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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坐了十几小时飞机,确实难免会磨掉些热情。夏子菁放松了心情,柔声说:“我也饿了。”
他挑挑眉,笑容里有点不容察觉的狡黠。走进浴室,淋了个澡,清清爽爽的回来。
“你没带行李过来?”夏子菁寻遍房间,没看到行李箱。
叶文昊随意地扒了扒湿发,说:“临时决定出行,只带了钱包和护照。”
夏子菁接过他手里的毛巾,示意叫他坐下,她侧跪在床上,替他擦头发。一会,又给他做头部按摩。
纤细的十指穿过漆黑的发丝,按压在头皮上的力度大小适中,叶文昊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跑遍大半个地球也值了。“这大半个月就学了这手功夫?”
“嗯,舒服吧?”
“满分。”叶文昊最终没忍住轻哼了声。
夏子菁笑,手上一滑,改按他的太阳穴。
叶文昊享受了一阵这五星级的服务,门铃就响了。早餐送来,是牛奶和三文治。
食物的份量很足,夏子菁只吃了半块三文治就跑,随后端起牛奶慢慢啜饮。
飞机餐应该很糟糕,看他吃得那么急便知道。一份三文治,外加她另外那半份,叶文昊只消几下便吃光。他喝了半杯水,擦擦嘴,起身走到门口,开门,把挂在墙上那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放门外。
夏子菁仍在施施然地喝着牛奶,没看清他做什么。叶文昊回来在她身后坐下,拆掉她一边辫子。
“干嘛呢?”她闪了闪身,扭头责怪地瞪了他一眼。
叶文昊用手指抹了抹她嘴角的奶渍,笑着放到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
如果刚才仍无所觉,那现在的性‘暗示真的太明显了。夏子菁的脸色“唰”地涨红,她微转身,装作没看见,继续喝牛奶。
叶文昊又扯掉另一边辫子的橡皮筋,一手拿走杯子,另一只手揽过来,头一低,噙住她的唇。嘴里还有没吞下去的牛奶,温温的,带着甜味。他从她嘴里分到一半,混着唾液,吞进肚子里。
夏子菁还未来得及准备,身上的大衣钮扣便被解开。她想,刚才他并非冷淡下来,他根本是养精蓄锐,先喂饱肚子,等有气有力,才好干坏事。
“我刚才没表示,你是不是很失望?”他的手从衣摆伸了进去,很快抓住重点。
“才……没有。”他的手把她的柔软完全掌握,还不轻不重的搓揉,夏子菁顿时浑身发软,气都喘不顺了。
他扯掉她的衣服,把她推倒,再解开身上的白色浴袍带子,覆身压住她,又轻轻柔柔地说了几个字:“小骗子,我才不信。”
话音落下,他一改温柔,拉开她搁在胸前的手,埋首在她的胸‘脯上烙下一层层的红印。
他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游移,所到之外皆点起熊熊的火。夏子菁从没觉得自己如此渴望他的触踫,短短的三周时间,其实也不算是他们分开最长的时间,但此刻,她强烈的感觉到自己干涸的身体,需要由他来灌溉滋润。
“叶……文昊”随着他贪婪的吮吸和手掌的慰藉,夏子菁双眸迷离,娇喘连连。那脸上的娇媚,破碎的声音,比任何时刻都来得令他动容。
这是他从没见过的风情,小别胜新婚,原来是真的。
他没让她等很久,事实上他自己也浑身发痛。分开的十几个夜里,他得靠不断冲冷水才能平息对她身体的思念。解除彼此的束缚,他分开她的双腿,与她深深地合二为一。
他快、狠,压着她,像要把她揉碎似的。夏子菁没有怨言,努力地配合。
房间内响亮的撞击声越来越快,每一下都那么清晰。夏子菁已经被顶至床靠,无路可退。头发晕,她闭上眼,每次以为他完结了,却依然持续。
“我……不行了。”她最后没出息地求饶,可是叶文昊并没打算放过。他吻吻她的眼皮,换了个姿势,从后面进入。
完事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夏子菁趴在他的身上,浑身散架。明明才起床没多久,又昏昏入睡。
他坐着,露出精半的上半身。揽着她,仍精神抖擞,半点疲惫感也没有,手掌还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打她光溜溜的背部,一副满足样。
“累了?”
“嗯。”
“菁。”他叫她。
“哼……”她的回答有气无力,人快要进入睡眠状态。
“我下午就得回去。”
“嗯……啊?”夏子菁一个激灵,抬起头,醒了。“你说什么?”
“我说,下午就要走了。”
看着他的嘴巴一开一合,夏子菁眼睛立马就红掉:“为什么?”
他很无奈:“我还有工作,这两天,是硬挤出来的!”
夏子菁眨眨眼,重新把头埋在他的身上,哭得肩头一耸一耸的。
叶文昊两手穿过她的腋下把人抱高,让她与自己脸贴脸:“你跟我回去吧。”
她很想,甚至恨不得马上就走,可最终她摇摇头:“不要!还有一周时间。”
“别管了好吗?”
已经坚持了大半时间,没道理现在退缩。“我不要!”
“你不需要讨好她的,我不想你受委屈。”
“我没有受委屈。”夏子菁抬起头吸了吸鼻子,看着他说:“叶文昊,你妈妈……没对我怎么样。她其实……挺寂寞的。”
“你跟她好了?”叶文昊有点不相信。
夏子菁摇摇头:“没有。我只不过……站在她的角度看懂了些事情。”她之前一直纠结叶荣添与前妻复合,会给妈妈带来巨大的伤害。其实每件事的发生,都有其前因后果,大家都是受害者,谁种的苦果,谁去承受。而她,理应当个局外人,做好自己本份,别越界,别自寻烦恼,就够了。
看来这大半个月的分离,有着意想不到的收获。叶文昊蹭了蹭她的鼻尖,问:“那你是决定一周后才离开?”
