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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室,这是他所有的女人都知道的,不过在这些女人面前,他要是太过强调地看重xiao紫菱,似乎对她们……也不是很尊重。
念及此处,他终于丢开了心中的那份纠结,然后就有兴趣顺着阴京华的思路想下去了,“那我早一点现,到时候不会忙不过来,怎么就又不好了呢?”
“也没啥不好的,就是这么一搞……对方的意图就过于明显了,”黄汉祥听得笑了起来,“咱就不好意思继续假装不知道了。”
“这个无所谓,您就当不知道这事儿了,”陈太忠一听,也笑了起来,让杜毅先出面顶着,是大家的既定策略,为这点争风吃醋的xiao事,搞得黄老二出面,这怎么可能?
“你的事情倒是xiao事,”黄汉祥的脸色,慢慢地凝重了起来,“关键是能源这一块,真的很要命,我有个预感……石油一定会疯涨,然后就是,煤炭要跟着水涨船高,这次要是把某些人吓回去,张州接下来的几年里也不会太平。”
“嗯,现在已经有省外的民间资金盯上张州了,”陈太忠点点头,他接触这样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大家都看好煤炭的前景。”
“哦?”黄汉祥饶有兴致地问了,“那以你的看法,该怎么面对这些资金?”
“我跟他们表过态,可以建焦厂、洗煤厂,矿山不能买卖,”陈太忠轻描淡写地回答,自从跟董飞燕辩论过铁路系统的展之后,他对这个问题的认识更清楚了,“能源类的原始资源,必须掌握在国家手里,这关系到了民生。”
“嗯,”黄汉祥笑着点点头,“你这xiao子有时候hún得很,但是大是大非上倒明白,怪不得你把粮食系统也折腾了一顿……那玩意儿更关系到了民生,人可以不用电,但总不能不吃饭。”
“连这个您也知道?”陈太忠听得有些汗颜。
“我还知道你放过了那个厅长呢,”黄汉祥不满意地看他一眼,又冷哼一声,他的不满意是有原因的,“这不符合你的xìng格……别是门g艺跟你打的招呼吧?”
“不是他说的,”陈太忠越地汗颜了,老黄你的脑袋瓜,能不能不要这么好使?不过这也说明,在官场上脚踏两只船,确实是犯忌的事儿,以黄汉祥的豁达,都要对此念念不忘。
当然,他也不会因为对方的不满,就放弃自己的原则,哪怕对方是黄汉祥,于是他讪讪地笑一笑,“不过门g书记对我确实不薄。”
“那个厅长……应该nong下来,”黄汉祥极不满意地嘀咕一句,“涉及粮食安全的大事,他门g艺不是号称铁面无sī吗?这种事情上也会放水?”
真的不是门g艺打的招呼啊,也就是尚彩霞打了一个电话嘛,陈太忠苦笑一声,“郑飞的大儿媳fù找到我了,而且……侯国范答应把缺口补起来,我想的是换个厅长的话,没准这窟窿又得扯皮。”
“啧,郑飞~”黄汉祥一听这个名字,也没了脾气,好半天才哼一声,“回头中纪委找你谈话的话,你别1uan折腾,规规矩矩地把自己摘出去就行了,听到没有?”
“中纪委……肯定会找我吗?”陈太忠也只有苦笑了,“蓝家做事,不应该这么不靠谱吧?”
“那一家子人……嘿,”黄汉祥不以为然地哼一声,大致就是不屑不耻之类的情绪,接着他侧头看一眼,“不过,搁给我调查,也要找你问,毕竟你接过死者的电话。”
“那是人家相信我,证明我有广泛的群众基础,”陈太忠真是有点哭笑不得,“调查无所谓嘛,但是以这个为突破口,那就太扯淡了。”
“反正下去的人,对你不会抱有善意,你先忍一忍,”黄汉祥唯恐他年少气盛,就要细细叮嘱一下,接着他话题一转,“对了,他们丢的那个硬盘是不是你拿了?”
