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博文会使用多种格斗术,跆拳道以及在潘红升那里学到的功夫,在潘红升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专心苦练崩牙拳,并在崩牙拳的基础上加入了一些自己的变化,以崩牙拳拳法和跆拳道腿法有机结合,加上他的内力,再加上自己时不时发作的狂xìng,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独特的功法体系。
山县昌辉对他的跆拳道倒是并不怎么惧怕,但增强变化了的崩牙拳却让他格外头疼!虽然他也有充沛的内气铺垫防御,但崩牙拳讲究的是寸劲和爆发力,突然把劲力集中在一点,山县昌辉的内气根本无法完全防御住,十几招下来双臂脸颊胸口红了一大片,一只眼也被打成了熊猫眼镜。
虽然表面上比较凄惨,但他毕竟没有伤及元气,虽然表面上尽落下风,但他依然凭借自己稳重的脚步,避开张博文致命的杀招,慢慢的寻求机会反击。
张博文处于狂xìng之中时有一个缺陷,那就是脑子发热的厉害xìng格变得极其暴躁,见迟迟无法击倒对方攻击的招式开始越发的大胆起来,亡命起来!几乎招招都是不要命的攻击,丝毫不顾忌防守。
“博文!稳点!”潘红升及时发现了张博文这边战局的异样,连忙从地上捡了一颗小石子,狠狠的朝狂啸的张博文砸去!
“啪!”张博文被小石子砸中了脑瓜,愣了一下,头脑冷静了许多,他刚才的一通不顾一切的猛攻虽然取得了一些效果,但却大大的消耗了自己的体力,而对方一副步步为营的样子很显然还憋着绝招没有出,这样下去自己要吃大亏!
正所谓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像山县昌辉这种沉默的对手尤为可怕!他的技艺功力和对战时的心理素质明显的比这几个师弟高出一大截!
对于高峰这边,潘红升也是有些担心,他一个眼神示意,刚击倒久米的花妖一侧身来到熊谷背后,协助高峰夹击强敌。
“我一个人就行了!”高峰大手一挥:“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潘红升点点头,却用眼神示意花妖时刻注意熊谷的动态,因为这个老家伙的杀招实在是太有威胁了,稍不注意高峰就会吃大亏!
高峰与熊谷信直接上了火,对方由于刚才一招倾身击半途而废所以耗费了不少内气,所以一开始处于守势,刚才吃了潘红升的亏,使得他不得不小心行事,谨慎的试探高峰的底细。
高峰的一手炮拳生猛灵活,打的体力不续的熊谷只能步步退守。这几年他放弃了大学生活,一心一意的在武馆里修习武艺,无论是力量还是内气都呈现井喷状态的增长,不然的话高冲老爷子也不会放心大胆的让他一个人先来京城。
熊谷信直憋着一股子邪火无处发泄,眼见爱子徒弟接连被人放倒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看来此次异国之行还没开始就已经画上句号了;但是他不服气。
就凭这么几个毛头小伙子,真的这么厉害?自己练了几十年的无限流,居然会败给他们?不管怎么说,经纪人藤原他回去是一定要解雇了……没有竞争对手,这家伙提供的资料也太离谱了吧?
“你在怕什么?”高峰步步紧逼的时候没有头脑发热,他知道对方还没有用真功夫,对方似乎在刻意的退缩着等待着什么。
熊谷信直心里苦笑一下,刚才的倾身击被打断对他损耗极大,不怕连番苦斗,就怕这种招式非正常的中断,聚气和散气,都是要有极其严格的程序的,若是在没有控制的情况下散尽气,即使是像熊谷这样的名家宿老,也要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
好在经过刚才的休养生息,他的内气已经复原的差不多了,对战这些棘手的角sè他不准备再留有什么余地,倾身击需要的准备时间太长,他决定直接用自己的无限流至高奥义——阿鼻降世。
阿鼻降世是森罗气功的增强版,应该说是超级增强版,森罗气功的威力虽然很强,但是持续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使用者必须很会把握时机才行,而阿鼻降世则可以在三分钟内都不散去,在此期间使用者头发胡须微微发红,如同暹罗霸鬼一般,拥有难以想象的强大力量和防御力!
熊谷有十几年没有施展出这一招了,因为这一招消耗体力极大,甚至会影响自己的寿命,所以只有继承者才有资格修习。
这也是山县昌辉为什么死守道场的原因,他虽然知道师傅不会吧继承权给自己,但依然希望自己能获得着无限流的最高奥义,取得奥义,这是所有武道者的至高理想。
高峰正yù发起新一轮的冲击,却发现对方的样子有些不大对劲!只见熊谷信直须发慢慢变的cháo红,浑身也微微的有红光散发出来,一股子强烈的气场将小石子卷起来啪啦啪啦的绕着圈子乱飞!
“这是……什么玩意?”潘红升不由的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熊谷信直身上,只见其原本矮矮胖胖的身子慢慢的膨胀起来,一张脸变得青筋突出骨节宽大,眼窝深深的陷了下去……
“哼!虚张声势!”高峰心里虽然有几分七上八下,但此时此刻哪里还有后后退的道理,高家武馆的声誉不能就这样被玷污!
他使出浑身力气,一击重炮带着身体旋转外加腰腹力量重重击打在对方的脸颊!
但,对方沉默的像一座金刚石垒成的山峰,面无表情若无其事的正面挨下这一拳。
高峰这一拳击中对方时感到就像是打中了一面实心的铁墙,手骨有种撕裂的感觉,一点点的从手臂传到中枢神经,但是他要紧牙关忍住了。
“小心!”花妖见状立刻几发毒针shè了过去!但是毒针shè在阿鼻状态的熊谷身上,似乎像是风中的柳絮一般绵软无力,对方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潘红升立刻一闪身全速冲向对方!但对方早已一把将高峰举起过头顶,狠狠的朝潘红升砸来!
