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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案1:先斩后奏!等抱上娃娃了、再去见爸妈。(风险:一家三口都被暴揍一顿、踢出家门……或者是爸妈被气晕了!)
方案2:苦肉计!拉着小混蛋一起长跪不起、直到他们同意。(风险:我可能也会面临半身不遂的危险……小混蛋则直接晕了!)
方案3:先软后硬!我先去和爸妈交个底,然后趁着他们震惊的功夫,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跟他们掏心挖肺地长谈一下爱情之真谛所在,如不行(肯定不行!),便采取方案2、接着就方案1!(风险:大量消耗口水和泪水可能会造成我的身体极度脱水……然后就是前两个方案会面临的风险!)
方案4:还没想出来!(风险:夜长梦多!)
二、小混蛋到底是何许人也?
a)情史!虽说他声称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但是这其中有很多疑点。比如:
i。他怎么知道女人的生理结构是怎么样的、又没亲眼见过?(笨蛋,没第一次不表示没见过!再说不是还有黄片儿吗?!)
ii。他怎么知道怎么取悦我的……除了隔着道布帘偷听到的之外?尤其是他手上那功夫哟……(停下、何小笛!疯啦?公共场所转这么××的念头!)
iii。就算他没对别人动过心、也不代表没有比我还疯癫的女人对他动过贼心啊?就凭他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和身价……(停下、何小笛!万一这飞机上有人会读心术呢?不就把你家小混蛋的秘密全掌握啦?!)
iv。就算排除上述所有可能性,那他……有没有受他那个臭哥哥的影响,那个什么过、或者被人家那个什么过呢?(妈呀,救命啊!)
b)家世!虽说他声称他能为自己的事作主,但谁知道他那个对他不闻不问的妈妈到时候会不会跳出来横插一杠?还有他那个大伯兼继父……能生出方致新这么莫明其妙的儿子,谁知道他爹会是怎么个德性啊?!再说他还有个堂姐、有外公外婆,搞不好还有什么七姑八姨、舅舅舅妈的一大堆呢!哎哟,俗话说得好,皇上都有三门穷亲戚,那他们这个家大业大的人家应该也有不少吧?这其中会不会旁生出什么枝节呢?哎哟,头晕、头晕!
c)详细资产和收入状况!这混蛋赌一场球到底输赢多少啊?这E&S又能给他们兄弟俩带来多少盈利呢(这个问题可以等上任后慢慢了解)?除了这些收入、再扣除对我们酒店的投资,他还有什么赚钱的门道啊?股票?期货……这可关系着我的后半辈子幸福啊……(嘿嘿,说了我是个见钱眼开的小人嘛!)
d)方致新!他和Rosette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小胖妞是不是他亲生的?怎么生的?捐精还是上床才整出来的?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他不就成Bi了?圣诞夜那天看到他和Summer从厕所里出来,有没有在里边干过啥呢?到底干啥了呢……(停下,何小笛!管得着么你?!顾着你自己的事儿吧!)还有,他的眼睛到底是什么状况了?为什么会时好时坏呢?移植器官后会有这种后遗症吗?
e)其他情况!小混蛋的学习生涯、朋友圈子、球坛业绩、去过哪儿、想去哪儿……等等,所有和他有关的事情,姐姐我都要巨细无遗地知道!
看着手里经过再次整理和誊写的清单,我长叹了一声。且不说父母那儿的难题如何解决——至少我已经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了!就看看我对小混蛋的了解程度……我的心都有些凉了!
我知道他点儿什么啊?仔细想想,除了心口坠着的大钻戒之外,我的手里连小混蛋的一丝头发都没有捏住。真要是等我回到上海、到他家的时候发现已经人去楼空了(他不是就这么对付过方致新的吗?),我可该作何反映啊?
他说我不信任他,问我小时候受过何种伤害(好像没有啊!)、才会这么这么不信任人、不信任我自己,还说我就是要抱一个像他这样跑不了的男人在怀里……可是,他真的是那个我可以放下所有戒备、信任的那个人吗?真的是可以让我抱在怀里一辈子都不撒手、也跑不了的男人吗?
