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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丽婷低着头,知道男人此话背後,究竟是什麽意思。
温越泽的衣服一件一件除下,露出精壮健美的身躯,肌肉紧实,肤色健康,透着年轻男人的蓬勃力道。温越泽坐进浴缸里,朝着唐丽婷打了个手势。女人梳起头发,挽起袖子,深吸一口气,坐在浴缸边缘,帮男人擦背。
偶尔,手会碰到男人的肌肤。滚烫,光滑,甚至会泛着清新的色泽。唐丽婷一圈一圈,帮那人擦着被,而後冲干净了,心里头突然间觉得空荡荡的。
这样美好的身体,不知道贯穿过哪些女人。
接着温越泽从浴缸中起身,赤裸并且潮湿地站在女人面前。下身的物件,又是昂扬地挺立着,上面的筋络甚至都能够清晰可见。温越泽拉过唐丽婷的手,覆盖在那精神的阳根上,示意唐丽婷,他需要发泄了。
唐丽婷低下头,转过脸,不去理会。男人就拉着她的手,来回地抚弄,轻柔地摩擦,然後呼吸急促逐渐急促,那充满雄性威力的声音,在氤氲的浴室里飘忽回荡,让唐丽婷都禁不住脸红耳赤。
男人终於还是伸手,扳过了唐丽婷的下巴,再次将自己的孽物,塞入了渴望已久的柔软入口,然後尽情抽插,死命顶弄,仿佛是一场再也不能贪恋的舞会,纸醉金迷後,徒留一场盛大空虚。
唐丽婷将口中的白浊吐出,捂着嘴,忍无可忍地扔下了毛巾,然後跑出浴室。温越泽看着女人的背影,面无表情,将自己擦了干净,而後套上浴袍,也出去了。
男人在厨房里,打开一个完整的榴莲,从里面拨出鲜嫩的果肉,放在盘子里,端到客厅。唐丽婷皱着眉头,整个人蜷缩在沙发的一角,状似在看电视 。温越泽拿起一块榴莲,放到唐丽婷的唇边。
女人低头看了一眼,而後扭头,拒绝。
温越泽的手悬在半空,良久之後,放了下来。榴莲在手中,晾在空气里,一切都变得寂寞。
温越泽干脆将手里的榴莲,放入自己的口中,慢慢咀嚼。榴莲自身那种诡异的香气,逐渐在客厅中蔓延。这样的味道,带了一点穿越的魔力,让人想起多年之前的某一个夏天,他们两个,在肮脏便宜的路边摊,买了两块榴莲,看着静静的河面,开心地吃着。
回忆能够从身体内侧温暖一个人,也能够从身体内侧将人切割粉碎。
温越泽的头凑到唐丽婷面前,然後一口吸上了那张依然漂亮的红唇。舌头探入,迷蒙的榴莲在二人口中缠绵,混乱的香气在彼此的呼吸之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难耐的炽热情欲。
男人手臂用力,将女人放到在沙发上,而後开始渐次褪下对方的衣服。
唐丽婷面如死灰,强硬地拉住男人的手,然後摇头,只是摇头。
温越泽亲吻着唐丽婷的脖颈,在女人耳边喃喃低语:“我不进去……让我继续……”沙哑低沈的声音,带着穿透灵魂的力量。男人的身体,有着让人无从反抗的倔强。唐丽婷没有力气反抗,反抗也没有用,只是终於正眼看了温越泽,眼底写着重叠的失望,和深沈的厌恶。
温越泽苦笑着,俯身亲吻了唐丽婷的眼睑:“闭上眼睛吧……”
唐丽婷全身赤裸,温越泽也是不着一缕,男人将自己的分身,在女人紧闭的大腿之间,来回摩擦。两个人都在喘息,越来越浓重地喘息着,之後温越泽仿佛是非常难耐地仰起头,然後闭紧了双眼,射出了男人的精华。
温越泽的身体沈重,高潮之後的懒散让他全身无力,只能伏在女人身上。温越泽呼吸着唐丽婷颈间的香气,觉得这种自欺欺人的游戏,真是太容易让人沈迷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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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可以说是规律平静,也可以说是暗无天日。唐丽婷每天的工作,就是吃饭睡觉,刷完洗衣,收拾房间,然後“伺候”温越泽。
