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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千千思绪在脑海萦绕,任由滴滴泪水在风中吹散,无瑕转身朝着十几丈远的一个墓冢跑去,在那无字墓碑前“扑通”一声跪倒下去,感激涕零地一连三叩首,抹着脸上那带着喜悦的泪水哽咽着,“凤公子你知道吗?自从再遇到他,我真的好害怕,害怕自己怎么会对另外一个男人有那种感觉,直到在黑虎山回来的路上,看到他手腕上的玲珑珠,我已确定他就是我等的那个男人,虽然他换了样貌换了名字换了身份,甚至忘了我忘了我们的过去,可我们之间的感觉没有变,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我从不期望他做回原来的自己,回到过去的那种生活中,现在他可以活的更快乐不是吗?我只希望自己可以让他更快乐更幸福,不管他怎么看我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放弃,……,凤公子,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让他回到我身边,公子的大恩大德无瑕来生一定结草衔环做牛做马来报答……”
凤子安,哦,不,应该是孟剑秋,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悄然站在她的身后,她的话像一股温暖的清泉在那躁乱的心田轻轻淌过,将那燃烧的火焰渐渐熄灭,她从来都没有变,她从未离开过自己,自己真傻,跟自己较什么劲,弄得彼此都这么累,无瑕,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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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话语,纷乱落在耳际,你我沉默不回应,牵你的手,你却哭红了眼睛,路途漫长无止尽,多想提起勇气,好好的呵护你,不让你受委屈,苦也愿意。
那些痛的记忆,落在春的泥土里,滋养了大地,开出下一个花季,风中你的泪滴,滴滴落在回忆里,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
迷雾散尽,一切终于变清晰,爱与痛都成回忆,遗忘过去,繁花灿烂在天际,等待已有了结局,我会提起勇气,,好好地呵护你,不让你受委屈,苦也愿意。
漫天纷飞的花语,落在春的泥土里,滋养了大地,开出下一个花季,风中你的泪滴,滴滴落在回忆里,让我们取名叫做珍惜。
那些痛的记忆,落在春的泥土里,滋养了大地,开出下一个花季,风中你的泪滴,滴滴落在回忆里,让我们懂得学会珍惜。”
*~*~*~*~*
虽然听不到他的声音,但是那许久没有如此强烈的让人晕眩的感觉还是让她身子一震,不禁脱口低吟出他的名字,“剑秋……”回头望去。
剑秋蹲下身子,怜爱地抚着她的秀发,捧起她的小脸,深邃黑亮的星眸凝望着她莹莹闪着星光的玉眸,是如此深情如此温柔,富有磁性的低语从唇间飘入她的耳中,“无瑕,我们成亲吧。”
成亲?无瑕怔怔地瞪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是惊诧还是惊喜都已经不重要了,一时间脑子中满满地只剩下这两个动听的字不住地回响着,两道清澈的小溪从眼角奔流而下,用力点点头张开手臂用尽全力抱住他的玉颈,喜不胜喜地呜咽着尽诉思情,“剑秋,你回来了,我好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剑秋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好,我发誓,永远不会再和你分开,永生永世都不会再和你分开,无瑕,无瑕……”剑秋用力的臂膀紧紧将她娇小的身子尽纳怀抱之中,这一刻,心与心之间已不再有距离,亲密无间不分彼此,彼此之间只有同一颗心欢悦地跳动着,久久,久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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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噼噼叭叭……”在蝶谷南行三十里那个被江水环绕的美丽小镇―永宁镇江边响起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什么事呢?