“嗯。”如果有需要,她还可以逗留久点。
“那我们又要分开啰。”他这次来,本来打算带她走的。
“看情况是了。”夏子菁对这个结果颇沮丧。
“好吧。”叶文昊一个翻身,又把她压住。
她在他身‘下呱呱叫:“你干嘛?”
“我要抓紧时间!”他抽走缠在她身上的被子:“七天时间,我得再补充多些能量!”
夏子菁哀嚎,不要了好吗?
57
那天曾素琴对夏子说完一番心底话后;两人依然没怎么交流,不过曾素琴的态度明显软化了许多;每次按摩完毕会说谢谢,有时候还会邀夏子菁一起同桌吃饭。
这样就够了,太热情夏子菁也不习惯。
一周时间其实过得很快;拒绝了叶文昊来接的要求;夏子菁拖着行李踏上归途。
没熟悉的人陪伴,独自在飞机上呆着;是件非常寂寞的事情,这趟旅程还要十多小时那么漫长,也幸好她早就习惯宁静。看书是消磨时间的最理想方式,只是不知怎的,夏子菁总觉得在不明朗的地方;有道灼热的目光正偷偷窥探。她临窗而座,旁边连着两个座位没人。隔着一条走道,有个穿着夹克带着帽子的正男人蒙头而睡。
大概是她多心了。夏子菁摸了摸脸,看了一阵书,困极,闭眼便睡。
醒来已经是好几个小时后的事,头有点晕眩,跟空姐要了杯水,定了定神。看手表差不多是到达时间,一会降落的气压会令到耳朵不舒服,以往出行有叶文昊陪伴,总会搂着她作出适当的安抚。这次还是她首次自己坐飞机,而且争取了很久。没他在,得靠自己。
她望出机舱,天色已经变白。眼下的城市看着很熟悉,再一会就能见到他了。
她深呼吸,等待着。‘
一分钟,两分钟……十几分钟过去了,飞机始终在机场上空盘旋,而没有降落的意思。其余乘客也察觉到异样,开始有少许鼓动。
夏子菁抓住椅背的十指节节发白,心想不会遭遇不测吧?
“乘客你们好,由于遇到一些特殊情况,本次航班将延迟降落。请大客坐好,扣好安全带,耐心等待。”
头顶空中小姐甜美的声音似乎未能起到安抚作用,机舱内人声涌动,这时庞大的机身突然强烈地一震,尖叫声四起。
夏子菁的飞机今早会到达,叶文昊六点半就起床。昨夜的应酬饭局吃得太晚,喝过酒,他今天都不敢开车,让司机早早来候命。
十一月的M城细雨纷飞,风夹着雨斜斜落下,看着已经进入冬天模式。车子轮胎在湿滑的高速公路上平稳地前进,隔着迷蒙的玻璃窗,把恶劣的天气全挡于车外。
很快心爱的人就能回到身边了,尽管一周前才见过面,叶文昊却觉得,这一个月真的过好漫长。没有她在身边每天都睡不踏实,以后无论任何原因,都不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才行。
天雨路滑,车开得不快。叶文昊不停看手表,只怕会错过航班,让她等太久。头突突的有点痛,他揉了揉太阳穴,终是忍受不了车内的静默,让司机扭开收音机。
这个时段报道的都是新闻,本地台粤语夹着国语轮播,听得叶文昊更头痛。才刚要开口让司机把收音机关闭,突然却被播音员的声音吓住。
“特别消息,从德国柏林机场起飞的AF102班机因机件故障,不能正常降落。现在XX机场已取消全部航班,调显人员进行紧急迫降。”
为了听得更清晰,叶文昊弓着身,一只手抓住司机座椅,在听到航班号码后,呼吸几度窒息。“开快点!”
司机听出了端倪,脚下一踩油猛地加速。
机场上空,飞机仍在盘旋。空姐仍在不断报道,说飞机在降落,可是降了许久,怎么还没结束?夏子菁从没遇到这种事情,只觉两眼发黑,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怎么办?这是空难吗?不是说坐飞机最安全的吗?这千万分之一都被她踫上,是不是太衰了点?脑内闪过许多新闻画面,她默默念着:不会的,不会有事。如果她死了,叶文昊怎么办?
飞机是真的在下降,而且速度很快。气压震得她的耳机很痛,她抱着头,快哭出来。
突然一块毛毯盖在她的头上,有人揽住她,把她的头压下。有道男声在耳边响起:“镇定,深呼吸!别慌,别紧张!”
这声音,有点熟悉,但此刻夏子菁无暇细想是谁。
飞机终于降落,经过巨大的撞击,成功在跑道上疾速前行。
“深呼吸,不会有事的,别怕!”
安慰的声音掩盖了飞机金属轮子摩擦地面发出的尖锐叫声,夏子菁强忍着恶心,努力地深呼吸。
机身摇晃了一阵,终于缓缓停了下来。机舱内一片死寂,缄默了十几秒后终于响起一阵呼声。死里逃生,万幸啊!
夏子菁睁开眼,惊魂未定。抱住她的人已经离开,她抬眼,只看到那件黑色的夹克和帽子。头上的毛毯被扯开,空姐温柔的声音在头顶落下:“小姐,可以下飞机了。”
夏子菁朝她牵强地笑了笑,起身的时候,双脚仍在发软。
这一场意外,令机场大厅乱成一团。身边充斥着询问的声音,夏子菁怕叶文昊担心,拖着行李快速挤开一堆堆的人群。
就在不远处,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焦急地与机场的工作人员说着什么,夏子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