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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腿一软,差点没让他跪地上,这软软的单调勾着鼻音,真是太勾人了,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要太激动,脸上的表情未变,走到她床边,坐在椅子上问:“怎么了?”
她突然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勾过来,然后在他唇上迅速印上一个吻,这太突然了,她什么时候主动献过吻?他惊讶地微张开嘴,只觉得一条香软小舌游进他口中,主动寻到他的舌,勾挑逗弄,他脸上一热,他居然……被强吻了?
且不说别的,这机会就太难得,他反客为主,立刻勾住那调皮的小舌狠狠纠缠,她的吻很调情,他的吻便是火辣了。
气温在迅速的升高,她的脸也变成红通通的,她迷蒙地睁开眼,发现段煜麟那古铜色的肌肤上似乎有些红晕,难道他在脸红?然而这个念头刚一出,她的唇就微痛,被他咬了一口,惩罚她不够专心。
他还是有理智的,不像以往那样揪住她吻个没完,她的身体到底不能像以前那样。他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妖精,就会勾火,现在怎么办?”仿佛这样的语气能让他心底的火浇灭一些,可万万没想到,那火更盛了!
她的小手抓住他的袖子,红着脸问:“要不我帮你?”
这话多么难得?他马上就抓住她嫩白的小手,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便有些难忍,可是一看到她那含羞的迷蒙水瞳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显然她现在也是激动的,那样未免会令她更加亢奋,这还输着液呢,他低头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一下,喷着热气说:“等你身体好了,看我会不会轻饶你?”他松开她的手,转身冲进了浴室。
随后便听到隐约的水声,估计这是冲凉水澡了,她身体的温度也慢慢地降了下来,一个男人在这时还能忍住,怕是真不易了吧!她咬着唇,酡红的脸上露出一抹幸福的笑。
这股火烧的太烈,因为是她主动挑起的,他这冷水澡比心冷往冲的时间要长,他把自己弄干净,出来之后才发现她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他心里不由暗骂,这丫头,把他折腾惨了,她却没心没肺的睡觉,简直太可恶了!
他走过来,看到她唇边还带着笑,显然那笑绝对和自己有关,他怔了一下,坐到她身边,也勾起笑,瞧着她那桃夭曼妙的睡颜,虽然是闭着眼,仍带着千娇百媚的媚态,将他迷的找不到北,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她,一时间移不开目光也挪不动地方,仿佛时间静止,留在这一幕中。
辛宅,辛濯听到王芳带回的录音彻底呆滞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一遍遍地听着,王芳悄然退出他的房间,让他好好想一想!
小洛的声音那般熟悉,他的内心还有刮着狂风暴雨,而她那边已经甜蜜地与别的男人谈情说爱,他无法忍受这一刻的痛楚,大喊出声,“不……”
第一百二十八章 事出有因
辛濯并没有像王芳想的那样死心,相反他听到这个录音就跟发狂一般,先是怒吼,便是东西稀里哗啦地响,应该是他把房间砸了,还伴随着辛濯困兽般的叫声。
这声音把一楼的辛勇都给引了上来,看到王芳站在卧室门口,目光望着辛濯的书房,面色痛苦,她听见脚步声,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转过身看向辛勇叫了一声,“爸!”
“辛濯……这是在摔东西?”辛勇不确定地问。
王芳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辛勇不相信地摇头,“我的儿子从来不会这样失控,这不是他,他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难道一段爱情就将他毁了?”
说实话他辛家还真没有出过一个情种,这是他活这么大第一次见到一个为爱成痴的男人,偏不幸就成了他的儿子,他走过去想把儿子打醒。
王芳开口道:“爸,您就让他摔吧,他心里太难受了,需要发泄!”
辛勇停住脚步摇头道:“王芳啊,你对他太纵容了!”
王芳苦笑,“我能怎么样?他的爱太深,如果可以成全,我自然会退出,可人家明显已经有了另一半,不会接受辛濯的,现在这个时候离开辛濯,我又不忍心!”
这是她的实话,她就是这么想的,这个男人令她心疼,也不知她是犯贱怎么着,明明辛濯用这种方式伤害着她,她就应该走了的,可是这一刻她又心软了,听着房间里痛苦发了疯的男人,她心里很难过,哪怕是自己受伤也想在这儿陪着他,与他一起度过这段痛苦的人生之路。
辛勇自认为作为父母也从未对辛濯这么宽容过,他感叹道:“王芳,你真是个好女孩儿,不知道辛濯有没有这个福气、知不知道珍惜了!”
两人正说着话,万万没有想到辛濯竟然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在辛勇与王芳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向外冲去,辛勇的反应速度是极快的,立刻伸出手就要抓辛濯,没想到辛濯反应速度更快,一闪身就跑下了楼,两人追下去便看到辛濯迅速击开辛勇的人,跳上车跑了。
如果是往常,辛濯万万不是辛勇手下的对手,可此刻在辛濯情绪极度激动的情况下,爆发力使他能力迅速提高,再加上事发突然,那些人竟然不是他的对手。
辛勇在后面叫:“快追,快把人给我追回来!”他往外跑着,坐上车就给段煜麟打电话,叫道:“辛濯跑了,他应该是去医院,你做好防备!”
段煜麟暗骂一声,大步走向洛洛的房间,叫来护士要把她推出去。
洛洛看他面色凝重,又摆着一副要给她换病房的架势,担忧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辛濯从家里跑出来,情绪激动,我担心会伤到你,我的人足够多,就是怕有个意外,所以你先躲躲!”他的声音平稳,仿佛不是一件大事,让她心里不要有所担忧。
洛洛一听说辛濯情绪激动,就不免想到那个可怕的他,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人,曾经成了她最亲近的男人,可此时竟然一想起他就会觉得害怕,她不由觉得悲哀,两人为什么走到这一步了?
