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晓的泪不由滑落下来,没有人逼她,的确是她自愿的,就算现在她离开,相信段简驰也不会说什么,但是她偏偏迈不开步子,不受控制地向浴室走去,她觉得自己真是贱透了,可又不得不这样贱!
安晓在浴室里呆的时间很长,一边洗一边纠结,踏不出这一步怎么也踏不出去,她希望他能突然有事走开,或是不耐烦,亦或这样一直洗到天亮。
段简驰的确不耐烦了,他走到浴室旁,靠在门边说:“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进去了!”
安晓吓的尖叫一声,“我……我马上!”其实她早就洗好了,只不过一直在无意识地冲水。
段简驰一说话,她才发现,原来这门是玻璃磨砂的,段简驰若是在外面走动,都能清晰地看到人影,显然这是一间夫妻情趣房。她匆匆擦干净身上的水,没有换洗衣服,她只好将浴巾缠在身上,把头发披在肩上遮挡一下。
门轻轻地打开,段简驰瞥她一眼,清水出芙蓉,这底子长的好,不化妆也是很漂亮的,他满意地转身向卧室走去,命令道:“过来!”
她亦步亦趋地走了进去,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个吹风机,他墨黑的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坐这儿,我给你吹头发!”
只要不是上床就好,安晓走过去,坐到他指定的位置,段简驰吹的很温柔,有力而灼热的手指时不时触到她肩上,令她不寒而栗,心底升起一阵异样,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亲近,也是第一次享受一个男人的温柔。
段简驰为她细心吹干头发后,坐到她身边,顺势将她抱在怀里,她的背贴上他胸膛,他身上真丝睡衣在她皮肤上摩挲,像情人的手一般,她的脸蓦地红了。
段简驰并没急于进攻,而是在她耳边低声说着话,“晓晓,你现在真美!”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沙哑的声音性感充满着男人的魅力,这让安晓的心都乱了,脑子也是一片空白,只听得她急促地呼吸。她哪里是调情高手段简驰的对手?
段简驰看火候差不多,突然把她扑倒在床,他是那种一旦进攻就不再给对手后悔的机会,热辣的吻将安晓的呼声堵回腹中,而她那挣扎也被他轻易地化解,安晓害怕了、后悔了,这一夜不是她想象的那般好过,只是现在,她就无法承受,她不要再继续,可她推不开他,他将她的惊呼声尽数堵在唇中,毫不怜惜地占有了她。
安晓的泪不由自主滑落下来,她纯洁的身子没有如愿献给辛濯,而是给了这样一个令她有些反感的男人,什么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这就是她欺骗落洛而付出的代价。
段简驰真没想到安晓居然是第一次,太意外了,不过这样他更有感觉,男人么,多少都有这种情结的,碰到如此极品的女人,还是纯洁之身,他可是赚到了。
安晓以为,忍过一次就完了,可她万万没想到,不是这么简单的,段简驰要的是征服她,让她主动求他,让她尝到这种欢好的滋味,离不开他。安晓觉得自己的确是贱,说出一些令她都没想到的话,那样露骨,他恶劣地逼问她,而她竟然被身体莫名的感觉所牵引,不由自主地迎合他,这个夜晚简直太混乱了,这一定不是她,一定不是!
段简驰这个男人体力真是变态,一直把她折腾到凌晨才肯放过,早晨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醒来之后浑身就跟被车蹍过一般,她睁开眼看到身旁倚在床上的段简驰,情绪激动地就想下床离开,可万万没想到,她痛的叫了一声,竟然连动一下都那样难过?
段简驰低笑着将她扯回来,撞上自己的胸腔,恶劣地说:“晓晓,你的滋味真不错,我都有些流连忘返了!”
安晓警惕地说:“你说过只陪你一晚的,不能食言!”
段简驰摇头摸着她的脸说:“晓晓,你的心变得是不是太快了?昨夜你那么热情地求我,今早就忘了?嗯?”
安晓的脸瞬间通红,她坚持道:“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可能答应你再有第二次的!”
“真是不乖,用完便翻脸了,还好我有准备,让你看看自己的样子!”他说着,拿起一旁的遥控器按开,床对面的电视上立刻出现令她震惊的一幕,那个不熟悉的自己,沉沦地说着她所不懂的胡话。
安晓抓狂了,“你怎么?怎么能这样?无耻!”她在床边摸着,要把那不堪入目的画面砸掉,让它消失。
段简驰锁住她的手腕,低声道:“这个东西,我要多少有多少,你砸了也没用!”
安晓的泪又涌了出来,“段简驰,你这个魔鬼,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说话不算数!”
段简驰抚摸着她的肩说:“不是我说了不算,是你太甜美了,甜的我什么都顾不得了!”他摸了摸下巴说:“这样吧,我们保持情人的关系,什么时候你追上了辛濯,我就把这些全都毁掉,解除咱俩的关系,你看如何?”
“不!”安晓尖叫,让她再陪这个无耻的男人无数夜,她想都不敢想。
段简驰面对癫狂的安晓无动于衷,一直看她哭看她歇斯底里,等她哭的累了稍稍平静下来才说:“就这样了,反对无效!”这样的感觉非常好,他很享受。
安晓灰败着脸摊在床上,顾不得此刻身上未着寸缕,她眼里已经淌不出泪,事实上什么想法都没有,唯一的想法就是,完了!
段简驰慢条斯理地穿衣,看眼表说:“今天给你一天假,我先去上班了!”
“你和我在一起,怎么追落洛?”安晓幽幽地突然开口问。
段简驰想都没想说:“你怎么追辛濯我就怎么追落洛,她是我将来要娶的人,辛濯是你要嫁的人,并不影响!”
