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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瑗用力的甩开萧山企图深入到自己裤子中的手,有些纠结为难:“不……不行……我等会还要骑马……”
萧山唔了一声,放开赵瑗,自己趴到了床上,扭过头去,这种时时刻刻会爆发,却又要时时刻刻憋着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只能用力压着,不去看赵瑗会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
赵瑗以为萧山生气了,他叫了萧山一声,对方没理他。
赵瑗道:“你……要不我帮你吧……”
萧山浑身一个激灵,完全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回头看赵瑗,赵瑗脖子根都红了,微微咬着唇,手往萧山的下面伸去。
在被对方握住的那一刻,萧山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了出来,对方很有技巧,轻捻慢挑,比自己弄的舒服多了。
萧山微微的弓起身,好让赵瑗的手动的更方便一些,他的双腿几乎跨坐在赵瑗身上,而只要一低头,就能够看见赵瑗的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萧山以这种略微奇怪的姿势和赵瑗接吻,深深的,重重的,也不再客气,打手伸到了赵瑗的衣服内,肆意的揉搓起来。
“瑗瑗,你真好!”在对方帮他手…淫的时候,萧山抱着赵瑗,将他压在床上,不住的吻着他,“我现在要感谢张都督了!”
萧山拉开赵瑗握着自己的手,伸手褪下赵瑗的裤子,对方硬挺的阳…物跳了出来,两人的东西贴到了一起,萧山伸手抓住两人的东西,上下撸动起来。
赵瑗伸手搂住萧山的脖子,不住的喘息。对方的手火热,那物和自己的摩擦之间,上面的血管脉络都能感受的到。
两人唇舌交缠,腹股间已经被渗出的液体弄得滑腻一片,萧山的手猛然加快,两人一齐射了出来,白浊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等到两人把□清理干净的时候,赵瑗发现萧山身上的棒伤创口又崩裂了,还有血在往外冒。
只得再次帮他涂好,涂到一半的时候就被萧山拉住,对方又硬了。
赵瑗皱眉:“你都伤成这样了,还一次一次的不满足?”
萧山用力的点头:“只要是你,不论多少次,都不满足。瑗瑗……帮帮我,你的爱将正难受呢……”
于是创口再崩裂,三四次以后,萧山总算是老实了,但赵瑗帮他臀部上药的时候,他还是颤颤巍巍的又立了起来。
赵瑗哭丧着脸:“刚刚太医帮你上药,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这样?”
萧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精力,明明上一次已经觉得力气耗尽,但只要对方一碰他,他就难以自控血脉喷张。
赵瑗道:“不能再帮你了,不然你明天该一病不起了!”
萧山有些不甘心,去摸赵瑗,对方很安静,没有任何勃发的迹象。他也只能作罢,总不能老拉着赵瑗给自己打手枪,虽然这滋味比自己来要妙上百倍,可一次弄多了,恐怕下次这种要求就不能得到满足了。
萧山将自己的身体埋在床内,用脑袋枕着自己的手,控制自己不要再去拉赵瑗了。
赵瑗便拉过薄被给萧山盖好,又帮他把头发梳理整齐。
萧山的头发因为剃过一次,时隔一个月也才能长成个板寸,萧山自己觉得没什么,他上辈子就一直是这个发型,但赵瑗却心中有些难过,抱着他的脑袋,在短短的发上轻轻吻了吻:“阿猫,别担心,会长出来的。”
萧山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他拉过赵瑗的手塞到自己的下巴处,用来当枕头,歪着脑袋去看赵瑗:“今晚就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赵瑗去看窗外的阳光,他来的时候是正午,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内心有些纠结,过了片刻道:“我还有事情,已经耽误了很长时间了……”
萧山神色有些黯然,却没阻止,点点头道:“好!”
118、揽权
赵瑗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房间内地板上的太阳被窗户划出整齐的格子,有一格正好落在萧山的枕头,光束中有着灰尘在跳舞,对方双眼中对于自己的渴望和眷慕尚未来得及收回。赵瑗只觉得这样的场景很美好;看了一会儿道:“我晚上过来看你。”
萧山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他随意的趴在床上,目送赵瑗离开。
赵瑗离开萧山住处后,便径直朝着建康府衙走去,他离开萧山房间的时候脸上本来是带了笑容,但是越往建康府衙走;脸上的笑容便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他坐在临时赶制的御座上;神色变得肃然威严:“传张都督来见朕!”
张浚早就听说皇帝去探望萧山去了,并且在其房中呆了一整个下午,他知道今天自己把皇帝身边的红人打了肯定要被斥责,但张浚心中丝毫不担心这一点:关于萧山被打一事他可以和赵瑗据理力争,这次的较量只要胜利了,以后自己说的话,没人敢不听——皇帝都要让我三分,更可况其它人呢?
张浚整顿衣冠,身穿绯红色的朝服,带了黑色的长脚官帽,朝着临时设的崇政殿走去。
出乎张浚意料之外的,殿中侍立的不仅仅有自己,还有其它的一些文官武将,看这架势,赵瑗是准备在众人面前好好的跟自己秋后算账?
张浚心中不以为然:一个小毛孩子怎会是自己这种纵横官场多年的老臣的对手?只要记得这次再也不要觐见秦桧这种吃里爬外的白眼狼就行。
张浚走进殿中,向赵瑗行礼:“臣见过陛下。”
赵瑗点了点头,声音平稳:“张卿平身,朕找你来,是想要仔细的了解一下采石矶处的布置!”
