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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推丞,因着有梁璋在,就喝住他的小儿子说:“别胡闹,还不去你娘亲那里!”
我对着他说:“干嘛?今天是大年三十的,孩子要放烟花算什么胡闹!本来就准备了好些烟火等着一起玩儿的!”我走了出去,对着孩子招手说:“小四儿过来,大哥哥陪你去放!”
小孩子一下子高兴地跳了起来,进去找了其他几个孩子出来。我带着他们放起了焰火,绚烂的礼花在空中爆开,绽放出硕大的花朵。梁璋走到了我身边,我俩并肩而立。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让阿帆回去,我就让阿璋过来!基本上一样的不是吗?
丈母娘
吵吵闹闹地,过了三更天,厨房上来了各色的饺子,汤圆,当真是一锅乱煮。我帮他弄了两个鲅鱼饺子,催着他吃了两口也算应过景了。
回到房里,碧玉和翡翠已经在了,衣服整齐地叠放在旁边,浴桶里水汽蒸腾。她们两个见我们进来,就出去了。我伸手给他解开衣服,脱好了,让他去沐浴。
“阿帆,一起?”他坐进去呲牙咧嘴的,甚是难看,还问这样的问题。
我正将自己的外衣脱了,房间里很暖和,脱剩下中单走过去问:“怎么了,水烫了?”伸手试了试水温,刚刚好,就拿起了手巾给他擦背。
“没什么,腿磨破了皮,下水有些疼!”他跟我说,我叫他给我看,大腿内侧一片淤青,还破了油皮。平日里,我和他胡闹的时候,他那里最吃不得痛,我不高兴的时候,就掐他一把大腿内侧,肯定能让他嗷嗷地叫疼。这样子肯定很疼了,我一时间愣在那里,心里丝丝的疼溢出来。
“阿帆!阿帆!”他叫我,我回神来问:“怎么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骑马?”不管如何,手还是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腿,心里还是酸酸的。
难得他笑的如此之憨厚说:“我昨天傍晚出发,一路驿站换马而来!”我这心里一抽,一千三四百里地,他一天一夜就到了。为什么没有飞机,至少有个动车也行啊,六七百公里地儿奔马而来,那不累死人吗?
“媳妇儿,你别摸了,要不你来亲两口!我就不疼了。”他脸上那个笑的,可真荡漾。“别摸了,快进来!我今天没啥力气了,你多动动?” 我一转念,这货儿又是进水的时候苦逼表情,又那么积极地给我看,指不定就是让我心疼他。他的手,已经把我胸前的衣服弄的湿了一大片。
“亲你个头!”我拉出他在我伸进我衣襟的湿漉漉的手,放在嘴边一口咬下去,两排牙印显示我的牙齿宛如编贝。
“我可以让你从头到脚亲,没叫你咬啊!”说完,揉着自己的手说:“媳妇儿真野蛮!你不一起的话,别老摸我腿,成不?”
不摸就不摸了,我刚要抽回手,他就拉住我的手,开始让我转移方向了。我强抽回手,对他说:“一起,怎么一起?这又不是家里的池子,一个木桶,能经得住你折腾?洗好了,睡觉去!”他还没完没了,速速帮他洗了之后,绞干了手巾,给他从上擦到下。打发他穿上衣服,我自己也不叫碧玉给我换水了,就他的水里稍稍洗了一下。这个不正经的,说是帮我擦,其实为了摸上两手。被我拍了下来,说:“滚床上去!”
“娘子,我腰酸!”等我坐上床沿,他就跟我说。
“趴着,我给你捏捏!”刚开始他嫌弃我手轻手重的,我就说:“要不叫碧玉来给你按摩?”
“刚才我还在想呢,我家阿帆是这么贤惠,这一下子又要叫别的女人来看你男人了。你就不能多贤惠两天?”他趴在那里说。
“得了,你这身体又不是我一个人看的,你那些大宫女哪个没瞧见过,伺候你穿衣带帽的?”我手上力气经过适度的调整,应该已经好很多了。
“哪有?小时候被你骂生活不能自理开始,我就自己弄的,反而是你现在洗个澡都要碧玉翡翠伺候着。”那只手还真不规矩,从我膝盖摸到我小肚子。不过,没一会儿就规矩了,规矩了,呼噜声就出来了。平时他基本上不打呼,可见真的累惨了。还谁多动动呢,还亲呢,还摸呢,现在是一动都不动了。我俯下身去,在他侧着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顺手摸了一把。就躺在他身边,盖上了被子。清爽的皂角水的味道进我鼻管,近三个月的相思,得到了慰藉。
当我想着他大过年的,怎么跑出来的?这些相关问题的时候,他翻了个身,将我搂住了。得,我也累了,不想了,睡觉吧!这一睡,咱俩还真睡了个天昏地暗,直到初一的傍晚才醒过来。那些爆竹声,喧闹声,我是醒了继续睡,他是压根就没醒。醒来了,就开始闹得我也不能睡了。
刚才他跟我说,其他的俭省些都可以,这床得弄张扎实些的,他的要求也高了些,这里本来就是个临时落脚点。家具都是买现成的,急急切切的搞出来的东西。自然没那么精致,扎实。再说了,家里那是他的龙床,自然是再敦实不过的。拿那个跟这个比,有比头吗?
我们两个起床后,碧玉端来了吃食,由于昨天晚上吃的多了些。今天,她弄了两碗清爽的粥就了点小菜。填下肚子后,我开口问他:“你怎么这个时候出来了?家里的事儿怎么办?”
