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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流逝此经年,残柳自持难败絮。
夜月垂暮散萤火,细泉无眼摆愁欲。
良辰美景奈何天,孤影独酌轻纱罗。
与君琴瑟侬此情,余烬了不诉离伤。“
“阿玛,这是谁的诗句?”弘晖偏着头好奇的问。
刚一直顾着胤禛怎么写字,竟然没留意内容。可是,这诗不是……
全世界除了她和瑾儿知道,也只有君生了啊。除非……若瑾不敢置信的看向胤禛,是的,除非胤禛就是君生,难怪那次会脱口叫他君生,其实,瑾儿一直都知道四爷是君生,只有自己反应迟钝,现在才发现。
但胤禛和君生的相貌不一样,再说了,康熙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是一个穷书生呢。
“这诗你怎么知道的?”顾不得什么规矩道理,若瑾几乎是连吼带飙放出这句话。如果他就是君生,那瑾儿是谁,自己又是谁?
“弘晖,去你额娘那里,阿玛乏了。”胤禛有意绕开这个话题。
打发了弘晖,若瑾也跟着想走,太乱了,一切都太乱了,她要回去好好整理一下。
“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走到门边的脚步停了下来,身子被牢牢定住,胤禛的声音带着沙哑而沉闷,紧紧地拽住了她的思维。
“记得吗?那时你说过,要和我琴瑟和鸣,唯有诗,唯有你的名字,唯有归晚亭,唯有你模糊的身影,还在我的记忆之中没有抹去。'奇/书/网…整。理'…提=。供'”身后的男子用几个字拼凑了一个不那么完美的爱情。
君生,归晚亭,原本支离破碎的图案,瞬间交织成完整的画面。
他的笑,那么近;他的温柔,还依稀可寻;他唇上的温度,还留在齿间。
真的是他吗?原本属于瑾儿的一切,为什么又会降临到她的身上。
“瑾儿,到了这世你就记不起我?”用力的呼吸,想确定自己真实的存在,她不是瑾儿,这要让她怎么说的出口。
“瑾儿,她,已经死了。她自尽了。”若不是亲眼看见,若瑾断不会这样说。
“我也便早已死去。”胤禛的声音平静到可怕。
瑾儿?真真假假,似梦非梦。这次,若瑾是真的看到瑾儿了。她就站在不远处,向自己招手。眼前的红漆木门消失,她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时刻。
那个跟自己几乎长的一样的瑾儿,再次上吊自尽的画面,重复更迭,自杀的人生前再善心求佛,死后的亡灵注定是孤独的。眼里,有泪,她听到门外君生痛苦的声音,“瑾儿,别丢下我!若瑾,别丢下我……”像一张相片,倏然定格,紧锁的大门自行打开。君生绝望地跪倒在门前,头突然向前一倾,鲜血从嘴里喷出,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瑾儿,君生,居然是在同一时间死的。
“为什么连你也要跟着来?!”连若瑾自己都吓了一跳,刚才那句话是自己说的?眼前的一切好像受了惊的似,通通向四周消散开去,光线具灭,还是那扇陈旧的红漆木门,和仍然站在原地的自己。
“因为我放不了你。”身后传来苦苦的一笑,“很可笑是不是,我居然还保存着前世的三分记忆,注定要让我找到你。”
前世注定了因,这世成就了果。
对岸繁华三千,总有一人,在那头候我。
感觉身子一沉,若瑾知道,是她走了,因为她等到了那句话。因为我放不了你,竟让一个女子苦苦守候,片羽执念在人间游荡。
瑾儿,你是我的前生吧。渐渐远去的女子,脸上浮现着笑意。倾国倾城,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徒有美丽的容颜,得不到爱情,这样的绝世人间难有,天上难寻。
若瑾和胤禛,是被注定的。
我的穿越,我的到来,这一切,居然也都是注定的。
爱情可以排除万难,超出生与死的界限,可是,万难之后,还有万难。
遗忘在前世的爱封存在今世的恋是可笑可叹痴情人还是可怜可悲痴心魂
上天,还是给我们安排了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那我的爱情,又算什么?
“瑾儿。”胤禛从后面抱住了我,他的鼻息洒在我的耳垂上,欲挣脱,却被抱的更紧。
“你永远只能是我的妻,生生世世不会再变。”有些许温暖,有些许感动,有些许迷茫。
犹豫间,身子被他轻柔扳过。
胤禛的脸越靠越近。双手无措地不知道往哪摆,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我是他的妻我是他的妻,身子有些紧张的后退,却被胤禛一把擒住。
嗓子干干的,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手心已经往外直冒汗了。
恍惚间,胤禛的嘴贴了上来,先在额头,再到鼻尖,一直寻觅至唇上,只是轻轻一点,齿间留香,继而辗转缠绵,全世界就只剩下这个吻。天旋地转,全身逸散出甜蜜的芬芳,这个吻,等了多少年华,才静静地在此时此刻绽放。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
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
故园无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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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瑕疵《 一》 八福晋郭络罗氏,安亲王岳乐之外孙女,朝中显贵,地位自然不是一般的皇亲国戚可比的。八皇子胤禩十七岁便被封为贝勒,是何等荣耀,何等风光,郭络罗氏自然越发矜贵骄横起来。
广发帖子,邀请各府福晋至八爷府小聚。一来是为了炫耀,二来毕竟也是用了点私心,想看看这个已做了四福晋的钮祜禄氏若瑾到底有什么手段,居然让八爷为她病倒。上次家宴也是小瞧她了,随便一拨弄就能将“凤求凰”弹得出神入化。
“福晋,八爷那边已经醒了。”通报的下人声音有些打颤,对于这位福晋忽晴忽阴的脾气还是相当忌讳小心的。
虽说这八爷府只有这么一个福晋,八爷对她的态度又是及其冷淡,所有下人都心知肚明,巴不得哪天能进来个新福晋可以飒飒郭络罗氏的威风,奈何这位正主却一点这方面的意思也没有,那么多年了,也都没有再娶。大家也都只能忍着,看着八福晋的性格越来越怪异,脾气越来越大,做什么事说什么话只得小心再小心,生怕一不注意赔上了自己的小命。
“去看看吧。”郭络罗氏似乎只有在对待胤禩的事上才能恢复女人的温柔,“给四爷府上侧福晋若瑾的帖子一定要亲自送到。”不着声色地对仍跪在地上的下人嘱咐道。
哼,钮祜禄氏若瑾,我们走着瞧!
