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姜圣伟的心登时一暖,大车抚过她柔细的脸庞,抬起她精巧的下巴,低头吮住她带笑的唇办。
“我不想你太累了。”他额头抵着她的,语气温柔怜惜。
“煮个饭哪有多累?你想太多了,况且我也会找事情做,打发时问啊。”
“是吗?”姜圣伟挑了挑眉。“又玩马赛克玩到忘了时间,在地上坐了一整个晚上,连饭也没吃,这就叫打发时间啊?”
“呃——那个,就忘了嘛。”她干笑数声。
“再让我抓到一次,就不准你玩。”他霸道地警告。
深知道他说到做到的个性,她知道不能再为了兴趣而忘了正常作息,否则他会生气——因为心疼她,不是讨厌她做那些事。
她不知道是什么原故改变了圣伟,以往,他不会在乎这种小事的。
“圣伟,你真的变了好多。”她捧着他的脸细看,“你还是你,但又不像你,结婚当天,你还为了我的不胜酒力大发脾气……”
他责怪她让他在客户面前丢尽了脸,不给他面子,可她是真的没办法再喝了才拒绝的,他把婚礼的场面搞得那么难看,让她很难过,很受伤。
“但是到夏威夷度蜜月后,你却突然改变了。”变得会体贴她,会为她着想。
“你不喜欢吗?”他想转移这个话题。
“你中邪了吗?”她忍不住冲口而出。
这小妞,竟然这样曲解他的一片真心!姜圣伟瞪着她说不出话来,但看她一脸认真的神情,他不气反而笑了。
她怎么这么好玩?
“我想开了。”日子过得太幸福,他不愿回想那些伤心往事——在另一个时空发生的悲剧。他怎舍得再次失去?
“是——哦。”她摆明不相信的语气,“我十九岁就跟你在一起了,我还不了解你的个性?想诓我?”少小看女人的直觉。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只好老实招认了。”他沉痛的闭上眼,“我跟你说过吧?我作了一个梦,一个很可怕的梦。”
“哦?”她好奇的瞪大眼睛,神情紧张。
“我梦见你……每天压榨我、凌迟我,对我精神虐待,把我当成性奴隶夜夜春宵,用尽所有方式把我榨干,你永远都不满足……”他说得恐惧,像是真有这一回事。
杜品洁瞪大眼睛,整个人跳起来压在他身上。
“你乱讲!”她哪有这么饥渴啦!
“那现在你的姿势……嗯哼,又该怎么说呢?”他促狭的笑看她,她整个人跨坐在他腰上,把他压倒在沙发,这还不像辣手催“草”吗?
轰!她迅速脸红,脑门像被炸开了,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乱说,不跟你说话了啦!”娇嗔的埋怨,挪动长腿离开,免得他又乱说话笑她。
“别动。”姜圣伟阻止她,压住她的长腿,眼神幽黯。“小心点——”
她感到,嗯……他动情的征状,吓得不敢动。“别——啊!”
一个翻身,她反被压制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下一秒钟,她连呼吸都被夺走,炽热的吻,交缠的四肢,越来越限制级的动作……
“呼、呼……”杜品洁娇喘着,低头看见他埋在她胸前的头,忍不住娇声埋怨,“到底是谁在榨干谁啊?”
姜圣伟伏在她胸口闷笑,双肩不停抖动。品洁的反应真是太可爱了,让他忍不住一逗再逗。
“笑什么笑?”她有点恼羞成怒的推打他的肩膀,欲拒还迎的。
他哪会浪费时间跟她解释,放肆的手拉扯她身上过大的T恤,露出香肩,他恋恋不舍的亲吻,另一手探进衣服底下——
“欸、欸!姜圣伟,你不要又来了!”她娇喘呻吟,“这这里是客厅,回、回房间啦!”
