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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钒当然知道这些破烂资料对秦冉冉的意义,更知道除了睡觉,秦冉冉最喜欢的就是泡在书里,无论和谁比起来,自己在秦冉冉心里都要靠后。林钒早就看着秦冉冉这样的做派不爽,加之今天还有其他的打算,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又怎么可能给秦冉冉个痛快。
林钒刻意的折磨让这场□变得异常漫长,秦冉冉先是在林钒怀里挣扎,妄图说服林钒换个地方,但被林钒强硬的镇压下去,无奈的秦冉冉只能面红耳赤地选择顺从,再也感受不到秦冉冉的拒绝,林钒终于开始在这副柔软的身体里肆无忌惮的撞击,动作狠辣,一路攻城掠地不遗余力。
林钒像故意似的,总是在秦冉冉马上要到点的还是抽离,就是不让秦冉冉满足,直到看到秦冉冉的眼角沁出委屈的泪水,知道她已经牢牢记住了自己,这才全力以赴,不再折磨她。
等林钒释放后虚软地把秦冉冉压在桌上的时候,桌子上残留的几页纸上已经弄得一片狼藉,那抹乳白色的液体沾在一堆字母罗列的英文paper上,显得异常刺眼。林钒伸手把paper从秦冉冉身…下抽出,放到她眼前,看着仍旧抽噎的秦冉冉,觉得既心疼又满意。
秦冉冉固然不会轻易原谅他今日的强势,但同时,林钒相信,短时间内,秦冉冉绝对不会忘记自己,尤其……是在看书的时候。
林钒把秦冉冉裹到自己的睡袍里,两人一起挤在书房的老板椅中间,秦冉冉的头靠在林钒胸口,林钒舒服地哼哼着,轻轻安抚着心灵受伤的小姑娘。
秦冉冉还陷在欢愉的余韵里,浑身轻轻地颤抖着,想起罪魁祸首,忍不住张嘴在林钒壮硕的胳膊上撕咬。林钒微微皱眉,之后便由着秦冉冉发泄。
小火箭炮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暴力武器,一点就着。
“老婆,我给你看样东西。”林钒大咧咧地光…着身…子把秦冉冉抱起来,两人一起走到保险柜前。林钒俯下…身,输入一串数字——秦冉冉看见,那是自己和林钒的阳历生日。柜子叮的一声打开,里面有一沓文件,几根金条,几个天鹅绒盒子,还有一瓶药水。
秦冉冉不明所以,看着林钒。
“最近上面的风声有点紧,隔壁市的市长因为他手下一个县长抓了一个中学生,已经被双规了。县长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我们林家一向和上面关系紧密,万一上面那位完了,咱们想全身而退也有些困难。”
“你在……交代遗言么?”
“呵呵,差不多吧。”
“……我不想听。”
林钒掐着秦冉冉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林钒的声音有如金属穿过,严肃而冰冷,“这些我连林钽都没有说过,现在告诉你,你心里要有个打算。”
“嗯。”
林钒指着保险柜最底下:“这是你的护照和瑞士银行的存根,密码是你的生日,里面的钱应该够你过完下半辈子了。即便我和林钽真有什么事,也会有人安排你出去。我只求你一条,如果那时候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你一定要把他养大,不然我死不瞑目。”
“林钒,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很自私的男人。”
林钒笑着,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半晌,说道:“人谁不自私呢,我如果不自私点,就得落得孤单一世,无后而终的下场。要是你希望我如此,呵呵,秦冉冉,那你也不是善良的人。
所以,我们是绝配。”
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的说。
61第六十点五章
秦冉冉不止一次见过林钽无耻地装成善解人意温柔宽和的绅士追求岑豆的嘴脸;每看一次;都想去厕所吐一次。
林钽是什么人啊,道上出了名的阴毒变态笑面虎,他手上沾的血比林钒多了不知多少。而岑豆呢,标准的小莲花一枚,看着冷清其实干干净净的,纯洁无暇。要是真的让林钽把岑豆骗到手;岂不等于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罪过罪过。
秦冉冉决定拉岑豆一把。
于是;找了个实验室里只有岑豆和自己在的时候;秦冉冉抱着岑豆大腿;从左到右,从上到下;旁敲侧击;一门心思提醒岑豆,你看到的林钽并不是真正的林钽,他们林家糟心的事一堆一堆的,你要是嫁给他,你这辈子就毁了。
岑豆只是觉得好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秦冉冉聊着,越聊越觉得和秦冉冉相见恨晚——这么风趣幽默的同学,要是能发展成闺蜜该多好。
两人聊得正欢,却不想她们讨论的核心,林钽大师兄,正站在门口把她们的对话听得干干净净。
林钽心中杀气顿起:好你个秦冉冉,仗着我大哥宠溺你就无法无天了。你们两口子相亲相爱的,就不管别人死活了是不是。小爷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想一起过一辈子的女人,你红口白牙两句话就要拆散我们,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的嫂子!
林钽默默退到走廊一角,按了他大哥的号码。
林钽问林钒:弟弟和老婆,哪个更重要?
林钒官方回答:你们都是我的家人。
林钽再问:按道上的规矩,吃里扒外,该如何处置?
林钒默然:三刀六眼,身首异处。你个混蛋小子到底想说啥!
林钽冷冷的说:管好你老婆,再敢挖墙脚,我就把她扔到松花江里喂鱼。
林钒怒:靠,大逆不道的臭小子,敢威胁你哥!
