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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慕莲馨就是喜欢他这种霸道,这种野蛮,“阿泽,对不起,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够分开我们了。”
激。情下火,项西泽心底竟幽然升起一抹犯罪感,脑子里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尼影一张倔强的小脸,那个躺在他身下,一遍遍唤着他名字,无助又迷茫的双眸,
轻轻激起的一丝丝涟漪,怎么也挥不去。
项西泽狠拧了眉心,推开身上的八爪鱼,然后坐起身,又开始抽起烟来,“现在,你应该可以说说这几年,都做了什么了吧?”
没有看她,他漆黑的锐眸里,深不见底。
“我在一个朋友的报社做编辑……”她还想说,她不是一个人,却被项西泽断然打断了。
“什么报社?”
“经济时报。”
她如实回答,同时也感受了一种侮辱,难道他以为离开了他,就是背叛,离开了他,她的私生活就只剩下不堪。
慕莲馨冷下了俏脸,没有衣服可以穿,没办法,她只好穿上他宽大的白衬衫。
她刚拿起丢在一旁的衣服,突然手臂上一麻,慕莲馨惊愕的望着面前寒着脸的男人,前一刻还打得火热,此刻就变作了陌生人。
夺过自己的衣服,项西泽自知自己太过敏感了,遂沉了沉眸子,道,“我会命人给你带衣服来。”
项西泽兀自穿上自己的衣服,身后一暖,慕莲馨从后面抱住了他遒劲的后背,小脸布满了我见犹怜的泪水,她哭着说,“别这样对我好不好?哪怕你不爱我了,你也不可以怀疑我对你的爱。我为什么会离开,你应该比我清楚。”
的确,当她无意中听到他和席南雀,高启扬聊天的时候,讲到自己已经被逼得协议结婚了,她心里的震惊和痛楚,无边的放大,因为在来之前,他的奶奶就已来找过她,跟她说了一切,并警告她离开。
起初,她还不相信,当亲耳听到项西泽的那一句,“这个婚借得,真是窝囊。”
她就那么傻,负气离开
离开以后,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无法忘了他。
可是,为了肚子里的秘密,思念,痛楚和警告,她统统都承受了。
“就算是这样,为什么你在我身边,却总躲着我?”项西泽绷满僵硬的俊脸上,此刻多了几丝柔和,想到自己那样辛苦的找她,她却藏得极深,心里的火气一时难以平息。
慕莲馨痛苦的吸了吸鼻子,泪水湿遍了他宽阔的后背,她痛不异声的说“如果我不躲着你,我就不能保住我们的秘密了。”
“秘密,什么秘密?”项西泽眯着眼眸,声色里却被她的眼泪,挠出了一丝不耐烦
慕莲馨松开了他,然后曲着身子坐在了项西泽的大腿,水眸莹莹发光,她直直的望住了他漆黑的眼瞳,幽幽说道“项暖冬……我们的……儿子。”
他们相识在那个温暖的冬季里,然后相爱。
儿子?
项西泽浑身一怵,胸口只蹦出四个字‘难以置信’,他是那么小心,除了尼影,她是怎么怀孕的?
他呆愕住了
慕莲馨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不相信,她就知道是这样。
“我一直想要一个和你的孩子,可你总不答应,所以我偷偷的在那上面做了手脚。”
好一个漂亮的心机。
项西泽勾起嘴角,冷漠的笑了笑,下一刻,他紧锁起了眸心,漆黑的深潭里除了冷若冰霜,就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她也让他成为了一个不负责任的爹地,让他的孩子过着思念爹地的日子,想到那个和项澜一般大的孩子,他心里翻涌起无数种复杂的味道。
“带我去见见他吧。”曾经,他期盼着能够找到她。
现在,她就在眼前,他却觉得遥远得不可思议,甚至还有一许的排斥。
“好。”
她就知道,假如有一天,他的爱真的不在了,至少还有一个孩子,可以成为他的牵绊。
第161章 两个条件
在外面瞎逛了一个下午,等到时间,尼影一个人去接女儿,一整个下午,她包里的手机死寂一般的沉静。
幼儿园的大门前,项辉终于见到消失了一个多月的女人,她又瘦了一圈,尼影领着项澜,也好巧不巧的看见了项辉。
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心情还沉在谷底,项辉就杀了来。
项辉心急,几个大步上前,“小影……”他轻唤了一声,黑眸里满是纠结和担心。
下一刻,他不管不顾一把揽尼影入怀,“小影,为什么回来了要躲着我?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已经发疯了,所有的人都不帮我。”
当项澜的面,他紧紧的抱着尼影,一遍遍诉说着心底无尽的苦楚,浓浓的鼻音间依稀能够听出他心里的伤。
尼影迷茫了心,自知愧对项辉,却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对的。
项澜仰着小脑袋,小黑眸里写满了不悦,拧紧了眉心,小家伙上前使劲的扳他们的腿,对项辉的长腿,更是拳脚相加,“叔叔,你不要脸,趁我爹地不在,欺负我妈咪,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尼影愕然,女儿比她都要好,至少她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面对这个只认亲生爹地的侄女,项辉纵然有再大的火气,在尼影面前,也只能忍。
他放开尼影,继而蹲下,郑重其事的对项澜说,“星星,你听着,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爹地。”
项辉的霸道,一点也逊于项西泽。
闻言,项澜又变了脸,大声哭着骂他。“你是坏人,你根本就不是我爹地。”
女儿的哭声,最叫母亲心疼,尼影立马抱起她,心疼的哄着。“星星乖,星星最乖了。”
“妈咪,你告诉他,你已经答应了我们,会永远和爹地在一起的。”项澜言辞犀利,一句话就让项辉与尼影两人陷入尴尬的境地。
尼影锁紧的眉头,胀得发痛,她望住了项辉痛苦的黑瞳里,闪现着难言的思念与怨怼,有些话,实在是难以启齿。
项辉性感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两道浓眉已经拧成了一条麻花,他既想到知道尼影的心思,又害怕面对残酷的现实——她终将重回二哥的怀里。
“妈咪,你快说啊。”项澜倒是等得不耐了。
在尼影纠结的思绪里,想说清楚,又怕自己的话会伤害了执着的阿辉。
爱情,究竟什么是爱情?