开始时候,温越泽会负责一天三餐。後来,唐丽婷逐渐接手这项工作。简单的体力劳动,可以让人转移注意力,从而获得某种程度上的心灵解脱。
唐丽婷和温越泽的对话,依然非常少。但是随着时光的推移,唐丽婷猜测,温越泽或许现在过得不错,至少在金钱上,比较宽裕。温父和自己的父亲不一样,聪明,甚至是精明,唐丽婷笑小的时候,就觉得这位温父颇具潜力。但是做生意,运气更加重要。
温家,或许是鸿运当头。而自己家,只能是时运不济。
唐丽婷想着心事,一没注意,脚上一滑,眼看着就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站在楼下的温越泽,急忙伸出了双手,两个人就这麽抱着,然後一起躺倒在地上。
“娘娘,您这是活腻歪了啊?”温越泽抱着怀中的女人:“就算想死,也是要带着我一起死吗?”
唐丽婷想要坐起身来,但是身下的男人,正紧紧抱着自己。唐丽婷想到,温越泽或许是撞疼了,所以现在不能动弹,因此也没说话,就这麽安静地让他抱着。
唐丽婷流产之後,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呆了二十七天,她的眼角余光,扫到了那一面的落地窗,看着窗外的鸟儿飞过,心里头的某种情感,瞬间就膨胀了起来。
“你又硬了……”唐丽婷伸手下去,在男人的胯间轻轻抚摸:“要不要,现在?”
温越泽身子轻轻一颤,接着感觉脸上,正落下一个个轻柔的吻。女人潮湿温润的嘴唇,触碰着自己的皮肤,点起了燎原大火。
温越泽张开嘴,想要说些什麽。唐丽婷伸出一根手指,放在男人唇边,然後俯下身来,在男人惊讶的注视下,四唇相接。
“我已经不流血了哦……”唐丽婷一边解开男人的衬衫,口唇一边顺着男人发达的肌肉,一路向下舔吮,最後拉开男人的裤链,张嘴将那物件,含入了口中。
“嗯……”温越泽扬起头,颈侧的青筋暴起,随着身下女人的动作,开始剧烈的喘息:“可以了……”
唐丽婷抬起头来,在和男人四目相接的一瞬间,被翻倒在地上。
衣物纷乱地散落在地板上,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彼此交叠,像是一曲抑扬顿挫的交响乐,穿插着愉悦的甜蜜和急促的高潮。
温越泽沈下身体,在入口的地方来回绕着圈,然後像个吸奶的婴儿一般,吮吸着唐丽婷的嘴唇:“我要进去了哦……”
“进来吧……”唐丽婷用手环上温越泽的脖子,然後感觉下方被撑开,滚烫的柱体,一点点拓展着那狭窄的甬道,接着一往无前,缓慢又坚定地,推入了自己的最深处。
温越泽规律地撞击着身下的人儿,他的背脊紧绷,汗水顺着他漂亮的线条,一路向下,滴在唐丽婷的胸脯上。
“出了……好多汗……”唐丽婷伸手,为男人抹去汗水,然後手指被那人叼住,在嘴中吸吮含弄。
顶弄逐渐丧失了节奏,变得急切又难耐:“嗯……哈……”温越泽只是喘息,眼睛紧紧盯着唐丽婷,他伸出手,和唐丽婷十指相扣,看着身下因为自己而满面桃花,全身粉红的女人,激动不已。在最後的几个大力冲刺中,他散出了自己的精华。
男人沈重的身体,覆盖在了唐丽婷的身上。许久之後,喘息方才平静。唐丽婷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温越泽汗湿的头发,而後在男人耳边轻声说:“带我去看看我父母吧……”
温越泽没有回答,只是维持着和女人紧密相贴的姿势。
他其实从唐丽婷主动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这样虚幻的甜蜜生活,已经走到了尽头。
☆、18。惨烈冲击
18。 惨烈冲击
唐丽婷收拾了自己仅有的几件行李,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早上,前往了郊外的一所房子。
