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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VIP
再不想放;还是得放。
有大胆的小姑娘在敬完田爸妈的酒后,主动向魏术业敬了来。
田小叶瞪着那姑娘;那姑娘满二十了没有?从学校毕业了没有?个子长齐了没有?胸前发育好了没有?看着跟块嫩豆腐模样,咋就学会了主动勾搭男人了呢?
田小叶的指感觉一松,之前紧握住她手的那只手已放至台面;端起酒杯与那“嫩豆腐”碰杯对饮。
田小叶动了动被捏出痕迹来的手;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低低咒了一声:骗子!
差点又上当了!
慢慢的;魏术业便再也顾不上田小叶了,不断有人与田爸爸来碰杯;然后再“顺道”与田家的干儿子对饮一番;魏术业每每都是刚刚站起来与来人对饮完毕,还未坐下,又有人上前来碰杯;他便又忙不迭地站了起来,桌上酒水混杂,一会儿是啤酒,一会儿是米酒,一会儿又是白酒,当然,也有葡萄酒,不过宴席上所谓的葡萄酒,也就是用葡萄汁勾兑出来的,田小叶看着魏术业来者不拒,各种各样的酒掺杂着轮番上,不由拧起了眉头来,他不是不喝酒的吗?
田妈妈完全没有田小叶的这种顾虑,正开心得不得了,她们家没有儿子,向来有客人都是田爸爸一人奉胃相陪,每回都醉的不成样子,今年有了一个认回来的儿子,帮着田爸爸分担了大量的酒任务,她着实满意极了,觉得这家里,多一个男人,好处还是不少的。
在田小叶实在看不下去时,她奋而起身,抢过了魏术业正准备喝下的白酒,魏术业一怔,看着田小叶将他的杯中物一口闷的倒入了口中,双眼微微地眯了起来。
在田小叶强行替了几杯后,田妈妈便不再让人轮番找魏术业或田小叶喝酒了,但是魏术业已经进入了半迷醉状态,田小叶知道他的酒量不行,他曾经因为喝多了,当众打过她的屁股,她生怕他今天再当众做些啥来,让她消受不起。
不过幸好,他表现良好,一直撑到了宾客散尽,才……大呕了起来。
最先发现魏术业在卫生间呕吐的是田爸爸,然后田爸爸赶紧叫来了田妈妈及两姐妹,一家人又是为魏术业拍背,又是端水让其漱口,手忙脚乱不亦乐乎。
魏术业他那一呕,似无穷无尽般,将所有的酒水汤饭全呕光了,最后呕不出食物来,便呕胆汁。田家人看着魏术业撑着胃眉头紧拧的模样,心也拧的不行,特别是田小叶,看着魏术业再一次吐出一大口绿水来,那感觉就像挖心挖肺般不忍,她想起了上一回来,他也是呕吐不止,最后吐的都快晕过去了,她觉得下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再喝酒了。
所幸的是,魏术业最终还是缓了过来,只不过吐完以后,脸色苍白的可以,田妈妈一脸的心疼,让田家姐妹两看顾着魏术业,自己便出了酒店拦的士去了。
一家人回到家中,先是将魏术业让到了沙发上,田爸爸是过来人,觉得还是让魏术业睡上一觉好,可是魏术业身形高大,田家的沙发显然不受用,田妈妈指着田小叶道:“去开门,把阿树扶你床上休息会。”
田小叶老不情愿,嘟哝道:“为什么放我床上……”
魏术业白着一张脸,锁眉道:“不用,我坐一会儿就好,我等下还要回家。”
“什么家呀?”田妈妈受不了的叫了起来,又道:“你那乡下地方,一个人的家算什么家呀?上回一个人晕倒在家里,要不是我们家叶子发现了,你的后果就严重了,你这个样子,我们是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回那屋子里去,连个倒水的人也没有。”
田妈妈这样一嚷嚷,田小叶也敛去了刚刚的不情愿,觉得老妈这回说的还真没错,不能让魏术业回大屋,他这个模样,回去了万一出点啥事,她肯定会后悔死。
这样一想,便不再避诲,径自开了自己的卧室门,又将床整理了一下,就将魏术业请进了自己的闺房。
