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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才发现,边上还有一个一直没出声的傅老,此刻看着他的眼神,却是有些奇怪。
“傅老,呵呵,你这趟拳打起来真不错,挺舒服的。对了,我打得是不是很多地方都不对啊。”看着傅老看着自己的眼神,刘宇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毕竟自己也才刚刚和人家学了一遍,这现在就打起来没完,人家老师傅指不定心里笑成什么样了呢。这太极,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成的。
他却是没想到的时,此刻的傅老一脸惊讶,看着刘宇凡,就像是看着一个外星人一般。
他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却是因为刚刚刘宇凡打的那趟拳,带给他的感觉实在是太震撼了。
从一开始老者就知道,自己打的这趟拳不简单,当然那个游方道士交给自己这套拳的时候自己曾经亲眼见他打过一次。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睛的错觉,那个道士在打这趟拳的时候,周身竟似有丝丝透明气体环绕其中,而在其出拳,打出太级的“刚劲”时,更是隐隐有风雷之声。那套太极,和公园里那些老头老太太们打的太极,完全不一样。当时他就知道自己遇到的是高人,苦苦求着对方收自己为徒,可那人却说自己根骨已成,且资质不佳,说什么也没答应他的要求。这也成了他终身的遗憾。
但尽管是如此,这些年来他练这套拳,也让他无病无痛,身强体健。
可是,刚刚,就是这个叫刘宇凡的小家伙只是看他打了一遍随即听他念叨了几句那拳法的口诀居然就打到了这样的程度。一开始的时候,傅老见他还只有自己的六、七成神韵可到了后来,他却是越打越好,几乎是和自己现在的水平不相上下了等到了后来那几趟,傅老更是难以置信地在他的周身,看到了那股熟悉的,现在却只在梦里才能再见到的那股淡淡气流!虽然比起那老道的还是淡了许多,但即使是这样,也是他一辈子难以达到的!
“宇凡,你以前,打过太极拳?”傅老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难以置信地问道。
“没有啊,傅老,这是你第一次教我打,怎么了,是不是我打得不好?”刘宇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问道。不过他的心里却是决定了,就算自己打得不对,这趟拳法自己回去之后也要每天打下去,不为别的,就为刚刚打完之后那种浑身舒服的感觉。
“不是不是,你打得很好,很好!”傅老看着这个小子,心里很是感慨。自己打了几十年,却不如人家一朝悟道,难道真是像那老道所说的,自己根骨不行?不过这小子这么厉害,岂不是说他根骨奇佳?不知道老道见了他,会不会收他为徒呢?不过已经几十年没见那老道了,估计此刻,他早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傅老心里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过了一会儿,却是有了计较。
“来,小凡,你跟我来一趟。”傅老说着,冲刘宇凡招了招手,径直往前走去。
“哦。”刘宇凡答应了一声,却是不知道傅老要带自己去哪儿。
跟在傅老后面,一路上刘宇凡见到不少学生甚至是老师,见了傅老都笑着问好。可见这傅老在学校里是很有名气的。不过刘宇凡就纳闷了,怎么自己之前就从来没听说学校里有这么一号人物呢?
他却是不知,他来附中的时间本来就短,再加上这段时间都飘在外面,忙着公司的事情,对学校的事情关注的本来就不多。如果说对于钢琴系的那些人,刘宇凡还能称得上熟悉的话,对其他系的,刘宇凡则基本上就不认识谁了。再加上这个傅老只是一个退休的老师,刘宇凡不知道他,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跟着傅老一路来到了学校后面的一排教师公寓,傅老带着刘宇凡,径直来到了一座二层小楼面前。
这里的教师公寓,显然是那种级别很高的,虽然是连排的房子,却每栋房子都有独立的院子,而且造型古朴,掩映在绿树红花之中,显得很是清幽。推开了房门,客厅里一位同样花白头发的老妇正在打扫着房间,抬头看到傅老进来,张口就说道:“老头子,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啊。”
不过老妇很快就发现了跟在他身后的刘宇凡,脸上便有了笑容,热情地说道:“哟,来客人啦,这是?”