(作者按:由于一直用长镜头实在太浪费胶卷,现在采用蒙太奇手法,请切换镜头继续观赏,谢谢!~ )
四爷府
某女把一张修饰华丽的请帖往桌上一扔,愁容满面地对着身旁一个丫头发起牢骚。
“是不是以后这些应酬会越来越多?做福晋也这么麻烦。”随手丢过去一个抱枕。(自己做的,只能用不能看的那种水平)
“姐姐是福晋,当然要做这些福晋该做的事啊。”花莲看也没看,伸手接住抱枕,动作完美到无懈可击。
看吧,这就叫熟能生巧,谁叫她加主子经常没事找事就给她“飞来横祸”呢。
“若瑾嫂子,快出来!”
是谁在门外大声嚷嚷啊,吵的人不得清闲。
“花……”正想叫花莲出去看看,哪知这个丫头已经跑的不知踪影,看来以后得把后门封死了,免得这个小贱蹄子到处乱跑。
无奈之下只有自己出马,最鄙视那些没事乱嚎丧的人。
“谁啊?!”若瑾叉着腰,大步跨到门口,差点就要指着对方破口大骂了。
“若瑾嫂子,你你你?我十三啊。”十三已经是诧异的语无伦次了,“你这个样子,四哥是怎么喜欢上你的?”
完了,彻底完了,被小舅子看到我这副泼辣相,嫂子的美好形象!刚才怎么没听出来是十三在叫啊。
“那个,小孩子懂什么,对了,你来找我什么事?”若瑾转移话题的功夫可是一等一的。虽然说的话很一般,但配上她独有的语气和楚楚可怜的表情,准把对方看地一楞一楞的。这不,十三已经对着她发起呆了。
很不客气地走过去捅捅十三,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无故跑出个十三一定没什么好事。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十三发窘地摸摸脑袋。
注意这句,一般出了这句话,后面跟的都是了不得的事。
“其实是我想学做那个什么千纸鹤。十四说是你教的,所以。”
千纸鹤?有多久没再碰八爷送的一千只纸鹤了,是从那个吻之后,是从知道前世和胤禛是一对璧人之后,是从那个迷离的幻境之后。难道,我就将作为瑾儿而活了吗?
“是十三鲁莽了,先告辞了。”
光顾着想自己的事情,竟把十三搁置了,看着他失望的表情,莫非真心想学,忙出声唤了他。
“既然想学就留下吧,不过得告诉我原因。”当初教十四纯粹是为了好玩,一个皇子没必要特意想要学这种玩意儿吧,如果告诉他们这在几百年后只是小女生玩玩的东西,会不会被群扁?
“可以保密吗?我还不想说。”胤祥腼腆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就冲着这点,勉强接受吧,反正教折纸鹤也不是什么大事。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的第六感难得的失灵了。
等到胤禛到的时候,就看见他的福晋和他最宠爱的弟弟在鼓捣一大堆纸,还是忙的不可开交的那种。没办法,古代的纸质量就是那么差,能够做出纸鹤的形状已经很不容易。
说句实话,十三的领悟能力明显比十四好多,相差两岁差别就那么大?
“又是什么新鲜玩意儿?”想到以前若瑾教十四玩“请你跟我做一做”的时候,胤禛就觉得这个丫头古灵精怪的很,现在看见她又在教十三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十分好奇,故有此一问。
“你等下,我正忙呢,自己找个地方坐啊,不招呼了。”若瑾继续奋战在光荣的教师岗位,顺便用纸试验各种折法,长久不做都有些生疏了呢。
“若瑾嫂子,你看是不是这里翻过来?”十三虚心求教的态度令若瑾动容,终于找到点存在感了,好徒弟啊。
很快,桌子上已经摆上了各种样子都有的纸鹤,一眼望去,都是半成品。不过趋势还是好的,十三手上那只已经十分像样了。
“恩,差不多了。为师的已经没什么可以教你了。”若瑾拍着胤祥的肩膀,原来培养出一个好学徒是这样的感觉,比教十四时好多了。
“一千只纸鹤的愿望是真的么?”胤祥终于道明来意,原来也是个要愿望的,知不知道理想是靠自己打拼的啊。
“哦,那是自然,呵呵。”
坐在一旁一直静静的胤禛突然走到若瑾身边,伸出手用力拥着她,丝毫不在乎动作的亲昵,“你的愿望是什么?我来帮你实现。”
若瑾不着痕迹地挣脱开胤禛,十三正在看着呢,这也太不好意思了吧,自己弟弟面前还那么胡来。虽然那个拥抱是很温暖没错,但……
没意识到已经羞红了脸的若瑾,有一搭没一搭的解释道:“现在还没想好什么愿望拉。”其实,如果真的可以许愿的话,她希望能够给她一个可以重新选择的机会。毕竟,现在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对胤禛的感情是什么,是为了还前世的情多一点,还是真的动心了,抑或只是抱着感激的心态。
虽然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