这一下子的劲力可非同小可,高峰这么大的身高体重在对方手中好像是小鸡仔一般,掷出高峰身体的那一霎那高峰只觉得眼前一片黑!耳边的风声呼呼的吓人!身体就像是被大炮当成炮弹打出去一般!
潘红升没有避让,选择硬生生接住了高峰的身体!
因为他心里很明白,此时此刻如果自己要是躲避,高峰就会被狠狠摔到坚硬的地面,骨骼尽碎!
但用双臂接住对方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由于对方投掷的劲力极大,有金罡气护体的潘红升甚至都感到了微微的震撼,高峰很显然多处软组织挫伤了,被潘红升放下来之后腰都直不起来。
“你先下去,我来对付他。”潘红升狠狠瞪了熊谷信直一眼。把受伤的高峰交给了花妖照顾,自己迎战赤鬼般的熊谷。
熊谷打倒高峰之后没有丝毫停歇就往前冲,要知道阿鼻降世可持续时间很有限,他的时间不多了。
潘红升忍住怒气,好奇的看看对方那副半人半鬼的样子。他听老爷子说过,东瀛的内气功法有很多都是不完整的,都是过去从这边学过去的,由于不完整所以有些功法使用之后会对人体产生极大的危害,与正统功法的那种浑厚大气背道而驰。
“你不怕短寿?使用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东西?”潘红升并不着急,他看出了对方那种猴急的心态背后的秘密。
“少废话!无礼小辈不知道天高地厚,去死!”熊谷信直血红的双眼似乎要滴出血来。
突然潘红升眼睛中烈光一闪!一股子金光猛然从他的身体中释放出来!
熊谷信直只感到自己眼前一闪,立刻身子被一股子金sè的漩涡卷中,不由自主的飞了起来!
“混蛋!”熊谷信直这是第一次在阿鼻状态被打倒,当他骂骂咧咧的重新站起来时,突然觉得浑身一凉!
手臂正在迅速的变细,身体飞快的萎缩下去!熊谷大声的嚷道:“不!不!”
他疯了似地朝潘红升冲了过来!但只见潘红升却微笑着不躲不闪,只手伸出了一根手指。
在熊谷信直前冲的途中突然速度慢了下来,脚步越发的沉重……
前冲之前还是体型高大强壮半人半鬼的模样,但在途中已经慢慢变回原样,并且形容枯槁。
渐渐他的动作变成了幻灯片一般,还固执的伸出一拳打向潘红升!
这一拳显得格外艰难,每挪动一点都要耗费很长时间,最后身体终于彻底定格了,眼珠子还在瞪着,身体已经僵硬了。
“父亲!”倒在地上的久米满脸是血,双手拼命的抓着地面想把身子挪过去,却因为中了毒针寸步难行!
第五十七章 人家才是纯爷们
潘红升摇摇头:“这种不完整的内气对人体的损害极大,看来你们的前辈在中土学习内气心法的时候并没有学全……这种功法就算是完整施展出来也是简短寿命,何况你在我面前根本没机会完全施展!力量直接反噬身体……可惜啊,看你一把年纪了,本不想杀你的……”
但是熊谷信直已经听不到了,他的儿子久米和徒弟们都爬过来,围着他的尸体嚎啕大哭,事实证不管什么人都是有感情的。
“你们走吧,”高峰看到这情景稍稍有些不忍心:“不要再来生事!”
“敢问阁下高姓大名!”山县昌辉跟只会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的久米不一样,他的眼睛就像是两块烧红的烙铁:“今天师尊是技不如人,不rì我会再去请教!”
“师兄,你胡说什么?”久米像是反应过来,忍痛指着潘红升嚷道:“他杀了我父亲,这事就完了?我们,我们可以控告他!”
山县昌辉猛的给了他一个耳光:“少废话了!还嫌丢人不够吗你?若不是你师傅也死不了!快走!”
相马一掷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拉拉久米,他心里也明白现在的情况,身在异国同乡出了这种事情很难沾到什么便宜。
山县昌辉临出门前看了潘红升一眼,就这一眼包含着鹤顶红,孔雀胆,蟾蜍皮,蜈蚣獒,各种至毒之物集于一体!
潘红升默默的看着山县昌辉,心里却不由的感慨:世上最毒的目光也不过如此!这个家伙够狠啊,在这种情况下……
“没事吧,高峰?”潘红升拍拍花妖搀扶着的高峰,心想这高家武馆还真是倒霉,这连开张都没有那就遇到这种事情!主力伤了一大半!下一步开馆的事情估计要推迟了。
“我没事;快去医院看看虎子怎么样,马上就要开业了,不能被这些事情耽误了!”刚到京城第一天就闹出了人命,高峰脸sè也不大好,他倒是没大碍,就是全身的软组织挫伤多处,看来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
“那个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要时时刻刻注意啊,”潘红升想起刚才那个山县昌辉怨毒的眼神,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虽然对方的本事不足以构成什么威胁,但有这么一个定时炸弹,潘红升心里总是觉得不舒服。
若对方是那种yīn险小人,他会毫不犹豫斩草除根。但对方说的如此磊落大方,让他真的有几分欣赏,看来这些rì本人之中也有铁骨铮铮的汉子。
“花妖,这段时间你先在高家武馆这里帮忙,要提高jǐng惕啊!”潘红升看看到了快要上课的时间,转身又对高峰叮嘱几句,留了几个手下协助,随后驾车离去。
“大哥,为什么不把那些家伙斩草除根?”张博文一边开车一边有些惋惜的摇摇头:“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啊!”
潘红升深深的后仰在座位上,他又想起那个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