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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说他要回来,让她准备去接机的时候,夏孟秋还没见着人,几乎就已经看到了,一个衣锦还乡肆意张扬的大少爷程东。
2帮忙
不出意料,程东的排场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打的进了市区后,夏孟秋实在是庆幸极了自己没有体贴地先把酒店定好,因为就连南梦都这样上了星级的宾馆他都没看在眼里。当她把他带到那儿的时候,他都没下车去看看,只瞧了瞧门脸,就摆出一脸鄙夷地说:“喂,姑娘,你不会还这么小家子气吧,这种地方也能住人么?”
他似乎是,比读书那会要更欠扁了!
夏孟秋忍了忍,念他曾深受打击,又远道初回,放过他,跟司机另说了一个地方,打算请他大少爷一家一家去视察。哪晓得车才上了内环,程东就揽着她的肩膀说:“住的地方先不急,咱先吃饭吧,我都快要饿死了,你没坐过飞机不知道,飞机上的东西,太难吃了。”
夏孟秋捏着拳头,忍了又忍才没往那张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少爷脸上招呼过去,心里则是不停地骂自己实在是头猪,牛牵到北极还是牛,她实在不能因为换了地方就把它当成是马!
两人再联络的时候,因为隔着电波和网络,似乎觉得他这些年历练下来格外体贴了些,加上自己又确实不顺,身边还没一个可以倾诉的交心朋友,于是在他三引两诱下,就把什么苦水都跟他倒了,什么累死累活出去旅个游还只能坐火车,什么同事之间的那点小龌龊,还有感□业家庭上的种种种种……完全忘了他除了非常的具有大众情人的魅力外,另外更还有超级欠扁的本质,并且,以气她为乐!
怪谁呢?怪自己吧!
夏孟秋一阵苦笑,虽然久别重逢,他的毫无违和感令她觉得窝心,但还是伸出根手指扒拉开他,一本正经地说:“同学,我非常确定我们两个是很相熟的,所以你不用靠得这样近来显示我们的距离感。”
程东顺势坐直了,哈哈大笑着捏了捏她的脸:“秋秋,你还是这么有趣。”
夏孟秋被他这声“秋秋”叫得虎躯一震,彻底无言了。
说是去吃饭,夏孟秋地点都跟他商量好了,结果大少爷接了一个电话,又临时改了道,吩咐说:“前面掉头,去金海湾。”
夏孟秋只当他是突然想要去吃金海湾边上的口味虾,哪晓得一下车,他居然径直领着她往里头去了。她几乎是惊吓到了,站在金海湾富丽堂皇得能照亮几条街的大门口和他较劲:“程东,你发多少财了啊,去这吃饭?”
她可不想当那冤大头,金海湾的东西她没吃过,但是价钱还是知道的,报上都说是贵得相当离谱,虽不至于吃一餐就让她破产,但是,多不划算啊!
程东笑得很狡猾,手下用力,将她扯过来,以环抱的姿势把她半搂进去,一边走还一边说:“呵呵,舍不得啦?谁说这里只能吃饭?”
不是吃就是住了,那结果更惊悚!夏孟秋都想直接赖地不起了,据说这里面普通的标间住一晚上都要好几千,以他大少爷的标准肯定标间是不屑住的,她都忍不住想说难怪他爸爸会贪污了,养出这么个穷得穿短裤还要讲排场的货,不贪污,能行么?
好在灵台还有一丝清明,夏孟秋最终忍住了,只劝他说:“少爷,不用这么拽吧,你不觉得这里金碧辉煌的,装修太俗,实在跟你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气质不相符?”
程东又是一阵大笑,见实在是作弄得她够了,这才放开她,一边擦着眼角一边掏出钱包去开房。夏孟秋完全不想争那个表现,尽管他来的时候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全程侍候他吃吃喝喝,以期大少爷能有一个完美旅程,也不枉费他这半年来给她充当知心大哥。
但那也是有标准的好吧?
不过,人程东也没给她表现的机会,房间是他早就订好了的,只要掏出身份证,拿到房卡就可以了。
难怪他之前说不急,还一路嫌弃她选的地儿。
不过,这也让夏孟秋严重怀疑程少爷金钱的来路。
几年的时间,他家里人都还在号子里蹲着呢,他一大少爷,靠自己就能住上这么豪华的所在?
不过她也没问,该怎么活都是人家自己的事,她也不要被人家嫌鸡婆,尤其这位主,还是个明显主意很大的。
金海湾是五星级的大酒店,地处雾江边上,那里的房子,价钱非一般,当然住的环境也是超级非一般的。夏孟秋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走近这里,踩在走道上豪华的地毯上,她都有些担心,自己的贱脚会踩脏了这块贵地。
程东显然又被她的表情取悦了,笑着拉起她的手,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是小套房式的,布置陈设,都非常的居家式,也就是相当的舒服,至少就夏孟秋看来,自己家的新蜗居,是连人家一个厕所都比不上的。
程东丢下东西,在床上孩子气地翻了几个滚,完了还拍拍床,问她:“你要不要也来滚一滚?”
夏孟秋说:“我倒是很想你马上滚一滚。”
程东笑:“我现在不就在滚了嘛,看,我多乖。”
夏孟秋无语地看着他,只觉得这男人快三十岁的脑容量不知道存放到哪个区去了,没好气地问:“那你打算滚到什么时候,不是说饿了么?”
她的时间很宝贵啊,家里还有个伤员等她回去照顾。
程东却说:“不急,花这么大价钱了住进这里,难道还要费心出去找吃的么?一个电话就搞定了。”
说着掏出电话,噼哩啪啦吩咐了一通,打完电话看到夏孟秋还杵在那,取笑说:“怎么啦?不会是看着这里陈设太豪华,屁股都不敢坐下了吧?”
