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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泪水遍布的小脸,怔怔的看着江为削尖的下颚,久久,才道:“是!她一定会挺过来。”
一定!
京都。
“国防部的人都是吃屎的吗?什么叫没有发现小爱进入A城?什么叫联系不上人?她前几天就已经私自出发,难道他们是想说,我的孙女凭空消失了不成?”简老正在别墅里大发雷霆,龙头拐杖蹬蹬的戳着地板,皱纹丛生的脸颊,狰狞成一片。
“老首长,国防部进入A城的特别行动组并没有发现孙小姐的踪影,孙小姐是不是……”中央情报科副科长黄大明吞吞吐吐了半天,也不敢往下说。
简老心头一个咯吱,他当时死活不让简爱去A城找苏池,怕的就是她会遭到毒手,会受到伤害,可现在她却消失了?
心里蓦地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简老一阵龇牙利嘴,狠声道:“准备直升飞机,老子要去A城!”
“现在?”黄大明惊呼道。
简老猩红的眼刷地看向他:“就现在!立刻!马上!抽调距离A城最近的军队,给我围城!就算是把这地给掀了,我也要找到小爱!要是她掉了一根汗毛……”
简老并未说完,可他那阴冷的,满含肃杀的表情,却已足够说明一切。
哪怕是付出一切代价,他也要找回他的孙女!
☆、新月第一更
如果连心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那我身为男人还有什么意义?
——苏池
当军用直升机停在简家别墅外的空地上时,李强拿着手机急急从屋内跑了出来,拦下了一只脚已然踏上机舱的简老。
“老爷,总理的电话。”他毕恭毕敬的佝偻着腰,双手将手机递到简老面前。
“喂?”简老沉声道,身体不自觉的站直,标准的正八字,他一手撑着拐杖,一手拿着电话,即使年过半百,可这身子骨却分外硬朗,浑身散发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简老,最近身体可好?”总理笑呵呵的问着,就像是两个多年不见的朋友,正在闲聊家常,可这总理日理万机,怎会突然打电话过来?简老是个急脾气,当即道:“总理,您有事只管说。”
“……”总理被他一呛,顿了顿,才道:“听说你刚才从京都军区调动了飞行队?还调用了七十二团?这么大的阵势,简老,您打算做什么呢?”
现在正值换届,中央内部稍有动静,总理怎么会不清楚?
“总理,这是我和苏家那小子的私事!您就别多过问了。”简老强势的说道,哪怕是在面对现在国务院最大的BOSS,他的态度依旧没有半分的软化,毕竟身份地位摆在哪里,谁敢轻易得罪他?
苏、简两家只要跺跺脚,这京城的地都得震上几震。
“简老,现在中央的情况你也清楚,有什么事和平解决嘛,做什么大动干戈呢?您说是不是?”总理苦口婆心的劝道,好说歹说十多分钟,才总算是把简老说动。
他眉头一蹙,冷声道:“既然总理开了口,我老简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要苏池那小子把我的孙女安全送回来,再就前不久突袭我简家的事件给一个合理的说法,我可以当作一切没有发生!”
“那就好,那就好。”总理心中一喜,只要把这暴脾气的老头子给劝住,其他的一切好说。
挂断电话,他直接拨通了苏池的手机,在军方的备份中,所有军人的档案都清清楚楚的记录着,苏池曾任职特种部队高层军官,档案是国家一级机密,除了总理、情报科部长,以及国防部部长,其他人根本调查不到。
【嘟嘟——】
几声铃音后,电话被人咔的一声接起。
“喂?”苏池正坐在龙门总部城堡后的游泳池旁,靠在白色的躺椅上,和晴天躲在太阳伞下晒着这和煦的午后骄阳。
阳光斑驳的洒在地上,清澈的池面,波光粼粼。
“苏少将。”总理谦和的笑着。
苏池眸光一凝,侧目看了眼正闭眼带着墨镜躺着的晴天,下意识起身,走到一旁的草坪上,直到确定晴天听不见后,他才低声问道:“总理?”
