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也要去个市领导吧?”
“我跟秦主任说了,”谢向南的回答,真的是能气破人的肚皮多说一点会死人啊?
“行了行了,”陈太忠苦笑着摇摇头,“老谢你回吧,小杨,去给支总……把我带的这瓶洋酒打开,弄三个干净杯子,咱们慢慢聊。”
开酒瓶?杨晓阳有点头疼,走到洋酒盒子前左看右看,却不防谢向南在他耳朵边嘀咕一句,“他们要谈事情。”
哦,这下小杨总算明白了,人家陈主任是不着痕迹地想支开自己呢,感激地看了谢向南一眼,拎着盒子走出了房间。
谢向南拔脚也要走,却不防陈太忠喊了一声,“老谢,钟韵秋的电话多少啊?”
陈太忠跟支光明要谈的事情真的很多,其中就有钟韵秋,他可是答应了人家,要拉些投资到农业园呢。
第七百六十七章 实在人
支光明虽是草莽出身,却也是心思细腻之辈,一见陈太忠将人都支走了,就笑一声,“陈处你有什么话直说,咱哥俩谁跟谁啊?”
“你现在跟那些做外贸的朋友,还有联系没有?”陈太忠笑着发问了,“我这有点钱,想兑换**民币。”
“有多少?”支光明一听就来精神了,他知道陈太忠手笔大,他不在乎汇兑的手续费,可是这终究是件有面子的事情,“什么币种?”
“英镑,有一两千万,”陈太忠死死地盯着他,眼睛一眨都不眨。
“咝,”支光明听得就是倒抽一口凉气,接着上下打量陈太忠两眼,笑着摇摇头,“我还真没想到陈处有这么大的手笔……不过,英镑兑起来,不如美元方便,按什么牌价兑?”
具体到这种细节,陈太忠就懒得多操心了,“我朋友的,先兑一千万吧,至于说牌价,你给个差不多就行了,你赚点,不过也别让我在朋友面前下不来台。”
“那是那是,”支光明笑着点点头,“先兑这么多,让别人知道咱们有这种路子就行了,要不先兑五百万都成,价钱也好随行就市。”
“我那朋友着急用钱呢,”陈太忠笑一声,不再做解释了,“对了,以前你玩海上,听说过谭大炮没有?”
“大炮?听说过,他现在也洗手了,”支光明笑笑,摇摇头,“不过他不混我们的码头,好像是别处的,听说跟外面人结了怨,反正吃这碗饭的,抽身晚了就毁了。”
“你跟他?”说到这里,支光明讶然地看看他。“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人了?”
“那家伙现在要来凤凰发展,我烦他,”陈太忠笑着回答,“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
“好的建议……没有,”支光明摇摇头,事实上,他和谭超的地位大致相当。只不过谭超没他有钱就是了,有方案能搞掉谭超的话,那收拾他支某人也不算难事。
不过,他还是说出了一些辛密,“大炮退出那行,主要跟外面人碰上了,他老爹干掉了那边的老大,自己也挂了。那边发了狠地找他哥俩呢。”
“哦,这样啊,”陈太忠点点头,他有些明白了,“怪不得他们现在做事,也低调得很,敢情是怕人找上门。”
“谁说不是呢?这一行就是这样。”支光明叹口气,摇摇头,“内地多少要安全点。谁也怕专政的铁拳,不过谭家哥俩要是太红火了,那边想装不知道都不行……所以这哥俩。这辈子都是低调地命了。”
“那边叫什么名字啊?”陈太忠犹豫一下,还是笑着发问了,“呵呵,惹得着急了,我借个名字吓唬他俩。”
说实话,支光明是最不想跟政府官员谈这种事的,这容易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大商人。而是还在铤而走险的走私贩子。这个感觉他非常不喜欢。
不过陈太忠以兑换外币做引子,成功地引出了话题。这是没办法的事,等到后来陈主任说收拾谭超,他心里就有点嘀咕,直到其现在提出要知道对方的人名,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既然不是对付我的,那就好说了,支总很痛快地交待了自己的底线出来,“大概是白肚皮那帮人,他们在马六甲也有活动……我说咱们不说这个了,成不成?”
“最后一个问题,”陈太忠笑嘻嘻地竖起食指,“怎么这个绰号这么难听?海上讨生活地,有肚皮白的吗?”
支光明笑着摇摇头,两句就解释清楚了,敢情那帮人不但走私也玩海盗,白肚皮是指常见的“白腹军舰鸟”,军舰鸟又名海盗鸟,大部分时候,是靠着打劫别的鸟类捕捉的鱼类为生。
说到这里,正好杨晓阳端了洋酒过来,不过他倒是懂规矩,只拿了两个高脚杯子,却没拿他自己的,以示身份的差别。
“让你拿三个杯子嘛,”陈太忠嘀咕一句,白他一眼,手一指一边的茶杯,“那你拿这个喝好了。”
“我地酒量不行,”杨晓阳心说,我怎么知道你们事情谈完没有呢?端个杯子在这儿,不是惹厌吗?“真不能喝。”
“陈主任的兵,不能喝可不成,”支光明笑着插句嘴,“对了,你这次说什么投资基金?”
