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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这是良家妇女该有的行为吗?”他抓住她的小手。
“让我看嘛!”
“要看也得进屋里呀!”林邑汉唇角含笑,率先走进木屋。
小甜立即跟上,鼓着腮说:“把衣服脱掉。”
“别这样,脱衣舞娘比较有看头,别让我当脱衣舞男好不好?”尴尬的笑容挂在脸上,他一步步地后退着。
“你不给我看,我就不理你了。”她扠腰鼓腮,气到不行。他一定不知道她今天有多煎熬,好不容易他出现了,却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
“好,要看就给妳看,但不要太粗鲁喔!”他挺起胸,任她解着钮扣。
“你!”瞧他那副调笑的模样,她还真不想管他,但是……又憋不住内心的担忧,动手一颗颗解着他的钮扣。
“碍…碍…好痛!”他还在装模作样地嚷着。
“你真讨厌,够了没?”小甜一边瞪他。
“是,我不动就是。”他张开双臂,学起耶稣钉在十字架上的样子。
小甜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好了,别再装了。”
说着,她就要掀开他的衬衫,可他的手却紧压住她的,“不要,妳还是别看,我真的没事。”
她疑惑地抬起脸望着他,“既然没事,为什么怕我看?”
“我会害羞。”他漾笑。
“少来了。”她掀开衬衫一看,顿时吓了跳,脸色转为苍白,“怎么搞的,怎么会这样?”
他半边胸口被纱布包裹起来,虽然看不到伤口,但是仍有血从白纱布中渗出,看来伤得不轻。
“很痛了?”她都逸出泪了。
看见她流泪,林邑汉心头一热,“有妳的关心就不痛了。”
“怎么会这样!”她的指尖轻轻抚过纱布,嗓音因激动而哑了。
“我狠狠的跟那些混混干了一架,他们带刀拿棍的,我不慎被划了一刀,和其中一人滚到山坡下……唉!我以前可是最擅常打架的,大概年纪大了。”
“才怪,若真老了还应付得了这么多女人吗?”她瘪着嘴,语气有着浓浓的酸涩。
“我发誓,从今以后就只有妳一个女人。”他扶住她的肩,“还有,刚刚是谁在外头哭着说,只要我回来就答应要嫁给我的?”
“我……”
“是不是非得要我一去不回,妳才──”
她赶紧抵住他的唇,“谁要你说这种晦气的话!”
“那妳的意思是……妳答应嫁给我了?!”他顾不得伤势,用力将她抱个满怀。
“小心。”她赶紧推开他,察看他的伤口。
“我没事,放心吧!”他扯着满足的笑容。
“真的?”小甜就担心他是在逞强。
“我自己是个医生,还不相信我呀?”
“你还是坐下来休息吧!我去帮你倒杯茶。”小甜为他倒了杯茶,坐在他面前,“对了,白天来了位好奇怪的警察,是他找到你的吗?”
“怎么个奇怪法?”
“他……他净问我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她噘着嘴,哼了声。
“哪些问题?说来听听。”林邑汉也想知道。
“他问……他问我们上床的事。”她垂着脑袋,羞涩地说。
“什么?”林邑汉瞪大眼,“还有呢?”
“还问你曾对我说了什么话,而且是愈恶心愈好。”她想了想,把所有的怪异处都说了出来。
“天!”林邑汉握紧拳头,“那妳说了?”
“为了找到你,我当然说了。”
“好个江霆云,给我记住,不过要他帮个忙,他居然耍起花招。”他忍不住破口大骂。
“你说什么?他叫江霆云?你认得他?”小甜终于听出蹊跷。
“呃──不,我怎么会认得他。”糟了,他竟说溜嘴了。
“才怪,你快说,他到底是谁?他不是警察吧?”愈想愈可疑,这男人三年不见,变得狡猾多了。
“他……”
“对了,我曾打电话向有强求助,而他居然不顾你的生死,没派人来就算了,连通电话也没有,难不成是你们串通好的?”她咄咄逼人的。
林邑汉清一下喉咙,顾左右而言他,“我好饿,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林邑汉,你好过分,你到底设了多少圈套让我跳?我……我真的不理你了啦!”她深吸口气站了起来,就要走出去。
“别走小甜。”他赶紧追上去。
“别拉我。”小甜用力一推,刚好推在他的伤口上,痛得他蹲了下来。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吓得赶紧扶他坐到床畔,看他鬓边淌下汗就知道他有多疼了!
“没关系。”他微微一笑,“别生气好吗?江霆云是我在日本的朋友,早上我受了伤,去医院治疗时,因为不放心妳,我请他……请他来看看妳,顺便试探妳的心,哪知道那家伙这么可恶……至于有强,则是──”
“别说了。”她轻捂着他的唇,“我到现在才知道你一直忍着疼来看我,还在我面前逗我开心,我……我真蠢、真笨。”看他脸色都发白了,就知道他有多疼了。
“那妳不怪我了?”他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
“嗯。”她点点头。
“嫁给我的事还算数吗?”这是最重要的。
“除非你不要我。”她甜甜一笑。
林邑汉心满意足地抱紧她,“放心,这辈子我是赶也赶不走的,下辈子也还是要妳。”
※※
回到台湾后,小恬迫不及待地想见小伦,可是林邑汉却说小伦在他家,那她岂不是要和他父母见面吗?
林氏集团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集团,就不知林伯伯和林伯母喜不喜欢她这个平凡女子?
