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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对他很重要的某个人曾在宫斗中丧生了,冷凝霜忽然这样感觉。
最好别是个女人!
她压下心头小小的不悦,轻叹了口气:
“你以为我进宫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白兔微怔。
冷凝霜靠在椅背上,唇角勾起一抹阴鸷的弧度,使她那两片鲜红的嘴唇看上去如被染了一抹刺目的嗜血。她仰起头,轻慢地笑道:
“秋后的蚂蚱。总要让她欢快地蹦上几天。”
“娘子,你想怎么做?”白兔知道娘子是不会放过华凤的,只是他以为她要在进宫后才能考虑复仇。所以才会担心她还没想好计划,就先被华凤抢先欺凌了。
可现在听来,她似乎早有计划。
冷凝霜望着他,慵懒一笑,却是不可一世的致命邪魅风情: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惹怒我的都会死在我手里。而我,只会死在自己手里!”
“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白兔啐了两声,靠过来,恋恋地歪在她身上,反正有帘子挡着。外边看不到,“娘子,”他绵软地说。“你就放心大胆去做吧,虽然因为我的自私,把你和孩子扯进来了,但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相信我。”
冷凝霜闻言。轻笑了声。
泰安宫。
冷凝霜和白兔吃了个闭门羹。
孝徳太后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见他们。
白兔听了嬷嬷的话。脸上当时就挂不住了,显而易见地变得很难看。
对于孝徳太后,他带着不愿掩饰的轻蔑与憎恶,带领妻子孩子转身便走,冷凝霜就没看见自己的正牌婆婆。
孝徳太后是白兔的生母,这她知道。母子间的相处模式多种多样,恨是其中一种,她并不感到惊讶。可儿子好心探病,生母却闭门不见,这情况有点奇怪,母子得有多大的隔阂,才会这样做。
对于白兔的身世,她知道的只是“先在南岛疗养后去游历”的官方说法。一般官方说法都是胡编。但事实究竟是怎样,白兔偶尔流露出的一丝凄然,让她觉得她还是不知道更好。
白兔的心情不太好,虽在笑,冷凝霜却感觉到了。
被母亲冷漠对待,即使已长大成人,也会受伤吧。
回到无极宫,大兔二兔把华太后赏赐的东西摆了一排在桌上欣赏。
一盒子绿牡丹形的翠玉豆糕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看起来好好吃!”二兔耸动着鼻尖高呼道。
白兔见状,眸光微闪,走过去蹲下来,拉过兄弟俩,郑重地道:
“大兔二兔,在这个皇宫里,除了爹娘,无论是谁给你们吃的东西,你们都要问过爹娘以后才能吃,也不许私自拿来历不明的东西吃,听懂了吗?”
“为什么?”二兔不解地问。
“因为巫婆的苹果会毒死白雪公主吗?”大兔皱起眉毛问。
白兔摸摸他的头,笑道:
“大兔真聪明,即使是被巫婆咬了一半的苹果,也有可能因为另一半有毒,而被毒死哦。”
“白雪公主其实是噎死的吧?”二兔眨眨眼问。
“所以说,不要乱吃东西,不然被噎死也是很可怜的。”白兔笑说。
二兔赞同地点点头。
冷凝霜刚从内殿出来,就听见父子三人的谈话,轻叹了气。
夜里。
冷凝霜洗过澡,打发宫女们都下去,走到床边,刚把被子掀开,被子底下蜷缩成一只兔子的人影把她吓了一大跳,差点惊呼出声!
娘子篇 第十一章 意绵绵暖夜诉幽情
“你怎么跑过来了?!”冷凝霜无奈地问。
“唔……”白兔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眸光落在她藕荷色绣冰蓝海水图腾的玉蚕丝睡裙上,懒洋洋地伸出手臂抱住她的腰,满足地将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深呼吸,“娘子,你总算洗完了!让我等得好久!”
白天在外面还八面威风的,一到了独处的时候却粘人又爱撒娇,她摸小狗似的摸摸他的头。
她哪知道他只是想用装小白兔激发她心底的柔情,感受到她柔软的触摸,他笑得见牙不见眼。
冷凝霜刚要说话,却猛然瞥见一个一人高的娃娃正躺在他身旁的被窝里,顿时愣住了。
那娃娃长着椭圆形的脸、椭圆形的四肢,没有脖子。一头真发做成的长发柔顺地披散着,身上穿了一条红色的丝绸长裙,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特别耍
他这是大半夜在玩诅咒人偶吗?
探过身子把那只恐怖的娃娃从床上拿起来,她皱着眉问:
“这是什么东西?大半夜的,你把这么吓人的玩意儿放在床上干吗?”
随手将娃娃翻过来,却在娃娃长裙的背面看到了用金线绣成的、足以让她嘴角狂抽一年份的两个大字——娘子。
“娘子你干吗骂自己吓人?”他搂着她,笑嘻嘻问。
冷凝霜已经快要被从天而降的无数条墨线给掩埋了,咬紧了后槽牙反问: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这不是玩意儿!”白兔抗议地把娃娃抱回怀里,认真地道,“你没看到这里写着呢嘛,这是用娘子的头发和娘子的亵衣做成的娘子布偶哦。每当娘子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抱着她,想象着娘子的体温、味道。还有软绵绵的肌肤,那样我就不会失眠了。娘子不在我身边时,靠的全是娘子布偶……”
他笑盈盈、极为陶醉的表情让冷凝霜头顶上的黑线更重,已经转化为滚滚乌云,就差劈出蓝森森的闪电了!
她脸黑如炭,没好气地一把将布偶从他的怀里抽出来,冷声道:
“你这个变态……没收!”