夏孟秋恨恨地:“孤男寡女,我是担心你起了禽兽之心。”
程东笑得在床上又滚了几滚,抚着肚子坐在床上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嫌弃地说:“好了啦,你的身材比起当年,也没好多少嘛。”
换言之,当年他两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他没想对她怎么样,自然现在的,更提不起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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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孟秋气得直磨牙,不过到底还是在几桌边坐了下来。
要说起那次独处,其实也是很无厘头的,社团的几个人组织一起出去玩,结果人家都是配对好的,只等着制造机会成就好事。唯有夏孟秋跟程东两个算是单身汉(夏孟秋是真没恋爱,程东是刚甩了人家)。大晚上的人家占了她的房,她无处可归,只能赖到程东那里。当时她其实是很怕的,程东平素就爱开她玩笑,讨点口头便宜什么的,传言中又更是说他一到晚上就会化身禽兽,学校里不知道多少女孩儿被他拉上床又抛弃了。
日间他油嘴滑舌的还不觉得,可大半夜的,又受了那几对人的刺激,夏孟秋看程东的目光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紧张。出乎意料,程东倒是很君子,两张双人床,他连床都没挨,就坐电脑边,玩儿了一晚上,任她在床上紧张得翻来滚去睡不着,连半句玩笑都没有,一本正经得夏孟秋都觉得自己不认识他了。而且不管她什么时候醒过来,都只能看到他戴着耳麦玩游戏的背影。
第二天那些人知道他们两个单独待了一宿,都明里暗里打趣,程东却笑着跟她说:“得,我好好的名誉,就毁你身上啦。”
夏孟秋气得要死,当即回他:“你还有名誉?自己去打听打听,你的名声怎么样吧。”
程东还沾沾自喜的:“我知道啊,风流才子嘛,不过我这风流可是有底线的哦,我只要辣妹和美女。”说着上下打量她一翻,啧啧嘴,顾自摇头。
夏孟秋差点被他气绝。
这时候,一想到这些,夏孟秋还有些想磨尖了牙咬人的冲动,什么叫没吃到羊肉还惹了一身臊?她就是!打那以后,她莫名其妙就站在了程东的床伴名单上,害她大学四年里,都没一个正经的男生来追求她。
程东可能也想到这些,笑了好一回,两人又说起读书时候的一些事,气氛倒一下子松快了好多。说到口干处,程东就手开了瓶饮料,还是韩国进口的,标价又好一阵令夏孟秋肉疼,不过想着这也不是她的钱,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程东一边把饮料递给她,一边说:“秋秋,今天晚上帮我个忙,好不好?”
夏孟秋准备接饮料的手就收了回来,看着他一脸的警惕:“要我暖床的话,免谈!”
程东大笑,说:“秋秋你真是太好玩了,今天和你在一起,这么短的时间,比我这几年里笑得都要多。”
一句话,成功地令夏孟秋替他感到了心酸。
程东又说:“当然不是这个了,我们两个这么熟了,人家不都说了嘛,熟人,不好下手。”
夏孟秋松了一口气,想到他这次总算不拿她的身材说事了,就缓了缓语气说:“那是什么事?先说好,杀人放火违法乱纪的忙,我也不帮。”
“切,你真是太看得起你自己啦。”程东笑得很坏,“放心,就一点小忙,不会让你很难做的。”
夏孟秋坚持想问什么事,程东却已掀了饮料递过来了,她伸手想接,不知道是自己没抓稳还是他放手太快,总之一个不小心,那贵得让她肉疼的饮料,圆滚滚的身子一倒,好了,全洒了。
更让她感到心肝肝儿疼的是,她是坐着的,程东手伸得太长,那些饮料几乎全落进她裤子上。
这下不要说是外面,就连里面都湿透了,而且饮料是果汁类的,一浸,还染了色,红通通的,就像被人当面泼了一大盆狗血。
夏孟秋抬起眼,看到程东一张无辜极了的脸,她总觉得他是故意的,可面对这样一张脸,她又觉得,那质问完全说不出口。
程东见她面色不善,赶紧讨好地说:“要不你换下来送去洗一洗?放心,这里的附加服务相当好,顶多一个小时,就能恢复原样了。”
夏孟秋已经无力说什么了,房间里有男女式的睡衣提供,当然是收费的。程东打开衣柜给她看了,她都懒得说什么,直接拎起来撕掉标签进了洗手间。
要是不换,就这样,不说衣服难看,她自己都不好出门——夏天衣服薄,被水一浸,就跟完全透明了似的。
夏孟秋心思复杂地洗好完了澡,穿好衣服站在镜子面前看了看,拘束得都不想出门了:这吊掉式的睡衣怎么这么露啊,感觉穿跟没穿没什么差别,胸脯那里,自己但凡走路的幅度大一点点,那两团肉就要整个都跑出来了!
可是没办法,衣服总是要洗的,试着披了条大浴巾,嗯,还不错,至少能遮的都遮住了。勉强做好心理建设走出来,咦,房间里还没人了?客厅里倒是有声音,她以为是送餐的过来了,也没多想,顺手开了门走出去,外头倒是比她想象中的更热闹一些。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客厅里多了一男一女,男的夏孟秋不认识,她也没空去打量,女的她倒是知道的,虽然跟她不是一个学校的,可经常来学校找程东,夏孟秋还因为程东的关系和她吃过一两次饭,说起来,这该是程东的某一位女友(或者是床伴?)之一。
她正想跟来人打个招呼,可是见到她一出来,所有人都震了一震。夏孟秋还有些莫名,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向程东,突然就察觉出了不妙。
因为程东居然也是光着的,全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