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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冉冉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受到这种非人的对待。她的双手被林钒的浴衣带帮着,整个喏人像祭品一般,被林钒压制成各种匪夷所思的形状,而身体里,男人那根恐怖的东西,就像一把刀子,一下一下,无止境地凌迟自己。
凌迟啊,那种痛,谁能体会呢?
该流的眼泪秦冉冉都流过了,再流,便只剩下血。完全没有所谓的快/感,只有坚硬摩…擦柔软的痛苦。秦冉冉的第一次,理所应当该被温柔对待,却自始至终充斥着粗…暴的占有与侵略。
林钒不知疲倦地在女人身上狂奔,精神与肉…体被他彻底放逐。他只觉得自己在飘,又好像被关进茧子里的蛹,本能地憧憬破壳而出那一刹那的喜悦。在真刀真枪地上阵之前,林钒在脑子里演练过各种各样的姿势,自己何时该慢何时该快,开始多浅中间多深他都有详细的计划,甚至于在欢…爱的过程中要说些什么,好劝小女人死心塌地地跟了自己,林钒都打了个草稿。
可是真的碰到了这具美好的身体,林钒发现之前想象的那些统统都是扯淡,他现在脑子里就有一个动作——进入,进入,更深的进入,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塞进去。
与男人粗暴的撞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秦冉冉哭声,秦冉冉开始只是轻轻地抽泣,但在林钒不断地毫无章法的进犯之下,她开始大叫,眼泪不受控制地越流越多。
林钒低吼着,手臂更用力地掐住他的小女人按向自己,同时又猛烈地撞击几次,终于把自己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射…进女人的身/体里。
惊人的热度把已经绝望的秦冉冉再次推入谷底,她才知道,原来这世上没有最绝望,只有更绝望,林钒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是没有极限的。
林钒好像被吸干了精髓,浑身抽搐着,一下瘫倒在秦冉冉身上。脸上,却带着三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满足。
女人的滋味这么好,为什么自己从前见到女人都硬不起来呢,难不成真像老和尚说的,之前是因为缘分没到?换句话说,身…下这个小女人,就是自己命定的缘分?
思及此,林钒忽然撑起身子悬在秦冉冉身上,用一种在他脸上极少能出现的严肃眼神上下打量秦冉冉。这个自负的男人向来不信所谓“命运”“定数”,他只信他自己。突然冒出来这么个“命定”的东西,林钒的第一反应便是毁掉,第二反应才是现在这样,把那个“命定”压在身…下,认真权衡。
“也好。”许久,闭着眼的秦冉冉听到耳边林钒叹息一般的声音,至于其中深意,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什么叫也好呢?林钒的意思是说,如果真的,自己这辈子的缘分就是秦冉冉(通俗而直白的表达方式是自己这辈子只有对着秦冉冉的时候才硬得起来),林凡觉得也还好,这个假设接受起来并不困难。
男人风流是一段佳话,专一也同样是一段佳话,全看他想还是不想。
林钒的表情再次轻松起来,搂着秦冉冉一通乱啃。林钒显然不满意自己刚才的表现,他觉得自己不过才抽…插了几下便泄了,太过急躁发挥失常,这对男人来说也是一种奇耻大辱。不过没关系,林钒这人一向奉行在哪儿跌倒了就在哪里爬起来,啃着啃着感觉精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林钒的大手再次探向秦冉冉腿…间。
接下来便是无止境的亲吻,无止境的冲…撞,疯狂的索取占有中藏著连林钒都没有察觉的温柔爱意。而秦冉冉,除了疼,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她的身…体已经疼得麻木,声音也已沙哑,好像连发出声音都会流出血丝。
林钒觉得这一夜过得太快了,快得自己还没品出多少味道,天就亮了。
抚摸着身下柔软温暖的身躯,林钒虽然已经清醒但就是不愿意起来,他深刻地理解了“从此君王不早朝”是怎样一种心态,软玉温香在怀,谁他妈愿意起来对着一帮臭男人早朝?
林钒抬起头,笑嘻嘻地盯着小美人。可惜小美人还闭着眼,没法和林钒进行眼神交流,倒是眼角不停涌出的泪水让林钒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你不是就这么着哭了一宿吧?”
秦冉冉的回答,只是微微侧过身子,许是拉动了哪个伤口,从她唇里泄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呻…吟。
“是不是还疼啊?”林钒的语气,仔细听的话,能找到几分幸灾乐祸。秦冉冉自然是听出来了,疼痛与愤恨双双侵蚀着她,让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怎么还抖啊,是不是冷了?难不成发烧了?”
林钒小心翼翼地掀开薄被,不看还好,看了之后,连林钒这个始作俑者都倒吸一口凉气——
实在是,太漂亮了!
