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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太放纵,对你身体不好啊,”陈太忠看她这样子,叹一口气摇摇头,抬手就是一个“昏憩术”的法诀,“深度睡眠一阵吧……”
离开雷蕾家,陈太忠走到停车场坐进车里,一时间有点犹豫,现在该去哪儿呢?是去看看荆老,还是去看看廖宏志?
算了,还是先去找蒙勤勤吧,他终于拿定了主意,哥们儿的时间,可不能任由你安排!
他决定了,见过蒙勤勤之后,中午请廖局长吃顿饭,然后就上路,雷蕾那疯狂的样子,既让他沾沾自喜,又让他心里多少有点不自在。这种感觉。让他不太想留在素波。
陈太忠走进人事科的时候,一大堆女孩子正围着蒙勤勤叽叽喳喳呢,“……秦经理,你这戒指,到底多少钱啊?”
“最少要十二万。”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话了,看起来有点权威的样子,“怎么看也有两克拉,比盖伦集团贾总的钻戒。好像还大一点呢。她那个就值十万啊。”
“秦琴你男朋友好有钱啊,”一个身材高挑,梳了马尾巴的女孩儿发话了,“老实交待,从哪儿勾搭上地?”
蒙勤勤努力克制着自己地微笑,不过看得出来,她对这种惨无人道的围观,心里还是有点享受,因为陈太忠看到了。她肤色微黑的脸上,居然渗透出了些许的红意。
“什么男朋友?你们净瞎猜,这是我妈……”她的话说到一半,就看到了陈太忠,没办法。陈某人地个头。比这一帮女人高太多了。
“这是我妈给我买的,”冒出这一句解释之后。蒙勤勤打住了话头,直视着陈太忠,“陈科长,你怎么跑我办公室里来了?”
“呵呵,是这样,我最近有点忙,”陈太忠笑嘻嘻地点点头,“而且,我还有点重要事情跟你商量,就不请自来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转头看看周围的花枝招展们,那意思很明白,我说,大家该干啥就干啥去吧,我们这儿要说事儿呢。
“双F标志……芬迪皮衣?”那**上下打量着陈太忠,轻声嘀咕一句,“这个牌子,国内有卖的吗?”
得,她不说还好,一帮女孩儿们原本就不想散去,听到这话,登时纷纷驻足,上下左右肆无忌惮地打量起陈太忠来:我们是看货不看人地哦。
我靠,大姐……你真强!被围观地这位,一时有点无语了,为了低调起见,他穿衣服,从来都是捡那种名不见经传的牌子,像这件皮衣就是,他穿了差不多一个月了,根本没人能认出来,没想到,在这儿被人戳穿了。
女人对品牌,果然是有着男人无法理解的狂热和执着啊,陈太忠再次想起了这句话,说不得只能向这位异常敏感的大姐笑笑,“呵呵,国外买的。”
“芬迪……很有名吗?”终于,还是有那不知道的发话了,却是那个高挑的马尾巴,她看着**,“梅姐,它比都彭怎么样啊?”
“迪生的东西,怎么能跟国外的正经品牌比?”梅姐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没得比。”
“我说,你们都忙去吧?行不行啊?”秦科长有点受不了啦,站起身红着脸跟一帮人说话,“现在是工作时间啊!”
“很少见秦科长这么大脾气啊,呵呵,”**轻笑一声,转身离开了,临走之际,还不忘记看看陈太忠皮衣,再看看蒙勤勤地钻戒……还微微点了点头。
有了她这个暗示,别的女孩子自然也会随着她的眼光,比较一下这两者,终于,大多数人带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离去了,犹有甚者,走到极远的地方,兀自不忘对这里指指戳戳,脸上带了些许神秘地微笑。
“你满意了吧?”看着一脸阳光灿烂地陈太忠,不知道为什么,蒙勤勤的心火一时大盛,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低声诘问着,“你来这儿,就是为了羞辱我?”
她当然会认为这是羞辱,因为她跟他根本没什么关系,可眼下,同事们都认为,有一个年少多金、高大伟岸地白马王子手持红绳做的套子,打上门来套人了,这叫她蒙勤勤以后如何做人?
当然,陈太忠手中若是真的持了红绳的话,那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那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事儿了,可问题是,秦科长知道,这厮绝绝对对是无心之举,这才是她真正无法忍受的。
“我没想羞辱你啊,”陈太忠挠挠头,一时间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不过,他很快就把这个问题抛开了,“勤勤,我真是有要紧事找你呢。”
“少叫我的名字,”蒙勤勤真急了,她在这里,是化名秦琴,别人叫的话,她也没什么感觉,可是,陈太忠知道她的全名,这让她感觉,自己被人占便宜了,“叫我秦科长。”
“你的官儿瘾,还真大了!”陈太忠恨恨地嘀咕一声,旋即放低了声音,“我说,礼物我带来了,还有点事情,想跟你咨询一下。”
等听他说完事,蒙勤勤基本上也恢复了冷静,她仔细品味一下,抬眼看看陈太忠,“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事,是你昨天跟我吃饭之后,才打听出来的?”
“你这不是废话吗?”陈太忠眼睛一瞪,毫不客气地迎上了她的眼睛,“我吃撑着了,去惹范晓军啊?全是你昨天说了那些,我才去找线索的,累了我一晚上……”
“呵呵,那谢谢你了啊,”虽然陈某人的表情,实在有点恶形恶相,但蒙勤勤的心里,却是暖洋洋的,她冲陈太忠笑笑,两排细碎的贝齿,耀得人有些眼花,“嗯,等中午回家,我问问我爸爸。”
“别介啊,你现在就问,”陈太忠可不想等,他左右看看,凑近蒙勤勤压低了声音,“我说,凤凰市的全体人民,都在等着蒙书记的指示呢,眼都等绿了……”噗嗤”一声,蒙勤勤就笑了出来,不过下一刻,她就感觉到几缕鬼鬼祟祟的目光自远处游离了过来,甚至背脊上都有了那种被人盯上的烧灼感,一时又羞又恼,低声娇嗔,“你跟女孩子说话,都是这么口花花的?”