这倒是完全出乎张浚的意料之外了,他根本没想到赵瑗全然不提萧山的事情,既然他不提,那自己也不用提了。
于是张浚上前一步,指着大殿中挂的地图,缓缓开始了他的叙述,从地形情况到兵力布置,都一一说了,张浚在说的时候,赵瑗便会打断他的话,提出一些让他难以回答的问题。
比如张浚说:率军攻打采石矶的应该是完颜亮,还有耶律元宜和其它的几名将领。
赵瑗便会问:其它几名将领是那些人?其父母妻子是什么情况?
又比如当张浚在说已经调派成闵本部前去驻守时,赵瑗就会问:副将,偏将,部将,队将分别是谁?
张浚觉得自己的话常常被打断,有些很不高兴,但对方是皇帝,自己只能忍着,等到张浚说完,赵瑗先是对其夸奖了一番,忽然话锋一转,道:“朕听说大部分战报,都是直接送都督府?从明天开始,无论大小,都送到朕这里来,朕要亲自过目处理。”口气不容辩驳,完全不给张浚任何反对的机会。
但张浚还是抓住赵瑗说话停顿的空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陛下日理万机,有些过于细节的地方,臣处理就够了。
赵瑗缓缓的扭头,盯着张浚的双眼,并没有开口,这个动作让张浚有点猜不透皇帝的心思,更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往日赵构当皇帝的时候都是如此,况且皇帝事情的确很多,一些小事情也不用拿来烦他。
赵瑗足足等了有一炷香的功夫,才道:“朕御驾亲征,并不是做做样子。初一登基便遇到完颜亮南侵,说是危机,也是个好的锻炼机会,让朕可以多多的接触战事,为将来的北伐做准备。以后不论什么事情,只要是调派人数超过五百,务必要先向朕汇报。”他的这个要求,势必会把他搞的更加忙碌,但这也是一个将大权揽在手中的机会,而不是让下面的人看着自己新登基便存了轻视之心。
张浚觉得皇帝有些多事,但赵瑗并未就此罢手,接着道:“凡是六品以上的武官,奖赏或惩罚,也必须报与朕知,经宰执商议后下旨处理,以正视听。任何人不得自私做主。”
张浚微微张口,还没说话,便听见赵瑗口气严厉:“就如今日萧山的事情,他犯了错,当依照圣旨从事,无圣旨任何人不得任意妄为!如今正在朝廷用兵之际,外临大敌,此等事情更要慎重处理,以免酿成祸事。”
张浚觉得有些用力用不到地方的感觉,赵瑗完全没有去跟他纠缠对于萧山问题的处理对错,反而是将矛头指向他私自处理的事情上,他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
在犹豫了片刻之后,张浚躬身道:“臣知错了。萧将军被打一事,臣也觉得略有不妥,不过当时一心想要严肃军纪,并未考虑……”
赵瑗和颜悦色道:“朕并未说过张相公处理有何不妥,他私自逗留,本就该罚。只是以后若有类似的事情,需请圣旨方可施行!”
张浚觉得这个新皇帝不是太好对付,往日在赵构手下办事的时候,多半是自己一坚持一强硬,赵构就会屈服,先斩后奏也没什么。但现在,他抬头去看赵瑗的神色,赵瑗脸色严肃,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没有半点可以商量的余地。
张浚躬身行礼:“臣遵旨!”
赵瑗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今日天色不早了,就到这里吧,张相公,把近日的战报全部送到这里来,朕要细细查看,了解情况。”
众人鱼贯而出,片刻之后张浚便带着两个卫兵返回,抱来了重重两堆战报,放到了赵瑗面前。
赵瑗也没多说话,示意卫兵将东西放下,张浚走出门外的时候,他提拔起来的御史王十朋赶上来上道:“张都督,陛下似乎对你很不满的样子,恐怕不是太妙啊!”
张浚看了远处还亮着灯的赵瑗办公住所一眼,微微笑了笑,道:“不满也不敢拿我怎样,新帝登基风头正盛,等看战报日夜看的眼花的时候,就不会这样事事亲为,必然会放权给人的。”
赵瑗一一的翻看各处上来的战报,深深的觉得有些头疼。一天便有这两座小山这么多,自己是绝对不可能看完的,强撑着看完的话,一天也别想做其它的事情了。
赵瑗想了想,吩咐身边的太监:“去把这些战报抬到萧山处!”
甘昪愣了一愣,但也不敢多问,招来两个孔武有力的太监,将战报装在竹筐中,抬了出去。
萧山今天劳累之极,赵瑗一走他就睡着了,对方说的今天晚上回来看他的事情也没当真,正睡的香的时候,便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不大一会儿,自己房中就堆了两筐战报。萧山勉强起身,问道:“甘大人,这是?”
甘昪尚未回答,门外赵瑗的声音便响起:“你们都下去吧!朕有事情要和萧统制商量。”
太监们在腹中暗暗的猜测,赵瑗已经站到了萧山房中。
萧山有些吃惊的看着赵瑗:“陛下这是?”他伸手指了指堆在自己床前的两筐东西。
赵瑗道:“朕说了今晚要过来看你的,事情多办不完,干脆搬过来干。”
赵瑗一面说,便一面在萧山的床头坐下,自己去将房中的油灯灯芯挑了挑,认真的看战报。
萧山就趴在赵瑗的大腿上趁机吃点豆腐。
赵瑗也没过多的在意萧山的逾越行为,对方太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