白色的属于自己的精华,还有鲜艳的属于处/子的血液,一滴一滴从粉嫩的腿/缝间流出,沿着雪白的带着指印的皮肤流到身/下。淫靡又诱人犯罪的画面摆在眼前,林钒咽了咽口水,一种“我要死在她身上”的觉悟从心底油然而生。
是的,林钒是在赞叹自己的杰作,而不是替秦冉冉感到心疼。男人都是感官动物,尤其现在这个时候,林钒对秦冉冉的感情更多的还是停留在性的阶段,离爱还差很大一步。
“瞧瞧这小身板,一道红一道紫的,我帮你揉揉啊。”林凡嘴上说得好像很心疼似的,其实根本就是过过嘴而已,压根没过心。就好像他现在把手放在女人的腰上上上下下的揉捏也不是为了帮她缓解疼痛,更多的是在享受欢…爱后的余韵。
林凡是喜欢活蹦乱跳的秦冉冉没错,但是别忘了,林凡的心理和普通人稍稍不太一样,扭曲了一点,变…态了一点。他喜欢活泼的秦冉冉,但更喜欢柔若无骨地随便自己拿捏的秦冉冉。或者说,男人都希望看到自己的女人被自己做到虚脱,这是一种非常受男人们欢迎的证明自己能力的方法。
“我说你呢也别太较真儿了,女人早晚都得找个男人,与其找个不靠谱的,不如找个像我这样的。一来呢我是真心喜欢你,二来,我也有能力让你过好日子。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的可能接受不了,我也不逼你,你就安心在这儿住下,咱俩天天见面,处着处着感情就出来了……哎哎哎,怎么还哭呢,别哭了啊。”林钒小心肝小宝贝似的把秦冉冉抱进怀里,温温柔柔地帮秦冉冉擦眼泪,“我去放水咱们好好洗个澡,洗完了我再给你抹点药膏就不疼了,乖乖的啊。”
也不管秦冉冉愿不愿意,林钒放下秦冉冉,大咧咧地光着身…子摇晃到浴室。水声哗啦啦地响,就如林钒心里的如意算盘。
想要收服一个人就要棍棒与糖果并用,每日耳鬓厮磨同床共枕,适当的时候把她不该动的歪心思扭正了,几番下来,他就不信驯服不了这么个小姑娘。
放满了水,林钒斗志昂扬地拉开玻璃门,他可没想到门外等待自己的竟是如此……嗯,叫他热血沸腾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跟大家说一声,本文会在下一章开始入V。感谢大家这么长时间的支持。
后天见,亲们~
23第二十二章(一更)
林钒推开浴室的门;还没看清什么;一道寒光便照着他的心口袭来,亏得林钒多少年在江湖上闯荡;神经比普通人细了不知道多少倍;身体早大脑一步做出反应向左闪去;反射性地抬腿一脚把来者踹到地上,一系列动作下来;这才堪堪避过心脏的位置。但即便林钒反应如此迅捷;刀子还是捅进左肩一寸,离心脏就只有两指的距离。
林钒咬牙拔出刀子;血哗的淌下来,刺鼻的气味霎时充溢鼻间,那画面从林钒那个角度看;异常刺激神经。
林钒认得这把刀子,这是林钽去年从瑞士给他带回来的生日礼物,他看着精巧一直压在床底下防身,离刀子不足半米的地方还有一把小型手枪。暂且不论这女人是怎么找到这把刀的,林钒比较后怕的是如果小女人第一个找到的不是这把刀而是那只枪,自己现在还有没有命站在这里。
受伤的猛兽总是比平时更危险,林钒心里的火随着血流噌噌地往头顶上涌,一步跨到地上的女人跟前,不顾自己的伤口,一把揪起她的长发,生生将人从地上拽起,嘭地扔到墙上,紧接着一巴掌扇到秦冉冉脸上,雪白的脸颊瞬时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血丝顺着秦冉冉的嘴角流到下巴上。
“啊!”秦冉冉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满眼尽是地狱的黑暗。
林钒压着秦冉冉,不可抑止地咆哮:“老子他妈的哪儿亏待你了,你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居然想要老子的命!”
林钒的家业全是靠他双手双脚打出来的,年轻时每天生活在生与死的边缘,每个招式使出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被他这样的人踹一脚,秦冉冉现在还没死已经算是林钒手下留情。
作为一个涉黑头子,林钒的手绝对不干净。他是白手起家的,资本原始积累期间,他害过很多人,也亲手杀过人,每天身后跟着那么多保镖手下,可是除了他亲弟弟,他每个都要防着,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手底下的人来个陈桥兵变,到时候不仅是他,连他的家人都得死。
林钒自知心狠手辣,死了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可是他自问对眼前这个小女人不错,他喜欢她,除了昨天晚上做得有点过,他真的没害她到让她想要杀了自己的地步。
林钒阖上眼,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他在向世人宣告他受伤了,不是身体的伤,而是心理的伤。
秦冉冉的伤一点不比林钒的轻,当她恢复了视觉抬眼看见林钒那副表情的时候,她只觉得讽刺。
“没杀了你真是可惜!”秦冉冉面色苍白,却咬牙浅笑。这一笑,带动了脸上和腹部的伤,所以只笑了一半。看着林钒眼里,就是挑衅与嘲讽的表情。
林钒手背上青筋凸起,连脸上的肌肉都僵硬得如同磐石,两个受伤的人如困兽一般对视许久,秦冉冉眼看着林钒的面目从要吃人的狰狞变成平日里一直挂着的阴险冷笑,她的心也渐渐地,发冷。
秦冉冉是恨林钒恨不得他死,可她更想逃走。要不是刚刚下床时不小心看到了这把刀的刀柄,她也不会以身试险。
敢捅那一刀子纯粹是被愤恨冲昏了头脑,凭借一时孤勇想着和他玉石俱焚,刚才失手的刹那所想也不过是被这男人当场杀了,一了百了。现在这种对峙对秦冉冉来说是一种折磨,她刚聚集起的勇气被林钒一点一点戳破,理智回来,想到接下来可能面临的男人的报复,她就觉得牙齿打颤。
时间在两人之间一秒秒流过,两个骨子里都倔强的男女脸色越来差却一个都不愿服输。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人敲响,管家大叔试探地向里面询问:“大少,早饭好了,您要下来吃么?”
管家的声音一下把林钒拽回现实,他让林钒想起自己的身份,想起自己堂堂林家的大家长居然被一个小女人暗算成功,多少年不流一滴血的人被活活捅了一刀,到现在还血流不止。自己的权威就如此被她踩到脚下,要是不给她点教训,将来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你在外面等着!”
“是。”
“不想死就闭嘴!”林钒压低了声音在秦冉冉耳边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