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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落落耳根有点发红,坐正身体,想抽回手,却被那人拽得死紧。
好在他电话响了,落落趁机抽回手,挪坐至车窗下,离他远一点。
“唔……我知道了。你让他们在小会议室坐一下,我稍后到。”他简短说完,收线。
落落突然感应到接完电话后他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很奇怪,更加看着窗外不想理他。
于是那些人便都用好奇的目光偷偷去瞄——哗,这便是董事长金屋中的阿娇?这……也未免太小了吧?看上去长得像个初中生,不,身材像大学生,而且是快毕业的。
落落也不管他,由他牵着,被这帮西装革履目露精光的精英们簇拥着一路疾走,上了电梯,季少杰才将她放开,拿了资料翻动,整间欧式宽敞电梯厢里都是他翻动纸张的沙沙声,余人安静之极。
Steven在季少杰盯着一页纸超过三秒钟时,忧声打断道:“季董,这次的竞争非常激烈,连京里的几大巨头都伸手过来捞食。”
季少杰势在必得地展唇一笑,将资料递还给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再说,我今天还带着神器呢!”
说到这里,他将身子前倾,整张脸罩在落落脸前,似笑非笑,“是不是啊?”
落落正在墨镜后面走神,冷不防被他这样问在脸上,嫌恶地用一根指头点在他胸上推开他,看他笑得欠扁的样子——她突然秒悟了,昨晚他在床上讲的故事,卡米拉为什么强过戴安娜……敢情就因为她是所谓的白虎,旺夫招财,所以今天才非得带上她?
身边的精英们眼神却都变得意味深长起来:“神器?……而且看来跟这位阿娇关哦。”
落落才不理他生意上的事,再说了,如果真有这回事,旺的也是她的夫,他是她什么人?凭什么旺他?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这算不算占她便宜?
想到这里,她也坏着呢,面上不动声色,佯装双手抱胸,左手伸到右边去,狠掐他的胳膊。
季少杰嘴角突然抽搐,恰好这时stven说,“强龙猛不过地头蛇,咱们季仁这些年可不是白混的!”
“哈哈哈……那当然……”季少杰貌似笑得很开心。余人也附和着笑起来。
电梯“叮”地一声停下,众人接着钮,等季少杰出去,他依旧拉了落落的小手往外走。
落落边走另一手边在季少杰下巴下面摊开,“给我!”
季少杰正听秘书简要介绍马上就要开始的拍卖会情况,知道她要什么,头也不回掏了手机给她,任她拿了低头专心玩游戏,又打断秘书的话,回头朝后面跟着的人吩咐道:“去买部最新款的游戏机过来,屏幕大一点的。”
又转头听秘书继续:“这次拍卖地块是目前市中心最大的旧改项目,有不少少数民族聚居在那里,拆迁压力很大,如果楼面地价高于每平米8800元,那么从长远的经济利润预期来看,我们只能选择退出……”
他们走进拍卖大厅的时候,会场已经灯火璀璨,人头攒动,多方媒体记者拿着相机、摄像机高高举起,随着他们的脚步,许多闪光灯对着季少杰前后左右不停地咔咔闪过,前排所有人都回头行注目礼,不难看出,他在这次拍卖会中举足轻重的地位。
落落早被他安排着,与一位年纪大一点的女秘书从侧门进去,季少杰的风光太劲,她们安静地走至季仁专属贵宾席位的角落坐下,倒没有人注意到她们。
这种激烈紧张的大场面,落落倒未曾见过。
她透过墨镜看出去,到处都是陌生的踌躇满志打了鸡血似的脸孔,并不宽阔的走廊上,那只大叔修长挺拔的身形玉树临风般,散发出不亚于红毯明星的气场,带着贯有的一丝懒散而傲慢的笑意,沿途微微向相熟的同行颔首,被簇拥着朝她们所在的方向走来。
她觉得会场里这些人脸上都写着过于明显的钻营与欲*望,相反竟倒还不如那只大叔顺眼,随意看了几眼,便低了头继续玩手机。
——是的,她并没有见到,在会场的右后角,她的哥哥钟震文,也在此次拍卖会受邀嘉宾之列。
今天,十八岁的落落和二十四岁的钟震文都只是看客,他们中一个懵然无知,对于这场金钱与权利的盛宴毫无兴趣,一个初涉房地产行业,并且因记挂着失踪的妹妹而显得失魂落魄心不在焉。
他们完全不能预知,几年后,他们将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上,碰撞出怎样惊心动魄的火花。
一行人落座后,季少杰四顾,看见落落坐得远远的,拿着手机玩得不亦乐乎,不禁皱了眉,也只能由得她。
少倾,拍卖会正式开始。
落落听见会场陡然安静,不禁也凝神注目,一串串的叫价从主持人嘴里极快地蹦出来,她像听天书一样,只能从人群不断发出的惊呼声中,听出些许价格涨势的端倪。
到后面,参加举牌的人越来越少,叫价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许多人都将竞价牌倒扣在桌子上,拧开矿泉水瓶边喝边看热闹去了。
季少杰前面一直悠哉悠哉的,落落正有些不解,便见卷头发的stven朝他低语了句什么,他微微点头,Steven第一次举起了手中的竞价牌:“十一亿!”
全场哗然,视线都集中在他们这边。
离他们不远的一个专席里,传来更高声的一句:“十一亿五千万!”
“十二亿五千万!”
落落听不懂这些数字背后代表的深层含意,旁边那位女秘书拿着电脑飞快敲击着,喃喃:“糟糕了,楼面地价已经翻到了每平米一万二千元……疯了!疯了!今天这里的人都疯了!”
落落正想看大叔如何应对,手中电话便响了,她看了一眼屏幕,再瞥一眼朝她作手势的大叔,接起来:“喂?”
