以的姥爷皱眉道:“又不赶时间,吃了再走!”
李紫凡看一眼周拓,“吃不下!”
然后就提着包怒气冲冲地出去了。
桌上一大家子人互相看看,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有心细如尘的二舅妈看出了一丝端倪,笑着对姥爷说:“爸,小凡也挺委屈的,就由着她吧……”
姥爷沉着脸不说话。
周拓喝完杯子里的豆浆,抬起头盯着二舅妈,“小姨委屈什么了?”
“这……”二舅妈没想到一向食不言寝不语的他会突然开口,一时愣住了。
“二舅妈的意思是我来到这个家里,就委屈了小姨,是吗?”
二舅妈表情讪讪的,“小拓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小姨到底怎么委屈了?你说清楚。”周拓不依不饶道。
二舅妈满脸涨红,二舅连忙咳了一声,为妻子解围,“小拓啊……”
周拓脸上笑吟吟的,目光却冷飕飕的,“二舅,我没问你,我问二舅妈呢。”
“够了,小拓。”姥爷无奈地看着周拓,那双布满皱纹,深深陷下去的眼睛里流露着一丝乞求,“你二舅妈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周拓沉默了几秒,拿餐巾纸擦了擦嘴巴,“我先去学校了,你们慢慢吃吧。”
他原本已经打算看在姥爷的面子上忍耐了,谁知才离开餐桌,背后就传来李欣文的嘀咕声,“父不详的野小子,在我们家神气什么啊。”
“欣文!”
“闭嘴,你瞎说什么!”
“欣文,不要捣乱!”
“姐,你就少说一句吧!”
姥爷、大舅、大舅妈、李峰文齐声骂道,李欣文却半丝悔改之意都没有,她原本就瞧不起身世不详的周拓,除了长的帅,根本一无是处,他还害得她被周烨然记恨恶整,在她朋友跟同学那里丢尽了脸,她早就窝了一肚子火了。
她故意扯着嗓子大声说:“我就是讨厌他!我才不要当一个野种的表姐!”
周拓终于忍无可忍,回身抓住桌布一角使劲一掀。
霎时,伴随着李欣文的尖叫和其他人的惊呼,桌上的锅碗瓢盆稀里哗啦或被打翻了,或者直接摔下,餐桌和地上一片狼藉。
周拓朝着面色各异的众人一一看过去,冷笑道:“我妈是我爸明媒正娶的妻子,她的婚姻除了没有得到父母的祝福,没有任何可以诟病的地方!我之所以一直没说我爸是谁,不是因为他见不得人,而是不想被你们这些势利眼奉承巴结!我告诉你们,以后谁敢再说我爸妈一句闲话,再骂我一句野种,不管是谁,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大舅、二舅表情尴尬,“小拓……”
“管好你们的老婆孩子,有个成语叫‘祸从口出’,小心得罪了人不知道怎么死!”周拓说完,拿起书包便走。
“小拓……”姥爷虚软无力地叫了一声,生怕他一走就不回来了。
周拓脚步顿了一下,到底还是有些不忍心,“姥爷你好好休息,我去学校了。”
他一走,大舅妈、二舅妈便惊魂不定地问李老爷子,“爸,小拓的爸爸到底是什么人啊?”
老爷子吼道:“问来做什么?怎么,听说是大人物,上赶着想去奉承巴结?!都给我消停点!”
周拓到了学校,一下车就被人拦住了。
一个年纪约莫十□岁,头上顶着一头黄毛,右耳带着耳钉混混模样的男生嘴里叼着一根牙签站在他面前,对着他阴阴一笑,“同学,跟我走一趟吧。”
周拓没问去哪,脸上也没有任何惊慌或意外的表情,就这么跟着他走。
黄毛有些诧异,小子胆还挺大。
他带着周拓七转八拐,进了一个幽暗的小巷子,里面有五六个人在那抽烟,都是和他类似的小混混。看到他们过来,一个个都回过头来,上上下下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周拓。
另外还有三个人,是周烨然、王强和于东魁。
看到他们,周拓眉毛都没掀一下。
周烨然恶狠狠地盯着他,“看来你都料到了。”
周拓没说话,他确实料到了。以周烨然的性格,他肯定不会玩向老师或家长打小报告那种手段,因为这样的话,周拓马上会被开除,他人都走了,他还怎么亲自报仇?他最喜欢的报复方式是以牙还牙才对。
周烨然摸了摸还很疼的脸颊和嘴角,一口恶气堵在胸口,面目变得有些狰狞扭曲,“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打我!既然你做好了被报复的准备,那就接招吧!昨天我一时没注意才被你暗算了,今天这里这么多人,我看你还怎么耍帅!”
他挥了挥手,“给我往死里打!”
