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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他一般会用嘴喂她,然后喂着喂着,就能喂到别的地儿 去。
所以说,摊上这么个猥琐无耻的老男人,苏荷除了认还能怎么着,但她还是不想在党蓝跟红旗跟前表演,太肉麻,太难为情了,主要苏荷的脸皮远远比不上莫东炀的厚度。
哪知莫东炀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你不吃,我可亲你了啊!”苏荷几乎立刻张开嘴巴,吃了莫东炀送到嘴边的血燕。
党蓝可有点儿看不下去了,不是为了莫东炀这肉麻恶心的劲儿,是她家苏子,也太好欺负了,党蓝蹭一下站了起来,过去扯着苏荷:“你的妆花了。”
苏荷愕然的功夫已经给党蓝拽了出去,看着包厢门合上,莫东炀丢开勺子,抱着胳膊挑眉看着红旗,那脸色说多臭就有多臭。
红旗摸摸鼻子呵呵笑了一声,给他倒了杯酒:“喝酒,喝酒,说起来咱们有日子不在一起吃饭了。”
莫东炀却不上当,跟他说:“党红旗你确定你媳妇儿的性向正常吗?我怎么觉得她瞅着我家小兔子的眼神不对劲儿呢。”
红旗刚喝进去的酒差点喷了,勉强咽了下去,咳嗽了半天,抬起头看着莫东炀,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莫东炀那醋劲儿可是远近闻名,估计谁多看苏荷一眼,他都觉得人家对苏荷有意思,心理学上说,这种表现是极度不自信的表现,貌似不自信这仨字搁别人身上还说的过去,莫东炀真有点牵强,估计是年纪大了,相对安全感就少了。
尤其苏荷这丫头看上去又小,以前还不大显,因为家庭条件的关系,苏荷一直没什么闲钱跟心思打扮自己,衣服多是一类型的,就红旗记忆中,冬天永远的羽绒服,夏天永远的牛仔裤,基本不会做什么大改变,色系也多是暗色,所以还不大显眼,现在呢。
红旗想起刚才苏荷推门进来的刹那,就算自己,都忍不住惊艳了一下,白色的羊毛裙,搭配及膝靴,头发一改过去的原生态,修剪的异常精致,披在身后, 头上一个同色的小帽子,手上提着红色漆皮包,莫东炀臂弯里搭着她红色的短风衣,这样的苏荷走马路上,回头率绝对百分之八百,漂亮又俏皮,更重要的是显小, 这么一打扮像个二十上下的小女生,就算莫东炀再有魅力,站在这样的苏荷旁边,也难免落下老牛吃嫩草的嫌疑,偏又喜欢吃醋,谁多看苏荷两眼都不爽,纯粹一个 自作自受型。
不过连他家蓝蓝的醋都吃,就有点变态了,更何况,就凭蓝蓝跟苏荷的交情,如果这样莫东炀就吃醋,以后还不得掉醋缸里啊!
想到此,红旗叹了口气:“我很确定我家蓝蓝的性向,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所以老大你的顾虑完全没必要。”
莫东炀其实也知道党蓝对他家小兔子不是那意思,可就是酸,看着小兔子听话的跟她出去,心里就酸的要命。
他酸,党蓝还酸呢,拖着苏荷进了洗手间,上下打量她一遭:“这身衣服是那混蛋帮你搭的?”
