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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她开心地接过杯子,望着那蓝中带红的酒液,上头还铺满了奶昔,“这杯叫什么名字?”
“莱茵河落日。”双臂绕过她的身子,紧紧锢住她。
“哇……好美的名字。”她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又问:“以前的我会喝酒吗?我指的是烈酒。”
“你不会,别说烈酒,连薄酒都不行。”这不是取笑她,他说的是真的。
“难怪一来你就给我水果酒。”说着,她喝了一口,“哇——好辣!不过还有点儿微凉的薄荷味,满好喝的。”慢慢的,她竟一口又一口地将整杯酒都喝光了。
“喂,就算好喝也不用喝得这么急吧!”他开口阻止,但她却不听劝。
“就一杯而已,这么小器。”芮妤将空杯还给他,“能不能再一杯呢?”
“不行。”他坚决不答应。“非但不行,我也该送你回去了。”
“这么快?”她好象才刚来不久,“我还没玩够呢!”
“想来的话下次再带你过来。走吧!”为她拿来外套,将她带出店外。
“我怎么觉得你好象不太喜欢我在外头逗留得太晚?”走中PUB,芮妤终于问出心底的疑惑。
“因为……因为你失忆的那天,就是在外头逗留太久。”他没说出她那晚与徐光明争执的片段。
“我是因为这样才发生车祸的?”关于那晚发生的事,始终没人愿意告诉她,所以当他提及时,她特别想知道。
“应该说间接影响。”他为她打开车门。
“什么间接影响?你跟我爸妈一样,老是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敷衍我。”她坐进车中,|Qī|shu|ωang|看向窗外,却发现外头的车灯与霓虹灯突然变多、变乱了起来。
“不是敷衍,只是……有些事最好还是忘了,记在心里并没好处。”他语重心长。
“是吗?我却觉得你们大家都在我面前伪装,玩变变变的游戏,就跟那些灯一样上会儿晃过来上会儿晃过去。”她吃吃一笑。
发觉她说话变得有点奇怪,刘尹乔立刻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有点儿醉了?”
“才一杯酒怎么会醉呢?”她坐直身子,展开笑容,“其实这样醺陶陶的感觉也很不错,有点儿像坐在云端里。”
“傻瓜。”他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喝酒。”
“我说过我是女人不是小孩,可以喝酒的。”她头好晕,靠在椅背上还感觉一直摇摇晃晃的,最后她索性趴了下来。
“芮妤,你坐好。”该死的,她哪儿不趴,居然趴在他那儿!也因为这样,他才发现这小妮子居然连安全带都忘了系!
由于停车位不好找,他一直开到一座空旷的公园外才停下车,打算将她扶好,可是她却怎么也不愿好好坐着。
“你——”正想出声唤她,突然,她的小手随意一搁,竟就搁在他鼓胀的男性上头!这样的温柔刺激,立刻让他浑身绷紧。
“你好吵。”她微微张开眼,睨了他一会儿。“我突然觉得头好重,眼皮也好重……真奇怪,我是怎么了?”
“就说你醉了你还不信。”
他用力想要将她扶正,却听见她醉言醉语地问着,“你说我们是相爱的,那你吻过我吗?”
“当然吻过。”他用宠小孩的语气说。
“那……那我们上过床吗?”她眯起眸,笑问着他。
“上床?!”他微微一惊。“你失忆了,却还知道这种事?”
“前阵子,我半夜睡不着,看电视影集时不小心看到的。”芮妤说到这,竟然控制不住地红了脸。
刘尹乔痴迷地望着她。不知道那红晕是因为羞涩,还是醉意?
“没有。”他掬起她的小脸,用充满魅惑的嗓音说:“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应该说到了三垒。”
“三垒?”她不懂。
“再做一次,你就明白了。”他抿紧唇,嘴角勾勒起一抹温柔笑痕,一对深黝大眼毫不放松地掠取她的娇容。
“再做一次?!”虽然她有点醉了,但并非全然不懂他话中的意思。本想开口说不,可意外的是,她并不是真心想要拒绝。
“愿意吗?”刘尹乔静待着她的答案。
没想到,她居然点头了。“可是在这里……似乎不太好。”
一听她这么说,他笑开了嘴,“你的意思是愿意?”