这人……真是随心所欲,她从来都不知道圣伟是这么冲动的人,好几次等不到回房,直接就在客厅、玄关、浴室……
“来不及了。”他痞痞的笑答,存心要闹她。
明知她会害羞,可他爱看她这模样。
“铃铃铃——”破坏情调的电话在这时候响起。
“电话。”杜品洁做势要起身,伸手探摸矮几上的无线电话。
“别管它。”姜圣伟拉回她的手,继续吻。
“不行,要是有重要事情怎办?”没被热情冲昏理智,她硬是推开他,从沙发爬起来接听电话。“喂?”
接起电话的同时,被姜圣伟拖进怀里,她回头瞪他,无声警告——不要闹了!
“品洁?你在家呀,是我啦,响这么久没人接,以为你不在才要改拨你手机而已。”朱又珊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不会很忙吧?要不要去看电影?”
抱着杜品洁的姜圣伟,自然听见了她的声音,不自觉皱起眉头。这女人找他老婆做什么?
“嗯……”杜品洁后悔了,她不应该接电话的,现在她好为难。“我……我老公在家耶……”意思就是她没办法出门,也不想出门。
这样是不是太重色轻友了点?又珊会不会生气啊?她不免担心。
转头,看见姜圣伟那眉头紧皱的不快神情,她更是下了决定,要陪老公。
“这么难得?大家一起出来吃饭啊。”朱又珊没听出她的为难挣扎,抑或是不愿体谅理解,理所当然道:“再去看场电影,最近有几部片子我满想看的。”
“拒绝她。”姜圣伟在她耳边耳语,再张嘴咬她耳朵以示薄惩。
“啊呜——”杜品洁吃痛闷哼一声,用手肘拐他肚子报复。“又珊,我改天再约你好不好?今天真的没办法。”她家这头野兽,快要抓狂了吧!
“为什么不行?”朱又珊有些天真——讲难听一点,可以说是白目了。“出来啦,很无聊耶,星期天待在家里做什么?!”
姜圣伟终于忍无可忍。这女人,态度也太嚣张了吧?她以为她是谁?她说了就算吗?
抢过电话,他语调平平的嘲讽她,“待在家里做什么?你没交过男朋友吗?朱又珊,不要当电灯泡了。”
“啊?”意外他会接过电话,还这么明目张胆的暗示,她顿时想起刚才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接……
“圣伟,你闭嘴啦!电话还我!”杜品洁气急败坏的跟老公抢电话,脸红得都冒烟了。
朱又珊一阵错愕,心思百转千回,听着电话那头传来好友和她丈夫的嬉戏打闹声。
品洁没有骗她,姜圣伟跟她感情很好,她该为好友开心,但她高兴不起来。
嫉妒嫉妒嫉妒……她也想要有人疼,有人爱,有人宠,不想假日一个人孤零零的,找不到人陪。
品洁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她哪里比不上她了?!
为什么……得到幸福的人不是她朱又珊?她明明这么努力啊……
“那……”呼吸急促,强烈的嫉妒影响她的心理、生理,她压下满心的不悦,故作无所谓的说:“哼,我也不是不识相的人,你们就好好过两人世界吧,不闹你们了,Bye——”匆匆忙忙,挂上电话。
不是不识相的人?这句话有待商榷。姜圣伟沉吟半晌,将电话放回桌上。
“欸?又珊把电话挂了?”杜品洁有些头大的抓头发。“圣伟,你刚刚跟她说什么啊!”几乎尖叫。
“你都听见了不是吗?”他挑眉坏笑,将暴跳如雷的她揽进怀里,满意没人打扰他们的甜蜜时光。
“哎哟。”她捣脸哀嚎。“我一定会被又珊给嘲笑,都你害的!”