苏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党蓝点点她的脑袋:“你还笑得出来啊,我记得我走的时候还嘱咐你来着,怎么又跟这混蛋搞一块儿去了,还结婚?你知不知道莫东炀的情史加起来,都能写一部一百集的电视连续剧了,更何况,他都多大年纪了,跟你站一块儿,说是你叔叔都不为过。”
苏荷实在忍不住,笑弯了腰,这要是让莫东炀听见,估摸活劈了党蓝的心都有,那男人如今最忌讳人家说他老,不过私底下,却最喜欢自己叫他九叔,尤其那个时候……
党蓝见苏荷笑着笑着,突然就小脸泛红,连眉眼儿都带出几分春意,不禁一瞪眼:“苏子我说正经的呢”
苏荷站直了身体,异常认真的开口:“蓝蓝,以后如何我不敢保证,但我现在清楚的知道,他爱我,我想爱情跟人生都像赌博,只要赌博就有输有赢,赢 了,就是一辈子幸福,输了,我们就自认倒霉吧!如果赌了,我们有一半赢得幸福的机会,如果不赌,我们就必输无疑,所以我赌了。”
蓝蓝愣了愣,这样的苏荷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不再是过去那个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苏子,她自信而霸气,隐约的,仿佛有几分莫东炀的影子透了出来,可见潜移默化比什么都厉害,不过,她还是不大放心。
她抓住苏荷:“就算赌博也要有足够的赌注,就算输了,也不能输的太惨,你去过莫家了吗?莫家从那老爷子到莫东炀那些哥哥姐姐嫂子姐夫,甚至他那些侄子侄女就没一个省油的灯。”
苏荷不禁想起那天在莫家的事,莫家那些人的确没一个省油的灯,如果不是自己身边有个更不省油的大魔王,估计自己能被生吞活剥了,但有他家大魔王护着,这辈子莫家人也不会为难自己吧!
不禁不会为难,那意思都有点巴结了,就怕大魔王一不顺心去找他们麻烦,这些事,直到现在苏荷都想笑。
“笑什么?我问你正经点呢?”党蓝见她这么不严肃,瞪了她一眼。
苏荷急忙点点头:“去过了。”
“去过了?”蓝蓝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莫家人没为难你?”
苏荷摇摇头:“没为难,就是给我的见面礼有点不好处理,也不知道莫家都什么毛病,给我的都是房子,这里的,莫家那边儿的,好几栋呢。”说着苏荷忍不住苦恼的眨了眨眼:“我现在快愁死了,这些房子给我到是给我了,可我养不起啊,就物业费都交不起。”
蓝蓝认真的看了她很久,忽然伸手在她腋下咯吱了一下:“死丫头学会晒幸福了,少来,别说几套房子的物业费,嫁给莫东炀,别的没有,你以后的日子就 剩下钱了,就算你可劲儿的造,这辈子想造完了也不容易,得了,走吧,估计再不出去,你家那爱吃醋又小心眼的老男人,直接闯进来了……”
话音未落,门从外面推开,莫东炀颇不友善的扫过党蓝,抓着苏荷出去了,一个大男人进出女厕所,连点儿愧疚的神色都没有,而且,那什么眼神,简直是藐视自己。
党蓝气的直跳脚,琢磨着怎么给莫东炀添点儿堵,谁让他这么目中无人的,党蓝从洗手间出来就想起出了一个主意。
进了包间一屁股坐在苏荷旁边,附在苏荷耳边说:“苏子,你说咱俩是不是也跟别人似的弄一个单身派对?”
莫东炀脸色陡然一变,几乎立刻就反对:“不行。”
党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看着苏荷:“说起来我们好久没开卧谈会了,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98、九十八回
苏荷左边看看莫东炀,右边看看党蓝,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她求救的看向红旗,红旗眨眨眼,别过头,蓝蓝想做什么,他从来只有支持。
党蓝把她的小脑袋拨到她那边儿:“苏子我们是多少年的朋友了,记得吗,我家苏子不会重色轻友。”
