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来没有到自己此刻的行为若是被他那现在手下看见了会有多么的惊世骇俗。
爷?这个没礼貌的男人已经无数次自称爷了,难道说他的脑袋被人撞过了?要不然怎么年纪轻轻就自称爷?他大爷的,看来也是个脑袋发育不全的家伙,罢了,她是善良人,不理会就是。想着就迈步打算越过他继续赶路。
“喂?你啥话也不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流束再次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这次他不再掉以轻心,在金灿打算再次动手的时候就出手了。结果两个人过了十几招后,倒是谁也没有压制过谁,双方都是气喘吁吁的瞪着对方。
看着与自己的攻打能力不相上下的小,流束有些诧异。他这身手是怎么来的自己最清楚不过,虽然自己有保留部分实力可这过程吃了多少的苦头也只有自己最清楚。没想到眼前这个小丫头竟然还能与自己平分秋色,让他对她的看法又多了几分异样。难怪之前在街上被他那么用力的撞了一下竟然也没有摔倒。
“死丫头,看你年纪小小,力气倒是很不小,有两下子。得,你这个朋友,爷交了。刚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流束很是快意的抬手顺了一下几缕垂落到额头的头发道。
朋友?金灿飘了他一眼,一边抬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臂,在心里骂了一句神经病,不屑的挑了挑嘴角转身继续往前走,被这家伙耗费了不少时间,希望能在天黑之前赶到家。给奶奶做一顿喷喷的晚饭。
俗不知她这个看似随意的动作让身后的那个男人的瞳孔猛的收缩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如果不是她的动作提醒了他,他都有些不相信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他竟然碰了一个女人,确切来说是碰了一个小丫头!而这个小丫头是个女的!眼神转了几转。心中有一种隐隐要形成的想法正在大脑中完善。
发愣过后,这才发现前面已经的人已经快没影儿了,赶忙快步跑过去,“喂,爷说要跟你交朋友,你难道没听见么?”
“喂,小丫头,爷的名字叫流束,流水的流,束缚的束,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
“喂,小丫头,别告诉我你是个不会说话的主儿啊,告诉你,爷不相信!”
“…”
“喂,小丫头,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是回家么?”
“…”
“原来你家住的这么偏僻啊,今天要不是跟着你走,我估计还不知道在中国的某个小山上有这么一条小山路呢。”
金灿听后,嘴角很明显的抽了几抽,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人,这人脑子有病也不能这样啊,竟然有病就得去医院,得治啊,总跟在自己身后唠唠叨叨的跟个老太波似的也就罢了,为什么还总叫自己小丫头?敢情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年经大啊?
可问题是她现在对他也没有办法,毕竟这条路也不是她金灿家的,越想金灿的心里就越郁闷。按理说这一路上有个人陪着倒也不那么害怕了,可他总这一路上吱吱喳喳的叫唤个啥啊?他不口渴,她还听的耳朵发疼。
面对她无声的控诉,流束非但没有要闭嘴的意思,反而脸上乐开了花。
“怎么,小丫头终于肯理我了。”
金灿翻了个白眼儿,从布袋里掏出了纸和笔,蹲下身把纸放到膝盖上写了几个字。
“你为什么总跟着我?”
流束看她这举动有些惊诧,“你不会真是个不会说话的主儿吧?”
金灿看了他一眼,随后又继续写道:“你为什么总跟着我?”
“这条路又不是你家的,凭什么你就认为是爷在跟着你?”心里微微有些失望,口气也有些不好了。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是个哑巴。
不过,好歹她也是个人,总比自己一个人走在这条路上要强些。
听了他的话,金灿直想翻白眼儿,她早就应该知道跟这样一个神经病是没有沟通必要的,偏偏她还是抱着这样一丝的想法。罢了,回家要紧。
见她没有回话,流束又感觉心里不自在了。难道说自己这一路跟来,她就丝毫都没有受到自己的影响不成?
话说他的脸皮再厚也是有一定尺寸的,自己都唱半天独角戏了,人家也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他是不是可以原路回去?
转身看了看身后那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眉头拧的死紧,并不是他一个人不敢回去,实在是他担心自己一旦回到那镇上去了,指不定自己还没喘口气儿呢,就会被那些人发现了。
怎么办?是往前?还是往后?
纠结了半天流束还是决定先跟着那小丫头走,看她那身朴实的衣着家里的条件应该不怎么好,他就不信了,等到了她家后,自己直接就把钱包摔出去,她还能把自己给撵出来不成。
等他想清楚后,抬眼向前面看去,发现前面竟然已经没了她的身影,眼中带有一丝疑惑,这一段路不是直道么?流束看了一眼笔直的小道,难道说自己思考了很久?还是她的步伐太快了?
不想了,还是赶紧追上她要紧。想着他就加快脚步,甚至可以说是用跑的了。
可他跑了半天也没看到前面有啥人影,心中疑惑加大,越想越感觉不对,小丫头再快也比不上自己这两条长腿快,更何况自己还是一路跑过来的。
会不会是她出了什么意外?