你这联想还真丰富,陈太忠刚想否认,沉yín一下之后,最终还是点点头,“嗯……在我手里。”
“啪”地一声轻响,黄汉祥就将手里的啤酒放到了桌上,他淡淡地看着这个年轻人,却是一言不——给我个解释吧。
“他给我打了两个匿名电话,我就查出来他是谁了,不过一时没有时间管,后来知道他车祸了,就让人去他家取走了硬盘,”陈太忠既然做出了选择,那么肯定就有了相应的说辞,并且他强调一点,“刘勇车祸之后,我才拿走的硬盘。”
黄汉祥的脸依旧是阴着的,这个随口问出的问题,得到了一个让他不太好接受的答案——天公地道,他真的只是随口问一问,因为他确定xiao陈有这样的能力。
“这个倒是,那女人也这么说,硬盘是她在去了医院之后丢失的,洗澡之前还在玩电脑,”阴京华见气氛不对,忙不迭地cha嘴,因为他太了解黄总了。
别看黄汉祥平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但是事实上,黄家三兄弟里,就数老二的正义感最强——这份正义感在京城的太子党里都是数得着的,这倒不是说洪dong县里没好人,实在是正义感这玩意儿太昂贵了,一般人想玩也得考虑买单的能力。
所以阴总知道,黄总这是真的生出点怀疑的心思来,那么他不得不cha话,为陈太忠开脱,“我说太忠,一开始你也不是太忙,而是不想管这件事,对吧?”
要不说这人老成精,真是这么回事,刘勇跟陈太忠的对话,已经被江莹向各色媒体说了不止一次,阴京华仅从媒体的报道中,也品出了xiao陈的无奈。
“我现在都不想管,我只是想bī着可能的真凶跳出来,谁想到这女人就跑到北京来了?”陈太忠冷哼一声,黄二伯这个态度有点让他恼火,老黄你有正义感这是没错的,但是你这么不相信我,还真是让我寒心,“我只是文明办的主任,又不是纪检委书记。”
“硬盘呢?”黄汉祥终于话了,语气生硬无比。
2769章认女(下)
“扔了,”陈太忠轻描淡写地回答一句,探手去抓茶几上的啤酒,毫无疑问,硬盘里的资料,最能洗清他的嫌疑,里面绝对没他的资料,否则刘勇也不会找上他爆料,但是……哥们儿我不爽了,还就不给了!
“扔哪儿了?”黄汉祥眼睛一眯,冷冷地看着他。
陈太忠却是不回答他,抬手就咕咚咕咚灌啤酒,直到把一瓶啤酒喝光,长长地打个酒嗝,才往茶几上重重地一顿瓶子,又轻描淡写吐出两个字,“忘了。”
“呀,xiao子你脾气见长啊,”黄汉祥气得一拍桌子,吹胡子瞪眼地看着他,然而没过几秒钟,他又笑了起来,“你这偷偷momo的,净做点见不得人的事儿,别人怀疑你不正常吗?”