那我呢?我之于他又是怎么样一个角色呢?他可会有一天对我感到厌了呢?天长日久地呆下去、光鲜不再的时候,他可会觉得我不过是个成天叽叽喳喳、肚子里没啥墨水的平庸货色呢?再有几年的话,我就该人老珠黄了吧?到时候他会不会不愿意再天天对着我这个黄脸婆呢?人生路上有那么多诱惑存在着呢,他可能一一抵挡得住呢?
我确定我可以抵挡得住诱惑的,从一而终是我做人、做女人的坚定信条(就算是个懒人的信条吧!)!我是个视角很窄的人,眼里只放得下一个喜欢着的、也喜欢着我的男人。我还是个体脑协调性很差的人,只能同时处理、投入到一段进行中的恋爱关系中去。
即便是当初和高不可攀处的那会儿,明知这段关系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不了了之、甚至以悲剧收场,但我还是死死地抱着那百分之一的希望、一心一意地走了下来!无论是事中还是事后,我都不后悔、也决不允许自己去后悔!
人生在世,从出生的起点到死亡的终点之间会有多少条岔路出现啊!如果为每一个已经发生甚至结束的选择后悔的话,这个人肯定会不停地面临这样两个问题:我为什么要活着?我活着是为了什么?真要是带着这样的困惑活着的人,要么把自己整成了一个大哲学家,要么把自己给整死了!
所以,我不后悔!
所以,我也决不会为自己现在做出的选择后悔!
我的选择是:一定要嫁给方致远!一定要用尽浑身解数把他留在怀里!
他不是说他会不停地变花样、让我始终对他热着吗?我也会!
想清楚这些后,接下来的时间、我昏睡了过去、直到飞机平稳着陆!
我没告诉小混蛋我回来的消息,一是姐姐我不乐意;二是姐姐我……嘿嘿,想给他个惊喜;三是我更想突击检查一下他的工作生活情况;四嘛……莉娜的老公开车来接我们两个,那我能给咱家省点汽油钱也是好的嘛,哈哈!
等到Wilson把我和我那两大箱行李安全送抵小混蛋家楼下的时候,天都擦黑了!
乘电梯上楼的时候,我的情绪像是这节节攀升的楼层一样、越来越高涨起来。啊呀,人说小别胜新婚,果然没错啊!要不是这两个大箱子累累赘赘的,我估计我就该扑进门去了……可惜啊!这个点、小混蛋应该还没回来,否则他该高兴得哇哇大叫了吧?现在才五点刚过,他要六点、六点半才能到家呢!不过,没回来也好,等我洗洗这一身的风尘、好好收拾收拾再出来见人,然后么……嘿嘿!
吴阿姨正在家里做饭,一见我拖着大包小包地进门、惊喜不已,扔下锅铲、跑过来帮忙提东西。“怎么自己回来了?打车的?哎哟,这么多东西都自己拿?干嘛不叫老陈去接你啊?”
好开心、好温暖……好家哦!
我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当下就放倒了一个箱子、稀里哗啦地一顿找,终于挖出一大袋纪念品出来、很臭屁地递给吴阿姨:“嗯,给你和陈叔叔带的!”
袋子里是我精心挑选的各种礼物……大部分是马来西亚淘来的——新加坡实在没什么特色东西好带嘛!有一整块马来布、一堆花花绿绿包装的马来调料和香料、一个吉隆坡双塔模型,还有一个在新加坡小印度买来的手工玻璃烛台和一盒榴莲味的巧克力。
吴阿姨愣住了,显然是没想到会有礼物给她,更没想到礼物的数量会如此之多、体积会如此之巨!接在手里的时候除了乐呵呵地笑、感动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高兴!我得意!我喜欢送人礼物!哈哈,我好大方哦……虽然是穷大方!
