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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最后一个,辛濯全力赶了过去,反正也就这一个了,总不可能错吧,他到了之后才知道落助理工作麻利,已经走了。
于是辛濯开上车就往落宅奔去,落洛早有准备,让司机在这里接她,辛濯赶到落宅,刚好看到落洛进门的身影,他还没张嘴喊,她的人已经进去了,大门狠狠地关上。他下了车,进了落宅,情况跟昨天一样,落洛说要休息,在楼上不出屋,李秋澜也不放他上去,最后没办法只能悻悻离开。
李秋澜不想得罪辛濯,但落松放了话,不管是辛濯还是炎风,落洛不想见,一个都不准放上楼,否则回来拿她试问,她不敢再惹落松,在落洛这件事情上,他对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辛濯拖着疲惫的身子开车往家走,今晚不在这里守着,因为一点意义都没有,那丫头狡猾的像只泥鳅,怎么抓都抓不到,真是让他又气又笑,更多的是痒痒,真想抓住她折磨一番。他算是有点明白段煜麟为什么总喜欢欺负她了,这个小丫头啊……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摇摇头,你不能躲一辈子吧,我辛濯反正是死磕上你了,看你怎么办?
炎少精心打扮完毕出门了,今天依旧像昨日那样开车接她,结果公司里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也没出来,难道被辛濯困在了里面?他拿出手机给她打过去,本来以为没人接的,可没想到她接的挺快,落洛轻快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来,“炎风,我已经到落宅了,今天很好,没什么事!”
这么早已经到家了?他看眼表,没有失落的语气,只是淡然说:“没事就好,好好休息!”完了不再多说,便挂了电话,他又不是怨妇,没等到人就怨天怨地怨别人的?都说了他在泡妞上是极有耐心的,若真看上哪位,被放百只鸽子也不会恼。
挂掉电话,他想了想,恐怕这一天她不会坐以待毙,定是想出什么招数来的,并且辛濯仍旧没有逮到人,想到这里,他那薄而上扬的唇就勾了起来,连说了两声,“有趣、有趣儿!”
第二天落洛顺顺利利地到了公司,辛濯虽然没指望她会早来,他还是早早的到了想在这里堵她,果不其然,快到上班时候她才掐着点来的,今天他也没再把人给支出去,他已经领教到她昨天的厉害,这样还能在办公室里看到她的人,否则他连人都看不到。
原本辛濯以为她是个笨笨的女人,可没想到她居然是个很聪明的人,要真是认真起来,竟然连他都不是对手,不服不行啊。
这天,落洛果真没给他机会,他叫她进来汇报工作,她故意不把门关严,到了中午她就跑去跟同事一起吃饭,坚决不落单,他就是想跟她说一句与工作无关的话都找不到时机,这令他郁闷极了,不由觉得在追女人这件事上,他真不如炎风,这还是他头一次觉得甘败下风的时候,明明之前炎风的地位那样恶劣,现在竟然反败为胜,成了能帮她让她最为待见的人。
早知道他就不打草惊蛇了,慢慢地把她拐进自己怀中,像炎风那样小火慢炖,只是可惜他察觉到自己爱上落洛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时候不受自己控制,被炎风给激的失了理智。他想到这些,却万万没想到炎风给他下的最大绊,也就是落洛排斥他的最大原因,是安晓!
恐怕她连逃避的可能都没有,抬头不见低头见,一看到安晓她就会想起来自己的身份,就会不可控制地想逃。
落洛费尽心思躲辛濯,可工作却没落,依旧做的有模有样,代言广告已经拍好,这位她所中意的明星不仅要价低,还非常敬业,一点大牌都不耍,异常配合落洛工作,落洛说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认真极了,由些落洛对她非常喜欢,人就是要做到这样才算成功。
落洛哪里知道,这位大明星这么配合也与她有关,那不是讨好她,而是讨好辛濯呢,能全身而退地躲开辛少与炎少的斗争,就谢天谢地了。
快下班的时候辛濯提早走了,他重新布署了一下战略方案,谁规定他一定要在办公室里等她下班?他是老板可以不用坐班,可以在外面躲着,然后劫走她。
落洛看到辛濯难得走的早,仿佛要放弃折腾她一般,她一边收拾一边苦苦思索,辛濯到底是真的想放手还是又想办法逮她呢?她认为辛濯不是一个知难而退的人,而是非常坚持的一个男人,他早走恐怕也是有阴谋的,正想着,炎风的电话就进来了,她接下接听键,“喂?”
“下班没有?我在你公司门口!”炎风的声音带着温柔,只是平淡的询问语气,让人安心的仿佛每日他都在接她下班一样。
“快了,我马上就出去!”不管怎样,她还是谨慎一些为好。
于是下班的时候,她与同事有说有笑地一起出门,辛濯看到她,目光灼灼生辉,可却没想到她走到门口却步子一转,钻进一辆车里,辛濯没有防备,立刻开车过去,而那辆车也毫不逊色,钻着空便开走了。
辛濯在车窗里看到炎风那颇为得意的脸,他咬牙,这小子居然换车来麻痹他!
落洛看到辛濯的车蹿过来,心里一阵后怕,还好没有掉以轻心。
炎风越战越勇,现在已经高高地站在上风,所以既没有要求和她一起在外面吃饭,也没有要求别的,直接将她送到落宅,这次他没进去,看她进门就走了,很多时候不能急于一时,他已经看到她在一步步信任自己,一步步走进自己怀中。
想到未来的温软在怀,馨香扑面,不由做梦般地笑了起来,那样的日子才叫美好。
辛濯快要被逼疯了,那说不出的爱满满郁积憋闷在胸中怎样也无法抒解出来,这令他每夜里辗转反侧睡不安稳,心里总是装着一件事,吃不香,就连工作也失去了往日的兴趣,那全是一个女人造成的,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被个女人折磨的这样惨,难道真是因果报应?他无情的拒绝过不知多少示爱的女人,所以现在他便遭到落洛的无情拒绝。
可是他辛濯不会放弃,此刻满脑子的爱火也不会让他放弃。
理智是什么?在爱面前算个什么东西!