挤入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中,抬头望向那门楣上的四个大字,“凤氏医馆”,难不成是……
“诸位父老乡亲,本馆开业,义诊三天,哪位身体有不舒服的赶紧来让我们凤神医给看看,我们凤大夫的医术那可是大江南北响当当的,就连三王爷的不寐症都是我们凤大夫给治好的,还有杭州知府的儿子……”林远底气十足地站在门口飞星乱射地高声吆喝着。
杜鹃上前将他扯到一旁数落道,“小林子,咱开得是医馆又不是客栈,你别瞎嚷嚷了,让人家笑话。”
林远嬉皮笑脸地连连点头,“是,是,老婆大人说得是。”
“哈……”看热闹的人顿时哄笑了起来。
剑秋微笑着默默反身回到医馆,这两个活宝真是冤家,总是让人忍俊不住想笑,幸好无瑕带着玉儿和健儿回蝶谷去了,不然不知道今天要有多热闹呢,就是老爷子恐怕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吧,自己可已经提前两天就通知他了,应该没事的,嗨,希望没有什么“宝贝”忘了收才好……,不过说来奇怪,习惯了那一大一小两只麻雀在耳旁叽叽喳喳,这一清净反倒有些不习惯了呢,真是怪想她们的……
不知不觉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林远送走最后一位病患,伸了伸懒腰,“累死我了,终于可以歇歇了。”
“凤大夫都没有说累你累什么,是不是想偷懒。”杜鹃无所不在地从他身旁冒了出来,抓住把柄似的点点他的脑门。
林远聪明地伸出手拿了旁边的门板做上门板状,委屈地龇牙咧嘴苦着脸,“冤枉,我哪有偷懒?没看到我在关门吗……”
“哇-”一声惨叫传来,如此熟悉的声音呀!
“老板娘-”杜鹃、林远回过神来同时大叫一声,林远把门板挪开,正看到无瑕捂着脸蹲在地上,杜鹃赶紧上前搀扶她,“老板娘,你没事吧,要不要紧,怎么样?”
剑秋正在收拾药柜,突然听到无瑕的声音,不对呀,她过两天才会回来的呀,是错觉吧!转过身刚要继续整理药柜便听到杜鹃和林远的惊叫声,不好,真是她!匆忙中什么都不及想,单手一拍,凌空飞起射向门口,一眼看到仍捂着脸不住“呀呀”痛叫的她,“无瑕,让我看看。”
“不要,不要!”无瑕一听到他的声音捂地更紧了,头摇的像拨浪鼓。
剑秋心疼地握住她的肩,心急如焚地道,“快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
无瑕摇着头像拨浪鼓似的,呜呜地抽泣般道,“不要看……,人家的脸别撞扁了,好丑的。”
剑秋洞察一切的眸子却看到她手缝中那偷笑的贼光,坏丫头,又诓我,那我可接招了,佯装被骗地紧张兮兮地小心拉下她的手,“傻瓜,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在我眼里都是最美的,乖了,让我看看。”
无瑕眨着楚楚可怜的大眼睛,小鼻子一抽一抽地扁着小嘴,纤细的手指在脸上胡乱的指着,“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好痛哩……”
“哎呀-”剑秋故作惊讶地发出一声惊呼,痛惜地靠近她细细地瞅着她那仅有一点点红红的额头和鼻子,表情却显地十分凝重。
看他这个样子,自己不会真的被撞的惨不忍睹了吧?无瑕眼底那偷笑的痕迹很快被惊惧所替代,小心翼翼地问,“怎么样?”
剑秋勉强般基础一丝丝笑颜安慰着她,“放心好了,没事的……”无瑕松了口气刚要将悬起的心放回原位却看到他轻摇了摇头,“最多会留下一点儿红斑……”
这还没事!
“啊-”无瑕尖叫一声,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冲着林远张牙舞爪地大叫着,“马林远,都是你!”
