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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靓仪,你被炒鱿鱼了。”
“不干就不干,你以为我喜欢在这里当你的奴隶,任你差遣啊!你以为你的店是镶金镶银的啊!我不在这里做事也饿不死我……”靓仪将手里的托盘往老板的怀里一扔,“本小姐现在郑重地宣布,我不干了,你被我淘汰出局了;麻烦你将这个月的薪水汇到我银行的户头里去,你别想这个小时不给我工钱,如果让我算到你少给我一个子儿,我一定到劳委会去告你……别忘了!我是学商的,别想蒙我。”
老板气急败坏地看着叨叨不停的靓仪,直想掐死她。
“小红,我们走。”靓仪拉着小红的手,顺手拿起自个儿的背包,便往门口走。
霆铠愈看愈有趣,到现在还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逃得过他所撒下的情网;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像商靓仪这般够靓,而且对他不屑一顾。
这女子可稀奇,他得将她纳入他的花名册里。霆铠暗自地计划如何诱惑商靓仪的芳心。
不过,到底是男败倒在女的石榴裙下,或是女败倒在男的西装裤下还是未知数哪!
他们两人之间势必发展出一段猎爱计谋。
※※※※※※※※※
“靓仪,你真的不干啦!”
“说不干就不干!”
“可是……你以后怎么生活?”小红知道靓仪除了学费外,绝对不会用到她爸给她的任何一毛钱,这就是她的硬脾气;凡事都想靠自己。
“大不了再找一份工读来做。”靓仪边说边发动她的老爷机车,“学校电脑室不是少一位工读生作HOMEPAGE吗?大不了我去做这份工作。”
“你不是不喜欢在学校打工吗?”
“算了!有钱赚就好了。喂!你要不要上车?”
“喔!”小红将背包背起来,跨上机车后座,双手抱紧靓仪的腰,“走吧!”
车子一路骑回她们所合住的公寓,这栋公寓是小红的爷爷送给她考上明星二专的礼物;而她就拨出一层让自己和靓仪住,其余的全租给单身贵族住。公寓的外观,内部装潢都是一流新颖的,所以这栋大楼的住客也都是经过筛选,是一等一的精英人才。
小红隔着安全帽朝靓仪大喊:“你真的确定要在学校打工吗?”
“你说什么?”
天啊!这里的噪音真是要命。
“我说,你——真——的——要——在——学——校——打——工——吗?”
这回靓仪可听清楚了,连忙用力地点头来回答小红;她可不会笨到用喊的,如果依现在这噪音的分贝来喊的话,恐怕嗓子会被她喊哑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小红一进门的第一件事便是直捣厨房冰箱。她从里面拿出一大瓶的矿泉,大口大口地猛灌。
“喂!拜托你淑女一点好不好?”靓仪将门和机车钥匙一同丢在厨房的吧台上,打开冰箱拿出她的牛奶。
“我嗓子都快喊哑了,你还叫我淑女一点;我快服了我们海岛的生活环境品质了,垃圾、噪音、空气污染……难怪近年来海岛的环保意识渐渐抬头,真希望能快点和日本、新加坡齐头并进。”
“拜托别一副专家的口气,我会起鸡皮疙瘩的。”靓仪将空了的纸盒子折叠成一个小小的正方形,才将它丢人垃圾筒内。
“我揍你喔!敢笑我。”小红很气靓仪老是泼她冷水,直话直说的个性,“喂!你还真爱喝牛奶耶!难怪你长得这么高,哪像我号称一百六十公分,实际才一百五十五公分而已。”小红用手比了比靓仪那一百六十八公分的身高和自己一百五十五公分的身高,不禁叹了口气,“唉!”
“别唉了!现在喝牛奶也还来得及啊!”
“真的?真的来得及?”