“你父亲的债务,都是从黑社会借来的,因为不想再城市里遇见麻烦,所以选择了比较远的地方。”温越泽还是开着桑塔纳,目视前方,像个机器人一样,和唐丽婷汇报情况:“房子面积不太大,一个月1500块,已经付了一年的租。我也给你父母留了一笔钱,日常生活都能够负担得起。”
“谢谢你……”唐丽婷侧过头,看着温越泽英俊的侧脸:“还是谢谢你……”後面这一句,或许是唐丽婷的一种放弃。
她要留在国内,和父母生活或一年,把家中的一切安排妥当,再回美国完成学业。
温越泽不做理会。车子很快开到目的地,二人下车,在一排朴素但是干净的平房前,轻轻叩响了门板。
里面没有人回应。
唐丽婷等了一会儿,再次敲响了门板。
还是没有人回应。
“或许是出去了吧……”唐丽婷坐在前前廊上,温越泽靠着柱子,抽出一根香烟。男人吸烟的侧脸,轮廓分明。光影交错,衬托的人阴郁而深沈。
“你没有和他们提起我住院的事情吧?”唐丽婷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面:“他们有没有问起我?”
“没说你住院,也根本没有提起你回国的事情。”
唐丽婷点点头,心里松了一口气。她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完全没有脸面让父母为自己担心:“他们有没有手机,给打个电话,怎麽不在家里。”
温越泽耸耸肩,走来拉起唐丽婷:“直接推门看看吧,这种地方,或许连门都没锁。”
唐丽婷点头,伸手转东门把,果然,一扭就开了:“还真让你说对了。”唐丽婷微笑着江门推开,然後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她呆立当场。下一秒锺,女开始疯狂地尖声吼叫:“啊……妈妈!”
唐母用白色的毛巾,将自己挂在了单薄的房梁上。
两个人赶快跑了过去,手忙脚乱地想要将人放下来,但是一旦触碰,才发现身体早已经冰凉僵硬。凑近了,那一股尸体的腐烂味道,迎面扑来,让唐丽婷浑身止不住地发抖,然後喉咙里仿佛被鱼刺卡住了,不上不下地,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泪再留,停不下地往下流。
一旁的温越泽,在看见唐母的一瞬间,整个後背都出了一层的冷汗。但是很快,他强迫着自己要冷静。这里只有他和唐丽婷,不能两个人一起疯掉。
“你呆着别动,别破坏现场,我们马上就报警。”温越泽抱住正在抽搐的唐丽婷,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屋子里恢复了之前的安静。在等待警察的过程中,唐丽婷紧紧地抱住温越泽,还在止不住地发抖:“为什麽……这都是怎麽回事?”
温越泽只是抱着女人,来回抚摸着对方的後背,时不时地在唐丽婷的发顶落下一个轻吻,然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爸爸……”唐丽婷突然想起了什麽:“爸爸在哪里,现在怎麽样了?”说着,唐丽婷起身,就往屋子里面走去。温越泽紧紧跟在後面,就看见里屋的床上,唐父正安静地躺着。
唐丽婷颤颤巍巍地走过去,伸出的手,都在不住发抖。当手指在父亲的鼻下停留,发现已经没有了呼吸的时候,整个人终於是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温越泽顺势扶住软到下来的女人,内心也是一片的冰凉。
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唐丽婷再次转醒过来,发现自己还躺在温越泽的公寓里。男人满脸胡茬,眼窝凹陷,细长的双里,因为女人睁开的双眼,而透出一些放松的神情。
“醒来了?”温越泽递过一杯水 :“先吃点东西,然後我们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