屁颠屁颠地拖着箱子进了房间、往衣橱里头一塞,打算明天再收拾。姐姐我得赶快洗澡更衣,然后香香地迎接我家小混蛋呢!
结果还没等我洗完澡出来,小混蛋就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我扔在玄关角落里的凉拖鞋、战战兢兢地跟吴阿姨得到确认之后,又惊又喜地冲进浴室,哇啦哇啦狂叫:“小笛、小笛……”
“咣当”一声的开门声吓得我把打了一半沐浴露的浴球都给扔地上了,没等捡起来,就隔着毛玻璃看见他以让人胆战心惊地高速——如果时速五公里也算高速的话——朝我这儿来了,紧接着就又“哗啦“一声把淋浴房的门给拽开了。
“小笛……呜……”
虽然他的反应正是我预料到的、也是我期望的,可是看他扁着嘴、眯着眼睛、也不顾身上被水花溅湿就扒着门框往里头伸脑袋的委屈样儿,我来气了。“敢掉眼泪喏!”我狠狠指了他的鼻子一下,“你这是见着我高兴呀,还是见着我伤心呀?”
“高兴!”抽了一下鼻子、可身子还往里来,还“唔、唔”地指着防滑凳。
“出去出去!再进来衣服都淋湿了!”我朝他猛挥手、甩了他一脸的肥皂泡,“让姐姐洗个消停澡都不行吗?”
“不行!不出去!一起洗!”说着,他缩回脑袋、开始解衣扣了。
“一起洗?”我怔了怔,想想也好……好久没抱过他了啊!“我来!”这么想着,我已经到他面前了,三下五除二地把他扒了个精光、半抱半拖地把他移进了淋浴房。
他什么也不干,就知道使劲扒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哼哼唧唧地咕哝个不停,还不肯坐下!
“姐姐我才坐了六个小时的飞机下来,累死啦!”我不得不对他下狠手……拧他的屁股!
“不要!抱抱!”
嘿!你抱抱是舒坦着呢,我的肩膀快被你压塌了呀!
“坐下抱!”我抱着他转身,自己先一屁股坐下了。
他还是不松手、反而抱得更紧,还开始细细地轻噬我的耳垂、脖子、肩膀。不一会儿,他家小兄弟也不安分地开始试探我……这小子,真是越调教越灵敏了啊!
这个澡洗得……那叫是一个舒爽啊!
洗完澡出来一看,靠,都快七点半了!饿得我一边给他擦身、一边肚子里呱呱叫的,把他逗得一个劲儿地捂着嘴偷乐、被我使劲瞪了一眼才停了。
“小笛……”他贼忒兮兮地拿指尖在我的手臂上划来划去,“你回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我会和陈叔叔一起去接你的!”一脸马后炮的德性,看了就来气!
“莉娜她老公来接的,我想省电汽油钱呗!”偏不说好听的给你!
“汽、汽油钱?”他愣了,咕唧一声笑了、一头又扎了进来,“你真好!”
“哎哟,快点去穿衣服吧!”我掰开他的手臂、把浴巾往他身上一披、不管不顾地把他往外一推,然后才七手八脚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出去一头栽在了大床上。
他刚进衣橱,就哇哇嚷:“啊?这么多东西?!”
“明天再收拾,我累死了!”我回了一句、开始心满意足地在床上打滚!啊呀,还是自家的床舒服啊!翻身过来、就看到他在衣橱门口、羡慕不已地看着我。我的心疼了(奇*书*网。整*理*提*供),打滚对他来说绝对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啊!“不好走吗?”一个鱼跃、跳了起来,抢先几步进了衣橱。
他跟了进来,静静地看着我屁股撅得半天高地移动大开着的两个箱子,等我腾出片空地来了,才凑近了问:“开心吗?”
“还行!”我没有看他,手脚麻利地给他找了换洗衣服出来。
“没怎么黑嘛!”他仰着头看我。
“没怎么出门!”我朝新秀丽一指道:“喏,干这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