------题外话------
这个…有意外么?当然有。只要亲们的收藏再给力些,后面意外多多…
正文 坑深8米 谁让你不理爷的
抬头看了道路两边的地势情况,别说,还真就看到在他刚路过的那段路上有一处旁边是个小山谷。若是不注意的话,掉下去的可能性确实比较大。
罢了,不管那小丫头有没有出啥意外,他还是要走回去看看。
天已经黑了,而在那条山路上依旧有人在行走。只是原本是两个人,现在则是一个人,另一个则是在那个人的背上。
“爷说啊,小丫头,爷这回儿可真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吧?”流束背着金灿一步步往前走着,还时不时把他和金灿的关系亲密化。
听了他的话,金灿第N次翻着白眼儿,这人怎么就跟个老婆婆似的,一句话都能重复个上百次?明知道自己不会搭理他,他怎么就不知道收敛一些呢?整个就是一话唠!
不就是做了一回人梯拉了自己一把么?有必要时时刻刻都挂在嘴上?要不是自己为了下去采药那颗草药也不会跳下去后就没法再跳上来,失算,失算,头一次她对自己的眼睛产生失望的情绪。果然,有些东西光用眼睛去看是不行的,早知道她就应该再去找一根长棍试探一下下面的深浅。
“你说,一会儿你打算怎么谢谢爷呢?”不理会背上那人的态度,流束继续说道。若是旁边还有个人的话,估计都能看出此刻这位爷的心情很良好。
“唉…小丫头啊,爷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同意收留爷几天就行。看吧,爷的情操很高是不是?你也不用太崇拜爷,爷天生就拥有一颗菩萨心。”流束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不过,关于他的这翻言论金灿只听进去了一句,收留他几天。想着不管怎么说他也确实是帮了自己一把,然后她就在他那一颠一颠的步子中梦周公去了。
“喂?你不说话,爷就当你同意了啊。你…”流束侧过头正打算送给她一个迷人的微笑时,看到她竟然睡了过去,当下心情就郁闷的不行。
本来她是个哑巴,可不是个聋子,即使不回答自己也把他的话给听进去了,谁知她竟然这么不给面子的睡了过去,要知道,他可不是个爱说话的人,今天难得从那些人的魔爪中逃了出来,心情难免激动异常,就想发泄一下,谁知她竟然不买他的帐!
该死的小丫头,早知道他刚才就不应该去拉她上来!
流束在心中暗腹着,抬眼看了看前面的路,这才发现在不远处正有点点灯光闪烁着。应该是一个小村庄了。只是就不知道是不是这丫头是不是就住那个村庄里。
回头打算叫醒她,却见她睡的很沉,他立马就做了一个决定,还是等到了那个村庄时再叫醒她吧。
抱着她的双腿一个用力,把她往上颠了一下。这丫头也太瘦小了,看样子已经有十几岁了吧,怎么这体重就跟只小老鼠似的,一路走来他竟然都没感觉到累。虽说这跟自己的身体素质有一定的关系,可他的眉头还是微微皱了起来。
让他庆幸的是,他并没有猜错,眼前这个村庄正是那小丫头的家乡。
此时的他,正坐在院子里乘凉,手里拿着一旧旧的毛巾擦着头发。他有一个习惯喜欢洗完澡后就立即把头发擦干,所以,即使他手中这条毛巾很旧,甚至连颜色都褪的发白了,他还是坚持着这个习惯,好在这毛巾倒也没有什么异味,要不然,估计他得把鼻子给塞住了。当然他会使用这条毛巾的最主要原因是,这条毛巾是那丫头的。身后的屋子里时不时的传来几声咳嗽声,那是小丫头的奶奶发出来的声音。院子的左边比较空旷,就罢了几个木架子,原本那些木架上全部都摆满了要晒干的药材,不过都被他给收起来了。想着刚才走进这个院子时的情景,流束的嘴角忍不住再次的抽了几抽。
死丫头,仗着她那只扭伤了的脚,竟然敢指使自己干活。一句话,不干活,没饭吃。
听着右边那个小土屋里传来锅铲翻动的声音,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流束只得满脸无奈的垂下了头,抬手抚摸着正在唱空城计的肚皮。想不到他流束在道上混了这么年,竟然也有被人威胁的时候。
“不是吧?你就给爷吃这个?”流束坐在一张小板凳上,看着桌子上那两盘黑糊糊的东西,眉头再次皱了起来。这东西能吃么?
金灿给奶奶盛了一碗米饭,随后又给自己盛了一碗,这才拿起筷子开吃起来。
“喂,你怎么没给爷盛饭?”流束先是瞪着自己面前这只空碗,又看向金灿那装有白米饭的碗。
金灿看也没看他一眼,继续吃着。倒是奶奶有些坐不住了。看眼前这孩子的穿着打扮就知道是出身有钱人家,从小过的应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虽然不知道灿灿怎么会带这么一个人回家,但来者是客。她们这个家已经好久没有贵客上门了,应该给予热情的回应才是。
“来,小伙子,我先把我这碗饭给你。”奶奶将自己这碗没有开动的米饭推到流束的面前。
流束见状,赶忙拿起自己的空碗起身去盛饭。一边道:“不用,爷自己去盛。”
面对奶奶投来的困惑眼神,金灿则扬起小脸露出一个微笑表示别理他。
吃过饭后,金灿伺候奶奶睡下,自己则开始把已经晒干的药材一一归类然后用袋子装起来,而流束则是拿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看她忙活。脑子里则是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想不到这小丫头的家境情况竟然如此的贫穷。如果自己向提出那个想法的话,她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喂,小丫头,你过来坐。”流束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板凳道。
偏偏金灿根本就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继续忙着手下的活。
“爷说让你过来。你听到没有?”流束有些气恼,从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