“是,你退伍复员后,日子过得怎么样?还如意吗?”总理一开口又是一招先礼后兵,企图和苏池套近乎,毕竟苏池的后台太过显赫,赤果果的官三代啊,且手握实权,军队里不少人质军官是他的同期战友,包括中央,也有他的人,总理的态度自然是出奇的好。
“报告首长,一切如意,谢谢首长关心。”公式化的回答,带着军人一贯的冷硬,掷地有声。
“恩,”总理稍作停顿,似在沉吟。
“首长有什么指示吗?”苏池率先开口,他眉宇森然,似结了一层冰霜,被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包裹住的结实肌肉,紧绷着,无事不登三宝殿,能让总理亲自打电话来,除了苏家老爷子,以及简家那老不死的,还能因为什么?
恐怕是简爱的失踪,让简老坐不住了,以至于惊动了总理。
苏池缓缓扬起一抹笑,有些冷漠的弧度。
“你啊,简老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他为国家建设打定了坚固的基础,是国家的骨干!简爱上校也是巾帼不让须眉,有什么事,你们就不能私下解决吗?都是为国家做事的,一旦斗争起来,受创的还是政府,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果然……
苏池暗叹一句,眸光深幽,郁黑的眸子宛如光华内敛的黑玛瑙,他挺直了背,一字一字坚定的说道:“总理!有些事我断不会让步!哪怕与简家彻底决裂!”
就算没有苏家做后盾,他也要为晴天讨回这口气!
没有人……没有人能在欺负了他的女人后,还能活得好好的!
“苏少将……”总理还想再说,却被苏池强硬的打断:“总理,感谢您的忠告与提醒,再见。”
挂断电话,苏池刚要转身,一个温热的身体便从后紧贴上来,一只瘦弱的胳膊搂住他的腰肢。
“怎么了?”他脸上的笑容从冷漠,霎那间化作了温柔,百指柔肠点染眉宇,他偏过头去,看着身后的人儿,心里一片暖阳。
“我就想抱抱你。”晴天强压着心中难以克制的幸福,静静的拥着他,刚才的电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包括他强硬的拒绝,这世上能有这么一个人将她视作生命,将她看作一切,多好。
眼眶蓦地热了,那些澎湃的情愫宛如火山般骤然迸发,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晴天踮起脚,轻轻吻上苏池敏感的耳垂,贝齿在他的粉嫩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嘶——”苏池倒抽一口冷气,只觉得耳后阵阵酥麻,一股热流顺着他的小腹徒然升起,双腿不自觉的并拢,某个脆弱而又敏感的地方,悄然昂头。
晴天似乎仍觉得不满意,灵巧的舌尖探出红唇,顺着他耳朵的轮廓舔舐一圈,每到一处,都能引起苏池阵阵轻颤,他身体的温度蓦地燃烧起来,像是体内的火种被人点燃!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郁黑的瞳眸愈发深幽,一窜窜火苗,熊熊燃烧着。
“晴天……你这是在犯罪……”他火热的喉咙,吐出一句几乎沙哑的话语,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着,双拳在身侧紧握,像是在极力忍耐!
腰肢上的手臂缓慢上滑,敏捷的五指,将病号服的纽扣颗颗解开,顺着衣衫的缝隙,骤然探到里面,冰凉的指尖,与炽热的肌肤碰撞!
晴天只觉得一道火苗从苏池的身体窜入她的血液,连带着,让她也不可遏止的燃烧起来!