“还加吗?”
加不加她怎么知道!干嘛要问她?还真将她当神器了。
她用指腹轻敲着手机背,那声音传入耳膜,倒像是电话两头谁的心跳声。
落落从不关心时势,但她经常听养父和哥哥们谈论,也知道今年的经济形势不比往年,楼价甚至有往下降的趋势。
“十五亿敢不敢!”她只是随口一说,目的是吓唬他。——谁让他问的,明知道她什么也不懂,那么她就说不懂的人该说的话。
电话另一头,那人沉默着,呼吸不闻。
恰这时,对方加价到了十二亿八千万,主持人字正腔圆,兴奋地:“十二亿八千万,第一次!”
十二亿八千万,第二次!……
“十五亿!”季仁举牌。
全场再次哗然!
落落眉尖一跳。她没有想到他真的会听她瞎掰!
电话并没有挂上,那端传来低沉磁性的笑,“小盆友,我听你的!”
十五亿,并不只是如表面上听起来的,只是一串冰冷的数字。落落对钱再没有概念,也知道这串天文数字所代表的是什么。
拍卖会结束了,季仁集团以十五亿高价当仁不让成为最后的买家。
人们鱼贯而出,热闹地议论着,甚至已为隔日的报纸拟好标题:“季仁一出,谁与争疯!”“拿身家性命开玩笑,鬼见愁又为地产界添上疯魔一笔。”……
他们中绝大多数人都将今天的结果当笑料,等着看季少杰拿到这块烫手山芋后的下场将会怎样凄惨。
可是,除了上帝,谁能预料,仅仅几年之后,中*国地产界风声水起,只要有人烟的地方,都成为了风水宝地。
就是今天这块最市中心也是最破旧最龙蛇混杂的地块,几年之后,变得高楼林立,普通人难求一隅,价格翻涨得令人望叹。也就是今天这仅有少数几个知情人的颇为儿戏的闹剧,竟无意中造就了之后多年季少杰在地产界呼风唤雨的局面。
季少杰一行人去了后台办理相关手续,落落呆在原处咬手指,还没有从刚才的惊讶中回神。
这位大叔虽然在某方面实在太坏了一点,但也不至于坏到应该顷家荡产的地步。她这样随便说的一句话,会害死他的吧?会吧?这位又坏又凶的怪叔叔,一会回过神来会把她杀掉的吧?会吧?
钟震文带着秘书VIVAN匆匆离座往外走,手中电话未停,“爸,我现在马上出来……他去了后台办手续,应该也很快……甘警长也在?好的,那么我直接过去……”
会场主出口人太多,他选择从侧门走出去,在他低头讲电话的瞬间,那个坐在走道左侧角落,像小时候做错了事情害怕得不停咬手指的墨镜姑娘,他可曾看见?
*
“叔叔,如果,我只是说如果,你刚才的那个地拿得太贵了一点点,我只是说贵了一点点,你会怎么样?”纠结了很久之后,落落在回季少杰公司的车上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季少杰陪她坐在车后座,左手一直拖着她的右手。闻言,侧目,深思,“这样啊?好像是有一点贵哦?我现在才发现,实在不该听你的话!怎么办?小盆友,我从现在开始欠了银行一屁股债,全都全都是因为你,你准备怎么负责?”
你准备怎么负责?”
*
于是那些人便都用好奇的目光偷偷去瞄——哗,这便是董事长金屋中的阿娇?这……也未免太小了吧?看上去长得像个初中生,不,身材像大学生,而且是快毕业的。
37、拔牙老虎
新来的小秘书lisa给1号小会议室送去五份饮料:四杯咖啡,一杯贡品普洱。出来后扶着墙喘得厉害。
有同事拉着问: lisa;你的脸怎么一会儿红一会白的?不会感冒了吧?
lisa一手拿着托盘;一手捧脸,害羞扭动;“爱情就像场重感冒……”
同事:“lisa你没事吧?难道现在公司有这样的福利?送一杯饮料回赠一份爱情?
lisa:你是知不道哇;我刚刚经历了冰火两重天……
同事:哗,冰火……你确定?你才进去两分钟不到……
lisa:我妥妥地确定!1号里面现在正坐着五个人;其中有四只超级无敌大帅哥,温润如水型、沉稳内敛型、邪魅不羁型、老而弥坚型(阿呸);哇哦;我最爱的款式全齐了;最萌的是还有一对儿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可是;就在这样超级无敌美型的阵容里,怎么会出现一只丑陋无比的癞蛤蟆呢?
同事:……lisa你死定了。甘警长的顺风耳千里眼全市闻名……
*
1号小型会议室里,几人围着一张中型圆桌相对而坐,桌上咖啡和茶薄雾缭绕,气氛并不轻松。
季少杰浅抿一口咖啡,五指无声轻叩桌面,微笑倾听坐在斜对面的甘警长开场白之后的正文。
“……6月4日,也就是半个月前的晚间二十二点二十分,有人在清安路中段,见到一位体貌特征酷似钟部长家小女儿钟静言小姐的少女,上了一辆牌照为***999的宝蓝色兰博基尼……6月20日,也就是昨天下午18点半左右,有人看见一名疑似钟静言小姐的少女出现在武名路,根据武名路上一位卖烤羊肉串的摊主确认,当时与疑似钟静言小姐在一起的,是一名身穿白色西装的高瘦男子,据摊主描述,疑似钟静言小姐当时情绪非常激动,曾与白西装男子发生争执,并被此名男子强吻之后拉走……”
季少杰貌似很有耐性并极有兴趣地听着,适时很有分寸地表现出惊讶、同情等表情,视线却一直有意无意地落在钟家三个男人身上。
钟邦立本人看上去比电视上年轻很多,近五十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