“哦,老伴儿,这是我在公园里遇到的一个学生,叫刘宇凡,跟我挺投缘的,帝他回家聊聊。”傅老说着,笑着指着老妇说道:“宇凡,这是我老伴儿。”
“奶奶好。”刘宇凡看着一脸慈祥的老妇人,笑着冲他鞠了世躬。
“哎,好好,这孩子真有礼貌,来,吃水果。”老傅的老伴儿说着,连忙端出了一盘水果。
“谢谢奶奶。”刘宇凡感谢了一句,跟着两人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说了几句话之后,傅老便起身,带着他向书房走去。
一进书房,一阵古色古香的感觉便扑面而来
整个书房的书桌、柜、几都是原木的颜色,正中的墙壁上,挂着一幅书法,写的是“宁静致远”四个大字。那字说不上是什么体,写得却甚随意,给人一种极舒服的感觉。
宽大的书桌上,笔墨纸砚四宝俱全,一个小小的香炉正燃着,散发出一阵淡淡的禅香,闻之顿时让人心生宁静。
打量了书房一周,刘宇凡的目光,却很快被旁边一个木制的笛架吸引了过去。
高约两米的笛架上,大大小小横放着二十多支笛子,以刘宇凡的眼力,一看这些笛子就俱都不是凡品。他也是个爱笛之人。当年和马怀远学笛子,他就喜欢上了这种极富表现力的民族乐器。虽然这段时间因为工作的关系,没有顾得上练习,但在闲下来的时候,刘宇凡还是喜欢拿出马迪和马怀远两个人送给他的笛子,吹上一曲,放松一下身心。
走到笛架后面,刘宇凡的目光又是落到了书架上。只见上面摆满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奖杯、证书。而上面的名字,无一例外,都是“傅宜生”,想必这就是傅老的大名了。
刘宇凡却是不知道,这个“傅宜生”在十几年前,可是中音附中顶顶大名的笛子教授,他的学生遍布大江南北,本人的名气也是极大。
虽然比之陆春龄、俞顺发等等稍逊,但在笛子圈里,却也是一方泰斗。
只是因为这些年年纪大了,才渐渐不再从事演出和教学工作,淡下心来闭门修养了。
傅宜生却是没有注意到刘宇凡在关注着他的笛子,只见他来到了自己的书桌旁,小心地打开了一个上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方古朴的小木盒,随即把正在东看西看的刘宇凡叫了过去。
“宇凡,你来。”傅宜生把刘宇凡叫到了自己的身边,随即把手里的木盒珍而重之的放在了书桌上。
刘宇凡看了看这个盒子,目光有些好奇。这个木盒通体发黑,上面的木纹已经被包浆厚厚地遮住了,一看就有些年头了,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
傅宜生轻轻地打开木盒,刘宇凡的目光顺着他的动作,好奇地看向木盒子里面,入眼的却是一本有些残破的线装书。
书的封面应该是蓝色的,可现在看上去,却是一种灰扑扑的颜色,那书页已经有些卷边,而且发黄了,让人担心一翻起来,书页会不会碎掉。
看着这本书,刘宇凡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很有意思的感觉,好像是武侠小说里发现武功秘籍的情形。
封面上,是三个工整的小楷,上面的字虽然是繁体,刘宇凡却也认识,正是“自在行”三字。
“自在行?这名字取得倒有意思,不过看上去,却不像是武功秘籍,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刘宇凡心下有些恶趣味地想道。这有意思的桥段,居然是把他刚刚心里的烦恼冲淡了不少。
看着一脸好奇的刘宇凡,傅宜生轻咳了一声,却是开了
第四百六十四章 《枉凝眉》
~~“自在行?“看着这本古朴的书,主啊凡有些好奇地念叨了一句。
“呵呵,没错,自在行。我刚刚教你打的那套拳,还有这本书,都是当年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一个奇人,他赠给我的。这拳我都打了几十年了,自问对它也小有心得,却是没想到,刚刚看你打了那么一小会儿,哎~~~”傅老说到这儿,一声长叹,似乎很是感慨。显然,刚刚刘宇凡的表现,让他受打击了。
看到傅老这番表现,刘宇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站在那里,等着他的平文。
好在傅老只是稍稍感慨了一下,就恢复过来。笑着把木盒向刘宇凡推了过来,说道:“宇凡,这趟拳法也是和你有缘,我练了几十年,居然不如你一个多小时,呵呵,看来真应了那道人的话,我的根骨不行。不过这趟拳好歹也让我这几十年身强体健,倒也是得益不少。相信它到了你的手里,会更有用处,可惜,你没有机会和那道人见上一面,否则以你这么强的领悟力,他能收你为徒也不一定。”傅老看着刘宇凡,感慨地说道。
“傅老,这怎么行,这书这么宝贵,我不能收!”看着傅老居然是想把这本《自在行》送给自己,刘宇凡大惊。这个傅老也算是一个奇人了,就和自己见了两次面,教自己打了一趟拳,居然就要把这么珍贵的书送给自己!
“呵呵,有什么不能收的。书我都已经看熟了,里面的每一个字每一句都记在了脑子里,可就算是按着上面的歌决练,我这么多年还是这个境界,可见它对我的帮助已经不大了。
不过你不同,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这趟拳打得如此纯熟,可见它是和你有缘份的,道家凡事都讲一个缘字,你我两次见面,可见这缘也是不浅,收下吧,别做那小儿女的姿态!”傅老挥了挥手,对刘宇凡说道。
“这~~~”刘宇凡还在迟疑,眼看得傅老眼里闪过一丝不悦,而他也的确对这本《自在行》大感兴趣。想到刚刚自己在练习这趟拳时那股舒心的感觉,对于这个深入研究的机会,刘宇凡从心里自然也是不愿意错过的。
“那,傅老,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您!”刘宇凡看着傅老,感激地说道,随即冲他鞠了一个躬,小心地把木盒收好。虽然此刻他有一股很强烈的想打开书一看的念头,但这毕竟还是在傅老的家里,这样不太礼貌,所以刘宇凡只得把这个念头强自忍耐了下去。
“呵呵,这就对了嘛。对了,我看你刚刚盯着我这排笛子看个不停,怎么,学过?”傅老看着刘宇凡,笑呵呵地问道。
“恩,之前在阜安的时候,跟马怀远老师学过一段儿。”刘宇凡老老实实地说道。
“马怀远?哦,我好像是听过他的名字。你既然吹过,来,选一支笛子,给我吹一段儿你最拿手的,让我听听怎么样。”傅老说着,笑呵呵地挪开了身子,把刘宇凡让到了笛架旁边。
“这~~呵呵,好吧,那我就吹一段儿,吹得不好您别笑话啊。”刘宇凡看到这一排笛子,手揍头也是有些发痒。之前他就看到了,这一排笛子都不是凡品。以他目前的笛技来说,也算是登堂入室了,见到好笛子自然有一种剑客遇到宝剑的感觉,见猎心喜。
“没事没事,你随便挑一支。”傅老笑呵呵地说道。他这大半辈子的功夫,都放在这个上面了,如今看到这个小伙子也喜欢玩这个,心下对刘宇凡的喜爱自然又多了几分。
刘宇凡看了看上面那一排排的笛子,从上到下,最小的有仅二十多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