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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背景,就算不能拿出来吓唬人,也不至于被群起而攻之不是?
“你知道就好。”楚长歌冷冷地说。
石二先生一看到楚长歌那副棺材脸心里就堵得慌,不禁在心中感叹,有些人果然天生就应该笑脸迎人,尽管大多数时候都是笑里藏刀。
楚长歌问:“晟王被关在哪里?”
“不问我为什么会在梁军大营之中?”
“现在没兴趣。”
“是胡伯格邀我来的。”石二先生见楚长歌皱了一下眉头,便默认他像听下去,继续说道:“几个月前,我被李无奈困在江湖客栈地下密室,是胡伯格救了我。他告诉我你还活着,并且说你有帝王命……”
“他的胡话你也信?”楚长歌有些恼怒地打断石二先生。
石二先生原本低着头,听到楚长歌的话,抬起头来,直视他,道:“你不相信他的话吗?”
楚长歌下颚微抬,道:“半句不信。”
“你若不信,为何会这般恼怒?”石二先生依旧直视着他,不容他的视线逃避,“以你的性格,对不信的事情,应该嗤之以鼻,而你的反应却是恼怒。恼怒,是他说对了。或许没有全对,但至少对了一部分,所以你才会恼羞成怒。是吗?”
对于石二先生的分析,楚长歌无言以对,沉默良久,才冷冰冰说道:“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晟王在哪里?”
“你为什么那么紧张晟王的性命?我以为除了慕容云舒之外,你不会紧张其他任何人的性命,甚至你自己的。”石二先生眸光深邃,好似已经洞察了什么。
“我再问你一遍,晟王在哪里?不要让我问第三遍。”楚长歌垂眼睨视比他矮一个头的石二先生,眸中淬着寒星,那是仁慈用尽的征兆。
石二先生知道,自己若再答非所问,换来的将是一命呜呼,所以他这一次不再忽略楚长歌的重点,答道:“地下石牢,在小梁王的营帐下面。”
得到想要的答案,楚长歌没再多停留半秒,转瞬间从石二先生的营帐消失。楚长歌一走,营帐的另一端便走进一个人——胡伯格。
“楚长歌不会无缘无故的紧张旁人的性命,除非那个人姓楚或者慕容。”石二先生望着楚长歌消失的方向喃喃说。
胡伯格走上前道:“晟王不姓楚也不姓慕容,他姓华。”
石二先生猛地回头,一脸震惊地望向胡伯格,“你的意思是……”
胡伯格但笑不语,微微颔首。
“怎么会……”石二先生忽然记起一件事来,道:“不错,楚长歌与晟王有关系。晟王是天成皇帝的遗孤。而楚长歌的姨母、妖月仙子的姐姐明月仙子曾与天成皇帝有过一段情。这件事当时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
“所以我怀疑,楚长歌并不是妖月仙子的儿子,而是明月仙子与天成皇帝所生。”
“可这并不能说明他就是天命所归的帝王。”
“但这可以证明我的卦象有据可循。”胡伯格道。
石二先生若有所悟地点头,一脸怔忪。其实他对楚长歌的天命并不感兴趣。来这里,只因他现在是慕容府的人。慕容府既然为晟王提供经济支援,那么晟王就必须当胜利的一方。否则,慕容府就会血本无归。
*
当楚长歌来到华夜离营帐时,华夜离也正在等他,备足了美酒佳肴。
“比我预料的晚了一些。”华夜离举杯说,一脸泰然。
楚长歌没有迟疑,直接在他对面坐下,道:“我不想与你浪费时间。放了晟王,我让你多活几天。”
华夜离冷眼盯着杯中之物,淡声道:“你该知道我对你不设防是有理由的,正如我知道你要取我的性命轻而易举。”
楚长歌闻言黑眸一沉,道:“你还有什么筹码尽管拿出来,看是否值你一条命。”
“你有多久没见到慕容云舒了?”华夜离问。
话音未了,楚长歌的眼中已浮现出杀气。“你是想告诉我,她在你手上吗?”分别两个月,他每日都会给她也信,她也每封必回。今早他还收到了她的信,说一切安好。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华夜离没有回答楚长歌的问题,而是又问了他一句,“你有多久没注意过楚惜月的言行举止了?”
楚长歌又是一怔。惜月……他似乎很久没有注意过惜月了,一直围着云舒和小慕容转。
见楚长歌不说话,华夜离又道:“你放心,我不会杀慕容云舒。至于你的儿子……”顿了顿,华夜离抬眼直视他,咬牙道:“他根本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
哐当——杯碗盘碟碎了一地。桌子瞬间变成了木渣,像沙子一样堆在地上。
而前一秒还气定神闲的华夜离,此时正被楚长歌掐着脖子,满脸通红。“你是不知道我有多想杀,还是活得不耐烦了?”楚长歌的声音阴恻冰冷到了极点,仿佛从地狱里传出的锁魂之音。
“杀了我,你就再也别想见到你的儿子。”生死一线,华夜离依旧宠辱不惊,镇定的像一个神。
楚长歌双眸一紧,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眼看华夜离已开始翻白眼,只要再多动一动手指,便可除了这心腹大患。
可,楚长歌终究还是松开了手。
他不敢赌。
*
睁开眼,仿佛睡了几个世纪,头沉得要命。望着眼前的布置,慕容云舒渐渐拾回理智,紧接着低呼一声,“慕容!”环顾四周,没有小慕容的影子。
慕容云舒顿时有种天塌下来了的眩晕感。忽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慕容云舒大喜过望,随手抓起一件外衫裹住身子,光脚下床,一面四处查看一面叫道:“慕容,慕容……”
“爹……爹……”
慕容云舒循声看去,只见小慕容正趴在床底下,只探出一颗小脑袋,一脸‘你在干嘛?’的困惑样望着她。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身份曝光(二更)
慕容云舒楞了一下,接着扑哧一下,把小慕容从床底抱出来,宠溺地笑道,“哪里不好玩,偏往床底下钻?”
