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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绮宁,周绮宁,周绮宁”程朗喃喃自语着,不断地低呼周绮宁的名字。他的手紧紧地捂在心口处,那里好痛好痛。
原来,被人伤害会这样痛的。他一直都不曾知道,以前伤害周绮宁的时候,她是不是比自己现在还要痛?
一切都只怪自己当初太阴狠,不顾周绮宁的感受,凌辱她,毒打她,蹂躏她,折磨她。他伤害了周绮宁的身体,现在周绮宁以血还血,伤害自己的心。很公平!真的很公平!
从今天开始,从周绮宁拿掉那个孩子开始,他们之间就结束了,谁也不欠谁的了!
一头栽倒在地板上,程朗静静地闭上了双眼。
爱已去,情已凉,唯有那刻骨铭心的回忆萦绕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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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墨尔本
墨尔本是澳大利亚第二大城市,是有“花园之州”美誉的维多利亚州的首府,也是澳大利亚的工业重镇。墨尔本以浓厚的文化气息、绿化、时装、美食、娱乐及体育活动而著称。墨尔本的绿化覆盖率高达百分之四十,维多利亚式的建筑物、有轨电车、歌剧院、画廊、博物馆以及绿树成荫的花园和街道,这些都构成了墨尔本市典雅的风格。
此刻,上官逸坐在靠窗的摇椅上,目光满是痴恋的定在床上昏睡的娇小女人身上。他相信,周绮宁一定会喜欢这个地方的。他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周绮宁爱上这里,也爱上自己。
周绮宁一直睡到夕阳西下时分,她的小腹还有些疼痛。回想起那种亲生骨肉被人活生生掏出身体的感觉,周绮宁的眼中流出痛苦的泪水。
她将手轻轻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她的孩子,只是一个小小的胎囊而已,就被····
睁眼泪眼惺忪的眼眸,但见上官逸正坐在窗边欣赏夕阳。
“上官逸!”周绮宁愤恨的呼喊出声,声音有些嘶哑,但却可以很清楚的听出其中的怨恨。
上官逸闻声回头,看到周绮宁愤恨的目光,似乎要将他凌迟才开心似的。他淡淡一笑,不理会周绮宁眼中的愤怒,而是指着窗外的夕阳笑问:“喜欢这里吗?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周绮宁直接将自己的枕头丢了过去,“卑鄙!无耻!上官逸,你陷害我,你在那瓶水里下了药。你还我孩子,你还我的孩子!呜呜呜····”
起初,周绮宁的声音虽然暗哑,却还算得上大声。后来,却只剩下低低的抽泣声了。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她的孩子没了,程朗也给了她离婚协议。
只要一想起当时在医院发生的事情,周绮宁就恨不得跳下地掐死上官逸。
她记得很清楚,当她从洗手间走出来,告别了萌萌以后,就直接走到坐在人流手术室外的上官逸面前,然后告诉他自己要留下孩子。
当时,上官逸脸上还满是淡淡的笑意,劝解她别胡闹。她坚定地表示自己一定要留下孩子,并且要立刻离开医院。
然后,一个男人走过来,递给上官逸一瓶矿泉水。“先生,这是您托我买的水!”
那个男人当时是这样说的。
而后,上官逸将周绮宁拉坐在长椅上,打开矿泉水瓶,递到周绮宁面前。他温柔的安慰道:“好了好了,就听你的。你别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来,喝点水,我去下洗手间,然后咱们就离开,可以了吧?小祖宗?”
周绮宁痛恨自己当时被上官逸调侃的话语转移了注意力,竟然点头答应了。上官逸在卫生间里很久没出来,周绮宁闲来无事,而且由于怀孕的关系,也确实比较嗜渴,所以仰头将那瓶水喝的精光。
直到她喝光那瓶水,上官逸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当时周绮宁还很高兴,直接站起身想要跟上官逸离开。结果,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刚站起身浑身就软塌塌的,四肢无力,甚至连嘴巴都麻麻得张不开了。
“····”她看着近在咫尺搀扶自己的上官逸,一时间只能眨眼,说不出半个字。
上官逸还是那样温和,他贴附在周绮宁的耳畔,轻声说道:“我在你喝过的水里加了**还有短时间控制你语言能力的药品,乖乖的去拿掉孩子。我会带着你离开这里,给你一个全新的开始。”
周绮宁是在意识很清醒的情况下被送上手术台的。她浑身无力,又不能开口言语,只能拼命的摇头,拼命地眨眼。
奈何,医生和护士只当她是太紧张了,所以害怕。当时还劝她别害怕,现在的手术都是无痛的,只需要三五分钟就好。
护士给周绮宁注射了一针麻醉剂,奈何,没有人知道,周绮宁的身体对麻醉剂耐药性,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也就是说,周绮宁虽然闭上了眼睛,但是整个手术过程,她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她清楚地感应到医生将一根金属管塞进她的身体,然后是拼命地吸附感觉。很疼,像是要把她的肉活生生的吸附爆炸一样。她感觉到小腹越来越痛,像刀绞一样。她想,她的孩子一定不愿意离开她的身体,所以在努力挣扎吧。
最后,周绮宁感觉浑身一松,有粘稠的液体流出来。而后,她小腹的疼痛减少了一些。她知道,那一刻,她彻底失去了自己的宝宝。
被护士搀下床的时候,周绮宁险些直接摔倒在地上。她用尽了浑身的力量走出医院,然后,意外的,她看到了满脸错愕的程朗。
她张了几次口,才顶着不听使唤的舌头喊出程朗的名字。却不想,程朗来医院只是为了给自己一张离婚协议。这一切,都归功于眼前这个男人——上官逸!