“叶子你照看一下你哥啊,你爸喝的也有点高,我和他先休息休息,你姐下午要回乡里,你哥将吃的全吐了,你去给他煮点粥啊什么的,易消化的东西。”田妈妈使唤着女儿。
“我姐要去乡里?那我让他睡我姐房里去。”田小叶马上道。
坐在田小叶床沿的魏术业立马站起身来,道:“我还是回去吧。”
“算了算了,你躺好吧你!”田小叶投降,转身将魏术业按坐了下去,田妈妈识趣的闪人了。
魏术业躺在田小叶的床上,觉得一阵馨香,和田小叶身上的味道一样,很温暖很好闻,不像李玫瑰身上散发出来的妩媚香氛,也不像赵心水那种冷洌**香型,他觉得田小叶身上的味道,像秋天里被阳光晒过后的被褥,干燥而暖和,让他感觉很舒服,很安心,也很眷恋,他不知道他是从何时开始喜欢田小叶的这种味道,当他将身体完全沉入到只有她的氛围里时,他倦倦地闭上了眼,想在这种馨香中沉沉地睡上一觉,让她的气味将他全部包围。
田小叶以为他睡着了,替他掖了掖被子,正想离开,手却被他一把握住了。
“田小叶?”
田小叶看他闭着眼,却又不像是在说梦话,便有些好奇。
“田小叶,你说过的,你要养我的!”她明明说过要养他的,可是转眼间,她又告诉别人,她也只是玩一玩。
田小叶垂着眼睑,心中一沉,好半晌才缓缓说道:“我养不起你!”
握住她的手松了开来,他仍然闭着眼睛,脸上没有表情,田小叶的手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抿了抿唇,道:“我去给你煮点汤吧。”
魏术业仍然没有作声,田小叶缓缓站起来,轻声离开自己的房间,在顺手将门阖上时,她看见魏术业似乎微微睁开了眼,可仔细一看,似乎仍然闭着双眸,有的时候,他在想什么,她真的觉得很费解,她想,可能她仍是不太了解他。
田小叶洗米的时候,就在想,自己是个笨蛋,是个蠢的,他明明在给自己台阶下了,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笨,回了一句那样的胡话,显得自己还是在跟他置气。
他不就是没有主动告诉她他其实很有钱吗,也不就是害她为他瞎操心了一场吗,她要不要这么小气哦!
一边熬着粥,一边炖着鸡汤,田小叶出神地拿着长勺在粥锅里不断搅动,思绪也随着那锅稀粥不断的打着转转,混沌不已。
其实,说起来,他也挺好养的,那么大个儿,吃的不算多,穿的也不算贵,有房有车符合大多数人的择偶条件,何况自己还那么喜欢他。
搅着的勺子一顿,不行,她还有她的梦想没有完成,她这段时间,费尽周折,吃尽苦头,就是为了要完成她的那个梦想,即使现在魏术业已经给了她台阶,又或者向她展开了怀抱,又或者不想放手,她也不能因此而抵不住诱惑的中断掉她的梦想。
所以,暂时,还是不行。
没有人知道田小叶的梦想,连田小七跟田妈妈她们都认为田小叶改去种地只是想找事情做,想发财而已,只有田小叶自己知道,她去种地,她去种葡萄,都是为了完成她心中的梦想,她曾经在拖着行李箱离开魏术业的大屋时,回头一顾,看那栋她进去时未受到欢迎,出来时又遭排挤的大屋,安静地立在大片的葡萄园中,阳光映着屋顶上的琉璃瓦闪闪发光,刺的她的双眼酸涩发疼,她就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在她的有生之年,她要建一座自己的葡萄园大屋,她要种很大一片葡萄,她要在葡萄园的正中间,建一幢跟魏术业大屋能相媲美,不需要谁欢迎,也不会被人驱赶的大屋,只属于她的大屋,她朝闻鸟语,夜聆虫鸣,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随便进出入住,她每天在大屋里熬汤、看书,等着丈夫回家,看着孩子四处乱爬,等到空闲下来了,就搬张藤椅放到阳台上去,欣赏海洋般的葡萄园绵延至天际,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本周能不能完成两万的更新要求;唉唉唉!
