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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未料今日对方却轻易败下阵来。
“很疼吗?”启然伸手撩起他的衣服,见左腰侧一大片乌乌紫紫的,不由皱眉,“少爷不是只伤了你手臂,没打你腰啊,怎麽伤成这样?”
“什麽叫只伤了我的手臂,你巴不得他打残我是吗?”谭曜仍是语带三分笑,懒懒散散的模样,“你怎麽只叫他少爷,我也是少爷,还是大少爷呢,怎麽不见你叫过?来,叫声来听听。”
“等下会有你叫的时候。”
谭曜没听明白,“什麽?”
启然推了推眼镜,镜片後折射出一道冷光,“你输了。”
谭曜噎了下,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神色有些怪异,“你要上我?”
“不行吗?”启然面无表情,“我想上你很久了。”
“你可真闷骚。”谭曜捏了捏他的下颚,浅浅笑着,“可以呀,不过我可是伤患,你得悠着点。”
“你还没说那伤是怎麽来的?”启然伸手脱他裤子,面上却说着正经的话。
“前天被人围堵了,都是道上混的,尽是些不要命的,好在容遣及时赶到,不然啊,你就要守寡了。”谭曜有些无奈,按住启然的手,“这麽多房间,随便挑一间吧,我不喜欢沙发。”
启然停住了手,淡淡看他一眼,“我以为你很喜欢。”
谭曜挑眉一笑,“我只喜欢在沙发上上别人。”
启然不再回话,拽了他随便挑了个房间,进去,反锁上门,直接将人压床上,三两下褪去衣物,做了简单的润滑,紧接着直奔主题。
毕竟没当过下面那一个,刚进去那一阵谭曜着实疼得不轻,只觉身体都要被劈成两半了,他痛得脸色发白,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启然没有乱动,他自是清楚第一次接受的痛楚,其实还不至於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只是身下这人天生对疼痛敏感,这下可有苦头吃了。
启然也不忍见他受疼,可他确实很想要他,想了很久了,估计也就这麽一次了,就让他疼点吧,让他尝尝他的苦。
想到此处,他稍调整了姿势,缓缓挺动起腰杆。
谭曜抓紧了他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掐出血来,却硬顶着不吭声。启然知道他是疼极了的,下面箍得死紧,使得他的进出变得困难。紧了是舒服,可他实在太紧了,他被夹得生疼,好似对方再用力缩紧一下就能将他夹断。
启然抚上他劲瘦的腰,声音隐忍而沙哑,“你放松点,我动不了了。”
这麽疼,怎麽可能放松得下来!谭曜皱了皱眉,由下往上看他,“你每次都这麽疼吗?”
启然想点头,顿了顿,还是如实摇头,“还好,你有经验。”
“你没经验?”
就算说着这种事,他也是一本正经的语气,“是的,前面後面的第一次都是给你。”
“我很幸运。”谭曜缓缓笑开,一双桃花眼温温润润的,看得人直想亲上一口。启然也确实这样做了,低头亲吻他的眼,腰下加速挺动起来,“你们三兄弟可真是祸害。”
“怎麽?”谭曜微眯着眼,半仰着头,被撞得疼了才轻轻哼一声。
启然没再说,扣紧身下人的腰,开始凶猛地冲刺。
谭曜被折腾得不轻,捂着腰侧的伤趴在沙发上,恹恹的,动一下都懒得。
启然倒了杯水递过去,看看他苍白的脸,有些懊悔,明知他身上有伤,还那般不知节制,连着要了两次,“很难受吗?”
谭曜含糊应了声,揉了揉叫得欢腾的肚子,“好饿。”
“想吃什麽?我让人去买。”
“蚌肉粥,我要吃你买的。”
这两兄弟怎麽对蚌肉粥这麽执着……
启然扶了下额,“好吧,我去买,你休息一会。”他进屋拿了条薄毯出来,盖在他身上,这才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抬步朝外走去。
谭曜倦倦闭上了眼,趴了一会,听见有人下楼的脚步声,他扭头看去,见是前几日刚狠狠揍了他一顿的宝贝弟弟。谭曜吓得忙坐起身来,可怜他刚被破了“处”,全身像被大卡车碾过似的,腰都几乎直不起来,这猛地一下,疼得他直抽气。
先前看到沙发上趴着的人,他还以为是启然呢,这会儿看清是自家大哥,谭容弦脸色不由冷了下来。他走过去,往对面沙发一坐,“你来做什麽?”
谭曜见他穿着浴袍,头发还湿湿的,显然是刚洗了澡,难怪没冲上来打他,他洗完澡心情都会变好些。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谭曜索性重新趴回去,这样坐着实在太考验他的耐力,腰臀疼得都要麻木了。
“我路过,顺便进来瞧瞧。”
谭容弦没有忽略他极不自然的动作,皱了下眉,“怎麽了?”
我被你大嫂反攻了。这话谭曜自是说不出口的,他有些懊悔,要早知道会这麽疼他才不干呢。
“前天被一群不要命的家夥打伤了。”
谭容弦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打算接手爸那边的生意?”