他比程朗还要可怕,他才是真正的恶魔。他竟然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行堕掉自己的宝宝!周绮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目光死死的盯着上官逸。
她从来没有这般痛恨过一个人!
上官逸看到周绮宁哭,好脾气的上前劝解。“宁宁,别哭了,你刚刚流产,很伤身体的。别哭了啊!”
“滚!你滚!我不要你假惺惺,不要你管我!滚啊!”周绮宁推开上官逸,然后重重的将自己的身体摔回床上,用被子将整个头都蒙了起来。
一时间,被子里只剩下沉痛的抽泣声。
上官逸出奇的好脾气,人已经被他带出国了,也禁锢在手心里了,还不让人家发发脾气吗?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他很明白。
此时此刻,他需要顺着周绮宁的意思来。反正周绮宁流产了,一个月内不宜同房。他就慢慢的来吧,出了一个月,一切就都由他来掌控,由他说了算了!
女人嘛,只要跟男人上了床,有了肌肤之亲,心早晚会落在自己身上。就像当初周绮宁不爱程朗,结果被程朗强行发生关系失了身后,一并失了心一样。
相比较于程朗,自己可就有优势多了。毕竟,周绮宁曾经是那样的爱过自己呢!
想到这,上官逸唇畔微扬起势在必得的笑容。他看了眼因为哭泣而瑟瑟发抖的被子,最终转身离开了房间。
正文 第五十九章 ; ;踢了他的那里
一个月的时间对于上官逸来说,过的出奇的慢。
起初他觉得自己用计拿掉了周绮宁的孩子,所以终究是亏欠了周绮宁的,就让她发泄发泄好了。但时间一长,他就开始烦躁了。
正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更何况,周绮宁现在是没完没了的无理取闹呢?
所以,在周绮宁流产那一整个月里,上官逸就只在周绮宁面前任打任骂了半个月。之后的半个月,他就借故公司事情繁忙,找了个女佣伺候周绮宁,然后雇了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看守院子,以防周绮宁逃离。
周绮宁每天活在别人的监视中,禁锢中。她真的很痛苦,很迷茫。她想过无数个逃离上官逸的办法,但是都以失败告终。她整天以泪洗面,抑郁的生活。她想,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疯掉的!
周绮宁惶惶不可终日的过完了一个月,这天下午,半个月没回家的上官逸突然回来了。看到上官逸满脸异样的光芒,周绮宁的心不断在下沉。她担心,上官逸要对自己欲行不轨。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滚出去!”看着私自闯进自己房间的上官逸,周绮宁没给他半点好脸色。她对上官逸说不上是痛恨还是厌恶,总之一看到这张人面兽心的脸庞,周绮宁就会想到自己那个无缘的孩子。
上官逸满脸温润的笑容,他一步一步朝床边走来。每走一步,他的心底就欣喜一分,“宁宁,别再生气了。不就是一个孩子么?程朗他不爱你,他都给你离婚书了,都把你踹了,你还给他生狗屁的孩子?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发自肺腑的爱你,乖,别拒绝我,我可以给你一个孩子,我们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好吗?”
此时此刻,上官逸这番话听在周绮宁耳畔是那么刺耳,那么难听,那么恶心,令人作呕。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披着一张皮,顶着一张面具生活。只不过,有的人是顶着狼皮而活,但心地如绵羊一样善良。而有的人,则是顶着羊皮而活,心地堪比残暴的恶狼!
上官逸,无疑就是顶着羊皮的恶狼!周绮宁看不起他,鄙视他。比起程朗的残暴不仁,但毕竟还表里如一的做法,周绮宁真的看不起上官逸。
她警惕性的看着上官逸,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上官逸,你不要过来。我讨厌你,我不要跟你生孩子。看见你我就恶心,你这个杀人犯,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闻言,上官逸的脸色阴霾起来。这个女人说什么?讨厌自己,恶心自己,还说自己是杀人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顿住脚步,上官逸面色忧郁的冷声问道:“宁宁,你刚刚说的都是心里话吗?告诉我,你真的不爱我吗?曾经我们在一起那么幸福,那么甜蜜,你都忘记了吗?”
周绮宁没心情跟上官逸废话,她果断的别过脸去,然后坚定地回了声,“没错,我不爱你。也许以前我曾经爱过你,但现在,我不但不爱你,连对你仅存的那一点出于友情的好感都荡然无存了。”
“不爱我了?呵呵,很好啊!周绮宁,既然你如此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本来是想好好跟你相处,奈何你不想领情。告诉你吧,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在我的地盘,你以为····你反抗得了吗?”上官逸此刻完全化身成为魔鬼。
既然横竖周绮宁都不原谅他,不接受他,那么他也效仿程朗,用强硬的手段好了。等他成功得到周绮宁的身体,就在她身体里种下种子,让她受孕。到时候,他禁锢住她,直到她平安生下孩子。那个时候,他们一个是孩子的爹地,一个是孩子的妈咪,就会因为孩子成为最亲近的一家人。还怕周绮宁不接受自己吗?
心中这样想,上官逸直接飞身扑向周绮宁。今天晚上,他无论如何都要得到这个女人。
“滚开!你滚开!你不要碰我!”周绮宁被上官逸这一举动吓坏了。没想到,上官逸竟然会对自己用强的?
双腿被上官逸的腿死死压住,双手也被上官逸用一只大手禁锢在头顶,而后,上官逸另一只手粗鲁的开始撕扯周绮宁的衣物。那么大力的,那么野蛮的,就好像····以前他面上的温润柔情,都是假装出来的。就好像····他本来就该是这样的无耻禽兽!
周绮宁惶恐了,害怕了。这种感觉,竟然比程朗当时强暴她的时候还令人惧怕!也许程朗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