第二天,他面色如常地去上班,与他想的没错,落洛还是不给他机会。
落洛看着辛濯的表情越来越正常了,似乎理智慢慢回归的样子,可她不敢放松警惕,依旧小心翼翼,可不是所有时候都能防范的疏而不漏,一个人要是盯紧你,总会找到你的漏洞。
落洛万万没想到这个漏洞就是她去卫生间的时候,她总不能去个卫生间也找人做伴吧,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像辛濯那样看起来极为正人君子的男人居然会将她在进卫生间的瞬间把她给挤进格子里,然后迅速将门插上,她的脑子都一片空白了,她没有喊因为她闻到辛濯身上那股特有的味道,她知道是他,她要是喊了,恐怕公司所有的人都知道她与辛濯之间不是纯洁的老板与下属关系,那样不管怎么解释安晓也不会相信。难道她要证明自己的无辜跟安晓说,“是辛濯追我的,我不想做第三者!”
那太可笑了,曾经宋清媛也是这样为自己辩解的,她不仅不信,而且还愤怒至极,她已经体会到这样的解释有多欠扁。她近乎绝望地被他压在厕所壁上,让他翻过来,炽热的薄唇堵上自己的双唇。
辛濯也没想到自己有那么一天会闯女厕所,以前从来想都不敢想的,这太疯狂了,而现在他没有余存的理智,他竟然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最起码可以接近,她不敢反抗,他很无奈,心里也为这个点子而窃喜,不管怎么说,他一时冲动的疯狂让他现在吻到了她,她就真实地在自己怀中,他激动的不能自己,有点哆嗦。
有人来上卫生间,不是一个人,两人说着闲事说着八卦,辛濯放开她,她一直没闭眼,而是望着他,有痛苦、有绝望,却没有了祈求,她已经明白像他们这样的男人不会因为你可怜、你放下自尊的哀求而放过你的,只有尝厌了不喜欢了才会丢弃,曾经在她心里有着一定地位的辛濯,如今已经沦落的与段煜麟差不多的级别了。
辛濯深情地凝视着她,他的唇微微笑着,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面颊,使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却认为她冷,向前靠了靠,与她贴的更近。他的感情正在炽热的时候,拽不着她得不到诉说,令他苦闷异常,而现在,他只想让她知道,他浓烈的感情,爆发起来竟然怎样都控制不住。
他一直花心思逮她,等逮到居然忘了满腹要和她说的话是什么,只是如此痴痴傻傻地看着她,等上厕所的两个人走了,厕所又安静下来,他捧着她的小脸,轻轻地生怕惊扰一般地吻上她红润的樱唇。
她没有反抗,因为她不敢吭声,很害怕再进来人发现她与辛濯在这里……她想想都会觉得不堪,更何况别人呢?
他的手按着她纤细的腰肢,她的表情看起来那样凄惶,那眸泪眼盈睫,却没有东西滴落下来,不敢哭,怕出门就被人发现,而她这水涟涟的眸子,无辜的就像清澈鹿眼,让他欲罢不能。
如果不是……不是在这种地方,他恐怕真会不顾礼仪廉耻,违背自己的做人准则,要了她。谁让她如同一朵小花妖般勾着他、缠着他、心甘情愿地不走出来呢?
他终于放开她的唇,满足地不可抑制地叹息一声,目光仍流连在她的脸上,久久不肯移开。
他倒是在状态里,可她心里的惊惧他能想到吗?在这里多呆一分,她就多一分危险,终于她忍不住,颤微微地开口,声音轻而细,“辛濯,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了,好吗?”
总算是服软了?他微微勾起唇,哑声道:“今晚、等我?”
她频频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只要他现在肯放过她,什么条件都会答应的。
他轻笑一声,忍不住在她粉白的小脸蛋上轻掐一把,宠溺地说:“这里是女厕,你先出去,看没人再叫我!”
他居然还知道这里是女厕?那他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干什么?居然十分享受,没有一丝觉得可耻?原来男人在疯狂追求女人的时候,脸皮统统是不要的。
她赶紧点头,辛濯松开她,她想去拉锁,他又拽住她,她紧张地看他,难道要反悔?求求您,饶了我吧!
他体贴地问:“你不是要上洗手间?”
她刚刚是想来上洗手间的吧,现在不上了么?
天啊,她现在就算憋死也不会在他面前上的,只要让她出去就行。她狂摇头,他放开她,她打开门,迫不及待地走了。
辛濯看她走的如此急切,不会是自己跑了不给他报信吧,他皱起眉,若是这样,看他怎么收拾她。
她哪里还敢?那点小胆子早让他吓这些天给吓没了,她算是彻底服了辛濯,简直就是她的克星,原来这世上真有比段煜麟还执著难缠的男人,她长见识了。
外面没人,她轻声叫,“出来吧!”
她没敢叫“辛总”,万一要是有人听到,岂不是自报家门?她可以允许自己在公司里与任何一个未婚男人有绯闻,唯独辛濯不行。
辛濯走的并不慌张,他走到她面前还闲适地望着她笑,她哪里还敢停留,转过身走了。
辛濯心情大好,见她走了,转身进了另一边男厕。刚刚那番温存,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