“怎么了?瞧妳紧张的。”正在开车的林邑汉握住她的手,给她一抹笑容。
“我好怕……好怕你父母不喜欢我。”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别这么在意。”他扯开笑容,他知道她之所以紧张,是因为在乎他。
“我怎能不在意?他们如果不喜欢我,我要如何和你一起生活?”小甜担心地绞着手指。
“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舍弃妳,再说,我妈看到妳的相片时,直称赞妳长得漂亮,不可能不喜欢妳的。”拍拍她的手,他轻柔地说。
“那你父亲呢?”她仍是不放心。
“见了面不就知道了?”林邑汉轻哂,接着一个转弯,往山上开去,沿途净是一幢幢高级住宅。
知道他家就快到了,小甜的心跳得更快了,她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沉着应对。
“瞧,前面那栋就是我家。”林邑汉道。
她伸长脖子张望着,车子在雕花大门前停下,她看见一个小人儿在草地上奔跑着,那不就是小伦吗?
“小伦来……来奶奶这儿。”一名老太太拿着棒棒糖诱惑着他。
“来爷爷这儿。”一名老先生拿着玩具听诊器挥动着。
小伦选择了听诊器,走向老先生,“小伦帮爷爷打针。”
“好好,爷爷咳嗽,怎么办呢?”林硕央假咳了几声。
“要吃药药。”小伦天真地说。
看着这一幕,除了小甜,林邑汉也甚为感动,他从没想过向来严肃的父亲也有这一面。
“别玩了,吃点水果。”见他们祖孙俩玩了好一会儿,林母笑着送来水果。
小甜悄悄下了车,站在大门外轻喊了声,“小伦……”
小伦先是一愣,转过脸看见是妈咪,立刻开心地奔上前,“妈咪……妈咪……”
“小伦,妈眯好想你。”小甜抱紧他。
“我也想妈咪,爷爷、奶奶对我很好,买好多玩具给我。”他指着在草坪上的一对老人家。
小甜抱着他走过去,对他们一鞠躬,“伯父、伯母,谢谢……谢谢你们替我照顾小伦。”
“不客气,这是应该的。”林母笑着说:“你们不是要在日本待一个星期吗?怎么才三天就回来了?”
“临时有事,所以赶回来了。”林邑汉代为回答。
“原来如此。”林母走上前握住小甜的手,“坐了那么久的飞机,累了吧?要不要进去歇会儿?”
“我……”面对林母如此热情的招呼,小甜感动的哭了。
“妳怎么了?”林母吓了跳。
“没……我只是太感动了,谢谢伯母。”小甜拭了拭泪说。
“这些年委屈妳了。”林硕央也上前,看着儿子,“你到底成了没呀?”
他这作老爸的可比他还着急呢!
“呃……这……”林邑汉叹口气,故意卖关子。
“小甜,妳不能不要他呀!”林母见状可担心了。
“我……”她无辜地看着他们。
“妳跟我过来,我想和妳说几句话……”林母握住她的手,将她带到一旁椰子树下的凉椅坐着。“邑汉这孩子已经老大不小了,妳就可怜可怜他吧!”
林邑汉睁大眼反驳道:“妈,您把我说得太糟了吧?我如果刊登征婚启事,可有一堆女人上门──”
“你给我闭嘴!”林母喝止了他的话。
看着他们母子斗嘴的样子,小甜终于撇开担忧,掩嘴笑了。
“小甜,妳笑了?这么说,妳是答应嫁给我那不肖子了?”林母开心地问。
“嗯。”她微笑地点着头。
“真是太好了!”林母得意洋洋地说:“瞧吧!还是要妈出马,你的终身大事才能解决。”
林邑汉瞪大眼,天……这下误会大了。不过,就让妈开心一下吧!他也不想多作解释。
“是呀!妈很厉害呢!”他对小甜眨眨眼,跟着转向父亲,“爸,我明天就去医院提辞呈,准备到公司报到。”
小甜听得一愣,“你不当医生了?你不是很热爱你的工作吗?”
“呃……小甜,我是当医生当腻了才──”
“你不用回来接掌公司了,我想通了,我可以找个更适合管理公司的人来接掌,你只要作个无所事事的股东就行了。”林硕央看着玩听诊器的小伦,脸上充满慈蔼的笑容。
“爸!”林邑汉心头一热。
“这是怎么回事?”小甜都听迷糊了。
“这是邑汉当初答应他爸的条件,我想三年前他之所以不敢接受妳,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林母简单的解释着,“也算是我们两个老人家间接害妳受苦了,唉!真对不起妳呀!”
“不,您别这么说。”小甜直摇头,内心好感慨。
“爷爷、奶奶……我们去放风筝。”小伦拉着奶奶的手喊着。
“好好,我们去放风筝。”林硕央和林母带着心爱的小孙子去外头玩耍。
这时,林邑汉紧握住小甜的手,“该说对不起的是我,那时我一心为了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割舍了对妳的爱;失去妳之后,我才发现妳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不可缺少的。”
“我真不知道你曾和伯父订下这样的约定。”如果她那时知道,一定不会强迫他。
“对不起小甜。”
“别再跟我说对不起,你知道我有多感动吗?你居然愿意为了我放弃医生的工作,还好伯父没有再坚持,否则我真怕哪天你会后悔。”小甜说不出内心酸酸甜甜的感觉是什么。
“傻瓜,我永远都不会后悔,只要有妳在我身边。”
林邑汉牵着她的手,“进屋看看吧!我带妳去看看我们的新房。”
“你要搬回来住了?!”小甜诧异地问。
“怎么?妳不愿意?”
“我当然愿意了。”她笑望着他,再看向屋外的两位老人家,“你父母这么好,我怎么会不愿意与他们同住?”
“那太好了,咱们现在就进洞房吧!”他将她抱了起来,往屋里走去。
“等等,你的伤!”这男人,就是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
“已经休息一天,没事了。”
“哪那么快!”她才不信呢!
一进门就见女佣阿桃刚好从厨房走出来,她吓得赶紧说:“有人在,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