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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有若虹陪着吗?我要是留下,她可能会不自在的,今晚就让她好好陪陪你吧。”宁君皓说着,抬脚欲走。
“君皓,你就留下来陪陪伯母吧,我不会不自在的。”陈若虹一脸殷切的看向宁君皓,她是发自内心的希望他能留下来,这些年她对于他的行踪了若指掌,她知道他跟哪些女人有过牵扯,她也知道别人给他送过多少女人当酬劳,她的直觉告诉她,今晚他所谓的约会,一定也是跟女人,所以她希望他能留下,这样至少能减低他爱上别人的风险。
宁君皓发觉到了今晚的陈若虹似乎与平时的善解人意不一样,今晚的她,好像是处处都在跟他作对。他于是有些不悦的看向她,道:“你不会不自在,但是我会。”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陈若虹听出他语气里面的不爽,她暗骂自己愚蠢,怎么就在这个时候惹恼他了呢?
眼下离她的计划只差一步之遥了,只要将杨彩芬的心笼络住,她不怕搞不定宁君皓。反正对于宁君皓而言,娶哪个女人不是娶呢?
想到这里,她立刻起身,朝座位上的杨彩芬说道:“伯母,抱歉,我失陪一下。”然后就追着宁君皓的脚步,出了餐厅。
“君皓……”她在他身后唤住他。
“还有什么事?”宁君皓听到陈若虹追了出来,他停下脚步,双眸冰冷的转过头对上她的视线。
“对不起,可能是我太多事了,我只是希望伯母开心点而已。这两年我经常跟伯母在一起,时常听她念叨你,说你回家的日子越来越少,陪她跟伯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他们希望你能多抽点时间,多跟他们在一起享受天伦……”陈若虹说着,眼眶微微泛红了,她见宁君皓不言语,便继续说道:“其实我很羡慕你,有这样一个家庭,父母都健在。你也知道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分开了,我甚至都不记得我妈妈长什么样子了,所以从小我就很羡慕父母双全的小孩。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多抽时间陪陪父母,不会等到将来有一天,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悲剧上演……”
陈若虹说了一大番话似乎有些触动宁君皓的心,他沉默了一阵之后,才问道:“音乐会是几点开始?”
陈若虹见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她立刻眼前一亮,快速道:“七点半。”
宁君皓闻言,低头想了想,道:“我打电话让俊贤再多准备一张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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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酒店
晚上七点半,花语哝在自己的房间内沐浴完毕,换上了一套真丝长裙,然后跑到前台,对已经换班了的前台小姐说自己是盛世集团派来的曼迪小姐,让他们帮忙开总统套房的门。
前台小姐闻言,核对了一番订房详情,然后给订房的盛世集团总经理助理打了个电话问道:“您好,请问是孙助理吗?这里有位曼迪小姐说是您派来入住总统套房的,嗯,没错,是曼迪小姐……”前台小姐说着,突然伸手捂住听筒抬起头看向花语哝问道:“孙助理说不是给了您房卡吗?为什么还要到前台来取?”
花语哝闻言,立刻撒谎道:“哦,房卡被我不小心弄丢了,不好意思。”
“孙助理,曼迪小姐说房卡她遗失了,是的,行,我明白了,好的,再见。”前台小姐说完,便挂上电话,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一张房卡递到花语哝面前道:“曼迪小姐,这个给您,祝您入住愉快。”
“谢谢。”拿到房卡,花语哝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地了,她的计划,如今已经完成一半了。
转身进电梯,再次上楼,她仿佛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只有半个小时,他便会出现在她面前了,他要是认出她来了该怎么办?
怀着一颗疯狂跳动的心,她打开了总统套房的门,步履坚实的朝卧室方向走去,今晚,她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完成自己的任务,一定要!!!
音乐厅这边,交响乐正充斥着所有人的耳朵,座无虚席的会场内,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凝听着这一场视听盛宴,宁君皓对这一切并不感兴趣,他只慵懒的坐在舒适的座位上,表情特别放松。
九十分钟的时间说长不长,可是对于不能欣赏交响乐的人来说,却也并不短。
于是宁君皓在耐着性子呆了半个小时后,觉得有些烦闷了,他猛地从座位上坐了起来,然后朝出口走去。
陈若虹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起身想叫住他,却被杨彩芬一把拉住:“行了,他不喜欢听交响乐,现在陪了我这么长时间了,不要再勉强他了,随他去吧。”
陈若虹闻言,只得作罢。
走出音乐厅的宁君皓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抬起手腕,他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八点整,猛然想起了今早盛世集团的孙助理说给他准备了一瓶好酒在曼切酒店,眼下时间刚刚好,看来今晚他注定要好好品尝一番这“美酒”的滋味了。
上了车,他吩咐司机径直往曼切酒店驶去。
留下
酒店内,花语哝躺在卧室的房间里,她已经将卧室里面的灯全部关掉了,落地窗外的霓虹灯淡淡的照进房间内,使得此刻的卧室光线一片昏暗。
她在心中默默的计算着时间,焦急而又忐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约定的八点到来时,她却并没有听到房门推开的声音。
难道他不来了吗?难道传闻都是假的?
她心里开始变得浮躁不安起来,如果都是假的,那她所有的功夫岂不是白做了吗?
