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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我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不一定非要做才能让我高兴的!你高兴我就会更高兴,懂吗?”
他歪着脑袋看了我一会儿,随后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嗯!”用力点了一下头,“看到你高兴我也会很高兴!”
我也回给他一个笑容,再次低头含住了他家小兄弟。很快,他有些失控地叫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捧着我的脸、身体深深陷在枕头里难以自制地剧烈颤动。知道时间差不多了,我拉着他的右手塞到我和他之间。起先他的手指头蜷缩着、不肯碰,可是耐不住我一次一次地强调:“致远好厉害!致远最厉害了!”终于,他的手指展开了、就着我的手一起摸了摸暂时被释放出来的小战士。
“啊!”他叫了起来,一手握住自己的□、一手使劲勾着我的脖子、把小兄弟往我嘴边送,嘴里“唔、唔”地哼个不停。
我托着他的腰、稳住他失了支撑的身体,然后啊呜一口吞掉了小兄弟。
“小笛!”他尖叫着,抱着我的头、浑身剧烈地抖动起来,连带着小兄弟也激烈地颤个不停、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可是他还不知道、依旧抱着我不撒手。
我不敢松开抱着他腰的手、怕他骤然失了依靠会倒下去,他又死死地抱着我的头,害得我只好继续含着一嘴粘稠的液体和他依旧挺拔的小兄弟、进退两难。
“射了吗?小笛,我射了吗?”他终于发觉到我的不舒服了,松开手、撑着床问我。
我立刻吐出了他家兄弟,指指开不了口的嘴、飞快地冲进了浴室里。
等到把嘴漱干净、又拧了两条毛巾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侧身趴在枕头上,用手挡着脸、只露出一只眼睛看我。
帮他擦身的时候他一直都这样偷偷摸摸地看我,一看到我在看他,他就连忙闭上眼睛、用手把脸挡全了。
“干嘛,又是处女射?”我忍不住要逗逗他。
他把脸捂得更紧了、脖子都红了,好半天才从指缝里看着我、哼哼唧唧道:“对不起,小笛。”
我真是又心疼、又好笑,连连摇着头进了浴室。他的反应还真是违反自然常规啊,怎么会越弄越害羞呢?我都有些疑惑了!头一天晚上在147见到的那个方致远和现在在床上羞得像只大虾米的方致远,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
“小笛……”他等不及了、呛着嗓子叫我。
我擦干了手出去了,拉着他坐起来、平视着他,问:“傻蛋,哪儿对不起我了?”
他把脸靠在我的肩膀上,对着我的脖子哼哼着道:“我……光顾着我自己了。”
“哎哟!”我翻了翻白眼,感到无比的无语!揉了揉他的腰问:“这儿疼吗?”
他摇摇头,手指在我的背上划来划去,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问:“你、你怎么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我就……”
“刚才跟你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哪儿去了?”我忍不住数落他,“你当是做买卖来了?打算付我多少钱啊?!”
“呃!”他窒了一下,抱紧了我的腰,“对不起、对不起……”
“唉!”我真是败给他了。他这是纯啊、还是傻啊?再或者是做惯生意了,什么事儿都爱等价交换?真不知道这是我的幸还是不幸啊!“别再对不起了!”我揪了一下他的发尾、嗔道:“姐姐我爱伺候你,大不了下次你伺候我好了!”
“唔……”他要动手。
“下次!”我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唉,这小混蛋跟我一样、不喜欢欠债!
“哦。”他再次抱住我肩膀、把自己挂在我身上,“饭都没吃……”他暼着我的手表、内疚地问:“能上来多久?马上就要下去了?”
“嗯!”我也看了看表,“我没关系,下去到食堂里还能吃上,你呢?怎么没叫饭上来啊?不饿么?”
“不饿!”他晃晃脑袋,抚了抚肚子道:“早上吃的还没消化呢!”
我摸摸他还有些胀鼓鼓的肚子、朝一边的轮椅暼了暼嘴问:“要不要起来?”
“嗯!就等着你来救我呢!”他扮了个委屈不已的鬼脸给我。
帮他穿戴好、弄上了轮椅,我也该下去了。“赶快叫东西上来吃,胃才好点、饿不得的!”
“嗯,你也快去吃!下班要准时上来哦!我……想回去看看家里弄得怎么样了!”他期待地看着我。
“行!”我爽快地答应。
下班之后,我飞快地上楼、和他一起吃了叫上来的饭菜,然后给他穿戴好,便推着他下楼了。
到了他家一看,那边的工程进度真的很快,不过才四五天的功夫,两个厨房之间的墙已经破了、多余的厨具也已经被清理干净,瓷砖地已被撬起、开始做铺地板的工作了。
吴阿姨见我们回来很高兴,听到方致新也将赶在圣诞节前回来,更是呵呵笑个不停。直说照这工程速度、一家人肯定在家过圣诞!她和陈叔叔都是虔诚的基督徒,所以格外看重这个节日。她还拉着我们各处看了看、顺便商定了圣诞树拜访的位置。
我们在那儿逗留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便离开了。虽然装修区域用两层塑料膜做了隔离,但是毕竟还是有粉尘和难闻的气味,我怕小混蛋在那儿呆久了会不舒服。结果没想到在回酒店的路上,我自己倒又一次过敏、发起了风疹。
起先我只是觉得头皮有点痒,不到一分钟的功夫便觉得整个额头都肿了起来、整个脑袋上的皮肤又痒又烫、一个眼睛都肿得快睁不开了。
方致远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手足无措地盯着我却又不敢碰我、怕手上会有细菌从而加重我的过敏。
车上没有过敏药,我只好勉力撑着、开到了华山医院去挂皮肤科急诊。
车到了急诊室门口,我看里面人头攒动的、怕方致远的轮椅进出会不方便,而且把时间花在抱他上下上面、我估计我的脸该更肿了,于是就把他留在车里、独自一人飞快地跑进去看病了。
打了一针之后,我的风疹就开始消退,等到配好一小包内服外用的药出来的时候,眼皮已经消肿了。
出了急诊室的大门,我远远地对着扒着车窗看着我的方致远笑着挥了挥手里的小塑料袋,可等我走近了些,眼泪却一下子冲进了眼眶。
他有些别扭地扭着身子、靠在车窗玻璃上、眼巴巴地看着我,表情呆板、却透着股浓浓的无奈和悲伤!
