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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阴险,想来霸王硬上弓?
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啊。刘夏拉拉任安安的手,然后在几个大汉的包、围下,战战兢兢地跟在程立后面走进了长廊尽头的一个雅间。
进了房间,仿那阵势仿佛只是他们自己人在聚餐,好几十个黑衣大汉整整齐齐地围成了好几个圆圈。
刘夏被安排到了程立的身旁。
程立打了一个眼色,小混马上手脚麻利地为刘夏和任安安满上一大杯的酒。
“我们好久不见了,来,我先饮为敬。”说着程立一口就把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干了。
“那个,我不会喝酒。”刘夏摆摆手。自己酒品不好啊,刚刚才饮酒误事连个清白都没了,她哪里还敢喝啊?
“你太伤我面子了。”程立低下头,有点忧伤地看着刘夏。
“嗯!”坐在对面的几个大汉异口同声地嗯了一声。
鸿门宴啊鸿门宴。刘夏心里哀叫一声,这阵子可真够衰的,遇上的都是烂桃花!
“我,我真不会喝酒啦。”刘夏干笑着。
“我是说,你上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了我,太伤我心。”程立说着,眼光就看向了刘夏的手腕。
“其实,你还是喜欢我的是不是?”程立一把抓住刘夏的手腕。
“哈?你说什么?我不懂!”剧情不要发展的太快还不好,她要辩解要上诉啊。
“你都带着我送你的链子。”那条玫瑰花宝石手链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哈,这是你送的?”刘夏一惊,看来,她当初又误会了,所以不惜追了人家九条街巴巴地约人家吃饭。哎,真是犯贱,一点都不矜贵了啊。刘夏只觉得欲哭无泪。
“那我还给你,还有,我们是没有可能的。”刘夏低下头说道。
“你又伤我的心了。”程立又忧伤了。
大哥一忧伤,小弟很生气!
一个个都虎视眈眈、气势汹汹地盯着刘夏。
“强扭的瓜不甜啊。”任安安开口了。
“可是不强扭就没瓜吃啊?”程立说道。
“看不出原来你这么饥渴。这么一颗小青瓜是不能满足你的。”任安安嗤笑一声。
“难道你能满足我?”他居然众目睽睽之下耍流氓?
“我就怕你不行。”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不就是看看谁的脸皮厚吗?
安安,你好豪放啊!刘夏在一旁眨巴着眼睛看着任安安。
“行不行,试过才知道。我就怕你知道了我是很‘能干’的男人后,迷上了我,那该怎么办啊?”程立的豪放丝毫不输于任安安。
“是吗?我估计你的能干,也是跟老母猪的亲密接触太多才练出了一身绝世武功的是吧?那试问我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对一头公猪感兴趣呢?”安安,你真是太重口味了,还有,你的不怕死的精神真让人佩服!她压根都没看到周围的那些黑衣大汉凶狠的眼神啊!
“你嘴巴倒挺厉害的。但想为人出头可不是靠耍嘴皮子,那,还要看你有没有料!!!”程立特别强调了那个“料”字,说完后,目光很邪气地扫了一眼任安安的挺拔圆润的胸部,然后露出在刘夏看来,很淫。荡的笑容。
靠,红果果的非礼啊!!11EMA。
“你BT!”刘夏憋着一张红脸回敬了一句。
“嗯??!!!”由于刘夏的出言不逊,几个圈的黑衣大汉同时哼了一声,震得杯碟盘碗都咣当咣当了起来。
“安安……”刘夏很紧张地扯着任安安的衣角。
“说吧,什么条件才肯放手。”任安安无视程立充满邪气的目光,很镇定地说道。
“其实我已经放手了,俗话说兄弟妻不可欺,我只不过感觉面子上有点过不去。”程立把手搭在刘夏的椅背上闲闲地说着。
“那怎么样才能让你有面子?”任安安也把背靠着椅子上,伸手撩开程立的手,然后顺势搭上刘夏的肩膀,看着程立说道。
“如果,你能把我喝倒,我就放手,不过如果你输了你得做我女朋友。”程立微笑着看着任安安。
靠,这什么条件啊?这人好卑鄙啊!还想一凤双凰啊?刘夏怒了!
“程立,你不要太过分了。”
“弟妹你不要激动,你和林庚辛那小子都干了些什么,我都知道。昨晚是不是很逍魂啊?”程立笑着说。
他,他怎么知道的?他是什么人?他和林庚辛很熟?还有,什么是弟妹啊?难道,他真的是:
风流少爷
醉酒误事
强了婢女
情根深种
又遭抛弃
独自产子
含辛茹苦
把儿养大
终有一天
成了老大
如今回来
只为报复?
的林家私生子?如果真是那样,那林庚辛现在是不是很危险啊?他玩跟踪啊?这事情,一下就变得很复杂了,而刘夏,居然很可耻地退缩了……
“喝酒啊?”任安安仿佛很犹豫地说道。
“怎么样?不敢?”程立挑了一下眉毛。
“好吧, 你可要说话算话。”任安安想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嘎嘎嘎嘎嘎,喝酒啊,她任安安可是有名的千杯不醉,看到时可不喝死你!!!!任安安表面一副勉为其难、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只有肚子才知道她在里面笑得是多么的得意、得意、得意!!!!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要是能把这个男人喝倒,还真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春风得意马蹄疾的任安安压根就忘记了一句话:大意失荆州!
她还不是刘备呢,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任安安,你会后悔的。
所以,冲动是魔鬼,孽缘就是这么开始的。
一个帅气还带着些邪气的男人对于女人的吸引力是不可抵挡的。当然,任安安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已经被程立这个振臂、一呼,就马上有几十个黑衣大汉唯命是从的男人吸引了。用她的话来说,她只不过是除暴安良,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她只不过是勇猛地闯入地狱,然后避免更多诸如刘夏这样的清纯小花遭受到辣手的摧残!