痴痴等候一个根本就不爱自己的人,勉强在一起的,对谁都是不快乐的选择。
“阿辉,你先回去,明天,我会去找你。”此刻,她只能这么打发。
太多的事,她需要时间去乘载,多余的爱,她也需要时间去流逝。
项辉怔怔的愣了半晌,幽沉的眼瞳,深敛着无数的不舍。
他毫不容易才守候到她的出现,怎么也不甘心就如此放开手。
等了半天,尼影心下一横,抱着女儿就走,也不管他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望着她抱着自己的女儿,像是逃亡似地的背影,项辉整个人陷入了无边无涯的痛楚里,他受伤的自问,“小影,到底
在你心里,有没有我的位置?”
只有等到结婚的时候,兰依依才能看清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不过就是以钱、权衡量一个人的身份与价值。
累了一天,终于是结束了这些烦人的习俗。
看见柔软的大床,兰依依飞脚踢掉累人的高跟鞋,累得直接一个大字式倒了下去。“好累啊!”
修尔顿也跟着进去,随脚关上门,一边松解领带一边笑着走近床边,“你可以先去洗,不过我得睡床。”
“啊?”兰依依弹起,再累也不累的样子,“你要睡这?”
修尔顿愣了下,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睥睨着她。
“看什么?”兰依依被他这种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今天,他们算是结婚了,尽管不会有什么,但不知不觉间,兰依依在排斥着他。
“我以为你是第一次呢。”他摇头轻笑,心想,怎么可能呢。
兰依依心口微凉,是不是第一次,很重要吗?
“不关你的事。”不管她是不是第一次,也与他无关。
“那就没什么好别扭的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就算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会负责的,更何况我对你这种骨瘦如柴的身
体,真是没多大的兴趣。”修尔顿放荡不羁的捋了下自己的发型,一边恶意戏谑着兰依依,还当着她的面,不害臊的
退干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只留一条红色的内裤。
兰依依皱着眉头,也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反正吃亏的又不是她,免费欣赏一下男模的身材,有何不可。
修尔顿一步步走到酒柜前,打开了一瓶自己准备已久的红酒,“你想喝点吗?”他刻意先问了一声,免得她会多想。
“不要。”兰依依收了视线,提起礼服的裙摆,小碎步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格外的舒服,或许是今天实在太累了。
喝
酒,是一种怡情,醉酒,是给自己的错误和放纵,留下了一个漂亮的借口。
这一夜,不是很重要,却很容易犯错,所以,就算再累也不能犯错。
“不准偷看,我先洗澡了,你自便。”兰依依从里面锁上了门,今天真是累得无力再动弹,也足以证明了一件事,结婚不是好玩的。
女儿一天没有见到项西泽,非要说等他回来再睡。
尼影什么都没有说,更别提反对,母女两从吃晚餐,到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直到已是半夜十二点,项澜已经支撑不住眼皮了,窝在尼影的怀里,睡着了。
看样子,今晚,他是不会回来了。
尼影恹恹的以手支头,也睡了去。
第二天,项澜失望之极,项西泽彻夜不归,而且连一通电话也没有。
尼影心疼心痛,女儿才享受了几天的父爱,就又要变得残缺不全了吗?她伸手抚摸着项澜的头,安慰道,“星星乖,爹地可能忙得抽不开身,星星要做个会体贴人的宝宝,好不好?”
项澜乖巧的点了个头,没再吵着要给项西泽打电话。
没有车子将他们送到山下,无奈太长的路,走下去实在有点困难。
翻开项西泽送给她的那部手机通讯录,里面只有一个从未拨出去过的号码,尼影懊恼的砸了手机。
“星星,不如我们今天回去看看太奶奶,好不好?”
“好啊。”不用去上学,才是她最开心的事。
只有这样,她才好叫项家的车子,来接她们。
五年多以来,第一次见到自己还有一个儿子,项西泽心内五味杂陈。
第一视线里,项西泽先是观察了一下他们住的房子,一切好在慕莲馨的学历和能力并不差,并不像那些花瓶,只有脸蛋没有大脑,她那点微薄的薪水还是能够支撑他们的生活。
小东西见到他,也是怯怯的,不说话也不闹,只有那一对炫黑又冷若冰霜的眼睛,像极了他。
只有在一见面,慕莲馨告诉他,叫他喊爹地。
他似乎不情愿,酝酿了许久,才弱弱的唤了一声,“爹地。”
项西泽没有答应,鹰一般的眸子漆黑如墨。
和这个陌生的小男孩在一起,项西泽也是不多话,甚至带着几分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