☆、第二更
“想要吗?”她吐气若兰,踮着脚,冲着苏池的耳朵吹了口气,满意的察觉到他身体细微的颤抖,眼眸中闪过一缕狡黠的光,被阳光渲染得明亮的眸子,分外醉人。
苏池心跳一滞,猛地转身,大力将她抱住,右手拖住她的后脑,唇紧随而下,狠狠的猎取着她的甘甜,舌尖在唇齿中攻城略地,本就狭小的空间,更是让她退无可避,只能随着他巧妙的拨弄与之共舞。
这一吻,犹如狂风暴雨般,仿佛连她的呼吸也要一同夺走。
“唔……”一声破碎的,轻微的呻【吟】,从红唇中吐出,为苏池心底那把火更是浇上了一盆油!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晴天,别折磨我。”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在抱着心爱的女人时,会不由自主的产生男人该有的生理反应。
一个小帐篷已经抵在了晴天的腹部,隔着单薄的裤料,时不时擦过她的肌肤,灼热而又庞大。
晴天唰地红了脸,脸上红霞漫天,那些伤痕在绚烂的光晕下,似乎被淡化了一般,她微闭上眼,鼓足勇气,才道:“想要吗?”
如果是他!
如果只是他!
她可以把自己双手奉上!
她可以迫使自己忘掉脑海深处那些不堪的,痛苦的画面。
想要……
这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可最后一抹残留的理智即使的制止了他,苏池深吸口气,他第一次开始庆幸曾经在部队中严苛的自我控制训练。
“你没听老三说吗?你现在的身体不能进行剧烈运动。”他眸光幽幽,浅笑着道:“等你身体好了,我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要回来,到时候你可别做逃兵!”
他抬起手,宠溺的揉了揉晴天的短发。
“可是……它……硬……了……”晴天故意拖长了语速,纤长的手指指着高昂着头的小帐篷,脸上挂着贼贼的笑。
苏池的神色顿时有些尴尬,他握拳在唇边轻咳一声,移开眼,跃过晴天看向右侧的游泳池:“这只是正常反应,我阻止不了的。”
“你确定不要?”晴天眯着眼,恶作剧般抬起膝盖,在他的小帐篷下左右磨蹭着,似在邀请,似在玩闹,那细弱的、酥麻的的感觉,宛如一股电流,将苏池好不容易才降下去的火苗再一次点燃,他五指骤然一紧,咬牙道:“晴天!”
她究竟知不知道这样对一个男人,会有什么后果?
如果不是顾及她的身体,
如果不是顾及她才受到过难堪的煎熬,
他怎么会拼命忍耐?
眼看着苏池的脸色已红得几乎发黑,晴天伸手戳了戳他僵硬的胸膛,笑嘻嘻的转身跑开,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在这草坪上久久不绝。
她是该高兴的,一辈子能够得到一个一心一意为她着想的男人。
她是该得意的,茫茫人海中,他认定的女人是她。
江为站在二楼的起居室阳台上,双手撑着护栏,手掌拖着腮帮,西装革履,指缝里夹着一支明明灭灭的香烟,笑看着下方的两人。
“他们很幸福吧?”任盈盈不知何时也走到他身边,学着他的姿势,微笑开口,她眼中映照的是晴天的嫣然笑靥,是她身后,宛如骑士般,专注盯着她的苏池。
阳光下,他们的身影被拖得很长。
微风轻抚,江为深深吸了口香烟,转头看向任盈盈,不知为何,看到她此刻脸上羡慕、向往的神色时,他竟会为之失神,等到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搭上她窝在护栏上的手背。
任盈盈错愕的瞪大眼睛。
江为紧抿了下唇线,缓缓开口:“我们试一下吧,用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第一次对一个女人露出了认真的神色。
如果对象是她的话……
试一试也无妨吧?
这是江为二十多年来,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想法,想认真和一个女人试一试,用真心换真心。
或许是此刻,他的眸光太过醉人,或许是他此刻的表情太过认真,以至于,任盈盈竟会被蛊惑,她缓缓点头,启口道:“好。”
☆、最后的风暴(一)
苏池强势的宣战,很快传到了苏老耳中,他气得咬牙,曾经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种,现在居然成为了雄鹰,只要一想到苏池这段时间来,不受他掌控的所作所为,苏老就气得抓狂。
一张正方的刚毅脸廓上,爬上了狰狞之色,他握着拐杖的手骤然一紧,昏暗的书房,空气似在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