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怎么她了?不就想给她找个好婆家?”自私的人从不认为自己有错,还说得理直气壮:“她有缺陷是事实,要是人家不嫌弃,她该偷笑才对!”
“你是不是有病!”眼泪早就止不住,哇啦哇啦地流了出来,叶子薇气急败坏地大叫:“你都不想想,是谁害成她这样?你好意思提?你好意思提!”
郭洁被逼急了,张着两只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怒声骂道:“我为什么不好意思提?是谁害你没了父亲?是谁害我三十出头就死了丈夫?是这个罪魁祸首!是她!”
手重重地往旁一指,沉默忍让已久的夏子菁双手用力地往桌上一拍,倏地站起身,哭着叫:“够了!真的够了!求求你们,别再吵,别再吵了,好吗?”
39
“你不但害死你爸爸;就是想把我都害死才甘愿!”
闹剧过后,子薇洗脸去了,而妈妈;也在接了一个电话后离开厢房,临走时,丢下这句话。
这么多年,妈妈对爸爸的死仍是无法释怀,每当意难平时;便拿这句话刺激她。偏偏,百发发中。
面对窗外噬人的黑暗;夏子菁重重地深呼吸。当年叶文昊说;不关她的事;也有许多人把这当成一场意外,可谁都不知道,她背负了多少的自责与内疚。
要是爸爸还在,命运会将完全改写。妈妈不用改嫁,叶文昊父母不会离婚,子薇也不用屈就自己去相亲,而她——也不用会失聪。
就因为她一个小小的要求,连累了这么多人受苦……偶尔午夜梦回,是哭着醒来。
“咦?她走了?”洗完脸回来的子薇没见郭洁在厢房内,便问子菁。
“出去了。”夏子菁离开落地窗,走到子薇身边,弯腰抱住姐姐的肩膀:“姐,这是我们的妈妈,千错万错也别跟她生气好吗?”
别过脸,叶子薇翻眼望着天花顶,不高兴地说:“你这种性格,迟早有天被她卖了还要替她数钱!”
贴着脸下一头卷发,夏子菁叹气:“你就当我……还给她吧。”能力有限,子菁只捡可以承受的范围,但嫁人……真的没办法了。“姐,她刚才接了个电话东西也没吃便匆匆走了去,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我问也不理,要不你去找找她?”
“我也没吃东西!还找她!”闹腾了一轮连水都没半滴下肚,一向吃饭最大的子薇对妹妹这个要求极不情愿。
“姐……”
“好啦好啦!”叶子薇怕了妹妹的苦苦哀求,只好又走了出去。
偌大的厢房内,又只剩下子菁。面对一室寂寥,她总觉得心绪不宁。细心想想,妈妈平常都不管她的,今晚突然安排相亲,不会又惹了什么麻烦事吧?
一想到这,夏子菁更不能淡定,倏地起身,就想出去找人。没想到才走了两步,子薇便气冲冲地回来,后面还跟着一脸惶恐的郭洁。
“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子薇甩上门,把手里的皮包往母亲身上一甩,大声问。
郭洁少有的收敛了霸道的气势,嗫嚅地说:“你……你怎能用这种态度跟妈妈说话?”
“你不配当我们的妈妈,我和子菁根本就没有妈妈!”
果然又出事了!夏子菁跑过去,抱住子薇的腰:“姐,你不是答应了我不跟妈妈吵架?别吵了好吗?求求你。”
“子菁你知道吗?她这次不知道又闯了什么祸,叶叔叔不管了,她就去求叶文昊,还说只要叶文昊肯帮她,她可以把你双手奉上。可惜,人家根本不卖帐,叶文昊不卖帐!”
“你……你说什么?”叶文昊在这里?夏子菁的脸色刹时变得更苍白,双手不其然地松开,身体无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却没找她?
子薇未理会子菁错愕的情绪,继续发泄自己的忿忿不平:“我说,叶文昊他不是好人!他看不起你,说你是件瑕疵品不值钱!子菁,这个人的真面目你该清楚了吧?别再傻傻的跟他纠缠不清!”
脑袋里的负面情绪,被这几句话完全炸飞。心好痛,他为了迁就她左耳的失聪,不是暗暗做了许多事吗?为何到头来,却把她形容得如此不堪。原来在他心目中,她也不外如是!
她能坦然面对别人的歧义目光,却无法接受叶文昊一点一点的不屑。他明明说过——爱她的。
“瑕……瑕疵品?”夏子菁喃喃重复着这三个字,眼泪早已流了满脸,却没知觉。一种麻痹的感觉突然贯穿浑身上下,她无法正常接收外界的信息。
子薇接着对妈艰怒吼了什么,她完全听不清,接着叶文昊出现在门口,她也没反应。直到冷硬的话语断断续续传进耳里,她才拉回点意识。
“她在澳门赌钱输光了,竟然不识死活的跟高利贷借钱,现在欠人家二百万!爸爸已经声明,不会帮她还债!”
原来……原来又是为了钱。所以妈妈急着要把她嫁出去,并希望能卖个好价钱。可惜……可惜她只是个瑕疵品,她一文不值。叶文昊好厉害,一年前他就能预料到现时的局面,所以先把她给解决了。他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的……
明明很想哭,可是当他出现后,眼泪竟奇迹般的停住了。四周一切事情似乎都在褪色,叠影重重。头晕,眼花,上帝为何不直接让她晕掉?那就不用面对这种局面。
“你给我出来!”好熟悉的的命令,沉着的嗓音一发出,无比威严。她缓缓转过头,目光呆滞地看着他额上跳动的青筋。
“出来!”她竟敢相亲!她一个已婚妇人竟敢来相亲!还没从冷战的阴霾下走出来,马上又被她这行径气得失去理智,叶文昊大踏步走进厢房内,抓起她的手腕用力地往外拖:“跟我走!”
