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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葬着我爹娘,好久没来了,咱们给他们磕个头吧。”
说完也不等李偲反应,拉着李偲的手就跪在土包前面,李偲看着满脸沉重的西梵,任西梵牵着手的跪在地上,心里想着,死者为大,更何况还是西梵的父母,想着便恭恭敬敬的给土包磕了三个头,李偲偷眼看了看西梵,西梵纯真的眼睛里多了几分赤子的眷恋,李偲的心软了,她主动牵着西梵的手安慰的捏了捏,等西梵凭吊完成,西梵拉着李偲往村子里走去。
西梵带着李偲轻车熟路的走到一间老房子前面,漆黑的大门上还贴着一副已经发旧的对联,黄铜的门环已经被人捏拿的发亮明晃晃的闪着光,而此刻的李偲满腹怀疑的望着西梵,因为西梵敲了这家的门。
大门一声轻响,有人从门里打开了大门,一个身着灰色中山装的老头从门里探出头来,看着我们两个问:
“你们找谁?”
那老头声音苍凉而沙哑,但是眼睛里却是精光闪烁,李偲自问阅人不少,这样的老者还真是少见,尤其在这个如此偏远的山区。
西梵神情倨傲,不慌不忙的抬起手来给那个老头看他手上的藤镯,老头眯起眼睛仔细的看,可看了不到5秒钟他马上换了神情,一脸的崇拜,一脸的恭敬,忙把西梵和李偲往房子里面让,让座沏茶,动作敏捷娴熟。
李偲细细的大量这栋房子,这房子虽然老旧,可里面的布置却异常的干净整洁,中间墙上挂着一幅青牛老子像,前面的柴木条案《奇》上还摆着香炉,再前面的八仙桌两《书》侧放着两把太师椅,而老头恭敬的让西梵《网》和李偲做了中间,后又到门口往门外张望了一下,见没人注意忙关紧了大门,没想到走到近前就给西梵跪了下去,口里叫着:
“上神!老奴终于等到上神了!”
说完老泪纵横,西梵虽然是安然受之,而李偲这个从小受着传统教育的姑娘受不了了,她忙搀扶起老人让到座位上,老人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
“我的祖爷爷们没这个福气呀,没想到老奴我老了老了却等到了上神。老奴有福呀!”
说完又指了指坐在一边一脸茫然的李偲,说:
“这就是新任主母吧?真是好看的人呀!和上神真是班配呀!”
这个老头一言弄得李偲不禁脸红,西梵好像真的是他主人一样,虽然安慰,但是讲话的语气俨然透着一种霸气,一种威严,更是一种高傲,掩饰不住的一种超凡脱俗,不禁让李偲暗暗挑了大拇指,真是帅呆了,见西梵笑了笑说:
“好了,别哭了,这次来是我有事情让你办。”
老头变脸似的,忙止住泪,说:
“上神吩咐,老奴一定尽全力,能给上神办事,是老奴的福分!”
李偲心里暗笑,福分,那里有那么多福分呢?看着这个老头对西梵毕恭毕敬的,李偲想,他真是可爱的老头。
“我已经找到我的妻子了,可是在人世间生活必须有身份证,现在我需要一个身份证,你去给我弄一个来,要年龄长相都差不多的,去吧!”
西梵吩咐的理所应当干净利索,可那个老头却为难的说:
“上神,这个东西恐不那么好弄,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而且,是由人间的政府发放,恐怕要等些日子了。。。 。。。”
说完有些担心的望着西梵,西梵听了冷了脸微微皱眉,老头吓得忙又跪在地上哆嗦着说:
“上神,老奴不是不弄,只是时间问题,老奴一定尽力弄,上神息怒!”
李偲有些纳闷的看了看西梵,从西梵脸上并看不出怒色但是却让人有些怕,可再看看跪在地上哆嗦的老头,李偲开口说:
“不急不急,有最好,如果没有也是天意。”
天意?李偲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没有当然更好,这样的借口就可以让西梵乖乖的离开自己的家,离开自己的生活,让自己回归正常人的行列呀!
