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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挣扎,在说服自己。
“好。”仿佛需要鼓起最大的勇气,他逼迫自己向她保证,“朕答应你,只要你一天不说出喜欢朕,朕就不会碰你。”
立后诏书(4)
为什么?
她想这么问他。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我负不起,你知不知道?
她的心好像被扯住一般的悲痛,然后,她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残忍地说道:“你是皇帝嘛,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有成千上万个女人供你享用,少我一个又如何?把我放在皇后的位置当花瓶摆设,供你观赏是吗?”
“施月舞,你还想要朕怎样?”夏墨兮抓紧她的双臂,是狂怒又有点无奈。那残忍的语气,讽刺的表情,令他莫明的心痛。
“我告诉你。”施月舞斜视他,声音冰冷如霜寒,“我一辈子都不会……”心脏霍然一阵剧痛,她立刻捂住心口,脸色煞白一片。
“你怎么了?”夏墨兮心一颤,仿佛怕她逃跑,他紧紧地握住她。
“我快气死了你还问我怎么了?”施月舞怒目斜视。
“朕什么都答应你,只有退诏这件事决不同意。”他的口吻有不容拒绝的魄力。
“你有完没完了!”她用柔弱的手掌狠狠抵住心口,“我施月舞这辈子只能一个人,我……”
“圣上,奴才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小顺子的声音突然打断施月舞,他在门口有段时间了,左右犹豫着该不该在这个非常时候打扰圣上和施姑娘的……谈话呢?似乎用“争吵”一词更为恰当。
御书房里怒火冲天。
夏墨兮喝道:“等在外面!”
“可是。。。。。。”小顺子为难,他握了握拳,一咬牙,一跺脚,直接推门进入,刹那间仿佛感觉到一股包含火焰的气体迎面向他冲来,似乎可以将他吹到九霄云外。
这御书房里火焰甚旺,多待一会儿就能使人窒息,可那承天殿里的寒气也不弱啊,还是赶紧禀报为妙。
这么巧啊?(1)
小顺子浑身颤抖,急急忙忙走到皇帝旁边,跪倒在地,“禀圣上,辰王殿下不久前已进宫,此刻正在承天殿等够召见。”
圣上听到辰王回城的消息应该会很高兴。
果然!
夏墨兮松开施月舞,眼中的怒火瞬间消散,还有些不易察觉的高兴,“马上宣他到御书房来。”
施月舞得到自由,捂着心口直冲出去。
夏墨兮心头一震,伸出手想再抓住她。
可是,当他回头望向施月舞时——
他的心猛然间被狠狠撞了一下。
她的脸色苍白的近似恐怖。
******
“有没有搞错啊!我是孕妇啊!凭什么一回城连家门都不让进,直接让我进宫啊!你们评评理啊,这公平吗?水都没喝上一口啊,还要去安慰什么太后啊!我才是最需要安慰的那一个啊!”
御花园里,施月舞抱膝坐在湖边,远远就听见有个女人不停的唠叨,声音逐渐响亮起来,仿佛马上就要到达耳边。她没有在意那个声音,只是出神的望着平静的湖面。
“小心。”
一个清冷的声音立时提醒。
但!为时已晚!
“哎呦我的妈呀!”
耳边一声清凉的惊叫,那个发出叫声的人突然倒了下来,直接压到了施月舞的身上,两人顿时抱成一团。
施月舞被压在下面,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霍然出现一张女人的脸。
那个女人眼睛明亮如夜空里最璀璨的星辰,纯粹而简单,容貌并不十分美丽,声音却是少有的优美空灵,所谓的“天籁”恐怕指的就是此声吧。
“阿朱,阿朱,快扶我起来。”那个女人担心的叫道。
身后匆匆赶来的粉衣女子阿朱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阿朱是辰王妃的贴身女婢,而这个孕妇正是辰王的爱妻——柳依婷。
这么巧啊?(2)
柳依婷站定后,立即捂着怀胎八月的大肚子,沉默半天。
一旁的阿朱脸色刷白,只要王爷不在身边,王妃就像脱了缰的野马,走路飞快就像身后有人追杀她似得,她要不要马上请太医?王妃看起来并无异样。
施月舞站了起来,随即弯下腰,脸蛋凑到那隆起的腹部,瞅了片刻,似乎理解孕妇担心胎儿的心情,她安慰道:“我觉得应该没问题,刚才是我在下面当肉垫。”
“嗯。”柳依婷郑重地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还真不客气啊。”施月舞站直与孕妇面对面而立,“当肉垫给多少钱?”她打量这个突然出现的孕妇,此人应该有相当高的地位,所以才能随意走在皇宫里。
“找夏墨兮要。”柳依婷随口一答,相公从没发过零花钱,她身无分文啊。
施月舞惊讶,“夏墨兮?”她和夏墨兮有什么关系?
“嗯,就是圣上,他不是叫夏墨兮吗?”柳依婷脑袋一歪,冥思苦想,“你干嘛很奇怪的看着我?难道他最近改名了?”
看到王妃没出什么事情,阿朱恢复冰冷的神态,提醒道:“王妃,您该到太后那儿请安了。”
施月舞瞥了眼阿朱,猜测道:“辰王妃?”夏国只有辰王爷结婚了,也就是只有辰王妃这唯一的一位王妃。接着,她不等眼前两人的回答,挑了挑眉,快速说道:“股票、基金、银行、信用卡、存折。”辰王妃是不是现代人,一试便知分晓。
柳依婷想也没想,脱口接道:“手机、电脑、上网、打游戏、看漫画。”然后,她兴奋的问:“你觉得我接得工整吗?”