怎么办?她要一直等下去吗?
其实她内心深处有那么一丝丝的是希望他不要来的,他不来,就证明那些八卦杂志都是捕风捉影的,他根本就不是传闻中的花花公子,他还是从前那个她深爱着的对待爱情一心一意的专一好男人。
之前他违背自己的心意娶她或许是不得已而为之,但如今,这些别人送给他的女人,他完全可以拒绝啊。
只是,他若是不来,那她又怎么能救镜煊呢?
再等半个小时,若是他再不出现,她今晚就不等了,明天再想其它的办法去。花语哝默默的想着,然后开始默数计时。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一样感觉时间过得很慢,在过去的七年里,她感觉时间的流逝让她措手不及,而现在,她几乎都能听到每一秒钟走过的声音,如同老驴拉着磨盘一般,快将她的心一点点碾碎。
很长的时间过去了,她依旧没有等到他的出现。
看来他今天是不会来了,她如此想着,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掀开被子,起身准备下床。
可是,就在她穿上裙子走到房门口打算离开之际,却猛地听见门口有刷房卡的声音传来。
被这声音吓得不轻的她立刻伸手将刚刚打开的房间灯瞬间关上,然后掀开被子,猛地往被窝里钻了进去。
宁君皓来到总统套房的时候看到大厅内空无一人,而桌上则摆放着一瓶年份久远的葡萄酒以及两个酒杯。酒杯干净剔透,不像是被人用过的,而一旁卧室的房门却紧闭着。
孙助理说给他准备了一瓶好酒,难道真的就是一瓶酒么?宁君皓想到这里,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嘲讽的淡笑,他似乎在嘲笑自己会错孙助理的意了。
红酒已经被打开醒着了,他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小半杯品尝,因为他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四十几分钟到,所以红酒醒得也有些过头了,已经过了最香醇的品尝时机。
尝了一小口之后,他有些遗憾的将酒杯放了下来,并不打算继续喝这已经不是最佳口感的美酒。
房间内花语哝紧张得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她双手紧紧的握拳拽在胸前,耳朵竖起来认真的听着客厅里面的响动,脑袋却蒙在被子里不敢拿出来。
宁君皓放下酒杯之后,环顾了大厅一周,最后视线落在了一旁紧闭着的卧室房门上。
他的理性思维告诉他,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让他停留的了,可以离开了。可是脑海中却有另一个声音在提醒着他进房间去看看,或许里面会有惊喜。
最终,他的理性思维被脑海中的另一个声音摧毁,他抬起脚步,一步步朝卧室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轻轻抬手,他的指尖缓缓落在了门把手上,接着手指握住把手,温柔一拧,门被他从外面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大床,借着客厅外面射进来的光线,他依稀看到床上的被子里面似乎躺着一个人。
走进房间,他习惯性的准备抬手去按墙壁上的开关,此刻躲在被子里面的花语哝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他试图开灯,于是隔着被子,她紧张的道:“别开灯,拜托……”
因为花语哝的脑袋是蒙在被子里面的,声音经过了被子的过滤,宁君皓听不太真切这个原本他应该很熟悉的声音,他只将内容听清楚了。她不希望他开灯,是因为害羞么?
“叫什么名字?”宁君皓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并没有将灯打开,他站在门口,双手自然的插在了裤子的口袋里面,声音略带慵懒的问道。
“曼……曼迪……”花语哝此刻紧张得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七年了,她已经有七年的时间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今晚,她却不得不以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份与他发生关系。
“你好像很紧张,既然这样,那你就好好休息吧。”他听出她言语里面的那份不淡定,向来不习惯强迫女人的他自然不愿意勉强,于是便打算离去。
“不……别走……”花语哝见他似乎打算离开,她立刻急切的求道:“我……我是有些紧张,不……不过,我可以克服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请留下……”
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说出这么厚脸皮的话,如果不是为了救镜煊,她想都不敢想这样的话会从自己的嘴巴里面说出来。
“是么?”宁君皓这些年也睡过无数女人了,不过像今晚这个“曼迪”这样紧张却又渴望他留下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一时间,他的兴趣被这个始终蒙着被子不敢讲脑袋钻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的女人给调了起来。
“只要不开灯,随便要我怎么做来满足你都可以。”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脸也因为自己说的这些话而变得像是熟透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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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
宁君皓听了她的话,随手一把将身后的房门关上,借着落地玻璃外面撒进来的霓虹微光,走到了床边。
花语哝听到他走过来的脚步,小心翼翼的将头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发现他没有开门,而且房间门也已经关上了,顿时觉得心情平静了些许。
宁君皓走到床边之后,并没有急着躺上去,而是居高临下的在黑暗中凝视着眼前那张看不清轮廓的脸,半晌,才淡淡的开口道:“你打算要怎么满足我?”
花语哝闻言,内心轻轻一颤,从被子里面坐了起来,将身体移至他面前,跪在了他身前,然后抬手就打算帮他脱外套。
宁君皓一动不动的任由她那微微颤抖的小手在自己身上移动,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
在替他解裤子皮带的时候,她在黑暗中的脸烫到不行,她完全不敢想象若是此时房间里面的灯被打开,她会不会羞愧得冲破那巨大的落地玻璃,直接跳下楼去。
将他身上的衣服脱到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