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势很强。
对于她来讲,小道消息,还是什么可靠消息,根本就不靠谱,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就会失败?她将自己的行程调整了一下,把这个项目忙完还是有时间做下一个项目,因为这个项目不会拖时间,于是她就吃力不讨好的把项目给要了过来。她这个举动自然遭到大家的耻笑。
如今的她和以前也不太一样,迅速的升迁使领导备受威胁感,而下面的职员则因为她的经理而开始奉迎,随着她在公司时间加长,关系也慢慢复杂起来。
几天后,安晓去参加投标,辛濯自然也跟着去了,这个项目本来她做的就挺委屈,他当然要去作为对下属的支持,再说安晓的表现他也看在眼里,为公司这么努力的员工,他自然要挺一下。
一般招标会都是两个人参加,这个招标会辛濯又带上了落洛,建通这个项目是挺有代表性的,操作规程都是按一般企业的流程来进行,不管是否中标,见识这种企业的招标现场机会并不多,所以辛濯是想让落洛来了解一下,以后如果有机会接这样的项目,就会有些经验。
三个人来到现场,工作的时候落洛与辛濯保持着老板与下属的距离,谁都没有过分举动。
投标公司来了不少,其中不乏很多大型公司,辛濯明白以前项目组放弃这个项目的原因,像这种企业内定的可能性比较大,再一个,相比这些大公司,他的小公司竞争力并不强,说白了是个费力不讨好的活儿。
落洛第一次参加这种场面,她的话很少,多半是在看,有问题也暂时记下来,少说话就少犯错。安晓表现的很镇定,仿佛经常做这样的项目一般。
交了投标书,三个人向等候区走去,辛濯看屋里人非常多,乱糟糟的,空气也非常混浊,他皱了皱眉说:“我们在外面等吧!”
安晓与落洛也都赞成,三个人走远一些,快要到洗手间那边等候,这里人相对少些,也不至于错过开标。
三个人话都比较少,即使说也是与此次投标无关的事。
过了一会儿,快要到开标时间的时候,一个中年人向卫生间匆匆走去,在看到辛濯的时候愣了一下,辛濯也注意到这个男人,赶紧弯起唇热络地说:“张伯伯,您怎么在这儿啊?”
“辛濯啊,真是你,现在可是比以前大了,好多年不见,变的又精神了!”张伯伯走过来笑着拍拍辛濯的肩,回答他的问题,“我这不退休后被聘到这儿工作,你呢?来干什么的?”
“来投标,这不正等着呢!”辛濯说着,看了眼等候区,意思是说他应该在那里。
张伯伯听后问:“哪个公司的?”
辛濯报上自己公司名子,这位张伯伯听后小小惊讶了一下,然后低声说:“辛濯啊,你那个标书我看了,你们的标书怎么跟另一个公司类似?还没人家的完善!”
辛濯的目光立刻向安晓看去,安晓下意识地向落洛看去,落洛则完全有点懵了,她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是第一嫌疑人,因为这个项目是安晓与辛濯共同商议出来的,肯定不会偷窃别人的标书,安晓作为项目经理,自然不可能将自己的心血卖给别人,辛濯作为公司负责人更不可能,于是她成了最合理的嫌疑人,她不由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避嫌。
张伯伯说完接着说:“还好你们有个第二方案,我看也很不错,结果不敢说,对方公司我也不能透露,这是违反规定的,不过你叫我声伯伯,我还是提醒你,你的公司有内鬼!”
辛濯没有回应,而是看向安晓问:“第二方案?”
安晓答道:“我投标总是喜欢做第二套方案,以备不时之需,这个方案只有我知道!”
显然她所指的不时之需就包括安全方面。
辛濯转头又问:“那张伯伯我多问一句,标书哪部分与另外公司相像?”
“策划前景,几乎是一模一样!”张伯伯说。
“那报价呢?”辛濯问。
“这个不能说谁有优势,报价是不一样的!”张伯伯说完,说道:“行了,你们去里面等吧,我去个卫生间就要开标了,别错过,到时候各公司标底都会公开,你自己一看就明白了!”
“好,那谢谢张叔叔了!”辛濯说着,浅弯起唇,目送他进洗手间。
三个人到了等候区,安晓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她其实一直在努力掩饰。本来她第一怀疑的是落洛,可是当辛濯问出报价,她就明白不是落洛所为。如果真的抄袭,最主要就会体现在报价上,报价一定是出奇的相似,现在一看报价不同,就说明这件事不单单是偷窃的事,如果她猜的没错,后面中标的应该就是自己。
既要体现出相似之处,又要最后让自己中标,这是冲着谁而来的?为了帮谁难道她看不出来?她能看出来的辛濯一样能看出来,她非常后悔刚刚看落洛那一眼,她不应该怀疑落洛的,这样辛濯一定是以为自己所为。她恨死父亲了,总给她帮倒忙!
辛濯的确也想明白了,如果他猜的没错,过一会儿中标成功之后肯定会有人说,报价有相似之处,其实这么多公司,就算开标后公开标书,他也不一定都看全,不会发现,有人下功夫做了,自然要达到目的。
公开标书,但报价却不会公开,因为这意味着一个利润的问题,每个公司也不会对价格保密,尤其是进价,公开的也只是表面上的东西,所以刚刚他问报价,是个关键问题,这是衡量公司胜还是负的关键。
辛濯现在的心里比较淡定了,开标的时候,不出意外,中标公司是他,可他却没有一点欣喜的样子,因为这次的中标完全是一个阴谋。结果出来了,他并没离开,有意无意地看公开的那些标书,然后意料之中的,在人在身边用不大不小地声音说:“咦,有两家公司标书几乎一样啊!”