“不然呢?叫你去?别说爹地不同意了,妈咪也不会允许的。”谭曜趴在沙发上,作忧郁状,“真伤心,他们怎麽就舍得把我往火坑里推呢,不怕我哪天真的被喂枪子儿吗?偏心,太偏心了。”
谭容弦每次听他叫爹地妈咪时就有种想拿东西砸过去的感觉,他脸色黑了下,“就你这身皮,子弹都打不进去。”
“……”
作家的话:
我想、想开个BL滴坑……
☆、(13鲜币)050 你敢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启然买了外卖回来,见沙发上没人,到客房一看,果然见谭曜躺在床上,裹着被子缩成一团。他走过去,拍拍床上的人,“起来吃东西。”
“不想动,你喂我。”谭曜冒出头来,没什麽精神的样子。
启然到客厅将外卖袋子提进来,扶他坐起身来,拖了把椅子在床前坐好,一口一口喂他喝下一整碗蚌肉粥。
喝完粥,谭曜摸摸肚皮,看了眼床头柜上的外卖盒子,笑着伸手,“来,换我喂你。”
“我不吃,那份是给少爷的。”启然收拾好,提了袋子就要出去,谭曜拉住他,“不用,容弦出去了,肯定是去找她了,唉,他算是彻底陷进去了。”
早就陷进去了。启然面色淡淡的,放下袋子,重新坐回椅上,“所以你别再捣乱。”
“我怎麽捣乱了?”谭曜揉着酸疼的腰,懒懒挑眉,“我就是好奇,想看看将那男人赶走後她会有什麽反应,对於结果我是不大满意的。”
“少爷比你更不满意。”启然看见他的动作,起身坐到床沿,扶他趴在床上,双手放在他腰上,力道适中地按揉起来。
“我哪知道那位齐小姐那麽狠,我都不敢打他呢。”启然的按摩技术没得说,谭曜舒服得直哼哼,“下面点,嗯,就那儿,再用点力,啊……”
启然被他的叫声搅得心烦,沈声道:“闭嘴。”
谭曜将脸埋进枕头里,继续哼,哼着哼着,睡着了。启然停了手,帮他盖好被子,静坐着看了一阵,然後起身出去,拿了茶几上的车钥匙,出了门去。
到医院检查出来,是肠胃炎,医生说工作紧张、心情压力或过度饮酒都有可能引发此症。很不幸地,齐眉占了个全。
得知结果,齐眉却觉得万分幸运。还好,还好不是她想的那样。
回到公寓楼下,下了车。
“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你回去吧,今天,谢谢你。”齐眉望着司谴,拨了下头发,感激他的同时亦觉得尴尬,“若不是有你,我可能连去医院的勇气都没有。”
“我送你上去吧,就你这样,等下不小心摔倒了怎麽办?”
见他说得夸张,齐眉忍不住笑,“这一月来都不知道练出多少肌肉了,你也太小看我了,真的不用,刚在医院电话响得那麽勤,想必是有急事找你,你赶紧回去吧。我睡一觉就好了,明天休假,没事的。”
连续几个电话都是郝霖打来的,一会儿约他打球一会儿又改变主意说要喝酒,他就搞不懂他那麽多兄弟那麽多女友,为什麽就偏偏喜欢缠他。
坏他好事,看晚上不灌死他!司谴心下恨恨咒骂着,面上仍带着笑,伸手捏捏她的手臂,“嗯,还确实有那麽点感觉,继续努力。”他很快松开,挥挥手,上了车,白色车影一晃远去了。
齐眉转身上楼,站在门口,刚掏出钥匙来,门却在这时从里打开。齐眉吓了跳,而後惊住,她以为自己眼花,伸手揉了揉眼睛,门内那人的轮廓依然清晰。
“容弦?”确信此时站在她眼前的人真的是这一月来日夜思恋的人,齐眉伸手捂住嘴,眼里盛满不可置信的惊喜,“你怎麽会在这里?”
谭容弦面色极差,冷冷睨她一眼,径自跨出门去。
齐眉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忙伸手拉住他,再迟钝也看出来了,他不想理她,既然如此,还来这里做什麽?齐眉咬了咬唇,微红的双眼紧紧盯住他,“你这是什麽意思?”
谭容弦挣开她的手,不发一语。
心念一转,想到某种可能,齐眉试探着道:“你在生气?因为司谴?”站在窗边是能清楚看见刚才那一幕的。
谭容弦仍是不说话,面色却愈发阴沈。
齐眉突地笑出声来,阴云散去,转瞬迎来艳阳天。真是见过别扭的,没见过这麽别扭的。
她再次伸手扯住他,将人拖进屋里,接着将门关上,反锁,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坐下。”
谭容弦哪肯听她的,将被扯得发疼的手放进大衣口袋,面色冷冷的,“有什麽话,说。”
好!甩下她自个儿潇洒快活了一个月,现在回来还敢给她脸色看,卿微没说错,这家夥就是欠调教!
齐眉随手拿了根棒球棍,气势汹汹地瞪他,“你坐不坐?”
谭容弦微一皱眉,抿紧了唇,不答话。
齐眉一棍子砸他肩上,“坐不坐?”谭容弦未料她会真的动手,疼得倒退一步,齐眉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紧接着又一棍落在他腰上,“坐不坐!”
这女人简直疯了!
他能有什麽办法,又不能打她,只能依了她。
谭容弦矮身往沙发上一坐,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仍是一句话不说。
齐眉解气极了,将凶器一扔,也坐到沙发上。她一坐下,谭容弦就绷着脸往边上挪去,齐眉挑眉,跟着挪,他又移开,她又贴上去。直被逼到沙发尽头,谭容弦终是忍无可忍,扭头瞪她,“你到底想干什……”
未完的话被两片柔软的唇瓣封住,谭容弦怔了下,心神很快被探进口腔的香软小舌搅乱,他不由伸手揽住她,化被动为主动,加深这一吻。
才刚投入,她却突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谭容弦吃痛地闷哼一声,松开了她。齐眉退开,抬手擦了下嘴唇,得意地看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