我发誓:从即日起,我一定好好注意生活方式,争取少生病、不生病!因为,这一辈子我都不想再看到他脸上出现这样悲伤欲绝的表情了!
回到酒店之后,我脸上、身上发的大片风疹已经基本上完全消退了,可是方致远还是监督着我立刻洗了澡、上了床,自己则只穿着浴衣、腰上绑着支架、驾着轮椅转来转去地给我端茶送水、拿毛巾冷敷。我看得出他心神不定、而且情绪极其恶劣,所以也就没打断他、乖乖地任由他照顾。趁他第二次给我换毛巾的时候,我摸了摸他的腰和背,知道再这么由着他下去的话、他的身体就要吃不消了。我叫他停下、他不听,于是我掀开被子下了床、直接把他拖了上来,三下五除二地卸下了绑在腰上的支架。
抢在他抗议之前,我指着他的鼻子威胁道:“你要是敢跟我说一个不字、一句对不起的话,我现在就到窗口去吹冷风!”
他期期艾艾地看着我的食指指尖,嘴唇蠕动了老半天、终于没敢发言。
“我本来就是过敏性体质,奶奶、爸爸也都容易过敏,所以发风疹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我耐着性子跟他解释,“是我自己不注意才弄成这样的,不准你把这种有的没的事儿往自己头上套,听到没有?!”
方致远皱着眉、盯着我的手指头不吭声。
“听到没有?!”我提高了点音量,还直起了身俯视着他、以加强威摄力。
“听到了!”他终于勉为其难地应了一声、垂着头不看我。
我在原地盯了他足足十秒钟,这才一脚踢开他的轮椅、坐在床边,“我这个人贪嘴、老管不住自己。你以后替我看着点儿、别让我吃太多海鲜、贝壳类的东西,知道不知道?”
他委屈地瞟了我一眼,撅着嘴“嗯”了一声。
“我对青霉素过敏。要是我生病的话……姜太公在此百无禁忌!千万不要给我用含有青霉素成分的抗生素,要出人命的!记住了吗?”
“记住了。”他用力点头。
“换季的时候我特别容易过敏……唉,这人年纪大了、就不值钱了,女人尤其!所以以后要是看到我的脸再肿成猪头一样的,不要害怕、更加不准取笑我,听到没有?!”
“我没有害怕、也不会取笑你!”他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碰了碰我的额头,刚才就是从那儿先肿起来的、现在早退下去了。“我只是……”
“不准内疚!”我喝止了他,“我都做了一回猪八戒、娱乐过一屋子的人了,不想听你再在这儿给我唧唧歪歪地自责!”
他抿紧了嘴唇、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我知道你这颗破脑袋里在转什么念头,可是我不管!我只告诉你一句话,”我托起他的下巴、直到在他黑亮的眼珠里看到了自己的脸,才开口道:“我会照顾好我自己、会为你照顾好我自己!所以不准操那些杞人忧天的心,记住了吗?”
他定定地看了我好久,伸手搂住了我的肩膀、把我贴在他的胸口。“嗯,记住了。”
“你也照顾好你自己、永远都不要不爱惜自己,就当是为了我,好吗?”我也搂住了他、轻轻地揉着他的腰。
“嗯,我会的!”
“健身器已经发货了,过两天就能到你家了。知道该怎么做吗?”
“啊?!”他大概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不着边际的一句,推开我一点看着我,满脸“我有意见”的表情。
我瞪着他,直到他委委屈屈地哼了一声、才循循善诱地道:“我们试试看效果,不好的话就不用了,好吗?”
“嗯!”这次总算回答得干脆了一点。
“再叫点夜宵上来吃吃吧……这肿一消,怎么就又饿了呢?”
听了这话,他终于露出了一丝笑脸。
唉,我逗他怎么比他逗我难这么多呢?
4…8
接下来的两天,一切都风平浪静,无内忧、无外患!
自从前两天的那次短兵相接之后,张某人好像在竭力避免与我的正面相遇,就算在办公室里、走廊里见到了,都会一脸严肃地马上调转目光、当我是隐形人一样。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我打定主意,到时候一定得换部门!
赵美凤倒还好,完全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见到我的时候照旧会露出职业性的笑容。我也会回以堆砌在嘴角的笑容。论装腔作势,我应该不会输给她的!
至于我的忧思……还在忧、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因为我发现了一个新问题!
无论方致远是在楼上休息、还是在对面的玻璃门后边上班,我都无法集中精神好好上班!老是会不由自主地走神,琢磨他在干什么、有没有吃、有没有喝、有没有疼……这让我真的很郁闷、也很想不通!
郁闷的是:我是个毫无自知之明、不知天高地厚的笨蛋,满以为自己是个理智的人、分得清公与私,事实证明……一而再、再而三地证明我不是!
想不通的是:我这是怎么了?又不是没谈过恋爱、没经历过感情?怎么能神魂颠倒到这份儿上?这才不过开始了几天呀?如果天天这么魂不守舍的话,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呀?就算到时候小混蛋搬回去了,可还不是得天天隔着道玻璃墙上班吗?我不是一样得每时每刻地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