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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就沦陷了,只有喘气的份儿,似痛苦似享受地哼哼,这真令他难以自持,体内快要炸开了,再这样下去,不吃了她就怪了,他粗重地喘息,低哑地说:“妖精,磨死我了!”
他居然还敢抱怨?她实在无力打他,原本小手抓着他腰间的衣服,现在换成拧了一把,他身子一抖,咬着她耳朵低语,“妖精,要我的命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混蛋!”她气呼呼的,可是说出的话却带了娇憨嗔怪,没有一丝震撼力。
此刻的她媚眼如丝,被他吮过的唇像鲜嫩的樱桃,小巧的耳垂粉粉的,十分惹人怜爱,她眼眸半垂,因为羞涩不敢看他,纤长抖动的睫毛刷着他的心,一下又一下,让他心痒难耐。她的万种风情都为他一个人绽放,这种幸福是无法言表的,可此刻他不想再看,揽她入怀,沉声命令,“睡觉!”
再看下去他就真的控制不住了,他并不想天天那样,怕她会反感,很多事情还是要慢慢来,现在他已经取得了压倒性胜利,没有必要再急进!
“混蛋,你下去!”她的小手推他。
“再废话小心我吃了你!”他像大灰狼一样地威胁,她就是那可口的小红帽。
她的手也不知怎么就在他腰上了,此刻她才反应过来,想拿回来平躺,昨天那姿势更加难受。可他却低喝,“把手放回来,不然别怪我控制不住自己!”
此时这种威胁对她来讲最有用,她处在弱势地位,所以不得不听话,她老老实实地把手放到了他的腰上。
他弯了弯唇,十分满意,抬手把灯关上,房间里陷入黑暗之中,她懊恼怎么才能将这局面给推翻,难道她一辈子就被他这么死死的吃定了吗?
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醒来依旧是手脚都缠在他身上这个令她窘迫的姿势,抬头就是他含笑的眼,她讪讪地将手收回来,他调侃道:“还说不想我睡在床上,你抱的真紧,我想脱身都脱不开!”
得,算她理亏,她闷声不吭地转身下床,他坐起身说:“别忘了昨天你说的,你可是我女朋友,记得履行自己的诺言啊,不许反悔!”
她也懒的理他,越反抗他越来劲,干脆进浴室去洗漱。再说她跟他吻了吻了,抱了抱了,还帮他做那样的事情,不承认是他女友,那她成什么了?反正女友也不一定是终身制,她还想着脱身呢,哪里知道这辈子已经被他给绑死了!
等她出来的时候,段煜麟已经坐在桌前吃饭了,他穿戴整齐,脸上是一副正经的神色,丝毫没有在她房中那流氓模样。
这男人真会装。她坐到他对面,他照例将弄好的早餐放到她盘中,不说别的,他一向把她照顾的很好,这点她还是记得感激的。
王彩霞从洛洛房间中出来问道:“小洛,你们怎么分开睡的?我看打了地铺,谁睡的地上?”
落松一听这个,立刻板起脸问:“怎么回事?都搬到一个房间了还分开睡?小洛,是不是你不让煜麟上床的?”
“爸,不是……”她傻了,她应该怎么说?昨晚就是跟段煜麟一张床上睡的,两人还抱在一起?这话她如何能说出口?这下她可算明白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段煜麟也不说话,在一旁看戏,她不是坚持让他在地上睡吗?看她今晚还坚持不坚持!
王彩霞也是个爱操心的人,她劝道:“小洛,我自从来了这个家里,看到段少对您真是好,有什么事儿过不去啊,人家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就给他一个机会呗,不是说别的,这睡地上对腰不好,还容易得风湿,以后他要是身体不好,受罪的还是你啊!不是我爱多事儿,我真是替你们着急!”
落松跟着说:“小洛,小王说的没错,你不能因为煜麟对你好,好欺负就总欺负他。我知道你不愿意原谅他以前的事,不过你都跟他睡过了,不跟他跟谁?”
落松一气之下说如此露骨的话,洛洛这脸刷就红了,段煜麟站起身说:“爸,我们该去上班了,小洛对我挺好!”
要是把她逼的太惨了,最后倒霉的还是他,所以得他救场。
落松板着脸说:“今晚不许再胡闹了,小王,把那床被褥收起来!”
“是!”王彩霞进房间,将地上的被褥收缴。
洛洛跟段煜麟快速出了门,她郁闷地说:“这下好了,你成好人,我真是哑巴吃黄连!”
段煜麟说道:“我没办法替你说话,难道我要说昨晚咱们都睡床上了?你不开口,我不明白你意思,也不好说是不是?”
得了便宜还卖乖指的就是他了。
她真是满脸的郁闷,他说的没错,是她磨不开面儿,里子外子都不是人,她不明白,这人怎么都向着段煜麟去了?难道看她跟他在一起大家就舒心了?她自己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了吗?她总有一种感觉,所有人都想把她绑给段煜麟,虽然他不错,至少目前对她是真的不错,就是嘴贱了些,但这种方式还是令她有点难以接受。就像以前,她与他结婚的理由一样。
到了公司,洛洛收拾一下东西继续去做市场调查,昨天什么都没干就给吓回来了,今天换家商场,别再碰到辛濯。
她哪里知道辛濯一早以去医院为由,又去商场蹲守了,他觉得要给自己一个交待,不管过去的感情是什么样的,他都要想起来,如果那个女孩儿还在傻傻的等他呢?