56
又是一个艳阳天;虽然天气一天比一天凉;但是白天出了太阳便十分的暖和,田小叶到达泽木村时,魏术业比她更早到;田小叶看到魏术业的出现;暗自吁了一口气,他是个有始有终的人;虽然他完全自作主张换个人来,但是他还是亲自来了。
那天那碗鸡汤跟米粥都未能缓和他俩的关系;到是在他离开之际;瞅着田小叶道了声:“骗子!”
田小叶想了很久,她似乎没有骗过他;相较于他的隐瞒;他更符合“骗子”的称号,她田小叶多光明磊落啊,她哪里担当得起“骗子”二字啊?!
田妈妈得知二人的关系仍然僵持,在家里将田小叶的头都骂肿了,田小叶其实已经是迫不及待想回到泽木村,天气一好,泽木村一堆的事情在等着她。
办公楼那边正在建着,地基已经下好了,主体工程也快,田小叶的办公楼建的不大,两层的小楼房,仅只间办公室,再加四套住房,格局都比较简单,秋冬季比较好招工人,两层的小楼每天都有进展,很快便见雏形,田小叶一边跑工地,一边跑园地,忙得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更没有时间去儿女情长,只是每每碰到魏术业的时候,总是会莫名其妙的不太自然,有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他的身影,心脏就会格外激动的鼓擂一阵,或者在某个时间忽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视线胶着在他身上不知道多久了。
魏术业在泽木村也是兢兢业业踏踏实实的工作,田小叶瞧着他那认真的模样,有的时候觉得他即使胡子拉渣的模样,也很令人着迷。
可是未过几天,魏术业便又开始找田小叶的麻烦了。
田小叶看着魏术业扔给她的那一大堆衣服,呆了。
“你这是多少天的衣服啊?”她记得他总共没带几套衣服来啊,怎么能攒下这么多的衣服没洗?
“每天换一套,到明天为止,没有穿了,明天我要教工人进行扦插,不能回家,没有衣服换了。”魏术业大言不惭。
“干嘛叫我洗,我又不是你保姆。”田小叶扁嘴,她每天,也不是无所事事的,她很忙的。
“我来的时候,你就说过,任何事情都可以找你。”她每次说过的话,都会很快的就忘掉。
敢情他每次都是将衣服舀回家洗的?张支书家不是有洗衣机吗?
“你不是不会开洗衣机吧?”田小叶睨着魏术业。
“会开,我不喜欢将衣物混入别人的味道。”魏术业的礀态摆的极高。
田小叶语噎,直接喷道:“别人还未嫌弃你身上的猪屎牛粪味,你反倒嫌弃人家,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臭哦?!”
她田小叶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身上的那股味道,什么味道都有,特别是了汗多了,还有股汗臭味。
“你喜欢就行了!”魏术业懒得跟田小叶辩论他身上的味道好不好闻,转身便想要离开。
田小叶觉得无语,他凭啥说她喜欢啊?她怎么可能喜欢啊?她只是闻久了,就习惯了……
“干嘛叫我洗,我又不是你保姆。”田小叶扁嘴,她每天,也不是无所事事的,她很忙的。
“我来的时候,你就说过,我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你。”她每次说过的话,都会很快的就忘掉。
魏术业走了几步,忽然又定住,回转身来,对着瞅着他那一堆衣服发愁的田小叶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记得上次我说过,请你把从我那舀走的东西还回来。”
他向她伸出手来。
田小叶抱着那一堆臭衣服,一脸的不明所以,她究竟舀他什么了?
魏术业见她没有一点自主印象,不由地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