段煜麟其实早有准备,洛洛换的不是房间而是楼层,他就是担心辛濯会来闹,所以在她住院的时候把上层也包了下来,防止辛濯的突击。
洛洛被推到楼上之后,段煜麟没有出去,而是留在这里陪着她,他说过再也不会让她度过任何煎熬等待的时刻,不管怎样他都要在这里陪伴。
他一只耳朵上戴着耳机,眼睛盯着监控看下面的情况,他抬眼看到她的情绪十分紧张,便有心转移她的注意力,暧昧开口问道:“小洛,今天那么热情,怎么回事儿?”
本来他是不想提这事儿的,免的她不好意思,下次不主动了,可是现在这成了让她不紧张的最好问题。
果真,一听到这个,她的脸微微红了,不好意思地说:“没什么!”
“骗人,不说的话,我可要过去亲你了!”段煜麟故意说的有些痞。
她忙摆手,“都什么时候你还顾的上这些?”
“什么时候?对付一个他还是不成问题的,快说!”他漫不经心地看着眼前的显示屏。
“得了,不成问题你还把我换到这里!”她打趣。
他立刻站起身说:“我这是避免以防万一,好你个小妮子竟然敢小看我,我可不留情面啊!”
一看他站起来,她吓的尖叫道:“别过来,我说、我说!”这个时候她没心情跟他亲热,正紧张呢。
“说吧!”他复又坐下来,算时间差不多了,楼下很安静,不知道辛濯是直接冲上来还是用别的办法?
洛洛扭捏地说:“我不是好奇这些护士为什么都是年纪大的嘛,就问了一个护士,她说……”她看到段煜麟灼灼的目光向自己看来,立刻低下头,“说是你的意思,怕我没有安全感!”
段煜麟勾着唇看她,眼里有温暖的笑意没有说话。
她咬咬唇,小声说:“段煜麟,谢谢你!”他能为自己想的这样周到,连可能性都杜绝了,她是出自真心的感激。
“小洛,这是作为一个丈夫应该做的,我说过我会给你幸福,你所担心的在我身上一慨不会发生,我不用女助理,不会让别的女人接近我,所以你可以放心!”他醇而沉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
对于她来讲,这声音好听的就像大提琴一般,令她陶醉,暂时忘了癫狂的辛濯。
辛濯虽然整个人都看似发疯,可他的脑子并没乱,他将车开到医院,没有闯进去横冲直撞,而是先偷偷进去,避开摄像头,找位年轻护士问内幕,很轻易便得知了洛洛所在的楼层。他不需要问的那么直接,只是问哪个楼层不能去或是哪层楼异常就可以。
想直接上去是不可能的,他想的到父亲肯定已经给段煜麟打过电话,父亲对他隐瞒曾经的事实就已经证明他不想让小洛嫁给自己,为此他心中升起一股恨意,他的女人就是父亲一手推远的。
他先是想办法得知那楼层医生的情况,然后找了一位医生与他联系,说自己是他曾经的病人,想找他一下,那位医生没有防备,毕竟在医院这是常有的事。
医生很快便下来了,在人少的楼梯间,对方看着辛濯似乎在回想,迟疑地问:“你是……”显然他想不起来这位病人,他的病人太多,也着实不能一一想起来。
辛濯懒的跟他废话,一手就将他劈晕,把他的白大褂以及证件都武装到自己身上,把口罩戴上,然后从电梯上去。他其实并不指望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因为段煜麟的缜密与他手下的能力,这些小把戏根本就不可能成功,但是如果不这样,他恐怕连电梯都不能下,只要给他一点机会,拼了也要见到她。
段煜麟有一搭无一搭的跟小洛聊天,她倒是不那么紧张了,最起码是以为辛濯还没出现。
电梯门开了,一个医生从电梯下来,刚刚他倒是见有位医生下去,此刻看监视器里医生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遮住大半张脸,对于不熟悉的人来讲根本看不出来他是谁,段煜麟一眼就看出这个伪装的人是辛濯,他没有要动身的意思,就连对手下说什么都没有,依旧淡定的与洛洛聊天。
他手下的那群人不是草包,不可能连这么低级的伪装都看不出来。
果真下面保镖对辛濯说:“请您摘下口罩!”
别的保镖也警惕起来,全都戒备地看着辛濯,因为这层的医生上楼后通常会主动将口罩摘下,而眼前这位没有主动,那就是有问题。
辛濯的手放在耳旁佯装要摘口罩,想在对方警惕极低的时候突然出手,可他没有想到对方的警惕根本就没放低,显然已经怀疑他的身份。
此时再不动手就将错失最好的机会,辛濯还是没有犹豫,出手了,这一楼道的保镖他想一个人对付似乎是不可能的,但是辛濯并没有放弃,他的爆发力是极强的,一连几个人都没能阻挡他的步伐。
段煜麟时不时漫不经心地看眼屏幕,还和小洛逗着趣儿,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他手里转动着自己的戒指,这戒指还是他与小洛领证那天买的,不仅他一直戴着,还逼迫小洛戴上,她只要摘下,便会发现第二天早晨准会在她手上,她曾经藏起来,没想到第二天仍旧套在她手指上,也不知道段煜麟是怎么找到的。长此以往她也懒的再折腾了,于是这枚戒指终于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