想到这里,李偲悄悄的望了望西梵,西梵怒了,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怒气,白了一眼李偲,转而看向那个老头,一脸冰冷的说:
“赶快去弄吧,我正好在这里住几天,若是没有。。。 。。。哼!”
一声冷哼,跪在地上的老头更是哆嗦的没边了,他那里知道,原本西梵是没有怒气的,可是当他洞察了李偲的心思后,他怒了,生气了,他气李偲的无情,更气李偲的心思。
而他无法向自己爱的人生气,只好转而对老头生气,弄得老头心里这个怨呀,纵然怨也不敢说,更不敢违命,因为,他命里注定是山神的奴,从他的祖辈开始算起,他的祖辈是老山神的奴,而他和他的子孙就是小山神的奴,他家祖祖辈辈都是如此,而他们这样的奴不是随便当的,而是他们家族的祖先曾经发誓要世世代代侍奉山神,而山神回报给他们家的是百年的寿命和不断的香火,如果家族的子孙中有不遵守誓言之徒,便断子绝孙,英年早逝,老头怎么敢冒险犯上,而事实证明他的决定是多么英明而正确,他的坚持又是多么的值得。
老头殷勤的做了家里最好的东西给西梵和李偲吃,然后收拾了最干净的房间让他们住,铺上了儿子媳妇结婚时候做的新被褥来安置李偲和西梵休息,李偲见老头如此热情和过分的恭敬真是很不好意思,其实她最最想要的是洗澡,可看着人家老头忙活了大半天,实在是不忍心再让人家给烧热水洗澡了。
吃过晚饭,老头出门联系给西梵弄身份证的事情,老头家里就剩下李偲跟西梵了,李偲拉着西梵站在盛水的大缸前面,郑重的对西梵说:
“我一定要洗澡,你帮我烧水,成不成?”
西梵咧开嘴巴一笑,耸了耸肩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不会烧火,而从小就用煤气的李偲也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烧火,她盛了满满一锅水,学着老头的样子,先用火柴把麦杆点着,然后往里面放干柴,看着火越来越旺,李偲也不顾冒着的浓烟,呵呵笑着对站在身后的西梵说:
“看,就这样,不难!我烧水你先洗,等下烟散了火也顺了你再来烧火,我洗。好不好?”
李偲略带调皮的扭着脖子望着西梵,西梵其实对这种不容易控制的火很害怕,但还是勉强的答应了下来。
他们用老头家洗衣服的大盆放上冷水,在调和好李偲刚刚煮好的热水,西梵也洗的很舒服。等轮到李偲了洗了,天色也完全黑了下来,西梵特意放了些好闻的花瓣在水里,大大的木盆和温热的水还有芳香的花,让李偲有一种做SPA的放松感,她舒展着,松弛着,这几日路上的奔波就在这来之不易的热水里消散开。
李偲突然胸口有些慌,本来都快要睡着了的她忙睁开眼睛,她感觉有些不对劲,匆匆穿上睡衣三步两步的跑到厨房,只见西梵蜷缩在厨房的一角,而灶台上的大锅已经没有水了,更可怕的是,灶台下面的火还着着,整个大铁锅被烧的通红,李偲忙从门口挖了一铲土扑到灶台下面,而烧红的铁锅只能让它慢慢降温,这个时候如果放入冷水,锅就炸了。
火灭了,李偲放下手里的铲子看着还在发呆的西梵,西梵惊慌失措的样子真像一个孩子,从李偲进来到扑灭火,他站在那里几乎就没动过地方,眼睛直直的看着灶台,李偲意识到西梵害怕了,虽然她不知道西梵为什么如此怕火,而她强烈的感觉到西梵的不安和慌张,一个神也慌张?是,西梵就是这样一个神。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的好少呀,不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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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 。。。
13
13、十三 。。。
李偲走到西梵跟前,望着西梵悄声慢语的说:
“没事了,火已经灭了,西梵,你还好吗?”