转身扔进柜子里关上柜门。
“啊!我的娘子布偶!”白兔高叫了声,鼓起腮坐在床上看着冷凝霜,“既然娘子不让我抱娘子布偶,那就把真人让我抱吧!”
说罢。身体躺倒,一把扯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拉到他的身上。笑嘻嘻、双脚并用地抱住。
冷凝霜一把推开他:“你少得寸进尺,不是跟你说了,在册封大典前,你最好住在长乐宫。从前我没进宫,你装忙不去凤仪宫没什么。可现在若你夜夜宿在无极宫,被华家的人在朝堂上用‘雨露均沾’大做文章,会很麻烦。”
“可只要华凤存在一天,这个问题就必会被人拿出来做文章,除非……”他笑盈盈地看了她一眼,“娘子。你是要让蚂蚱蹦到你的册封大典结束后吗?”
冷凝霜不答,顿了顿,问:“去别国送邀请函的人到了没有?”
“算算日子应该到了。娘子你这招果然够绝。一旦邀请函送出去,就算那群大臣们心里不愿意,有再多理由反对,也不能再更改,否则晋国会在其他三国面前丢尽颜面。”白兔一想起那天朝堂上大臣们得知邀请函发出去后。想反对却又不能反对的表情,就想笑。
翻了个身。他侧过来抱住冷凝霜,暗示性极强地蹭啊蹭,软糯糯地唤道:
“娘子!娘子!”
他那神采奕奕的某一处隔着薄薄的衣料抵在她身上。抿了抿唇,她十分坏心地道:
“今天不行,大姨妈来了。”
白兔现在已经明白了什么是“大姨妈”,愣了愣,眼里明亮的光芒逐渐褪去。冷凝霜不用看就能感觉到,他瞬间变成了一只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没精打采。
冷凝霜觉得他的情绪变幻很有趣,无良地笑了出来,偏过头,看着他问:
“老实说,这一年多来,你究竟是怎么解决的?”
白兔的脸刷地红了,羞射地咬住嘴唇,腼腆地从牙缝挤出一句:
“干吗突然问这个嘛!”
“你真的没和别的女人睡过?”她扬眉问。
白兔的表情瞬间冰冷下来,受伤又不悦地反问:“娘子你不相信我?”
“那就是自己动手解决喽?”她歪在床上,单手撑住头,似笑非笑地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我才不会做那么丢人的事!”他脸涨红,恼羞成怒地叫道。
冷凝霜噗地笑了,他奇特的思考回路到现在还认为自己解决是羞耻的。
“你该不会是憋了整整一年的份吧?原来我不在你身边时吸引力居然这么差,居然让你连想都没想过。”
“我怎么没想过,我天天想,所以才要抱着娘子布偶,那样每天晚上才能在梦中和娘子相会,一起做些丢脸的事嘛……”他话说到一半,才回过神来,脸瞬间涨红,捂着嘴唇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她。
果然,冷凝霜脸黑如锅底,看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变态!”
白兔眨眨眼,啊地一声“惨叫”,抱住头懊悔地道:
“我干吗都说出来了?!”
他老羞成怒地爬回被窝,嘭地倒下装尸体:“我要睡觉了。”
冷凝霜好笑地看着他,问:“你就那么欲求不满?”
白兔直挺挺地平躺着,沉默了一阵,喃喃地说:
“是欲求不满,也是想和娘子做。虽然娘子现在已经开始对我和颜悦色了,可不和娘子做,我的心里也会不安的,因为你是个不想让人看透,别人就永远看不透你的人。我不知道你对我的温和是为了履行职责,还是已经原谅我了。我怕你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喜欢我了,如果娘子不喜欢我了。我一定会很痛苦的……”
冷凝霜怔愣地望着他,他如泣如诉般略带伤感的低沉嗓音如小猫爪,在轻叩她的心。顿了顿,她掩唇噗地笑了。
白兔越发羞恼,瞪着她叫道:“你嘲笑我!我要睡了!”
“悲愤”地翻过身去用被子蒙住头!
冷凝霜笑吟吟地问:“你那儿还没处理,就要睡了?”
“等下就会消下去了!”他闭起眼赌气地说。
冷凝霜笑得更欢,掀开被子,手贴上去,说:
“这样的是没法自己消下去的。”
一股灵魂几乎脱壳而出的快感,自她的掌心中扩散开来。迅速蔓延至全身。他差一点呻吟出声,慌忙捂住嘴,脸绯红。怒目而视:
“娘子,你不要捉弄我!”
“我哪有捉弄你,我是在帮你嘛。”她嫣然笑道,俯下头去。
她的嘴唇柔软,炽热。肆意摩擦,竟使他的血液温度从未有过地达到最高点,剧烈地沸腾起来。欲仙欲死的酥麻快感让他彻底地沉浸在她的逗引里,蚀骨销魂的欢愉,让他如深陷绵软得令人窒息的泥沼,无法自拔。
印象中。她只有在许多年前喝醉之后才对他这样过。以前他虽然从她画的春宫里看过,知道夫妻间可以这样,但却总觉得太荒唐淫乱。很丢人。
但真正尝试到这种神魂颠倒的滋味,竟异样甘甜!
他情不自禁地握住她还泛着潮湿的长发,一手死死地捂住嘴唇,可嘴唇之间还是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娘子,别戏弄我……”
“怎么。你不喜欢?”她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雪白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圆润粉嫩的顶端。孟浪的丁香舌尖吐出,淫靡舔舐,暧昧湿吻,从喉咙里轻声笑问。
内敛妖冶的眼神,肆意撩拨的葱指,妩媚性感的嗓音,无一处不在诱惑着他。
他满面绯红地望着她。
她似故意逗弄,时而轻缓时而急速地撩拨着他,让他麻痒难耐,忍不住皱起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