这动作很粗鲁,拽得子菁的手快要断掉。她呜咽着挣脱,却无法如愿。
子薇扑过来,拼命扯着叶文昊的手,不顾一切的对他嚷:“放手!你想怎样?快放开她!”
叶文昊并未理会,一手揽住死咬着唇不肯哭出来的子菁,另一只手用力把挡路的叶子薇挥开。
夏子菁是被驾着离开的,到了停车场,司机仓促地打开门,她就被扔进车内。身后接着发出甩门声音,后座与驾驶室之间的黑色挡板升起。趴伏在门边的她,完全能感受到来源于身后的巨大压力。
可是她没有动,她的全身仿佛被掏空,感觉力气已经全部用光。
肯定是刚才跌跌撞撞又踫到旧患,右边的脚指头又痛了。能感到痛也好,起码证明她还有知觉。好难受,浑沌的脑袋好想理清原因。
是妈妈欠债,还是因为他残酷的评价。
好像都不是。
心底有句话悄然冒起:夏子菁,你果然又上当了。你这次输得好惨,你——爱上他了!
一只大常扣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体扳过来,眼前他盛怒的脸骤然放大。
“你竟敢去相亲?”他的眼眸内带着一种前所未见的暴怒,大手已爬上她的颈脖,掐着雪白的一段。“为了讨好你那个妈,就可以罔顾我们的婚姻?是不是有天她让你去死,你也可以光荣就义?”
面对他的愤怒,她茫然的瞪着眼。
“你说话!给我说话!”子菁的沉默,非但没使怒火平息,反而像默认。“咝”一声响,他撕掉白色长裙的裙摆。当她意识到危险时,整个人已被压倒在后排宽阔的座位上。
太清楚他的意图,现在甚至还在车上!她略一挣扎,即时被夺走了呼吸。
“你有胆量去相亲,就该有胆量承担带来的后果!”他狠狠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嘴巴。他的舌头强势且霸道地入侵她的口腔,恣意地搅拌,好几次舌尖顶到喉咙最深处,令她几乎窒息。
随着激吻,裙子被推高。尽管车内有暖气,可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依然敏感地察觉到寒冷。完全没商量的余地,他拉下她的小裤,手强硬滑进两腿深处,一插到底。
“嗯!”没前戏,没任何预警,她重重地闷吭也声。为什么要装作对她很在乎,却又做着伤害她的事?夏子菁想不透,事实上她现在根本无法思考。感觉身体里的某部分,随着他这个动作而陨落,然后摔碎。她不挣扎了,连最重要的东西都无力拾起,更别说反抗。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甚至只用手,就能好好地发泄。
好痛!夏子菁皱着眉头,牙齿紧紧地咬住下唇,身体不断地下滑。伴着他最后一击,一股强烈的疼痛席卷全身。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相亲,结婚》里的秦牧阳,是以闺蜜的老公作为原形写的。昨晚收到噩耗,说他在执勤时被车撞了,现在还有ICU。好震惊,好难过,到今早还没醒来,愿天主保佑他没事!
(七今天要去陪她,所以早上四点起来匆匆写下这章,积分等有空才送,大家体谅一下,谢谢!)
40
“啊!”
凌晨五点;28楼主卧室内传出一声尖叫。
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口匆匆奔进房间内,阿姨把手里的温水放下,打开床头灯。
昏黄的灯光下,夏子菁茫然地张着眼睛,脸上满满都是泪痕。
“醒了?喝点水吧。”阿姨扶起她的头;把水杯递到她的唇边。
只喝了一口夏子菁便别过脸;阿姨也不勉强;重新帮她躺好,用纸巾给她抹了把脸;又拿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体温终于正常;退烧了。
对昨晚发生过的事;夏子菁浑沌的脑袋里有些迷糊;唯一记得是刚才梦里叶文昊弃她而去的画面。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才发现枕头已湿了大片。意识一下子被冰冷的湿意拉回来,原来不是做梦,从饭店回来,叶文昊把她扔下后就走了。
昨晚被临时授命,阿姨一直照顾低烧的她。眼下只见夏子菁病弱无助的样子,半个嘴唇还肿着,加上昨晚来的时候看到她身上的裙子更被撕得破烂,根本不用想都猜到叶文昊对人家做了什么。
阿姨虽然只是用人,又没什么文化,但小道理还是懂得的。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做夫妻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把人弄得半死不活的?
“天还没亮,再睡一下吧,别胡思乱想,醒来就没事了。”心痛这孩子,阿姨给她掖好被子,又轻轻拍了拍她的头。看她合上眼了才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关灯退出房间。
听到小小的扣门声响,感觉到阿姨真的离开了,夏子菁才睁开眼。她坐起身,靠在床头,用被子裹着自己。
室内昏暗,视线范围内基本没看到什么。她却瞪着眼,呆呆地看着某个方向不动。
那个位置,挂着他们的结婚照。没有灯光,照片里的人只有一团黑影。脑里猛地闪过稍早前在车里的一幕,想起他无情地加诸在她身上的屈辱,身体又是一阵发冷。
别想了,求求你!
她用双手把自己紧紧抱住,咬紧唇,告诉自己,再苦再痛,终会过去。
第二天早上,阿姨在厨房张罗早餐,看到夏子菁如一缕孤魂似的出现在门外,连忙问:“起来了?等一下,早餐快好了。”
“我马上就走,不吃了。”夏子菁跟阿姨打了招呼,转身就往玄关走去。
“不吃怎么行?”阿姨追出来。
夏子菁穿好鞋,回头对阿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