西梵好像突然收了神,突然拉住李偲的手激动的说:
“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妻子,别离开我,别背叛我,别不要我!”
说着一把抱住李偲大口的喘着粗气,李偲有些恍惚,她恍惚的是西梵到底是怕火还是怕自己离开他?她从西梵的眼神里看到了无比的恐慌,完全没有了面对山妖时的刚毅和决然,甚至是冰冷的严肃,让人肃然起敬的威严,怀里的西梵就如同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紧紧的抱着能给自己带来安全感的那个人,完全的陷落在一份依恋一面而不能自拔。
同时,李偲对于雄性的身体和异性的呼吸也是有感觉的,准确的说是有反应的,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怀里紧紧的抱着一个这样的男人让她有些尴尬,虽然房子里没有别人在,可是这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还抱在一起,这样总显得暧昧不是?
她尝试的退了几下西梵,未果;
她忍耐了片刻,有试图从西梵的怀抱了挣扎出来,依然未果,
最终李偲放弃努力,任由西梵就这么抱着自己,内心还努力的说服着自己,我李偲是个有同情心的人,是个好人,是个充满母性爱的好女人。。。 。。。
吱。。。 。。。
开门的声音,老头从外面回来了,一脸的愁容,李偲趁西梵走神的时候挣脱了西梵的怀抱,迎着老头面前走去,西梵也跟在她身后。
老头见他们还没休息显然有些吃惊,看见西梵忙又要下跪却被李偲拦下了,李偲怕西梵因为烧火的事情迁怒老头,忙问:
“可有结果?”老头无奈的摇了摇头,李偲善解人意的笑了笑说:
“没事,这个东西是不容易弄,天也不早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老头被李偲理解的立马眼泪汪汪的,激动的说:
“明天我就去乡派出所找他们所长,死活老奴都要给上神弄个身份证。”
李偲见老头这么激动,忙安慰了几句,三人才去休息,让李偲尴尬的事还真是多,老头肯定以为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只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房间,还是一个炕,虽然有两床被子,可李偲也不好意思让刚刚受了惊吓的西梵睡到冰冷的地上,两个人虽然在野外睡一个帐篷,当时虽然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妥,可是在这个房间里就显得有些不一样了。
一个在炕的西侧,一个在炕的东侧,两个人最终选择了一种无奈的解决方案,其实这更是李偲一个人的决策,就算这个炕很小,东西的分界线也只有一个枕头的宽度,一翻身两个人就能清晰的看见对方,黑耀石一般的眼睛在夜晚闪烁着快乐的光芒,李偲笑了,看着西梵天真的眸子,接过西梵变化出来的一只栀子花,清香沁人,看着西梵举过来的手臂,看着西梵捏住花枝的手指,李偲笑的很轻松,很自在,由心而发的喜悦,李偲问:
“你怎么知道送花给我,讨女孩开心呢?”西梵想了想,认真的说:
“我只知道送花给你,你会开心,不知道怎么讨女孩开心。”
“扑哧”
李偲的就笑的更开心了,也用手指从西梵手指上接过花枝,把花放在鼻子底下轻轻嗅,淡雅的芳香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俘虏了李偲的意识,西梵复又拿过花枝,把花枝放在他们两枕中间的空出,两个人相视一笑,中间的距离不远,但是有花,很奇妙的感觉,很微妙的距离,李偲趁着夜色红了脸,轻轻拉了拉被子转过身去睡着了。
清晨
李偲完全安心的睡熟了,从梦中醒来脑子里也全是花香,睁眼看看四周陌生的环境她反应了一分钟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而此刻的西梵早已经穿戴整齐的从门外走进来,望着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李偲笑,一口的白牙让李偲即羡慕又嫉妒。
“还要不要再睡会儿?”西梵温柔的口气让李偲有些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