那几个小混混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听到他的命令,马上丢掉了手里的烟,分成两拨拦住他的两端去路,把他围在中间。
他们都比周拓大几岁,这种事情又干得多了,所以根本不把周拓一个小毛孩放在眼里,谁能想到,这个小毛孩,竟然是个散打高手。
对于两届市公安局散打冠军,多次以一敌多制服歹徒的刑警队大队长周拓来说,他们这些毫无章法的拳打脚踢,根本就是三脚猫功夫。即使现在力量弱了,凭着灵巧的招式和迅捷的反应,对付这么几个小混混,还是绰绰有余。
才几分钟的功夫,周拓便把这些人全打趴下了,且他攻击都是致命的人体关节,一个个倒下去一时半会都痛得起不来,只能躺在地上痛苦□,只剩下在车站拦他的那人还挺立着。
周烨然没想到周拓竟然深藏不露,这么能打,心里又震惊又着急,推搡着身边的王强和于东魁,“你们两个,也过去!”
周拓一个回旋踢精准地踢在最后那人的脸上,等他也倒下后,瞥一眼王强和于东魁,冷哼道:“你们确定?”
王强和于东魁哪里还敢再上前送死。
“没用的东西!废物!”周烨然愤怒地吼着,眼看周拓越走越近,他的脸上也出现了惊惧慌乱的表情,“你、你别过来——你想怎么样——”
周拓走过去,冷叱一声,狠狠踢了一下他的左腿后面的膝盖弯处,他马上单膝跪倒了在地上,他一脸悲愤,咬着牙想要站起来,周拓又是一脚,这回,他两条腿都跪下了,周拓踩在他小腿上,将他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彻底制住了他,令他不能动弹。
“周拓,你好样的,竟敢这么对我,你有本事就现在弄死我,不然我一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周烨然屈辱地嗷嗷大叫。
周拓嫌吵,掏了掏耳朵,对王强勾了勾手指,“把你的袜子脱下来。”
“啊?”王强愣住。
“我说,把你的袜子脱下来……”周拓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
王强战战兢兢地照做,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周拓直接把他的袜子塞进不停叫骂的周烨然嘴里。周烨然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珠,想要吐出来却怎么都吐不出来,嘴里嗷嗷呜呜地嚎叫,因为太愤怒了,眼圈都气红了。
听不到他骂人的声音,周拓耳根清净了不少,左手仍制着他,右手在书包里翻出昨晚回家后就准备好的照相机,对着周烨然塞着臭袜子的脸咔嚓咔嚓拍了起来。
周烨然没想到他会来这么阴损的一招,马上闭起眼睛想要把脸低下去不让他拍。
周拓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哼笑道:“你以为你闭上眼拍的照片,别人就认不出你是谁了?”
他的食指指尖从他鼻翼上的那颗淡色小痣上轻轻滑过,“全城谁不知道你周小少爷长什么模样,就凭这个标志性的小痣,大家也能认出来啊。”
拍了十几张后,他又对王强和于东魁下命令了,“你们过来,帮我把他的衣服扒了。”
王强和于东魁吓得依偎在一起哆嗦,“你、你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玩艳照门呗。
也是了,这时候陈大师的那些大作还没有流传开来,此时的少年们还是相对比较纯洁的。哪像周拓这个从2013年穿来的伪少年,早已见过了各种风风雨雨,被各种黄赌毒给侵蚀了,当他想整人,无需多用脑筋,各种恶毒方式便自己从电视电影和生活中借鉴而来了。
周烨然少年最看重的是什么?不就是脸面嘛。因为觉得没面子,他连周烨呈这个亲堂哥都可以不认。试想要是他拍下他的果照,那还不彻底把他拿捏在手里了。
王强和于东魁再畏惧周拓的淫威,也不敢对“主子”周烨然下手,周拓想了想,要是周烨然事后迁怒他们,他们也有点可怜,所以也不为难他们了。
他自己脱下周烨然薄薄的卫衣外套,然后卷成条状绑住他的两只手,再然后……开始脱他的牛仔裤,把他身上残留的T恤直接掀起来,卷吧卷吧卷到锁骨处,露出两个红点。最后在他剧烈的挣扎中,毫不犹豫把他的内裤也扒了。
周拓的右手食指勾着那条还带着味儿和温度的内裤,邪邪一笑:“哟,黑色内裤,够闷骚的啊。”
王强和于东魁,还有其他躺在地上哎哟哎哟惨叫的混混们全都一副看变态的表情看着他。周烨然则一脸惊恐和羞愤,一双眼瞪得死大,就快要脱窗了。
周拓笑得更欢,蹲下来将变态进行到底,先是睁大眼睛仔细看了看他软绵绵的那个部位,赞扬道:“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