陈太忠正好也要说这事儿了,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发现,支光明对这件事明显地不感兴趣,倒是杨晓阳在一边听得津津有味。
陈主任见状,不由得暗暗叹口气,心说商人逐利,科委这边八字没一撇,混沌一团看不清方向,人家心里存疑,也是无可厚非的。
“看你没兴趣,那就不说了,不过难听话先说在前面,等弄好了你再进场,估计就有难度了哦,”他说话也直接,“风险和收益,从来都是成正比的,对了,还有个小项目,你一定得搭把手……”
“等等,”支光明打断了他的话,略一思索,笑着一拍大腿,“既然陈主任这么痛快,那我就扔一千万出来玩玩,不过……财务我要监督。”
“你参与项目审核都没问题,”陈太忠一听,登时大喜过望,“支总,你这性子不错,你放心,亏不了你……”
说到这儿,他情不自禁地打个磕绊,这年头,能不打包票最好还是不要打包票,因为随着入世渐深,他越来越发现,有些涉及了人心的事情,实在是非人力所能左右地,就算用仙力……都未必一定靠谱。
“这么说吧,这件事我会大力去推动的,尽量保证你资金的安全,”他侃侃而谈,一旁地小杨则是听得心里直犯嘀咕,陈主任,有你这么拉投资的吗?哪一家拉投资,不是先把自己吹个天花乱坠啊?
可陈太忠有自己的思路,“……万一要是出了问题,我负责给你找个项目,绝对让你把投资赚回来,实在不行,呵呵,我跟我朋友借钱还你!”
支光明等地就是这句话,他是性情豪爽之人,这个是没错的,但他不缺心眼,这一千万有财务监督,就未必能赔了,就算赔,也未必能全赔。
他最主要的目的,是想用这一千万的投资,笼络住陈太忠这么个人,将来陈某人一旦发达了,自己这关键时刻提供过弹药的朋友,应该算得上是“患难之交”了吧?
这想法听起来好像有点夸张,小小的一个处级干部,怎么值得一千万这么大的投资?可是支光明听说过吕不韦地故事,风头正劲地陈主任,基本上也可以算是“奇货可居”那种。
他非常清楚,投巨资到一个政府官员身上,可能会得到怎样巨大的回报,既然未必会全赔,陈某人又可能成为未来地一方诸侯,一千万……赌也就赌了,支总可是从不缺豪赌的勇气!
陈太忠接下来的话,也证明了人家是条痛快汉子,没有大包大揽满嘴胡说,甚至最恶劣的情况都想到了。
至于说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陈主任能不能借到这笔钱,借到了舍不舍得用来偿还债务,那就是另一说了,比豪气,支光明这辈子还没服过谁。
“好了,那就一千万,一周之内,我给你张罗过来,”支总笑吟吟地回答。
“不用,签个合同就行了,钱先放你那儿,需要用钱你拿出来就成了,到时候项目共同审核,你派人财务监督,成不成?”
陈太忠也被他激起了豪气,支总这人,可交啊,我靠,那千分之五的返点,哥们儿不要了,咱不能做得那么蝇营狗苟——虽然……有点可惜。
“切,早说啊,”支光明一听这话,乐了,“早知道是这种条件,我答应你两千万也没问题,这就是普通投资嘛。”
“错了,科委要过一道手的,挤占一点利润,”陈太忠笑眯眯地摇头,“还有,签了合同,你要保证钱能随时到位,按理说,这钱是应该放在科委的,不过,支总是痛快人,又是第一笔投资,我做主了,你现在不用拿钱出来。”
“第一笔……投资?”支光明听得有点哭笑不得,好半天才叹一口气,“那个……那啥,陈主任,我最多答应你一千万啊,我说,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老实啊?”
“支总,我插句嘴,”杨晓阳听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这条件真的不算太苛刻的。”
“没错,”陈太忠笑着点点头,“老支,刚才我还跟你说了一笔钱,你就忘了?”
第七百六十八…九章
支光明听到陈太忠这话,马上就判断了出来,自己再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他当然猜得出,陈太忠“朋友”的那笔钱,是见不得什么光的,要不然也不至于通过走私贩子洗钱了。
这种拎着脑袋赚来的钱,相关人等的投资理念,跟支总应该相当,他们不怕去投资,也不怕失败,但是这失败若是人为因素导致的,那么,恭喜了,导致大家的投资荡然无存的主,就算逃到天边也是个死。
人家两千万英镑都敢陆续砸进来,他支某人手上区区的一千万人民币,又算得了什么呢?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保持视情况发展,追加投资的权力,”支光明终究是有担当的主儿,手一摆岔开了话题,“太忠,你刚才说,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办?”
“哦,曲阳那儿……嗯,就是一个刚县改区的地方,建了一个农业园,你向里面投点资好了,”陈太忠苦笑一声,“建一个冷冻食品加工厂,再弄几辆冷冻车,主要加工曲阳的芦花鸡,那鸡挺有名的。”
“哎呀,这种小事,你也跟我说?”支光明一听,就有点哭笑不得,“三几百万绝对拿下来了,至于细节……让他们跟我公司的员工商量吧。”
“不行,那女人催得紧啊,”陈太忠皱着眉头摇摇头,煞是郁闷。“也算我倒霉了,摊上这一档子事儿。”
“女人?”支光明看他一眼,眼中流露出一丝笑意,“呵呵,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老支你扯什么呢?”陈太忠眼睛一瞪,冲着杨晓阳一努嘴,半开玩笑半当真地发话了,“你这不是诋毁我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吗?那是谢科长以前的同事。”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错了,”支光明笑嘻嘻地点头,“不过,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呵呵,不说了,你把她叫过来,我跟她谈谈总可以吧?”
听他地口气,好像见钟韵秋一面,似乎是一种施舍似的。只是,他称呼陈太忠,已经从“陈主任”转到了“太忠”,玩笑也敢乱开了,这说明支总已经很拿陈太忠当朋友了。
既是朋友,很多话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说一说了,而且,说句实话,以支光明的实力,别说一个具体的办事的人了。就算是曲阳区的区长站在他面前,他也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