“我只是觉得自己一开始不管,是胆xiao了,因为有点内疚,就补救一下,”陈太忠也没办法跟老黄叫真,黄老都改变不了自家二xiao子的脾气,他也不认为自己有这种魅力,“我现在都不能确定,这车祸是不是正常的,所以也不想1ang费太多时间。”
就在这时,起身离开的张馨又走了回来,将几张打印纸放在桌上,“这是刘勇的两个手机号码的通话清单,是他死了以后,太忠才要求我帮着查的……上面有日期。”
她虽然贵为素bo移动的副总,但是在这个别墅里,也只有端茶倒水收拾家的份儿,平日里根本不在类似的场合g子本来就偏软弱,这个时候能勇敢地站出来cha话,真不知道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
陈太忠看见她面颊的肌肤下微微透出的红色,心中一时大畅,行,这个时候你敢cha嘴帮我,也不枉我对你的一片用心。
黄汉祥也没防住,平日里不吭不哈软绵绵的张馨,居然能有这样cha话的时候,他愣愣地盯了她好半天,才眨巴眨巴眼睛,长叹一声,“唉……太忠好福气啊。”
“他平常很多事,都不1uan说的,”张馨吃了黄总的夸奖,脸就越地红了,尤其她本来就是那种肤色对内分泌极为敏感的主儿,平日里欢好的时候,全身的皮肤都能变得粉红,有若一只锅子里蒸熟了的大虾。
眼下她的脸色,就红得不能再红了,连手背都微微有点红了,可见她是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压力,但饶是如此,她还要结结巴巴地解释,“他拿了硬盘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他能跟您说……那就是……想为您提供帮助。”
“笃笃”,黄汉祥伸出xiao萝卜一般粗的食指,重重地敲两下桌子,“不用你说,我都明白……哎呀xiao陈,你将来可不能亏了xiao张……不过她这说话的能力,啧,也太不利索了。”
“在您面前,有几个能说话利索了?xiao张还是一xiao丫头呢,她真能说利索了,那反倒是心机重了,”阴京华微笑着拍马屁,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可陈太忠不但不能耻笑他,还得领情呢——可见马屁不怕赤1uo,关键是要选好时机和场合。
“xiao陈听到了吧?京华说你心机重呢,都敢跟我使xìng子,”黄汉祥嘿嘿一笑,借此就坡下驴,“好了,xiao张没说错,那个硬盘确实有用,中纪委那边,消息封锁得很严。”
“但是这硬盘里,也可能有我的黑材料啊,他是加密的,我都一直没解开呢,”陈太忠斜着眼睛看黄总,他说的是实情,但是挤兑的味道也很明显,“万一上面有我的黑材料,这个车祸……我就又说不清楚了。”
“说你胖,你还就喘上了,”黄汉祥翻一翻眼皮,“你黄二伯嫉恶如仇,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少跟我扯那么多,硬盘呢?”
陈太忠假巴意思地进一下房间,然后就拿出了装在塑料袋里的硬盘,“为了保密起见,我没找人解密文件,不过我相信没我的资料,万一有的话……嗯,那啥……”
“万一有的话,我大义灭亲,”黄汉祥知道这厮想的是什么,不过今天他被这xiao家伙拍桌子瞪眼拿捏半天,心里很不爽,于是就还击一下,却没想到一不留神,用错了成语。
“您二位……好像还不是亲戚呢,真不知道该怎么灭,”阴京华哈哈大笑了起来。
“谁说的?荆紫菱……那是我干孙女,”黄汉祥若无其事地回答。
“她最多做您干女儿啊,”陈太忠一听,可就不干了,无端端我又矮一辈儿?“黄老和荆老可是同辈,荆紫菱是荆老的孙女。”
“干女儿就干女儿,”黄汉祥也没在意,不过下一刻,他一眼扫过了张馨,犹豫一下话了,“xiao张也不错……你也做我干女儿吧?”
张馨只觉得晴空一个霹雳,好悬没被震得晕过去,黄汉祥的干女儿,那可就是黄老的干孙女了,她只觉得耳朵里嗡嗡1uan响,眼前金星1uan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入耳却是黄汉祥调侃的声音,“不乐意你直说嘛,我最喜欢强人所难了。”
“我……乐意,先敬干爹一杯,”张馨哪里还敢矫情,马上就顺着杆子爬了上来,她xìng格内向接触人不多,但是基本的做人常识还是懂的,一边说,她一边就打开两罐啤酒,递给黄汉祥一罐,自己拿起一罐,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了下去,唯恐喝得太慢。
喝完之后,她才抹一抹嘴角流下来的啤酒——她喝得太快了,张嘴才待说什么,嗓子眼里出一阵咕噜声,然后她紧闭双嘴,站起身就向卫生间奔去。
“嘿,”阴京华摇摇头,却是没有出声,这种场景他见得太多了,有些xiao姐为了提成,一瓶xo也能一口闷下去,然后就往厕所跑——当然,这个类比未必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