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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得是不是太多了,何小笛?”
“同一屋檐下嘛!何况你们两个还隔三差五地在公司里上演全武行……”前两天他们两个真的动上手了!
上个星期,为了应节、应景,Rosette给办公室里添了不少含苞待放的水仙花,可是却忘了告诉方致新摆放的位置,结果被他不小心给砸了。然后他就冲着她大发脾气,最后把她给惹急了、抽了他一耳光。
一开始我还以为这下、两个人算是完蛋了,没想到隔天就又一切正常了……真是让人莫名其妙!而今天却又出了这样的事,真不知道这次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还是就像我刚才预测的那样、两个人真的完了!
方致新的嘴唇抿得紧紧得,不理我。
“叫我公私分明,切!你自己呢?”我悻悻地加了最后一句,便不再刺激他了……再下去他真该发火了!看他捂着膝盖的手上都是脏兮兮的,趁着红灯的时候,我把包里的消毒纸巾拿出来扔到他手里,“擦一擦吧。”
他默不做声地抽了两张出来擦手、擦到破皮的地方忍不住“嘶”了一声。
“到家之后你得好好料理一下胳膊上和膝盖上的伤口,免得发炎了。”
他不吱声。
我看了他一眼、憋了一会儿,问:“你老实告诉我,你还看得见多少?”
“很少!”
靠!多说几个字会死啊?
我翻了翻白眼问:“少到什么程度?能给自己包扎么?”
他皱了皱眉。
我也皱了皱眉。
擦完手之后,他往椅背上一靠、长长地出了口气,看来是缓过来一点了。
我又问:“小胖妞真的是你的孩子?”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我不由得暗暗咂舌……情况实在是太复杂了!“你不是……”同性恋到了嘴边又被我及时咽回去了,改口道:“对女人没兴趣吗?怎么还会……呃,跟她们上床、生孩子?”
“你怎么话这么多?”
“那是因为你这个人问题多!”我瞪了他一眼。
他怔了怔,随即竟然“扑哧”一声乐了,还很大度地回答了我的问题……答案绝对出乎我的意料!“我不想让我姐姐的儿子继承方家的财产!”
我的下巴快掉地上了!“什、什么意思?”
他皱起了眉、也瞪着我。“我说的难道是非洲话?还是你长了个非洲脑子?”
“诶!不准人身攻击!”我低叫了一声:“你自己想想你这样的理由……合乎常理吗?”
“合!”
我无语。
“何小笛……”他突然换了一张有点……八卦的脸上来,微蹙着眉、犹豫了一会儿,才问:“你……为什么要和致远在一起?”
“为钱啊!”我说得理直气壮。NND,你不就想听这个吗?
“除了钱之外呢?”他倒一点不动气的样子。
“还是为钱啊!你刚才不是还说你家财产多吗?生个儿子出来跟你的小胖妞抢遗产咯!”我的眉毛挑得更高。
“生儿子?”方致新像是终于等到了自己要的答案一样,疑惑地问:“致远……行吗?”
“切!”我悻悻地冷笑,“我总算明白了!原来你以为自己是方家唯一的一个行的男人啊?你的自我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方致新!”
他牵起嘴角笑了笑,“很好!”
“这次你跟Rosette真要是吵翻了的话,还见得着小胖妞吗?她会不会带着孩子躲起来?”我又问。
“哼,敢!”
“要是我的话就敢!”妈的,最看不惯的就是男人这副自以为是的嘴脸,还以为女人都得靠着他吃饭、过日子呢!
“她不是你!”说完这句,他把头扭向窗外、一副不打算再开口的样子。
这倒也是!我点点头,最后说了一句:“我爸妈要见你弟弟!”
“嗯!”他应了一声。
嗯一声就好了?我无语地摇头。
7…3
第二天,方致新果然躺在床上、起不来了一整天,发着忽上忽下的高烧,把个小混蛋急得真的变成了一只滴溜乱转的混蛋了,气得我独自一人上班去了。
到了公司,我惊讶地发现Rosette四平八稳地坐在自己的桌前,见了我一点都没有惊讶或者难堪的表情(废话,她又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你把方致新解救回家的咯!),还冲我笑嘻嘻地打招呼。
我板着脸跟她道了声“早”,甩手把门摔上了。女人啊女人……都是笑眯眯的母老虎!(我不是!我是凶巴巴的纸老虎,跟方致远那只是一对儿!)
十一点多钟,我妈打电话过来、开门见山地问我何时把方致远带回家让他们二老审核。
我没想到她这么着急,一时倒没了主意。
昨天晚上我没把父母恩准见面的好消息告诉方致远……没来得及!等到我做贼一样地把方致新带回家、扔上床之后,回房间一看、小混蛋也已经昏昏欲睡了。我想想,这样也好,还是等我跟父母定下日子之后再让他紧张去吧!
早上出门之后,我没忘记打电话给还没起床的方致新、关照他不准给我提前泄底。他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希望他还记得!
“小年夜!”我妈被我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的德性气坏了,直接替我定下了日子,然后不等我反应过来就挂了。
小年夜?我盯着已经悄无声息的手机看了半天,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自言自语道:“后天?”
“笃笃笃。”叩门的声音。
“进来!”我叫了一声。其实不用细想也知道是谁——Rosette!
果然是她。
“一起吃午饭?”她笑盈盈地站在门口。
“我老板不让我跟你有私人关系!”我没好气地朝空着的大办公桌一指,心里补充了一句:姐姐我现在也不想和你有什么关系!
Rosette笑得更加嫣然,扭头出去拿了个信封进来、往我桌上一放,道:“现在可以有私人关系了吧?”