“我不知道。但要的话,就赶紧趁我还醉着的时候吧!”此刻的她羞赧中带着大胆,媚眼如丝,性感动人。
“芮妤……”他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再迟疑地用力搂住她,低首在她耳边说:“这是一垒。”
“啊!”她讶异地张大眼,而他则适时覆上她红艳如酒的唇,狂肆卖力的吸吮着,几乎要与她融为一体。
“呃……”她的心有点慌了,她从不知道一个吻竟然可以这么的酥麻销魂,就连她的灵魂也渐渐被抽离了。
“这是二垒。”他眯起眸,笑着抬起脸,大手摸上她衬衫领口,解下好几颗扣子,抚上里头最柔嫩弹性的肌肤。
她再也禁不住地发起抖,小嘴也呻吟出声,“嗯……”
“喜欢我这样爱你吗?”刘尹乔已完全着迷在她柔软、细腻的肤触中,再也无法抽手了。
“嗯。”她点点头,羞躁地直往他怀里钻,就在这刹那间,她仿佛从他的味道中找出一丝感觉——她似乎曾经也被他这么紧紧搂住过。
“那我要再继续了?”他嗓音嘶哑地说。
“不……”芮妤才张嘴,他已堵住她的话,湿滑的长舌猛地钻进她的小嘴,与她的丁香小舌大胆交缠。紧抓住她胸前柔嫩的大掌,蓄意摩擦着她敏感的尖端,引起芮妤极为激烈的反应。
他低笑说:“你身子抖得好厉害。”
“尹乔……”她摇头,已无力得说不出话来。
他凑近她的耳朵,暗哑地说:“这里是三垒……”
芮妤不仅身子发抖,就连声音都轻颤得厉害。“你的意思是我们上次就进行到这里?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他目光闪过一丝玩味,“想知道?”
“嗯。”她大胆地点头。
刘尹乔不说话,慢慢伸手拉上车窗窗帘,爬到她腰间,抽掉她长裤上的腰带,拉起衬衫,解开裤扣。
本就昏暗的车内转瞬间变得更暗,而芮妤心脏撞击着胸膛的声音也愈来愈强烈了。
他再也隐忍不住,俯身亲吻她,惹得她浑身紧绷,低喘连连……
随着他的吻持续往下,她顿觉紧张又敏感,一种极不安全的感觉已笼上她全身,深怕自己无法承受。
“现在我可以说后悔吗?”芮妤抬起无助的眼望着他。
他眯眼一笑,“还好我还没褪掉衣裤,否则就真的来不及了。”他曾向她承诺,绝不强人所难,既然她还没准备好,基于爱她的心,他也不希望吓坏她。
他起身为她拉好衣物,但眼底隐现的腥红色血丝,在在说明了他可是克制得十分难受。
“该回去了。”他坐直身子,将窗帘拉开,跟着发动引擎。
“你生气了吗?”她扬眉望着他那有点深沉的表情。
“傻瓜!”瞥了她一眼,刘尹乔勾起嘴角,“我是男人,收放没有这么自如,得调适一阵子,否则社会上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性犯罪者。”
听他这么说,芮妤赶紧垂下脸,小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就让我们保持在三垒吧!”
“我想是因为你还没真正爱上我,没关系,我会等。”他扬起笑容,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反正都已经等了那么久,我不在乎再多等些时候。”
“你真的那么爱以前的徐芮妤?”她被他那份爱给撼动了。可她到底爱他有几分呢?她却秤不出个斤两来。
“你这话很怪,你不就是徐芮妤?”他笑望着她。
“我是现在的徐芮妤。”
“无论是现在或以的我都爱,可以了吧?真是个喜欢斤斤计较的女人。”他撇撇嘴角。
芮妤不说话了。一路上她直凝睇着他俊魅的侧面线条,忍不住扪心自问:我到底爱他有多深?刚才我差点儿就把所有奉献给他,应该算是很爱他吧?