“真的……”靓仪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真的来得及……来得及增加你的赘肉。”
“你要死啦!死霆仪。”小红将手里那没喝完的矿泉水往霆仪身上一泼,顿时靓仪身上湿答答地变成落汤鸡。
“你才要死了,要命!泼得我全身湿答答的。好啊!要玩大家来玩,继续我们昨天未完的仗。”
“WHO怕WHO!”
于是两人跑到顶楼的空中露天花园,各拿起一只喷枪互喷对方冷水,刹那间空中花园处处可见水花四射,两人变成浇花、洗澡外加洗衣服。哇塞!一举数得。
当两入水仗打完时,花园里的花变得鲜艳夺人;她们俩人却像落水狗似的惨不忍睹。
俩人赶紧回公寓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像这种解暑法是一种既畅快又凉爽的方法,但一待账单寄来就不凉快了,而且也浪费水资源。
小红拿毛巾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喂!我看今天店里那个帅哥对你有意思哦!”
“别在我面前提到他,那个色狼!”靓仪用一副厌恶的嘴脸看着小红。
“我说真的啦!”
“我也是说真的。”
“他不错啊!长得又帅、看起来又多金。”小红在靓仪的面前坐了下来。
“饶了我吧!那种人叫帅!油头粉面的,说话滑不溜丢的,一副靠不住的样子。”靓仪一想起霆铠就觉得有气,她今天一定犯小人才会遇上那个色鬼。
“是真的蛮帅的嘛!他到底是说了些什么话让你那么生气?”
“嗯……没说什么啊!”
“骗人!快说。”小红用毛巾狠狠地打了靓仪一下。
“他只说……”
“什么?快说啦!”小红的个性就是按捺不住别人慢吞吞。
“他说他要定我了,非把我追到手不可。”
“真的?啊!好浪漫哦!”小红一副陶醉的样子,看得靓仪不禁失声大笑。
“拜托!你别发花痴好不好?很难看耶!”
“我看那个朱家明没希望了。”
“我从来就没有给过那个家伙任何一丝丝的希望存在。”提到朱家明,靓仪只能抱以歉意了。
“别这样嘛!好歹人家也追你那么久了对不对?留点面子给人家嘛!”小红看不过靓仪那一派冷漠的态度。
“面子?他只不过长得高些,就自以为他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是天下无敌了;一脸长得娘娘腔也出来丢人现眼,自以为这就叫俊俏。恶心!”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不过你好歹也给人家一个笑脸嘛!别每次一和他照面就寒着一张脸,从不给他好脸色看。”小红其实心里蛮同情朱家明的,追靓仪也不知追了多久,常常踢到铁板,却仍锲而不舍。
“哈!我哪天要是真给他点好面孔看,他八成一定会开起染房来,到时候就看我怎么被他的言语‘染指’。”
“不会吧!”
“试试看就知道。”
第8章
靓仪趁没课的时候,跑到学校人事处询问打工的事情,哪知晚来一步,工作已被她之前的一位学生给应征走了,看来她只好努力地再找工作了。
靓仪本想找小红一起去找工作,但是小红因为得去补修经济学这门学分,她只好没事打发地跑去做她最痛恨的事——逛街。
天知道这街再怎么逛还是老样,一点新创意的事物也没有,她只好找了家咖啡厅坐了下来,点了杯咖啡喝。
以前都是她煮咖啡给客人喝,现在换她当客人,可以好好地享受一下,喝别人煮的咖啡的香醇滋味。
商靓仪一边怡然自得享受咖啡的香味,一边看着窗外拥塞不断的车潮,静静地聆听店里所播放悦耳的音乐。
“商靓仪。”有人忽然在靓仪的对面坐了下来。
靓仪吓一跳地将目光移到那个人的身上。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那个人脸上有着两个深深的酒窝,一头中分时髦挑染发型及戴着一副黑色亮边的眼镜,身上则穿了件短腰的白T恤、牛仔裤。
那人见靓仪一句话也不说地径喝着咖啡,只好又继续说:“翁小红呢?你们俩怎么没在一块?”