“笑你什么?见色忘友吗?”他笑着捧起她的脸,在她噘起的唇上轻啄。“你一直都把我摆在朋友之前,她不是该习惯了吗?”他的态度比朱又珊更理直气壮,天经地义。
“唉——”她无法否认,所以只能哀叹两声。
姜圣伟表面上平静无波,但内心正盘算着。朱又珊那女人,态度实在诡异,有鉴于吃过她闷亏,他得防她防紧点,她对品洁的影响力太深,她说的话甚至能左右品洁的想法,既然这样……他就必须斩断这两个女人之间的联系。
“你常跟又珊出去吗?”他状似无心地询问。
“还好,有几次你应酬不回来吃饭,加上又珊有空约我,我们才会出去。结婚后我见她的机会少了,有时候还要陪你应酬,所以喽……”
“你出门我都不知道,我以为你都待在家里。”姜圣伟逮到机会洗脑,双眼闪着精光,“怎不告诉我呢?我去哪都会告诉你一声,我以为我们之间有这种默契。我没有怪你,也没有阻止你出门,只是希望以后你出门别忘了跟我说一声,我会担心的,嗯?”
“啊……噢。”杜品洁心虚的垂下头,“好,我以后会注意。”
造成不幸的因素,他会一个一个排除,朱又珊——这根刺,一定得拔了它。
“你很难约耶!杜品洁,你这有异性没人性的女人!”朱又珊忍不住在电话中咆哮。
“啊啊……对不起啦,真的不是故意的嘛,圣伟临时要我陪他去拜访客户,真的没办法跟你出去,又珊,请你体谅我。”杜品洁低声下气的向好友道歉,“改天好不好?”
早上圣伟出门前告诉她不回来吃晚餐,晚上有应酬,所以她约了又珊出去喝咖啡,可她出门前拨了电话给丈夫告知将出门,结果圣伟却为难的告诉她,希望她陪他去应酬。
因为客户带了女伴,男人谈公事总不能冷落了另一半,所以是她出马的时候,而且他已派了人来接她玄做造型。
她被夹在中间很为难,但心是偏向丈夫这一边的,她的生活本来就是以他为中心绕转,他需要她,她怎么可能拒绝?
事有轻重急缓,工作不能等,客户不能怠慢,但是朋友要聚可以再约。
“老是为了你的男人放我鸽子,杜品洁,你重色轻友可不可以有点分寸?”朱又珊咄咄逼人地质问。
如果今天爽她约的人不是品洁而是别人,她可以体谅,可以笑笑说没关系,女人总是要顾虑自己的家庭,可是对品洁的满腔妒火让她说不出体谅的话。
会跟品洁做朋友,算起来,也是为了自己的虚荣心,心想和个千金小姐成为朋友,她应该有些飞上枝头的机会。
“老是说,不为自己而活很无奈、很痛苦,可我看你把你老公摆第一位,当黄脸婆当得很愉快嘛!”又一次忍不住吐出夹杂酸意的讽刺。
品洁曾经向她诉苦,吐露自己一生都被安排的无奈,她台湾大学念完就会被送出国混张外国文凭,连想工作都不被允许,就像个养在深闰的洋娃娃——
听了这番话,她只想大骂她身在福中不知福,一个没穷过、苦过的千金小姐,真是有够天真!她多想取代品洁,多想成为她!
“又珊,你说这种话真的很伤人。”杜品洁受伤了,不能理解为什么好友不能体谅自己。“我结婚了,本来就该以家庭为重……”
“少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明明就重色轻友。”朱又珊被嫉妒控制,嘴巴得理不饶人。
“那你要我怎么办?!”她觉得委屈难过,忍不住哽咽。“难道要我告诉圣伟,说我不跟他去应酬,我要跟你出去,闹到我们吵架,这样你就开心了吗?”
朱又珊被她这失控崩溃的哽咽惊醒了。
她在做什么?
耳旁传来品洁压抑的啜泣,是她逼的——她怎么搞的?
深呼吸,朱又珊冷静下来,没再让嫉妒控制她,理智告诉她,尽管她对杜品洁的友情变质,但她仍需要这个朋友,好让她利用。
“我话说得太重了,对不起。”
拉下自尊道歉,尽管她心不甘、情不愿。
“我担心你,你太重视姜圣伟,我怕你受委屈。”用好听的谎言来解释她的失控。“没错,你结婚了,你有自己的家庭必须经营,但是你总不能把重心都放在一个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