党蓝的大帽子一扣,苏荷顿时热血沸腾,对啊,怎么能重色轻友,蓝蓝是她的姐妹,这都两个月不见了,不止她,自己也有好多话要跟她说,至于莫东炀,前头快四十年,没自己不也过的好好,就一天而已,他应该能理解。
党蓝一句话,苏荷立马就倾向了党蓝这边儿,毫不犹豫的点点头:“那晚上你去我家。”
“你家?”党蓝不禁扫过莫东炀,苏子的家不就是莫东炀的狼窝,就他现在恶狠狠的眼神,估计自己睡着了半,夜给他扔出去都可能,再说,她才不稀罕去他的狼窝呢。
她伸手搂住苏荷:“还是去我哪儿,晚上让红旗给我们做水煮鱼,现在我们就去,我有好多事要告诉你。”说着拽着苏荷站起来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苏荷才回头跟莫东炀挥挥手:“你不是说下午有个会吗,你去忙吧,别管我了。”撂下话头也不回的走了,莫东炀那脸色黑的,跟包公似的,恨 得直咬牙,他家小兔子这傻样儿,怎么就看不出党家丫头根本就不怀好意,那丫头两句话,小兔子就傻啦吧唧的跟她走了,把自己撇在这里,而且,还打算夜不归 宿,这不就是说,今儿晚上自己没媳妇儿可抱了吗,好容易把小兔子弄回来,终于没人跟他抢了,怎么又蹦出个讨嫌的丫头来。
莫东炀收回目光落在红旗身上,红旗给他那目光看得如坐针毡,蹭一下站起来:“呃,那个我公司有件急事需要处理,先走了啊。”说完不等莫东炀反应过 来,麻利的溜了,偌大的包厢就剩下莫东炀孤家寡人一个,还有他跟前那吃了一口的木瓜炖血燕,莫东炀满肚子的火也没地儿撒。
赵明到的时候,就看见老大孤零零的立在会所大门边的罗马柱旁边,一阵儿风打着旋的过去,老大那身影怎么看怎么萧瑟。
从莫家回来,苏荷就搬回了碧桂园,自从苏荷搬回碧桂园,老大那心情就跟牛市一样持续走高,嗖嗖的,虽然不至于眉开眼笑那么夸张,心情绝对爽到暴,男人吗,尤其像他们莫老大这样的无肉不欢的男人,有了媳妇儿,X生活无比和谐规律之后,基本天天都是艳阳天。
东炀集团的员工,现在都恨不得把苏荷当菩萨供着,这姑奶奶的贡献大了去了,赶明儿年终的时候,东炀也弄个啥终身成就奖,就颁给苏荷,往小里说,为了东炀的广大职工,往大里说,为了世界的和平,苏荷舍生取义,以身饲虎,这个奖颁给她实至名归。
昨儿赵明还在琢磨,老大这心情持续这么好下去,弄不好下个月就集体加薪了,一般老大心情一好,就容易挥金如土,性情一不好,抠门的跟葛朗台似的。
这念头刚起来,今儿老大就给他个样儿看看,瞧这意思,别说加薪了,自己不小心点儿,说不定一顿排头下来,吃不了兜着走。
赵明带着万分之一的侥幸搜寻救星苏荷,别说人了,影儿都没有,想想也是,要是苏荷在老大跟前,老大绝不可能是这个脸,腻乎还腻乎不过来呢。
赵明战战兢兢下车拉开车门,莫东炀黑着脸坐了进去,回公司的一路都没说话,进了东炀大楼,说了一句:“给苏家打个电话,说我晚上过去,另外,让George来一下。”说完进了电梯。
赵明急忙跟上,心里却琢磨George来一趟,他倒是知道,苏荷那些设计被公司采用,以SuHe命名的首饰已经投入生产,最好的工艺,最好的材 料,老大依旧亲自把关,想起这些,赵明就不由感慨,苏荷是有才华,但如果没有老大这个爱她的男人,估计这辈子会永远埋没,而有了老大,几乎不会意外的,这 些首饰一上市,苏荷就会成为国内最有价值的新锐设计师,不过即使成功了,估计苏荷也不会真的干这行,玩票性质的设计肯定会有,但不会把这个作为职业,就算 她想,老大也不会同意,老大从来不在乎名利,这些东西与他太轻松,他要的只一个苏荷而已。
为了苏荷,老大甚至连性子都变了,如果依着老大以前的脾气,苏家这辈子都难翻身了,可现在老大这意思,估计苦尽甘来了,毕竟苏荷姓苏,苏荷那个极品亲妈,再不好,也生了苏荷,现在老大想娶苏荷,这丈母娘算是抄上了。
赵明回去先给苏家打了电话,电话是苏荷的母亲接的,赵明都能听出周月云嗓子眼儿里恐惧,真让老大收拾惨了,老大收拾人有个原则,你哪儿疼就往哪儿 敲打,你不是疼儿子吗,苏磊现在还在管教所待着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