阿朱眼睛微微睁大,这是在对对子吗?怎么她一个也听不懂?
这么巧啊?(3)
施月舞不屑的说道:“多了一个字。”
柳依婷也是一脸的不屑:“那你接接看?”
然后。
两人沉默。
四目相交。
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听谈话的内容似乎是碧秀宫刚被册封的几位娘娘正搬往各自的寝宫。接着又传来小扇子的询问声:“看见皇后娘娘了吗?”
过了没一会儿,有两个宫女自长廊由东往西走去。
其中一个宫女闲聊道:“听说辰王爷和辰王妃进宫了。”
另外一个宫女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刚经过永孝宫的时候,听里面的人正在谈论辰王妃,好像辰王妃进了宫就不见了,太后心急如焚怕辰王妃遇到什么闪失,把永孝宫大部分的人都派出去寻找了。”
宫女的声音逐渐远去。
四周静得能听见风吹过耳边的细声。
施月舞突然打破沉寂,笑脸盈盈,“你也是穿越来的啊!”
柳依婷笑的兴奋,“是啊!这么巧啊!”
“我叫施月舞。”
“我在现代叫茹斐,现在叫柳依婷。”
柳依婷兴奋地恨不得抱住施月舞狂亲,老乡见老乡,是不是应该掉几滴眼泪呢?
“你是灵魂穿越?”施月舞问。
“难道你是身体直接穿过来的?”柳依婷惊讶。
“是啊。”施月舞回道。
“你穿越时有什么感受吗?”柳依婷好奇的问。
“没有啊,一眨眼就过来了,你呢?”施月舞笑眯眯地答道,目光里有闪烁。
“我也是一眨眼就过来了。”柳依婷眯起眼睛笑,目光闪的比施月舞还厉害。
接着,二人对望一眼,同时仰天大笑。
这么巧啊?(4)
施月舞笑望湛蓝的天空,笑容奸诈,心中暗想:要是被她知道我是失足掉进下水道,那以后在夏国还怎么混啊。
柳依婷笑看澄清的蓝天,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心里暗想:要是被她知道我是被一捆报纸砸穿了,那多没面子啊。
一旁阿朱古怪极了,又不知该怎么插嘴,因为王妃跟这个施月舞笑的太过于气焰嚣张。
施月舞感叹道:“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柳依婷接口:“是啊!晴空万里,飘着朵朵白云!”
阿朱终于找到突破口加入她们的谈话,“王妃,晴空万里是没有白云的,况且现在连一丝云烟都没有。”
柳依婷充耳不闻,她慢慢地坐到柔软的草地上,双手撑住地面,仰望蓝天。
施月舞直接仰躺在草地上,脑袋悠闲地枕着双臂,继续感叹:“云真白啊!天真蓝啊!”
阿朱抬起头望向一片干净如洗的天空,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难道她眼睛花了没看见白云?
“你穿过来有多久了?”柳依婷看向施月舞。
“没多久,一个多月吧,你呢?”
柳依婷听罢,突然往旁边挪出一段距离,警惕地盯住她,“我有三年多了,不过我已经修成正果了,还有,根据我自己总结出的穿越定律,你往后将多灾多难。”她赶紧站了起来,一副欲逃跑的架势。
施月舞斜视她,慵懒地说道:“你的修成正果就是指怀孕吗?”
“当然不是。”柳依婷轻抚腹部,脸上有淡淡地幸福,“修成正果就是指夫妻恩爱,再也没有任何阻力可以阻挡你们的爱情,不过话要说回来,你男人是谁?”
她一早才进城,进了城连王府的门都没跨入,就被请进宫,一路上气呼呼地压根没有注意到今天的特大事件——立后!
这么巧啊?(5)
“没有。”施月舞闭上眼睛,不愿多谈这个话题。
“怎么可能没有呢?”柳依婷跪到她的头顶处,双手捧住她的脸蛋,望着她,“你穿越过来的时候掉到什么地方了?那个时候有哪个帅哥或者美男在?根据我多年研究穿越小说的丰厚经验,第一个遇上的肯定就是你的男人,也就是男主。”
“很遗憾的告诉你,是一群太监。”施月舞懒洋洋的回道。
“太监又不是男人,除去太监,第一个遇上的男人是谁?你得跟他有正面交锋,擦肩而过的路人甲乙丙丁不算啊。”柳依婷很认真的同她交谈。
“第一个男人吗?”施月舞喃喃。
低沉魅惑的嗓音,一头柔亮的乌发,如墨汁般静静地散在水面,一滴滴如珍珠般的水珠沿着他的发丝悄悄滑落。那个时候,她看痴了,他的眼睛深不见底令她害怕,有时又孤寂的令人疼惜不忍伤害。
“对啊,你仔细想想。”柳依婷一脸期待,风水轮流转,这次终于轮到别人受苦了。
“想不起来了。”施月舞低声回答,突然,她睁开眼睛盯住柳依婷,“你怎么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一向很诚实的,不瞒你说,我就是准备看好戏的。”柳依婷笑的欢快,“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但是我想你这么善良的人肯定不会劳烦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对吧。”她轻轻拍了拍小腹,以示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施月舞伸出手臂扯住柳依婷粉嫩的脸蛋,“我施月舞向来只靠自己的双手,就怕你担心老乡深陷危难而奋不顾身投入火海,舍生取义,到时候我可不会谢你。”
柳依婷不甘示弱,“你放心吧,我没你说的这么伟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