“我原想着等过了年过来看你,你的侍女玛瑙,站在我门口,眼泪汪汪的。玛瑙收到碧玉的信说你病了。还是什么肝郁气滞,情志不舒。我这一看,就收拾东西,过来了!再说了,于我,有你在的地方才是家。父皇去了,母后又住庵堂,我总不能去庵堂陪她过年。一座皇宫不过是房子连着房子罢了。”他捏了捏我的脸说。
“什么情志不舒?全是乱说,她们啊就喜欢夸大其词,估计是担心你有两个美人值夜,忘乎所以,就来提醒提醒你,还有个媳妇儿的!母后最近如何?你出来了你皇祖母又要不高兴了!”我又不是林黛玉,不会因为45度的明媚忧伤,而显得风情万种,我担心事情可比这个伟大多了。
“她们可没乱说,你脸色还真不如在家的时候好。我比那些药丸好使。你看我一来,你情志也舒坦了,肝气也顺畅了。”
“是啊!你是太上老君的九转金丹!”
“至少,对于你,我就是这么管用!”
他跟我说母后在庵堂就那样,不过很开心我送她的那串孔雀蓝的珍珠佛珠。那串佛珠比给太皇太后的那串品相还好。母后和太皇太后婆媳是面上堪堪过得去,关系一直很一般。而我作为他们家的童养媳,从小他娘一直待我很好。给了老太太,我婆母没有,一直心存愧疚。那个如意是弄不到了,搞串链子还是能行的。我说,“能博母后一笑,我就很高兴了!”
“你说我们家怎么就是倒着来的?”他皱着眉头问我。
这话说地没头没脑的,我就问:“什么叫倒着来的?”
“人家家里都是婆媳不睦。母后,喜欢你,有时候甚至我觉得,超过了我这个儿子。而你娘,不是俗语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我丈母娘怎么老是对我没个好脸色呢?”他摊了摊手表示无奈,跟我抱怨起了阿娘。年节前,因着我不在家,所以他抽了个空,御驾亲临了我娘家。阿娘对他冷冷淡淡的,一副他欠了钱没还的债主模样。
我拉着他的手,安慰他,让他别恼了。我说:“阿娘一直希望我嫁个阿爹那样的经济适用男。不用位高,不用权重,只要一心一意对我好就行了!对于你,我觉得是超出了她的预想太多太多了!”顺便跟他解释了经济适用男的概念。
“我除了是皇帝,有哪些不符合她的要求?比起我老丈人,我觉得半分不差的。”他那个郁闷样,可见阿娘真的没给他好脸色了。
“我知道你好就行了!阿娘让她别扭就别扭去好了!可能,这次你搞了两个美人,弄的阿娘以为我失宠,你移情别恋了!我何时抱怨过你皇祖母?她不是一样也瞧我什么都不顺眼吗?这次你这样出来,回去她肯定要说了!”只能安慰他,顺便转移话题。
“朱、李两个已经被我送到庵堂去了。皇祖母没事情,我们成婚后皇叔和皇婶跟着峰哥一起去了和阗。节前回了京城,等过完节才回杭州。你知道皇祖母一直偏疼皇叔的,有他在。我在不在一样的。而且,京城里的事儿,有皇叔坐镇。我才能安心来寻你!”他拉着我的手,带着我一起出了门口。灯笼一盏盏地挂在屋檐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焰火鞭炮了。
看着烟花,他稍稍低下头贴在我耳朵边上说:“我出来前,去了趟你阿娘那里,问她可有什么要带给你的。她问我怎么过来,我跟她说了一路换马而来!她总算对我笑了!怎么样?嫁到我这个相公,可比你爹更好吧?”
他这抱怨只是让我心疼,博两句安慰的。借着去问我娘,有什么东西好带的,实际上告诉她:“丈母娘,你看,我对你女儿多好!不惜千里奔袭,就为了和她一起欢欢喜喜过个年!你可不能再嫌弃我了!”我阿娘,本来就疼我。之前,多有抱怨说,几个月出去,梁璋又年轻气盛,不晓得要出什么纰漏。这下,女婿用实际行动说明,没有她女儿日子是过不下去的,你叫她有什么气不能消的。看来从今以后,他可以走上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的道路上了。我手伸进他袖子管里,掐了他的手臂一把!就他心思多。
“那是!你要不好,我要了干嘛?”我仰着头,非常高傲的表示。
他低头,舔过我的嘴唇说:“也是,要不我岂不是接了皇叔的大程朝第一光棍的帽子?”这两条金光闪闪的棍子,如今都已经脱光了,值得庆贺啊!不过比起皇叔,我实在觉得他太容易了。我没让他怎么追,就投怀送抱了。我太不矜持了!
的确太不矜持了,貌似院子里还有好多人呢?刚才好像都看见咱俩的表演了,这已经是我俩第几次公众出演了?你看看人家小伙儿多矜持,看见了只能低着头走回房了。
梁璋看看天上的月亮,搂住我的肩膀说:“咱也回房?”
“刚起来,回去做什么?”没电视,没得春晚看,没网络,没有毛片可看。回房间能干什么?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刚好做点别的!”他的手指挠着我的掌心。
“刚做好!”我说,他睁开眼,第一件事情不是吃不是喝,就是这个好吧!
“补之前的!算两天一次,或者三天一次,咱们起码还要补上三十趟!”他还真厚道,为什么不照那些话本上的,一夜七次呢?那岂不是要几百次了?可以跟狮子比一下高低了?
三十趟……三十趟……寒风吹着我的脸,我被他拖进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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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趟
回到房间,正当我考虑会如何补足之前的三十趟的时候,梁璋开始翻东翻西了。
“你找什么?我帮你拿!”我跟他说,真不知道他要翻看什么好货色。
“我昨天怀里揣着的一张图呢?”他问我。
我拉开抽屉,今天凌晨的时候,我帮他脱衣服的时候,他怀里的零零碎碎我都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