※※
“爷爷,您为什么要让尹乔回徐家?您可以留他,拿出一切好处留下他呀!”刘尹乔一离开“富盛”,钱慧慧就天天闹着钱富盛,要他把刘尹乔再请回来。
“他不能留下。”钱富盛吸了口烟说。
“为什么?”她激动地说。
“竹本贵就要来了。”他望着钱慧慧那张惊愕的小脸。
“您是说……那个长得脑满肠肥的黑社会老大?”钱慧慧无力地坐了下来。“已经两年没联络了,我以为他早忘了我。”
“你们都订过婚了,他怎么可能忘了你?”钱富盛闭上眼,重叹口气,“而且我们不能得罪他。”
“他长年都在国外胡作非为,乱搞男女关系,凭什么他要来我就得乖乖的?”她向来叛逆,又怎么愿意让人摆布?
“但你们订婚了是事实。”钱富盛用力拍桌道。
“那也只能怪您……怪您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卖唯一的孙女。”钱慧慧怒火中烧。难道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刘尹乔和徐芮妤两人就此恩爱甜蜜,而自己却要嫁给一个又丑又肥的男人?!
“你这孩子愈来愈不像话了。”钱富盛非常自责,“都是我不对,我不该惯坏你。”
“随便您怎么说,反正我绝不见他,他来了就让别的女人陪他吧!”
钱慧慧发泄过后,正要离开,却听见钱富盛说:“他现在人在机场来家里的路上,上午我已派人去接机了。”
“什么!您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人都来到家门外了才告诉我。”钱慧慧愤怒地表示,“我才不管他什么时候来,我就是不想见他。”
“你不要胡来,黑白两道都知道你与他的婚约,不嫁他,你可是会非常危险的,他甚至会断了我们“富盛”所有后路。”这绝非是危言耸听,竹本红党虽然在日、台两地势力都很大;但树大招风,对手可也不少。况且竹本贵为人阴险,绝不会容许有人欺瞒他的。
“那……那您的意思是?”钱慧慧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吃苦呀!如果“富盛”没了势力,她还可以这么悠哉地过日子吗?况且她曾亲眼目睹过竹本贵是如何教训背叛他的弟子,那绝对不能用“人道”两字来形容。
想到这里,她不禁发起抖来,想要逃开的决心已瓦解了……
“慧慧,想开点吧!他这人虽说不上好,但一定可以保你一辈子衣食无虞,多少女人贪的不就是“财势”两个字吗?”
“可是我不甘心呀!”她不甘心就此放弃自己喜欢的男人,更不愿将刘尹乔拱手让给徐芮妤。
“别想太多了。”钱富盛起身,拍拍她的肩。
就在这时,有下人前来禀报,“老爷,竹本先生到了。”
“请他在客厅稍坐,我马上过去。”交代过后,他又转向钱慧慧说:“去打扮一下,换件漂亮的衣服。既然知道他女人不少,就要懂得抓住他的心和眼睛。”
“为他这种人装扮,实在是……浪费我的美貌和时间。”钱慧慧一跺脚,这才走出起居室,回到自己房间。
钱富盛摇摇头,慢慢步向客厅。虽然他对竹本贵这个孙女婿也不太满意,但总比刘尹乔那个穷小子强吧!
※※
自从徐光明的“皇联建设”有了刘尹乔的帮助后,才经过数天改革,已有不错的感觉。虽然还没看见实际的成绩,但刘尹乔相信公司一定会更好。
除此之外,他还接受了钱富盛数千万的资助,总算让“皇联”摆脱了一些困难,免去后顾之忧了。
而芮妤也因为有了的刘尹乔的陪伴,不再觉得上班是件无聊的差事,而且在他这位老师的教导下,也慢慢找回以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