“哪儿有啊?”陈太忠觉得有点冤枉,他承认,自己刚才说话不怎么认真,不过那是他的自尊心使然,是的,他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低声下气,就要用一种玩笑的口气说了。
可蒙勤勤的指责,让他觉得自己有轻浮之嫌,少不得悻悻地解释两句,“我说,我对谁口花也不可能对你吧?”
听到这话,蒙勤勤一时愣住了,不旋踵,轻笑一声,脸色却沉了下来,神态也端正不少,“好吧,你等等,我忙完手上这点活,马上就打电话,你先在门口等一下,行吗?”
看着陈太忠离开的背影,她轻微至不可察觉地叹了一口气,说实话,陈某人这话,却是说中了她的心病。
她去年刚刚过了实习期转正,不过也不算小了,二十三可是大丫头了,可是由于有这么一个省委书记的老爹,个人的感情生活却是还没有开始。
尚彩霞倾向于让她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对象,可蒙勤勤不愿意,她不喜欢老爹那种轻易不苟言笑的男人,是的,她要自己去寻找属于她的幸福。在首都的大学里,她也接触过几个男孩,不过,当她发现,那些人讨好自己的原因,是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身后有一个省委书记的老爹之后,心中的郁闷那是可想而知了。
第五百一十九…五百二十章
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蒙勤勤来银行报道的时候,很坚决地改掉了自己的名字,至于其他的,那就随缘吧。
当然,以她的美貌,在哪里也不愁引起别人的关注,不过,这一次,她又受到了来自母亲的关心。
某分理处有一个小伙子,高高大大阳光帅气,家里也有点钱,见了蒙勤勤之后,惊为天人,穷追猛打死缠不放。
一开始,蒙勤勤对这个人并没什么感觉,不过,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自古烈女怕缠郎”,既然对方信誓旦旦要同她白头偕老不离不弃,那么,两人试着来往一下,似乎,也很正常?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蒙勤勤的母亲尚彩霞出手了,她倒也没找小伙子,只是找了一下中行的行长而已,然后,行长就找小伙子谈心了。
行长大人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你知道回避制度吗?小伙子当然有点莫名其妙,你个大行长把我叫过来说这个?我又不是领导,要考虑什么回避?
“听说你在追一个叫秦琴的女孩?”行长语重心长地发问了,“我认为先离职比较好一点,你认为不是吗?”
“至于我跟小秦的关系,你不要乱猜哦,”这是行长大人最后说的话。
小伙子可能不乱猜吗?他完全无法接受,自己和秦琴都不是什么要紧人物,居然需要考虑回避?这也太夸张了一点吧?
于是,谈话之后,他从蒙勤勤的视线中消失了……
蒙勤勤对母亲的横插一手,是相当地反感,可尚彩霞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我说勤勤,那小伙子既然说为你什么都能做,就舍不得丢个工作?”
站在一个做母亲的角度上讲,她这个想法真的一点错都没有最起码大家都能理解。
“可是,他没准怀疑行长跟我长长短短的。”那天,蒙勤勤真的跟母亲吵得很厉害,相比之下,她更介意这个,“他吹牛无所谓,可我还要我地名声呢!”
“我和你爸比你更要名声,”尚彩霞冷哼一声,倒也懒得多讲了,“他敢胡说?哼,这种人……再给他个胆子!”
其实。尚彩霞心里认为,自己的女儿愿意跟那小伙子相处,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了,就算……就算我家勤勤不是完璧了,怎么,你还有资格嫌弃不成?
现在的年轻人,可是都很开放呢。你要真的是非勤勤不娶地话,勤勤的一些事情,你就不能容忍吗?眼下就这样了,还能指望你以后好好地待她?
说穿了,尚彩霞这么行事,就是她心里那种优越感使然,可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思维了,天底下的父母,有几个是不为自己儿女着想的?
陈太忠的话,让蒙勤勤想起了这些。一时就有点意兴索然,叹一口气之后,她拿起电话,刚要拨号,又重重地放下这种事儿我凭什么管啊?
她知道,自己的父亲,挺烦自己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的,尤其是,打扰他的也是公事而不是家里地事情。
她正心事重重地想事儿呢,却不防那梅姐又悄悄地过来了。“秦琴,你悄悄地告诉梅姐,这戒指到底多少钱啊?”
戒指?蒙勤勤看看手上的戒指,叹口气,又拿起了电话。冲梅姐笑笑。“梅姐,我……先打个电话。呵呵。”
接电话的是严自励,他一听是蒙勤勤的声音,刚要把电话转了,蒙勤勤喊住了他,“严秘书,不用叫我爸了,这件事我先问问你……”
严自励听完蒙勤勤的话,略一踌躇,“这个啊……按我对蒙书记的了解,他应该是希望凤凰市先动起来,要是省里会有意外压力的话,通过正常渠道反应上来就行了。”
他挂了电话,蒙艺却是在车后座发话了,“凤凰市……凤凰市又怎么了?谁打地电话?”
严秘书自然少不了解释一下。
“嗯,这样……也行,”蒙艺点点头,转头看看车窗外的车流,叹了一口气,语气有点不悦,“奇怪,勤勤怎么掺乎起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儿来了?”
“是凤凰市那个陈太忠告诉她的,勤勤说昨天她跟他聊了两句,”严秘书面无表情地复述着,“结果今天陈太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