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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但不管怎样,女儿现在才是第一位,当然对于这样忘恩负义,虚伪的男人,她再也没有必要客客气气的,该给他些颜色看看了。
“童童得了心肌炎正在医大二院儿科,等着办住院呢,你马上把她的居民医保卡和喜羊羊送过来……顺便再带些钱来,我昨晚走得急身上的钱带的不多,快点过来。”叶筱凡一面命令赵宝良一面想着是否有遗漏,根本不给对方留说话的机会,因为她不想和他有不必要的交流。
赵宝良没有想到叶筱凡居然用命令的口吻和他讲话,也没有叫他老公,完全没有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没有一丝畏惧,甚至一点也不担心他是否能照办。
仿佛刚刚无故挂断电话的人是他……,总之这一点不像他认识了八年的女人,原本想要大发雷霆的他忽然间少了些霸气,那些准备斥责对方的话变得有些难以启齿。
他本还继续想问问女儿具体情况,可对方简单交待完就挂了电话,一点不啰嗦,没有一句废话,这个小小的细节让他心里有点小失落。尽管他对叶筱凡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激情,可是这和他对女儿的关心并不发生矛盾,女儿永远是他的好女儿,这是事实。
虽然不喜欢这种被人命令的感觉,特别是来自妻子的命令,但是赵宝良却没有拒绝的理由,所以他破天荒的第一次听了她的话,第一时间带上这些东西赶往医院。
当他发现妻子时,叶筱凡正抱着女儿坐在缴费处旁的椅子上,童童如同一只生病的小猫一样,安静地蜷缩在她的怀中。
很奇怪,那个女人的脸上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焦急不安。
“你怎么当妈的,童童好好的怎么突然得了心肌炎了呢?来,乖女儿,爸爸抱抱。”对于女儿,赵宝良是真心的疼爱,只是这份爱在后来一点点淡薄了。
童童的反应却让他失望了,也很意外。女儿很抗拒他,整个身体有意往叶筱凡的怀里拱了拱,躲着赵宝良伸过来的双手。
“你怎么才来?赶紧去缴费吧,这里床位很紧张的,一会儿又该没位置了,不用你照顾孩子。”这次叶筱凡注意到女儿对他的排斥了,没有像之前那样忽略了这个细节,如今她的眼里只有女儿了。
“哦,那你们先坐着,我这就去办手续。”
说完赵宝良突然一愣,感觉有些怪怪的,这要是换做以前,叶筱凡一定会先和他解释一番,然后让他陪女儿坐在这儿等着,自己去忙前忙后,因为这些事情根本就是一个全职主妇应该做的。当然要是换做以前他一定会对她毫不客气的吆五喝六,训斥一通,不会让她占上风。可现在他居然没有一丝怨言,更开不了口去反驳她的话,反而让她牵着鼻子走。
这是怎么了?
安顿好了一切后,赵宝突然说了一句,“今天上午谈生意时受了点委屈,所以方才说话的语气有些……你也知道我的压力大。”其实说这些话的目的就是让对方知道他身为一个养家的男人压力有多么大,好为接下来的话做好铺垫。
虽然他心中感激叶筱凡,可感激不能当爱情,不能成为婚姻的牵绊,更没有必要为了这份感激之情白白搭上他一生的幸福。他是个有私心,有欲/望,有追求的男人,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叶筱凡愣住了,记忆中貌似他没有解释,更不可能低头认错了,而是以照顾女儿不周为理由,大发雷霆,就在这里,大庭广众之下数落她的不是,完全不顾及他们的夫妻多年的情分,把她骂的一无是处,最后提出要离婚,而且态度还很坚决。
可现在似乎变了,难道是时光逆转了之后带来的连锁反应?
她静静地看着赵宝良,想到他前后判若两人的表现 ,眼中流露出一丝讥讽,“哦,我知道,所以呢?”
“嗯?”赵宝良也听愣了。
她发现丈夫今天的神色很奇怪,欲言又止,“对了,你是不有话要说?那咱俩出去说吧,别打扰其他人休息。”虽然做了五年的全职太太,让叶筱凡在某些方面变得与社会脱节,但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礼节方面还是懂的。
她回头对病床上玩玩具的女儿柔声说:“童童,爸爸要回去了,妈妈去送送他,一会就回来,你乖乖的不要影响其他小朋友休息,好吗?”
童童睁着充满童真的双眼迷惑地看看赵宝良,又看看叶筱凡,似乎是妈妈的笑容安抚了她,很懂事地点点,朝赵宝良挥挥小手,“再见爸爸,妈妈,你快点回来和我玩!”“没问题。”她亲亲女儿的小脸。
赵宝良没想到叶筱凡这么快就下了逐客令,尴尬地咳了两下,左右看看病房里其他人,好在没有人注意到,便对女儿说:“童童乖,爸爸还有工作要做,晚点再来看你,你要听医生的话知道吗?打针不许哭鼻子,否则爸爸就不喜欢你了。”
“妈妈喜欢我就行了。”童童突然回撞一句,让赵宝良很意外,今天女儿怎么了?怎么和他一点也不亲了?以前不是这样的。
可是他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如何开启,他看着叶筱凡,半晌才说:“其实,我现在没必要马上回去的,可以留下陪孩子,要不你先回家休息一会儿,你熬了一夜了,眼圈都黑了。”
话一出口,他就开始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不知道今天自己怎么了,接二连三的说错话,明明不关心这个女人的怎么又会说刚刚那些话呢?