小慕容眨眨眼,“爹爹……”
“你爹才不会去床底下。他这个人呀,这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站在高处,享受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快感。”慕容云舒笑盈盈地说。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冷冰冰地声音,“可惜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被人永远的踩在脚底。”
慕容云舒缓缓转身,淡淡睨了‘楚惜月’一眼,道:“有一种人天生就只会踩着别人,而另一种人,不管怎么翻江倒海,也无法咸鱼翻身,改变不了被踩的命运。楚长歌属于第一种,而你,很不巧的,属于第二种。”
‘楚惜月’不怒反笑,“那么你呢?你自己,又属于哪一种?”
“与你不同的那一种。”慕容云舒道。
‘楚惜月’嘴角勾起一抹阴冷地笑容,走近慕容云舒,道:“那我就翻个身给你看看!”说罢,扬手便要甩慕容云舒一个耳光。
“疯了你?!”半路杀出一个黑衣男子截住‘楚惜月’的手,道:“你忘了王爷的吩咐吗?他要一个完好的、毫发无损的慕容云舒。让王爷见到她脸上有伤痕,你还想活命吗?”
‘楚惜月’恨恨地瞪着慕容云舒,半晌,恼怒地挥开黑衣男子的手臂,道:“好,她不能打,我打她的儿子!反正王爷也容不下楚长歌的孽种。”
闻言,慕容云舒的手稍稍收拢了一些,脸上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微笑道:“华夜离要的应该不是一个死的慕容云舒吧?你若敢伤我儿子半分,我便让你们交不了差。不仅受华夜离的责罚,还要受魔教的追杀与我慕容府永生永世的封杀。”
‘楚惜月’:“哼!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
“你不妨试试。”慕容云舒笑容可掬,脸上一派泰然。
‘楚惜月’扬手要打,却在半空中陡然停下,凶神恶煞地盯着慕容云舒看了一会儿,握拳,放下手,怒道:“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多能耐!你不过是仗着王爷爱你!若不是王爷爱你,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多谢提醒。关于这一点,我一定会当面亲自‘感谢’他的厚爱。”说到‘感谢’二字时,慕容云舒的眼中闪现几许冷然。
“不必惺惺作态!你若真想感谢王爷,就死了对楚长歌那个大魔头的心,一心跟着王爷,助王爷一统江山。”‘楚惜月’的语气很不友好。
慕容云舒淡淡道:“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
‘楚惜月’双眼一眯,狐疑道:“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慕容云舒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一旦她变得温顺,那就表示她又在琢磨着什么。这个道理王朝和张裕用性命证明过。
慕容云舒望着她笑而不语。有时候一个字不说比千言万语更有用。
果然,慕容云舒的沉默让‘楚惜月’更加的笃定她在策划者什么,心神不宁起来。“你看紧她,不要让她离开你的视线。”她对那黑衣男子说。
黑衣男子皱了一下眉,道:“她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有必要那么夸张吗?”
“越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越是诡计多端。盯紧点,听我的没错。”见黑衣男子面上仍旧有犹豫,‘楚惜月’又道:“她的手段我见识过,那是你我永远也无法达到的高度。”语气有些不甘,有些咬牙切齿。
黑衣男子见‘楚惜月’不像是在耸人听闻,便点头道:“我会看紧她的。”
睇着紧张兮兮的两人,慕容云舒淡淡地笑了。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处境,都要让敌人感觉到她的威胁性。越是草木皆兵的敌人,越容易被打败。
多疑是弱者的通病。利用敌人的多疑,则是她的取胜之道。
“可以弄些吃的来吗?”慕容云舒问。
黑衣男子犹豫地看向‘楚惜月’,怎么办?
‘楚惜月’也不知如何是好,恼火地跺了一下脚,道:“给她两个白馒头!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说罢,气腾腾离开。
黑衣男子则依‘楚惜月’之言给了慕容云舒一碟白馒头。
慕容云舒轻叹一声,威胁性太强的弊端就是以后只能吃白馒头了。
“可以给我一碗水吗?”慕容云舒又问。
黑衣男子面露警觉,“你要水做什么?”
“……喝。”难不成他以为她要用一碗水淹死他?
*
楚长歌一脸阴郁地回到燕军大营。一路上,卫震天很多次欲言又止,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空手而归,可目光一触及楚长歌那杀气腾腾的视线,便开不了口了。
楚长歌跃下马踢开燕军大营的门,一面朝里走一面说道:“东护法,你离开回燕州,看云舒与慕容是否安好。”
“是。”东护法立即领命离去。
等候多时的众将军见楚长歌神色凝重,皆一脸困惑地看向卫震天,“大将军……”
卫震天抬手示意他们不要多说,然后紧跟楚长歌走向凤城的营帐。
“不要进来。”楚长歌朝卫震天冷冷地丢下这个四个字,掀帘走进营帐,劈头便是,“你有发现惜月的言行举止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与以前不一样的?”
凤城正在捣药,见楚长歌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不解地抬头看向他,“出了什么事?”
同时看向楚长歌的还有另一个人——秋水音——燕军的军医。
楚长歌还没有发现秋水音的存在,不悦地说道:“你听到我的话了。”
凤城不爽地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