任安安的这番话在刘夏看来,就像是那些琼瑶的女主在高呼:你太无情、太残酷、太冷漠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已经碎成无数的一片一片!!!
作!真作!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怎么说事情也是因她而起,刘夏看着两人相互挑眉、不屑、恨不得马上就掐一架的模样,她还是很有些胆战心惊。
程立这人,她不了解。但是看着那些黑衣大汉对他如此忠诚的模样,估计也是一个厉害的人。任安安呢?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外强中干,虽然她能腾空翻365度外加三个跟斗单脚落地不喘气,但也不能保证,她逃得出程立的魔掌!
这一天晚上,任安安和程立相互交换了电话号码,刘夏仿佛看到了任安安被人吃干抹净,然后女的嘤嘤哭泣,男的抹一下嘴巴,冷笑一声,飘然而去的凄绝场景。
作孽啊!
“安安,你不许任意妄为。”
“安安,你有事一定要打给我。”
“安安,你们决斗的时候,我一定要在场。”
“安安……”
“好了,刘夏,你难道是第一天认识我?你难道不知道我家有祖传醒酒秘方?到时我一定会在口袋里放一把,没事就找个借口上个洗手间,我不把那程立喝倒我不叫任安安!”任安安很豪气干云地拍着胸脯让刘夏放心。
哎!事已至此,刘夏她希望不要搞出个一尸两命才好!
从程立的雅间出来后,刘夏才知道程立已经把她们的帐划到了他的名下了,这又让刘夏懊恼不已,早知道就多点几个菜,真是不吃白不吃。
回到家里,一进屋刘夏就感到家里的气氛十分的不正常,这种不正常主要表现在老妈和蔼可亲的脸上。
她这边刚换好鞋子,那边老妈就已经笑米米的迎了上来:“乖女儿你回来啦?累不累呀?把包包给妈妈吧。要不要妈给你冲杯牛奶喝?”
刘夏愣住了,眨眨眼,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后跳开一步,惊吓的看着她:“妈,你鬼上身了?何方妖孽?速速现身!”
夏迎春一听,那脸色马上就黑了下来,她眼睛一瞪,抬手就是一个爆栗敲在刘夏的额头上:“死丫头,就爱瞎说!”
刘夏顿时松了口气,总算是恢复正常了。
这时,夏迎春却又忽然温柔起来:“想来妈有好久都没送东西你了,说说,你有什么想买的?”
“东西啊?”刘夏的脑子迅速呈现出那些金光闪闪的珠宝首饰。虽然她的外表很清纯,但到底是一个女人,只要是个女人都会喜欢珠光宝气的对不对?
“对,你想要什么东西,尽管给妈说。”夏迎春很豪气地说道。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啊,闺女!”刘大发斜着眼来了一句。
对哦,对哦,于是刘夏忽然就明白过来了,经过以往无数次经验的总结,老妈每次只要有事强迫她去办,都会先礼后兵,礼就是送她东西,兵就是拖把笤帚鸡毛掸子。= =
反正只要是老妈开口的事,无论她愿不愿意她都得照办,因为在这个家里,连刘大发都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抗争,是最美脑子的事情。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刘夏很识相的想了想说:“我想要一条卡地亚记的项链,或者一个古奇的皮包也行。”
老妈的表情顿时为难起来:“卡地亚的项链最近好像缺货,古奇皮包不适合你的气质。我今天刚看到一款石头记的项链,清新质朴,最适合你的,对了,就这么决定吧。”说完夏迎春还拍了一下刘夏的肩膀。
刘夏:……(富婆啊,你要不要这么抠门啊?)
礼品谈妥之后,刘夏开始询问:“妈,到底是什么事啊?”
夏迎春拍了拍刘夏的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让你明天出去吃顿饭,顺便相个亲。”
“……”刘夏沉默了,随即气愤的怒道:“妈,您没事吧!就你女儿我这样的条件,还用得着去相亲!?”
夏迎春拍了拍刘夏的肩膀,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用眼神给了她很肯定的答案……
根据任安安的相亲经验,坐到相亲位置上的男人,总会跟光头、地中海前置、肚腩、油光满面、香肠嘴、大黑牙等等等等的有关于丑、挫、矮的词语扯上关系。
刘夏顿时觉得世界一片灰暗……
而最最关键的是,她昨天晚上才刚刚……哎,她可不是朝三暮四的女人啊!!真的很苦恼,于是刘夏转过头去向刘大发求助。
“哎,你看我们夏夏这样的条件,这样的家境,真用得着相亲吗?”刘大发看着夏迎春。
“就是这样的家世才需要去相亲,你难道没听过什么叫做朱门对朱门,木门对木门吗?难道你就不怕招了一个狼子野心的进来把你的身家给吞了?到时咱人还没死,钱被骗光了,还老了,干不动了,那就是作孽啊。”夏迎春很痛心地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拍着刘大发的大腿。
老婆老婆,痛!!!!刘大发被拍得呲牙咧嘴,但仔细一想,这话真的很对,于是转过枪头:
“夏夏啊,我觉得你妈说得很有道理啊……”
刘夏顿时觉得世界更黑暗了,想不到,这么狗血的八点档剧情会在她的身上上映。
富家小姐,为了家业献身老男人!可关键是,这些年,在刘家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的家庭教育下,她压根没有享受到什么富家大小姐的权利啊。
只要想一想她终年用山寨,每月当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