那人说的两个公司,其中一个就是他的公司,他微微弯起了唇,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落洛此刻松口气,还好中标了,否则她真是有嘴都说不清,可她想不太明白,为什么标书被窃还中标了呢?难道是安晓的第二标书起了大作用?现在的她,还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
辛濯冷声说:“我们走吧!”
合约是要另签的,现场很乱,闹哄哄的,使他心情更加不好,再说也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
落洛以为辛濯这样的表情是因为怀疑她,心里不由难过起来,三个人刚刚走出建通公司大门,落洛就说:“辛濯,不是我!”
辛濯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温柔地说:“我知道不是你,这是一个阴谋,有人想害你!”
“啊?”落洛吓一跳,这阴谋很复杂,她一时还理不清头绪。
辛濯看她迷迷瞪瞪的表情不由笑了,轻拍她一下说:“去车里等我,自己先想想,想不明白就真是笨蛋了!”
他拿钥匙把车锁按开,轻推了她一下。
等她坐进车,辛濯才看向安晓,安晓赶紧解释,“辛濯,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两份一模一样的标书,报价却不相同,最后我们中标了,这一切难道是个巧合?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他说罢,冷冷地瞥她一眼,转身坐上车,在安晓面前驶过。
落洛问:“安晓还没上车呢!”
“她有事,不回公司!”辛濯说。
“中标了,中午不去庆功吗?”她问。
辛濯看她一眼,宠溺地说:“小傻瓜!”
安晓只觉得遍体寒凉,刚刚辛濯那是什么目光?鄙夷?厌恶?她怎么能够忍受呢?她努力的一切,从小为了他做出的那些努力,难道都换来了这些?她面色惨白,快步走到马路边拦了辆车,向家里赶去。
辛濯拉着落洛去吃饭,落洛嘴里嘟嚷着,“你最后问了报价,那么这个报价肯定是很重要的,策划内容一样报价却不同,咱们报的两分策划书,报价肯定是相同的,所以这胜肯定是胜在报价上,因为就算内容好,价格好也没有优势。再说了,对方可笑啊,抄策划再把价格报低些,那就完美的得胜了!”她分析完吓一跳,“你说的害我,不会是为了捧安晓然后害我吧!”
她终于把问题引到自己跟辛家上面了,辛濯笑她,“还没有傻彻底,总算明白过味儿来了!再说说!”
“你说过你家不会做出用职权达到某种目的的事,你刚刚又把安晓丢下了,那会儿说投标书一样的时候,她看了我一眼,明显是怀疑我,她又准备了两种标书,这事儿不会是安晓布的局吧!”落洛十分惊讶地问。
“还行,动动脑子还是聪明的!”辛濯将车停下,“先吃饭去,折腾一上午,饿坏了吧!”
落洛一看,是火锅店,敢情上次没吃着,他还记得呢。
两人进了包房,落洛追着他问:“安晓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我看她坦荡荡的,一点都不像是会害人的!”
这话是实话,安晓给她的感觉与宋清媛不同,她觉得安晓不屑于用那些诡计,因为她能力在那儿摆着,她肯定相信自己有魅力,安晓也是骄傲的。
辛濯掐了掐她细嫩的脸蛋说:“你太小看你老公我的魅力了!”
这话……
菜都上来,辛濯一边给她下肉,一边说:“我刚刚想了想,安家在国外呆的好好的,有朋友,事业也有基础,为什么突然要回来了?现在如果我想的没错,安家回来就是为了安晓的婚事,其实国外有很多优秀的华人,安晓在那边择偶面非常广,我相信她也有不少的追求者,她非要回来结婚、又要来我的公司工作,以她的能力真是屈才。她的车常年在修理厂,她家肯定不止一辆车,所以我断定她喜欢的是我,真正要嫁的也是我,当初我们相亲,或许她看我不喜欢她,所以才说不喜欢我,然后换种方式互相了解,潜伏在我身边,我只能说,这个女人心计太深了!今天这个计她设的非常巧妙,如果不是偶遇张伯伯,一切矛头就真指到你身上了!”
落洛听的不由张大了嘴,简直是太复杂了,这个安晓心机好深啊,她无语……
辛濯叹了声气,“小洛,她掩藏的太深,现在发现了之后,我也明白上次那两个人,应该是安晓的父亲派来的,辛家不可能做那种事,别人跟你又没仇,所以只能是安晓她爸,如果不是这次安晓露了马脚,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查出害你的人!”
落洛想到上次的事就是一阵后怕,两个男人,想拆散她与辛濯,自然不会为了劫财,为了得到辛濯不惜伤害一个女孩子的清白,不得不说太狠了,这件事她又不能怪辛濯,只好咕哝一声,“都是你惹出的桃花债!”
辛濯无奈地说:“我哪里想到一个女人会为我做这么多狠毒的事,看来魅力太大真不是一件好事儿!”
他说的挺认真,可她听着却觉得这男人太臭屁,于是非常鄙视他的自恋,没有理他。
安晓打车回了家,安胜武眉开眼笑问:“闺女儿,今天开标中了吧!我就说我闺女儿肯定没问题!”
“爸,你这次真是害了我!”安晓怒道,眼中隐有泪水。
女儿很坚强,很少哭,这副样子吓了安胜武一跳,他不由严肃下来问:“晓晓,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