马林远“咝溜”一下子飞快地躲到了杜鹃身后,扯着杜鹃的衣服可怜兮兮地露出半个脑袋,“老板娘,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凤大夫又不会嫌弃你。”
还是杜鹃窥透了各中玄机,反手拍了他的脑袋一下白了他一眼,“你胡说什么,真不识相,还不快闪人!”拽着他向外面跑去。
剑秋单手揽住怒气冲冲准备追过去海扁林远的这只“母老虎”,低柔地劝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哪,我给你抹一些药,明天就没事了。”
“可是留下红斑多丑呀……”无瑕扁着小嘴说着说着眼眸就开始泛红了,眼看着就升起了一层雾水。
“小傻瓜,有我在怎么会呢。”剑秋那明亮的眸子终于泄漏了心中那掩藏不住的笑意。
“哦,你耍我!”无瑕挥舞着小拳头捣蒜似的落在他的胸膛上,不依不饶地跺着脚,小嘴翘的都已经到了鼻子上了。
“你不听完我的话就发脾气,这怎么能怪我?”剑秋扬扬浓眉,虽然双眸的目光仍是那样温柔,可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有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威摄力,“好了,涂药了。”有力的手臂钳锢住她不安份的娇躯向内堂走去。
无瑕自知理亏地没了脾气,只好听由他为自己安排一切,看着他专注地为自己轻柔地涂药不由出了神,怎么会这样哩,明明是自己想逗逗他的嘛,怎么到最后好像是自己被他涮了一把似的了,哼,老天你好坏,干嘛要让他比我还聪明,这样人家会很吃亏的嘛,还有呀,既然换模样就干脆换一个扔到人堆里找不到的就好了,可你看他……怎么就越看越好看了呢,还让不让人省心了……
她那色迷迷的模样当然无法逃脱剑秋这明察秋毫的眸子,他收起药水轻轻点了点她那红红的小鼻子,低头轻柔溺声道,“小色女!”将她拥入怀中用力抱了抱。
无暇顺势像黏鱼似的紧贴进他的怀抱,一双小魔爪不规矩地游走在他的身上,色就色,谁怕谁!
剑秋垂下头望向怀中这个娇俏可人的小色魔,嘴角不由翘起一道柔和的笑弧,就像一抹温暖和煦的阳光在脸上散发开来,握住那只不安份的小手,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强健的身躯之中,发出一声亲昵低语,“小坏蛋,又占我便宜。”
无瑕脸色羞红却还是翘着小口强词夺理地反驳着,“分明是你占人家便宜嘛,还说人家哩,哼,”
剑秋那炯炯的黑眸如两团熊熊烈火将她瞬间吞噬,燃烧的血液让温度骤然升了起来,直至沸腾,无需隐藏,无需压抑,尽情释放出所有热情,哪怕将彼此烧成灰烬也在所不惜,无边春色悄然荡漾开来。
喜孜孜,连理并生;美甘甘,同心带绾。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鱼水欢情,细细汗流香玉体;调云弄雨,涓涓露滴牡丹心。
真可谓一腔倾情两相知,无限春光最燎情。
卷三 结局篇 梦回千寻终圆梦
“调雨为酥,催冰做水,东君分付春还。何人便将轻暖,点破残寒?
结伴踏青去好,平头鞋子小双鸾。烟郊外,望中秀色,如有无间。
晴则个,阴则个,饾饤得天气有许多般。须教镂花拨柳,争要先看。
不道吴绫绣袜,香泥斜沁几行斑。东风巧,尽收翠绿,吹眉山。”
如丝的春雨滋润下万物勃然散发出无限生机,早已迫不及待换上美丽春装的姑娘们三三两两地结伴而行,顾不得绣鞋上沾湿的泥土,快活地享受着早春清新的空气和清秀的景色,给宁静的小镇平添了一抹春色。
一辆豪华的马车在七八个骑马的家仆护送下缓缓驶入小镇,这阵势在这小镇上可不多见,顿时吸引了不少好奇地目光投过来。
马车在“凤氏医馆”旁停了下来。
“凤大夫在吗?”
剑秋抬头望向来人,此人三十上下年纪,面貌俊朗,儒衫长袍,举止间皆有股彬彬气质,只是那眉宇间显然积聚了扰心的忧虑,“在下便是。”
此人将凤子安打量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对身边伴随的家仆吩咐道,“鸿飞,把夫人请进来。”
“是,公子。”那名唤鸿飞的家仆恭恭敬敬地垂着头倒退了几步方抬起头转身向门外走去。
不消片刻,一个怀抱被包裹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