他怀疑今天出门时没有看黄道吉日,否则不能总犯错误。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妻子表情的变化,因为自己今天的反常和她有关系,她今天的很多行为都不正常。
此刻的叶筱凡更关注的是女儿两次对赵宝良的反应,这些都是她之前忽略的,女儿一向和他很亲,和她一样很依赖他,可是刚刚的一切说明女儿的心里开始转变了,为什么呢?
不过她知道他刚刚说要留下来的话只是敷衍,因为有人在等他,而且他一直都在骗她。
于是乎,叶筱凡没有掩饰对他的鄙视之情,讥笑说:“哦!你还真细心,竟然注意到我有黑眼圈了,只是你的时间那么宝贵,真的能舍得留给我们吗?”
☆、他才是笨蛋
叶筱凡说完看也不看赵宝良转身便离开了病房,而赵宝良听后心猛然一惊,她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莫非她?不由的有些心虚。
可又一想,自己为什么要心虚啊?原本今天就是打算和她摊牌的,不管她同不同意结果都是一样的,他已经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还在乎她做什么?因此赵宝良对自己刚刚那一霎间的吃惊行为很懊恼。
在医院的走廊上,赵宝良很久没有这样注意妻子的小表情了。可是他很失望,在妻子的脸上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寻。他想是否是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以他这些年对她的了解,如果她真的知道了那件事,绝不可能到现在还如此沉得住气,早就开始哭诉求证了,早就是轩然大波了。
在他眼中现在的叶筱凡就是这样的女人,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充满朝气个性的美少女了,而是变成一块狗皮膏药就喜欢粘着自己,处处以他是瞻。
她现在是一个没有工作的只能靠老公养活的女人,每天都要讨好自己,如果没有了他这个经济支柱,恐怕她根本不能活。所以她要知道自己要和她离婚,一定会找来所有亲友们为她说话,让他们替她出头,到死都不会同意的。
看到赵宝良今天始终犹豫不决,叶筱凡也有些好奇了,这个男人一向很强势,就连当初提出离婚也是利落干脆,不拖泥带水,今天怎么到现在还不提如此重要的事情呢?难不成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这次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前车之鉴让她彻彻底底认清了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了,终于知道他的心是什么颜色的了,他的卑鄙冷漠无情。然而这一切都是在经历过血的惨痛教训后,真正变得一无所有后,甚至不惜尊严也没能换回眼前这个貌比潘安,心似毒蝎的男人回心转意。
她恨透了这张让多少女孩一见生爱,会快速分泌雌性荷尔蒙的脸,看着就觉得很恶心,很想吐。
她已经受够了,不想在伪装下去了,反正这个婚是必须离的,没有必要让自己再委屈了。
于是,叶筱凡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咳,你们的事儿我已经知道了。”这层窗户纸还是她率先替他捅破的,不管如何,这个问题终于见光了。
对于已成定局的事情,无论再做什么都是无用功,徒劳的结果只会让对方更加看不起自己,贬低自己的身份,让对方嘲笑自己,误认为舍不得,没有他就不能活了,更加得意洋洋,有了炫耀的资本,所以她不想犯同样的错误了。
其实,她这么做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要争取女儿的抚养权,这次坚决不能把女儿再拱手让人了,这次机会是老天爷给的,就不能让悲剧重演,所以女儿势在必得。
赵宝良脸色□:“知,知……知道了?”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一直以来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以为自己可以坐享齐人之福。
谁叫叶筱凡那么很傻那么天真呢,等到一切水到渠成再一脚踹开她,最后让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净身出户,这是最好的结果。
他这么做不是他不懂的知恩图报,正是因为他感激她才会这样做,毕竟社会就是这么残酷现实,作为一个像她那样的蠢蛋就应该得到这样的下场,因为傻瓜就是傻瓜,傻瓜要学聪明就要交学费。
但,当叶筱凡说出这句话的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原来才是那个傻瓜,那个很天真很单纯的人。原来一直扮猪吃老虎的高手是她!
赵宝良黯然失色,惊愕不已,痴痴地看着叶筱凡,仿佛觉得对方变得很陌生,可还是不相信她是这么有心计的女人。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明明什么都知道了,居然还可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每天还能对他嘘寒问暖,每天还能无怨无悔的伺候他。
大脑里快速闪过的种种念头,赵宝良的思绪在几十秒短暂的调整后终于平静下来,毕竟他才是主导者,“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索性豁出去了,不过这样也不错,略过了很多麻烦,倒也干净利落,以他的推测这样的叶筱凡应该不会像那些没有素质的家庭主妇,在公共场所大哭大闹,毕竟他们还是有知识有修养的人,这种事情低调些好。
“筱凡,”尽管他已经下来决心,可是毕竟有错在先的是他,还是有些心怯,说话时刻意不去看对方的眼睛,“我和莉莉之……”
“打住,”叶筱凡打断他的话,“对于你和她之间的那些苟且史我没有兴趣,我只对我和你之间的事情感兴趣,‘筱凡’哼,想不到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不过,请不要叫它,因为你没有资格再叫。”
“哼”赵宝良用鼻子嗤了一声,发现刚刚是自己想多了,这个女人一点没有变,还是头发长见识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