那人等了许久仍未见靓仪有开口的打算,心中不禁烦躁了起来,“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还是你感冒了,喉咙不舒服,医生吩咐你要少说话?没关系,那你听我说就好了。”
靓仪受不了了,又多了一个自以为是的白痴。
“听着!我一个人坐在这里是因为我逛累了,想休息,小红要修经济学学分所以没和我在一块儿……”靓仪不高兴地用力放下咖啡杯。“至于我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抱歉!托你的福,我没感冒也没喉咙痛,我只是不想和你说话。”
那个人顿时脸色乍白、尴尬地看着她。
她拿起账单走向柜台。
“商靓仪……”虽然才刚碰了大钉子,那人还是紧跟着她后面追。
她付完账走出门口,那人还是一路跟随她。
靓仪脸色愈来愈难看,皱起眉头,没好气地大嚷,“朱家明!你再跟着我走一步,我一定把你的下巴给揍歪。我警告你!”
没多久,靓仪转头看朱家明是否仍在身后,其实她早料到朱家明也没那个胆再跟着她,因为他晓得她是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个不小心,她真的会把他引以为傲的弧度优美的下巴给揍歪。
果不出其然!朱家明那家伙人大胆小的,果真消失得无影无踪。
靓仪抛开刚刚不开心的事,继续完成她未逛完的街。
这时在对街,霆铠正坐在他那辆价值不菲的银蓝色莲花跑车里,看着靓仪和朱家明的一举一动和听着靓仪的威胁,他微笑地看着这一幕。要不是从小在圣勒盟里所训练的超人听力,而且这条街又不算太宽距,他才能听得还算清楚……如果他旁边没有一个像八爪章鱼的女人整个人几乎趴在他身上、声音尖锐地在他耳边叽喳不休的话,他会听得更清楚。
“铠,你那么久都不和人家联络,人家快想死你了。你好坏喔!”那女人脸上涂了层不算薄的粉,指甲涂上像火一般红的蔻丹,身上穿了套紧身的红色连身裙;而她这会儿身体从右前座跨过中间的手煞车趴在霆铠的身上,她的裙子几乎已快遮不住她的“内在美”了。
“我这不是找你了吗?”在霆铠的观念里女人是让人疼的,所以对他来说就算这个女人多令他讨厌,多令他反感,他都还是会笑脸对她,然后再找个借口,在丝毫不伤害她的情形下甩了她。
在他抛弃那么多女人后,到现在还没任何女人在外面散播对他不好的谣言,有的也只是称赞他、夸他体贴、细心等。
就像现在,他不知有多讨厌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味索求的态度;他更想去追靓仪和她一同逛街,但他的绅士风度警告他不能就这么无礼地抛下这个八爪女;所以他只好忍耐地坐在车里,任那个女人在他身上磨来磨去,忍受她满身的“毒药”香水味及教他头痛的声音。他真后悔约她出来!
“你都在忙什么啊?忙到你都没时间打个电话约人家出来吃个饭、叙叙旧。”那女人娇嗔道。
说到忙……这可给了霆铠一个打发眼前女人的借口,“这阵子我真的很忙,像待会儿我就得飞往马来西亚谈有关分公司设立的事;所以,没法子再陪你去吃晚餐了。”
“啊——真扫兴!”
“乖,听话嘛!我得赶二点半的飞机不可,你就乖乖地自己再去逛一逛百货公司好不好?喜欢什么就买。”霆铠从身上掏出了一叠绿花花的千元纸钞。
那个女人一看见这么一大叠的钞票便笑得合不拢嘴了,“……好吧!”
“乖!那你就下车吧!我得去赶飞机了,拜!”霆铠心疼想。那叠钞票就当是分手费好了。
那女人一下车,霆铠的车便像火箭般的驶离。由他急切驶离的情况看来倒真像是得赶飞机一般。
而那女人也真的相信霆铠要赶飞机,孰不知她手上的那叠钞票是霆铠给她的分手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