我看了看信封,上面只写着“方致远先生亲启”这几个字,想想也知道肯定是封辞呈。“我又不是方致远,给我干什么?”我用指尖把信封推回了给她。
“他不是没来吗?今天这里可是你最大!”
“今天我是最大没错,可并不代表我就接手所有的事了!你还是自己亲手交给他吧!”我又把信封往外推了推。
Rosette的笑容隐没了一会儿,但很快又恢复了,伸手把信封收了回去道:“那好,不为难你。不过,我可以请教你几个问题吗?”
天哪,就别再考验我的毅力了、行不行?
“请教我什么问题?工作上的我还没你熟,所以基本上回答不了!私人问题嘛……我又不能和你交流!”我尽量维持着冷冰冰的表情。
“那我和你交流行吗?我可没接到什么不准和你有私交的命令!”Rosette依旧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真是服了她锲而不舍的精神了,当然,更主要的是败给了自己旺盛得快要喷涌的好奇心,“吃什么?”问话的同时,我已经起身拿外套了。
“就在楼下吃吧!”她笑得更欢了。
“别别别!”我连连摆手,“你对我这么一笑肯定没好事!”上次就是被她这么三笑两笑的,我就稀里糊涂、心甘情愿地送她回家了,这回我可得挺住、切记自己是打探情报、而不是提供情报去的!嘿嘿,方致新啊方致新,你不肯说、自然有人会告诉我!
结果让我大失所望……Rosette的嘴比方致新的嘴还要严实!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我总结出方致新喜欢保密是他性格使然、并不是在于秘密的价值。这个人的性格……说高傲也好、淡然也好、任性也好,反正就是和人很有距离感。哪怕在家、和共同生活了十几年的吴阿姨、陈叔叔相处的时候,他都是冷冰冰、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所以,即便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比如“现在几点?外面下雨吗?”之类的问题,到他那儿就都成秘密了!要是再碰上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甚至还会变成点燃炸药的导火索!
可是这个Rosette与他是大大的不一样!她是个相当精明、能干的女人,做事、说话,大都有一定的目的性。我不是说她自私或者城府有多深(多少也有点!),而是她太过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莉娜和她比起来,那可谓是小巫见大巫了!),所以绝对不会浪费时间在无谓的事情上,即便是看上去在浪费时间、可回头再一细想,你就会明白、她的所作所为全都是围绕着她所关心的问题而展开的!因此,她决不会容许别人的问题来打扰她的计划和进程。
我也不是笨蛋!三言两语地试探下来,我就明白我是别指望在她这儿能满足我的好奇心了,于是……大家就都不说呗!难不成姐姐我是个广口瓶、肚子里藏不住事的吗?大不了回家以后慢慢磨方致远、把他那小蛋壳给敲开呗!
下班之后,我急吼吼地往家赶。今天一整天,方致远都没给过我电话。一路上我都在暗暗发狠:哼,要是回去后看到方致新活得好好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到家一看,方致新活得好好的,小混蛋却牺牲了。
“怎么了?”我风风火火地冲进房间,就看到他躺在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一听到我的声音,他着急慌忙地往自己脑袋上拉被子。
“干什么?”我气得不行,过去一把扯掉了被子、捧着他的脸猛瞧。
“没怎么,就是胃有点不舒服。”他龇牙咧嘴地对着我。
“吴阿姨说你午饭都没吃!”
“没胃口。”
“为什么没胃口?”娘的,上一次住院的事儿他是不是给忘了?又来有一顿没一顿地折腾自己了?
“胃不舒服嘛!”他换了一张可怜兮兮的脸、拉下我的手握住,道:“你的手有点冷,我给你焐焐!”
“少打岔!”我收回手……还没洗手呢!“不舒服多久啦?现在好点了吗?药吃了吗?”小子,你可别在这节骨眼上给姐姐我尥蹶子啊,后天还有大事呢!
“嗯,吃过了,好多了!”他笑嘻嘻地道:“你回来我就有胃口了!”
我看得出他这话说得有点勉强,大概只是为了讨好我才这么说的。“我这么灵验?那你中午干嘛不打电话叫我回来?”我揉着他的脑袋,可随即想起说不定会让他更不舒服,连忙住手。起身朝衣橱走去、道:“吴阿姨给你做了白粥,还摊了个蛋饼给你,等一下多少吃一点。”
“哦!”他以为我背对着他、没看见,所以偷偷地扁了扁嘴、却不料我猛地回身看他,正巧捉住了这个表情。
“哼哼!”我朝他冷哼了两声才进去了。
晚饭桌上,只有我和方致新两个人吃饭。我本来就心急火燎地想早点吃完、进去伺候方致远吃饭……我没让他起床!再加上中午还在Rosette那儿受了气,所以见他那副硬邦邦的表情更加来气、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就在我放下筷子、准备抹嘴走人的时候,他倒开口了。
“什么时候去见你爸妈?”
“嗯?”
“你昨天不是说你爸妈要见致远吗?”
“对啊!后天!”
“后天?”他挑了挑眉。
“嗯!你没泄露消息吧?我这就准备去跟致远说呢!”说完,我又要起身。
“没有!”他皱皱眉、不太乐意的样子,不紧不慢地又问:“去你家么?”
“废话,见我的爸妈当然去我家咯!难道去你家啊?”我有些恼火了。
他面无表情地耸耸肩问:“你家住几楼?进出方便吗?”
“呃?二楼!”我好像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
果然!“你背致远上去?”
我怔了怔,点头道:“对!又不是没背过,小意思!”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