段煜麟一看她去做市场调查,他站起身说:“我跟你一起去!”他要人盯着辛濯,避免与她见面。
“你整天总陪我,不用工作吗?”她将笔记本装到包里说:“你忙你的吧,我又有人跟着,没事!”她以为他不知道昨天的事儿,因为他并没有对她说什么,也没在下午强吻她之类的,她哪里想到他的方法是谈工作让她忘掉一切。
段煜麟简直要感动死了,她不是硬生生的拒绝,而是说了一句公道说,证明她心里对他是有正确认识的,虽然嘴上总跟他对着干,可心里却对他的付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这就足够了。他现在的确很忙,旧公司陆续往这边搬,很多事情要他来定。还有海外的市场前期开发完后期又要跟上,以前是晚上加班工作,这两天晚上和她一起睡,这个时间也没有了,他的时间便仓促起来。
工作重要,她更重要,他收拾好东西说:“没关系,上午陪你去商场,中午我们回来,你不能太劳累,下午就做总结如何?明天再去别的商场,怎么样?”
看起来他是一定要去的,她便不做阻拦,拦也不会改变他的想法,于是便应承下来。
两人一起下楼,上了车他见她说的不是昨天的商场,便知她有心想避开辛濯,心里不由觉得欣慰,她这是有自知将自己当成他的女人了。
车上他没有跟她说话,而是处理公务,洛洛发现这两天他都是用司机,不自己开车,便知道他很忙,路上的时间都用来工作了,总感觉自己是拖累他一般,可他却仍要坚持陪她。
秦傲榕想着昨天儿子的异样,今天一早就出去了,说是上医院找王芳,过了一个小时,她坐立不安,总觉得儿子这状态就跟没失忆以前似的,她心里嘀咕,可别又跟洛洛见面了,好不容易走出来,再陷进去,那岂不是太冤了?
到底是没忍住,她给王芳拨了个电话。
王芳正躺在床上看书,医院不让她出院,其实这伤在家养着就行,但是医院现在拿她当重点,一定要好彻底再让她出院,一方面是无聊,另一方面她的那些支援队同事们自从走了就没有消息,估计又是一个没有信号的地方,她担心着那些人,所以心里有些烦躁。
看到秦傲榕的电话她很意外,犹豫一下还是有礼貌地接了。
秦傲榕的声音十分客气,笑着说:“王芳啊,我问你一下,辛濯过去没有?”
“没有啊,他昨天走的时候没说今天是不是过来!”王芳如实说道。
秦傲榕心里一抖,难道他真的去找小洛了?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王芳问。
“他一早就走了,说是去找你,可这都一个小时也没到,我……”她这心里抓挠的厉害。
王芳问她:“那您给他打电话了吗?或许他有别的事呢,不要着急啊!”
秦傲榕知道她误会了,连忙解释道:“不是安全问题,昨天他回来就挺奇怪的,很晚才回来,今天又走的早,我是担心他找小洛去了!”
王芳这才明白,她其实不太赞成辛家瞒着辛濯他以前的恋情,他有知情权,只不过她是个外人,不便评价罢了,她也没那个资格,更不想插手使事情更加复杂,于是她便问:“那有什么我能帮到您的吗?”
秦傲榕想了想说:“我知道这个请求可能有些失礼,不过还是请你帮我这个忙,能不能给他打个电话,找理由让他在医院里陪你?”
“这……”
“王芳啊,你也体谅体谅我们当父母的心,辛濯为了她都快疯了,我不想儿子过的那么辛苦!”秦傲榕的语气中带了祈求的味道。
“好吧,我试试,不过他真的不一定听我的!”王芳说道。
“没事没事,你肯给他打电话,我就知足了!”秦傲榕高兴地说。她也是没办法了,除王芳之外,辛濯排斥别的女人,所以只好求王芳。
挂了电话,王芳叹气,这活儿真不好干啊,她希望自己的伤赶紧好,离开这里,远离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辛濯坐在车里,紧盯着进商场大门的每一个人,电话进来他根本就没看来电便接了。
“辛濯,你在哪儿呢?”王芳问。
“王芳啊,我在外面,有事儿?”辛濯的语气缓和一些。
“哦,没事,就是觉得无聊,你要是有时间陪我来聊天吧!”王芳说。
“行,我一会儿就过去!”辛濯道。这么盯人也不是办法,可是以前的人他也想不起来,想问问过去的事儿不知道问谁,干脆和王芳商量一下,他是觉得自己这个办法希望渺茫。
辛濯说一会儿过去,其实快到中午他才过去,王芳放下手中的书问:“奇怪,你忙什么呢?大中午过来是不是给我送饭来了?”她开玩笑问,其实心里也有数了,他什么都不记得,自然不会忙工作。
辛濯光顾着盯人哪里想到吃饭?现在不由有些尴尬地问:“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王芳笑道:“得了,我开玩笑的,中午有护士给我打过来,你要是在这儿吃,自己上食堂去打,我有饭卡!”
“没胃口!”辛濯一听她的饭有人给送,便坐下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怎么了?”王芳问。
“昨天回家的时候看到一个女孩儿的侧影,我觉得她就是我心里的那个人,我追进去结果找了半天没找到!”辛濯实话说道。
“然后你今天又去找她了?不是你看清楚了吗?到底是不是她?”王芳问。果真跟她想的差不多,也只有爱情的力量能冲破一切,在他想不起来的情况下仍旧将她认出来。
“看的不算清楚,其实她的样子在我脑中也只是模糊的,但是那感觉非常强烈,我敢肯定那就是她,但是我不明白怎么就没找到,她进去了也没见出来啊!”辛濯苦恼地说。
“或许你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