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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哪儿不舒服?说出来,我再努力努力。”
“坏家夥。”齐眉又掐他一下。
谭容弦耍起无赖,说要麽他动口,要麽她动手,反正是一定要再来一次的。齐眉又羞又恼,被逼得没办法,只得让他又爽了一次。结束後被他亲亲摸摸,又说了一大堆没脸没皮的话,这才肯放她睡个安稳觉。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睁眼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躺了一会,见谭容弦没有清醒的迹象,齐眉小心翼翼拿开他搭在腰间的手,下了床去。从抽屉里翻出一支水彩笔,回到床前,屏息凑了过去,拨开他的额发,在他脑门上熟练地画了只笨墩墩的乌龟。接着用手机拍下,捂嘴偷笑一阵,然後将画笔收好,轻手轻脚进浴室拧了湿毛巾出来,将他额头擦干净,刚要收回手,手腕却突地被抓住。
“调皮鬼。”
“你什麽时候醒的?”
齐眉吓一跳,想要抽回手,谭容弦抓住不放,半睁着眼,懒懒一笑,“亲一下就告诉你。”
“坏家夥,老是装睡骗人。”齐眉俯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谭容弦闭上眼,指指嘴唇。
齐眉很干脆地又补上一口。
“我很早就醒了,见你睡得沈所以没起。”谭容弦卷过被子,闭上眼,懒洋洋吩咐,“我饿了,你下楼帮我把早餐端上来。”
“懒得伺候你,自己下去吃,叫你装睡骗我!”齐眉趾高气扬地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将手机藏口袋里,转身进浴室洗刷刷去了。
“那我继续睡了。”
谭容弦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翻过身,继续睡。
齐眉洗漱完出来,见床上那家夥竟真的又睡过去,登时气得半死。肚子饿了不自己去吃饭,只窝在床上求喂食,这跟家养的宠物有毛区别?
“给!我!等!着!”齐眉俯首凑到谭容弦耳边,咬牙蹦出四字,随後直起腰来,转身走出卧室。
几分锺後端着早餐上来,却见谭容弦已换好居家服,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皮草沙发上,双腿随意交叠着,笑眯眯看着刚进门的齐眉。
齐眉怔了下,差点被那笑容晃花眼。她很快板起脸,走过去,将早餐搁在一旁的小圆桌上。
谭容弦伸臂将齐眉拉到怀里,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真乖,这是奖励。”
“谁稀罕了,还给你!”齐眉重重回吻他一下。
谭容弦美得直冒泡,将脸往前凑去,“再亲一下。”
“你就等着吧。”齐眉突然咦了一声,伸手摸他额头,“怎麽红了?”
“有点痒,刚才拿毛巾用力搓了几下。”谭容弦瞥她一眼,“你干的好事。”
“咳。”齐眉果断伸手端过桌上的青瓷碗,“呐,你最喜欢的蚌肉粥,我喂你。”
吃完早餐,谭容弦接了个电话,进书房去了。齐眉闲着无事可做,缩回床上,拿出刚才偷拍的照片乐呵呵欣赏了一番,然後拿过iPad,找出小游戏来玩。
几个小游戏来回玩了几遍,直到再玩不出新花样,齐眉将iPad一扔,跳下床,跑出卧室,去敲书房的门。
“进来。”
谭容弦正与启然通话,抬头见进来的人是齐眉,他笑着合上桌上摊开的文件,拍拍大腿。
齐眉有事求他,这会儿自然很乐意讨好。见他神态语气那般放松,也完全不像是在处理公事,齐眉踩着棉拖吧嗒吧嗒跑过去,坐他腿上,顺势给了个吻。
谭容弦搂着齐眉的腰,唇角止不住上扬,“一千七?那好,你处理吧,嗯,挂了。”
“心情这麽好,赚钱了?”
谭容弦伸手挠她下巴,漫不经心的样子,“赔钱了。”
“一千七?”齐眉显然有点疑惑。
“一千七百万。”谭容弦弯起食指在她额头轻扣一下,“美金。”
齐眉一下捂住了嘴,双眼瞪得老大,“真的假的?那公司不是要破产了?怎麽回事?是不是与你上回说的那出了问题的能源项目有关?”
谭容弦含笑捏捏她的脸蛋,“你想让我先回答哪一个?”
“一起说了呀,你怎麽都不着急啊?”
谭容弦靠着椅背,懒懒挑眉,“是与那个项目有关,启然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放心,这点钱我还赔得起。”
齐眉看不惯他那财大气粗的样,两指朝他肋下一戳,“钱多了不起啊,总有赔光的时候。”
谭容弦不置可否地笑笑,揽过她的腰,“我病已经好了,明天可以上班了吧?再不去的话公司没人管,指不定真的就倒闭了。”
“哪有那麽严重。”齐眉横他一眼,伸手去摸他後腰,“真的不疼了吗?”
“当然是真的,要不证明给你看下?”
齐眉秀眉一挑,“你想怎麽证明?”
谭容弦认真道:“我可以在床上做几十个俯卧撑给你看看。”
“……”
☆、(10鲜币)104 娘娘,草民失恋了。
被他这样一搅和,结果齐眉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想起来正事。
“我闷在家里真的要无聊死了,你给我找点事做吧。”衣帽间里,齐眉帮谭容弦挑出一条领带,打了个漂亮的温莎结。
“怎麽又想起这事了?”谭容弦从穿衣镜里看齐眉的背影,伸手摸摸她的腰,估摸一下,“嗯,倒真是胖了些。”
“会胖是正常的,不许嫌弃!”齐眉瞪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我又想起这事,这都多久了,你真想把我关在家里直到孩子出生不成?我才不要!要不我到公司给你当助理吧,好不好?”