林钽再没说话,挂断,手机揣兜。然后挤出一张温柔笑脸,约岑豆小师妹逛街。
当天下午,秦冉冉照常关了电脑,检查一圈实验室的电器,确定没有疏漏,脱下白大褂,乐颠颠地往校门口走。林钒派来的司机早等在门外,看见秦冉冉出来,连忙打开车门。
秦冉冉笑道:“大刘,我早跟你说在车里等着就行了,外面怪晒的,本来就不好看,再晒黑点,更娶不上媳妇了。”
大刘在心里咆哮:太太,我长得黑碍着谁的眼了,你老公天天让我接你送你,我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上哪娶媳妇去!
秦冉冉笑嘻嘻地打趣完大刘,低头钻进车里。钻的时候她还在心里纳闷,今天车里咋这么凉快捏?抬头一看,秦冉冉明白了,感情林钒林大少正在里面散发冷空气呢。
“你今天怎么有空接我?”
林钒把人整个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严肃的说:“回家再说。”
秦冉冉有点晕菜,不知死活地用手指戳着林钒的胸膛:“到底怎么了?”
林钒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抚着秦冉冉的脸颊,心里想着一会儿回去该怎么做才能既平息林钽的怒气,又能说服秦冉冉别再找林钽的麻烦。
摸着摸着,林钒到底没忍住,低头吻了下去。
回到家里,林钒的心情沉重了不少。老管家本来看见两人回来要上来报告“晚饭准备好了可以开饭了”,但一看到林钒的脸色,马上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还吩咐其他的佣人远远躲开,里面的人不叫,千万不要靠近。
林钒不知道该怎么说,索性拉着人走到书房,关门。
林钒的意识形态里面,书房永远是最安全最适宜谈事情的所在,满屋子的书香能帮助他理清思路,做出最明智的决定。
显然秦冉冉也很了解林钒这个古怪的习惯,待进了书房,就径自坐在林钒对面,安静地等着他发话。
这么乖顺的态度,反而让林钒无从开口。
“你以后不要再管林钽的事了,他也不容易。”
林钽不容易?难道自己容易?岑豆就容易?
“他小时候跟着我受了不好苦,我相信他对岑豆是认真的,你就别担心了。”
秦冉冉对他的话不知道该怎样接,只是朝他淡笑了一下。这一笑,又让林钒回忆起了从前秦冉冉抗拒自己的样子,不情不愿,又反抗不得。
正在两人尴尬之时,外面适时传来一阵急促的挠门声。秦冉冉一听就知道是他们家林小汪,连忙过去开门,把小东西抱进怀里。
“估计小汪饿了,我先抱它吃饭去了。”
林钒无奈地摆摆手,让他们下去。
林钒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有点尴尬。不只是平辈的兄长,丈夫那么简单,有时候他手底下这几个祖宗拿他当老爹似的,动不动就要把他搬出来充当仲裁者的角色,稍有不顺他们的意,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就充满控诉,活像自己欺负了他们。
“奶奶的,老子才是最可怜的好不好!”
***
为了给林钽一个交代,第二天林钒特意把秦冉冉留家里,对外说是林大少奶奶身体微恙,需要静养。当然,对林钽又是另一个说法了。
我们也不得不佩服林钒睁眼说瞎话却愣能让人信服的本事,不过含糊其辞地说了几句什么“身体不舒服……起不来……我饶不了她……”之类的话,林钽便自动脑补了一大串小皮鞭红蜡烛的画面,气消了大半。
秦冉冉坐在躺椅上,睨着林钒装神弄鬼地打电话,忍不住哼哼两声。那动静从鼻子里透出来,撩…拨得林钒心里直痒痒。小皮鞭红蜡烛倒不至于,就地正法却是真的。
秦冉冉在家里休息两天,感觉骨头都垮了,等到第三天,这小女人实在受不了,干脆穿上围裙扣上头巾开始打扫卧室——说是打扫,不如说是拆迁。
看不顺眼的扔,看着顺眼的就暂时放在屋里,等秦冉冉收拾完了,卧室竟空了三分之一。这么败家的事,放在几年前,是绝对不会发生在秦冉冉身上的。
秦冉冉扔完了卧室又去扔客房,扔完了客房吃晚饭,吃过晚饭又带着林小汪遛弯,如此折腾,等她到家时林钒居然还没有回来,而秦冉冉也还有无穷的精力。
秦冉冉默,滚回楼上继续收拾——书房。
任何高门大户家里的书房都是重中之重之地,有些甚至是禁地。林钒做的那些生意没有几样能拿出来堂而皇之说的,多数都需要遮掩着,如此,林钒书房里的秘密只多不少。林家养了一堆佣人保镖,但是真正能进书房的,也就是老管家,林家哥俩,外加一个秦冉冉。
书房的东西自然不是说扔就扔的,甚至连规整都要小心,好在林钒平时的习惯挺好,东西从来不乱放,秦冉冉顶天擦擦灰,扫扫地,放两朵百合花。
倒也不是全无发现,秦冉冉还是头一回知道自家博古架的瓶子里面另有乾坤,并且那乾坤足够让秦冉冉抓狂。
你说你一个黑道大哥,家里藏把枪塞把刀什么的,她完全可以接受,心情好的话甚至可以学学,可你放一工具箱算怎么回事!工具箱就工具箱了,皇帝还爱干木匠活呢,谁还没个怪癖啥的,像她自己也喜欢收集袜子手套什么的,都不算大事。问题是您工具旁边放了一块沾满血的破布算怎么回事!口味太重了喂!
秦冉冉哆哆嗦嗦地从瓶子里掏出工具箱,打开来,里面有几盒颜料似的东西,还有几根亮闪闪的针头,还有一个电源电阻似的东西,秦冉冉拿起来仔细端详,终于在底下不明显的地方,看到字:天辰纹身套装。
秦冉冉脑子轰的一声,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要颠覆了。
………………
我们身边往往有那么一小撮人,看起来最经不起风雨的是他们,而最能抗风挡雨的还是他们。前一刻还颤颤巍巍马上就要碎了,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