“你真是无耻!”安晓咬牙。
段简驰低笑,又向她走过去,捏了捏她的脸蛋,“还是学不乖?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臣服于我!”他说着又将电视打开,“这段片子你慢慢欣赏吧,不过我好心告诉你,电视若是砸坏了,你这片子可就再也拿不出来了。”
他将遥控扔到她身上,迈着修长的腿大步离开。
安晓止住想要砸电视的冲动,拿着遥控器努力把电视里的视频删掉。
辛濯昨天几乎一天没有看到落洛,今天这女人又以各种忙不理他,这令他抓狂起来,工作再忙能有老公重要吗?他隐约觉得这个计策是中了这小女人的计,把他心吊的够呛。
到了下午,辛濯终于忍受不了,一连训了几个助理,然后把几个总监叫来轮着训,脸色难看的要命。
公司上下人人自危,助理们在外面递眼色,交头接耳,认为老板这是失恋综合证,要么看人家落洛还是满面春风呢?看来是老板被甩了!
这一番戏做下来,最后总算轮到落洛了,看她都要被训,助理们一致认为老板在公报私仇,落总监的工作多出色啊!
落洛刚进了辛濯办公室的门,就被他急色地压在门板上,二话不说吻了上来,她笑着扭头去躲,偏不让他亲上,他气的扳回她的脸,捏着她的小下巴狠狠地咬上她的唇,急促的呼吸在两人之间流转,落洛一直推他,他死活不肯放手,好不容易才逮到,当然要好好温存一下了。
这种偷情似的感觉也挺刺激,不过小来一段时间就可以了,时间长了他会憋的吐血身亡的。
好不容易能让她松口气,她急的捡个空子说:“辛濯,我嘴肿了怎么出去啊?”
“不出去了,我们要‘谈’一下午工作!”辛濯说道。
“你疯了!”落洛戳他。
“我是疯了,我后悔了,小洛啊,你这不是要逼疯我么?让我一天不见你?干脆你杀了我算了!”辛濯幽怨地说。
落洛看着辛濯急色的样子笑了,妥协道:“好了好了,昨天特殊嘛,以后咱们一天见一次面!”
他把她抱进怀里狠狠地揉,又气又无奈地说:“冤家,你真是折磨死我了!”
两人还未来及诉说衷情,内线电话响了,外面助理说安晓来了,没有预约,辛濯皱眉就想拒绝,落洛拉了拉他,示意他放进来。
辛濯皱眉,对助理说:“你先等一下!”然后他挂了电话问她:“你放安晓进来干什么?”
“昨天她来找你我都没在,我听听她要说什么,我在里面躲着啊!”她笑嘻嘻地说。
“那你保证不要乱吃醋!”辛濯无奈地说。
“一定一定的,你放心吧!”落洛说着,跑到里面休息室,躺到床上打算偷听,门没有关,反正安晓也不会主动到这里来的。
过了一会儿安晓进来了,辛濯有点意外,一向在外面打扮光鲜的安晓今日怎么如此落魄?不过她过的不好,他才开心,坐在办公桌后面,他面无表情,一边低头看文件一边问:“你怎么又来了?”
这句话不免让安晓小小受伤,她急迫地说:“辛濯,你当我男朋友好吗?假的就可以,演戏就行!”她想来想去,这是唯一让段简驰放过她的办法。
辛濯急了,里面还有落洛听着呢。落洛惊了,安晓真是不浪费时间啊,直接就提出如此惊悚的要求。
“为什么?”辛濯想里面的小冤家肯定想知道答案,他便帮她问了。
这三个字将安晓问住了,她站在那里一怔,她能说实话吗?不能,那样她跟辛濯一辈子都没有可能了,她站在那里,半晌才说:“你能不问原因吗?就当是帮我一个忙?”
辛濯嗤笑道:“这忙不是随便忙的,恕我无能为力!”这个女人只能让他恶心。
安晓的泪都快飙出来了,她急切地说:“辛濯,求求你了!”
辛濯冷冷的目光盯着她,“安晓,你让我以为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先让我跟落洛分手,然后再以这种方式跟我在一起,这样家里都知道我们在恋爱,最后我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你的心思还真是缜密啊!”
安晓摇头,“不是、不是你想的这样!”
“那是怎样?”他探究的目光盯着她。
她觉得无所遁形,仿佛被他看穿一般,她找不出好的借口,此刻辛濯已经不耐烦地下了逐客令,“你走吧,如果是朋友,就不要提超越朋友的要求,别让我看不起你!”
安晓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无色,她的身子晃了晃,最终还是留下一个“对不起”转身走出去。她才发现辛濯冷冷的目光是她无法承受的,如果以后两人结了婚,她天天在这样类似于漠视仇恨的目光中度过一生,那是件多么可怕的事?她总觉得自己做错了!
公司员工好奇地看着安晓,也不知道她受了什么打击,怎么变成这样?
安晓走后,落洛从休息室里出来,问辛濯:“她好像有急事儿似的!”
辛濯没好气地说:“管她有什么事儿,我看她就是有阴谋,想这样让我跟她在一起,太阴险了!”
“听语气不像啊,我瞧着她快急死了!”落洛说。
辛濯突然想到什么,他站起来将落洛拽到沙发上,拉开她的衣领在颈下就用起力来,落洛低呼,“辛濯你干什么?”
辛濯抬起头,看到落洛身上的小草莓笑道:“我知道了,安晓脖子上隐约有这个,看来段简驰已经得手了,还真是够快的!”
落洛跑到卫生间去照镜子,她看的直瞪眼,冲出来质问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