“不好,我可请不起你。”谭容弦指指玻璃柜里的一对钛金镶钻袖扣。
齐眉撇撇嘴,拉开柜子取出来,帮他戴上,末了,扯住他的手,摇晃着撒起娇来,“就让我去吧,我不要工资,你管我吃住就行了。”
“晚上回来再说。”谭容弦温柔笑着,摸摸她的脸,“乖,我要去上班了。”
“别想又来这套。”齐眉索性牢牢抱住他的腰,看那撒泼劲儿,只差没躺地上打滚了,“我要去我要去!我要跟你去!”
谭容弦抬手一看腕表,说:“没时间了,你若愿意穿这样跟我去公司我也没意见。”
齐眉低头看看身上的真丝睡裙,恼怒地踩他一脚,“坏心眼的家夥!”
谭容弦笑着亲她一下,“好了,坏心眼的家夥要去赚钱养家了。晚上回来给你带好玩的东西,乖。”
“稀罕!”齐眉恨恨一抹被他亲过的地方,蹬蹬蹬跑出衣帽间,爬到床上,被子一裹,睡之。
谭容弦笑笑,拿了大衣,优雅从容地出了卧室,上班去也。
休息了一个礼拜,需要他经手处理的文件积压了一堆,往办公桌上一放,连杯水都没了摆放的地儿。
林秘书将文件分类整理好,正色道:“谭总,午餐我已经帮您订好了。”意思很明显,今天是不可能放他回家吃饭的。
谭容弦对这强悍无敌、一人能当十人用的秘书(兼助理)提出的事情一贯是无条件接受的。他看看眼前一摞摞的各类文件,淡定颔首,表示没有异议。
有人忙,自然有人闲。
宅在家里的谭太太简直闲得都要长蘑菇了。吃完午饭又回房继续睡,直到晚上六点多才起,醒来後,整个人傻傻愣愣的,有种分不清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啊啊啊,要疯了!”
齐眉揪了半晌的头发,最後跳下床去,冲进浴室洗了把脸,出来後直奔衣帽间,开始挑选出门要穿的衣服。
衣服刚换好,电话响了。齐眉走出去,拿起床上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笑着接起来,“hello。”
“娘娘安好?”
齐眉忍不住笑了,“很好,好到都可以三餐免费喝蘑菇汤了。”
“呵,是吗?既然是免费的,那也算我一份吧,晚饭还没吃呢,咳咳……”
“你嗓子不舒服?”齐眉刚听他说话时就想问了。
“一点小感冒,没事。”电话那端传来男人清雅的浅笑,“怎麽样,想好晚餐要吃什麽了吗?”
“我又没答应陪你吃饭。”齐眉懒懒翻眼,提起包包,一手拿外套一手拿手机,走出卧室。
“病人最大啊,我说了算。”
“真会耍无赖,明明刚才还说只是一点小感冒。”讲着电话下楼,刚出别墅大门,就见徐风迎上来问要去哪,齐眉捂着话筒朝他道:“你不用跟着了,我自己开车。”
“可是少……”
齐眉抬手制止了他,笑着轻摇了下头,接过车钥匙,径自朝停车位的黑色轿车走去。
司谴没料到齐眉会直接杀到家里,开门时小小惊讶了一番,“你怎麽来了?”
“有这样堵门口不让客人进去的吗?”齐眉笑瞪他一眼,晃晃手中提着的装着各种食材的购物袋。
司谴浅笑着摇头,侧身让她进门。
“怎麽,这是打算亲自下厨?”
“是啊,在家闲得慌,学着做了几样新菜色,给你一个评价的机会。”齐眉来过他家两次,熟门熟路地提着食材袋子朝厨房走去。经过客厅时瞥见沙发前那矮脚玻璃茶几上散乱躺着十来个空的啤酒罐子,还有水晶烟灰缸里成堆的烟头,齐眉脚步一顿,回头用一种很是诡异的眼神看跟在身後的男人。
司谴头疼地抚了下额,“抱歉,我没想到你会突然过来。”
“还好我来了,不然都抓不到你的罪证。”齐眉下巴朝沙发的方向一扬,“先收拾了,然後坐着好好酝酿,等下交代清楚,若敢有一丝欺瞒,小心本宫下令将你打入天牢!”说完,提着袋子进厨房去了。
“是!”
司谴动作利索地将桌子收拾干净,然後坐沙发上,开始“酝酿”。
等饭菜上桌,司谴也差不多酝酿好了。
“来,先喝碗冬瓜豆腐汤,润润喉。”齐眉将盛好的汤放到司谴面前。
司谴喝了一口,眼一眯,露出享受的表情,“嗯,能喝到娘娘亲手做的汤,真是草民三生修来的福分。”
齐眉绷着脸,一拍桌子,“刁民!还不速速从实招来!”
司谴一下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娘娘,草民失恋了。”
齐眉瞬时NG。
“啊?真的?”
“我还会骗你不成?”司谴半低着头,捏着色铀汤匙一下一下搅动着,半晌轻轻叹了口气,“为什麽受伤的总是我?”
齐眉差点笑喷,“又是人家甩你?”
“你也知道是‘又’啊,想我司谴玉树临风,身高182,硕士双学位,才貌皆有,风趣温柔,无不良嗜好,怎会落到这般境地?”
好个玉树临风!就这棵玉树如今这纸片样儿,临风必倒!
齐眉盯着司谴的眼,语气认真,“我在想,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