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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川听着,不由苦笑:“为什么我就不是那百分之二十?”
听他问,朱蒙蒙显然已经想好了答案,掰着自己的手指头,就开始分析道:“对于你不是那百分之二十,我是有依据的。第一、大叔太帅太招人;第二、大叔太有才太招人;第三、对大叔虎视眈眈的女人多如牛毛;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大叔正值花一样的年纪,青春貌美身体健康,只要是正常男人都会有生理需求的!”
见她小脸认真,齐豫只得无奈:“我可以把这些话当做是你对我的夸赞。”说完,他把她从身上抱了下来,道:“离上课还有十分钟,别迟到了。”
朱蒙蒙知道大叔又在敷衍她,虽是不爽,却还是乖乖的点了头。
挥别了齐川,朱蒙蒙刚出休息室的大门时,眼见一女人朝她迎面走了过来。朱蒙蒙一愣,只觉得这长发秀气的女子格外眼熟。
还不等朱蒙蒙回忆起这人是谁时,她已经上前打了声招呼:“朱同学,好久不见了,身体好些了吗?”
“……”朱蒙蒙愕然。
随即,女子已经笑道:“齐教授是在里面休息吗?”
作者有话要说:正值青春好年华啊!
☆、 13情敌出现
上操作系统课的时候,朱蒙蒙一直走神到下课。
付春春见朱蒙蒙最近都有些心神不宁,手里收拾着书本,就问她:“你在想什么呢?”
朱蒙蒙本来还心不在焉,忽听见付春春问自己,不由得一激灵,侧头便道:“下课了?”
“……”付春春嘴角一抽。
朱蒙蒙看了眼四周,也不顾付春春脸上的异样,连忙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正要起身,突然一人走到她座位前,她没留意,险些撞到了那人的身上。
好在那人一手托住了她的胳膊,不然还真糗大了。
朱蒙蒙还没过神,付春春已经收拾了背包,对那人点了点头,就尴尬地走开了。朱蒙蒙觉得奇怪,正要喊住春春,已听面前的人说道:“蒙蒙,我有话问你。”
抬眼,孙严冬正蹙着一双剑眉看进了她眼里。朱蒙蒙一时愕然,似乎才回想起这门学科是他教的,不由干笑了两声:“严冬哥……”
朱蒙蒙跟在孙严冬的身后,两人一直没说话。直至教员室门口,孙严冬才转头对她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她点头,看着他进了教员室,在距门口没多远的桌子上放下教案,再拿了盒烟,就直接出来了。然后,他说:“肚子饿了吗?我请你去满仙楼吃大餐。”
朱蒙蒙一愣,孙严冬似乎又想起什么,从盒里抽出烟的手顿了顿,问:“晚上不去上自习没关系吧?”
“这……”朱蒙蒙觉得今天的孙严冬有些奇怪,一时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严冬哥,你不会是要找个地方念叨我吧?”
孙严冬含上烟嘴,面上一僵,没回声。
朱蒙蒙看他不说话,也不好追问,又见他捧着打火机点燃烟头,小脸皱了皱,有意后退了一步,以免自己接触到烟味。
这时,孙严冬才说道:“关于上次那事儿,我想和你谈谈。”看着白雾从他嘴角吐出,蒙了一双本是明朗的星眸,朱蒙蒙蹙了下眉头:“要不也叫上小妖和春春吧,当时她们也在场。”
“我已经找她们问过情况了。”孙严冬神色淡淡的,睨了眼蒙蒙眼里的局促,就说:“顺便还有一件私事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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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灯红酒绿,红砖绿瓦,仿清朝建筑的楼层四围已经停满了高档车,里面不乏有私家和公家的。
也好在孙严冬没开车,不然朱蒙蒙觉得找个停车位都得花上半个小时。下了出租车,两人直接进了满仙楼。刚进去,礼仪小姐就上前礼貌的说道:“孙先生、朱小姐,这边请。”
朱蒙蒙不由觉得疑惑,刚转头去看孙严冬,他只是笑了笑:“之前我有打电话预定的。”可,又想起以前爷爷和爸爸经常带他们过来吃饭,也就没觉得有什么好稀奇的了。
此时的满仙楼里已经是坐无缺席,毕竟是H市老字号的酒楼,这里的本帮菜闻名国内外,何况又到了吃饭的点,自是人来人往的热闹。
孙严冬订的是十人包厢,他们两个进去后,显然感觉有点空荡荡的。朱蒙蒙选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孙严冬坐在她旁边。
他们刚接过服务员拿来的菜单,孙严冬就问朱蒙蒙:“除了蟹黄膏和酥油鸡,还想吃点什么?”
朱蒙蒙看着菜单上的各色菜肴,似乎都很美味,一时间,就突然想起了这两天齐川给自己准备的饭,也不知道今天晚餐他做了些什么菜?
她轻叹了口气,就说:“你随便点吧,反正我不挑食的。”说完,她就放下了菜单。
孙严冬见她这么说,便点了几个满仙楼的招牌菜。服务员出去后,朱蒙蒙犹豫了一下,才转头对孙严冬问道:“严冬哥,你是不是认识慕容燕?”
孙严冬一怔,道:“认识,怎么呢?”
朱蒙蒙见他回答,摸了摸自己的发梢,尴尬的笑道:“没事,就问问。上次你让她给我送药,我还没谢谢她了。”
“送药?我什么时候让她给你送药了?”孙严冬一阵疑惑。他这话刚说,朱蒙蒙就给愣住了。
恰好这时,朱蒙蒙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慌忙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齐川。朱蒙蒙不由面色一变,刚要起身出去接电话时,孙严冬却突然从她手里抽出了手机。
朱蒙蒙诧然,还未来得及从他手里夺回自己的手机,孙严冬已经看见了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署名是“亲爱的大叔”,他眼里一沉,也没经过朱蒙蒙的允许,就直接按下了拒听。
朱蒙蒙顿时恼怒道:“严冬哥,你这是干什么?”
孙严冬将手机放在桌子上,抬头看向她,严肃的神情里带了少许的纠结,问:“蒙蒙,上次送你去医院的人是他吗?”
“我……”朱蒙蒙全身一僵,一双秀气的黛眉已是皱成了结:“你请我吃饭就是问这个?”
孙严冬眼底一顿,其实他原本不是要问她这件事的,不过也八‘九不离十了。
他轻叹一声,说:“最近校论坛帖出了一条帖子,你看了吗?”
“帖子?”朱蒙蒙最近哪有时间逛校论坛。何况,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再想什么帖子不帖子的问题。
她漫不经心的回答让孙严冬有些头疼:“蒙蒙,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认识了什么人,但有些事情我希望你能分清楚。”
“严冬哥,你到底要说什么?”朱蒙蒙紧锁着一双秀眉,对于孙严冬这番话很是不理解。而且,她也没什么心思和孙严冬绕弯子,看了眼桌上的手机,直截了当的就说:“如果是问上次送我去医院的那人,我现在只能说暂时无可奉告。今天我还有事,我们改天再说吧。”
说完,她拿过自己的手机,就走出了包厢。随之,孙严冬也追了出来。
恰时,在他要拉住朱蒙蒙的时候,她却突然顿住了脚步。
大理石砌成的走廊上,高挂的红灯笼将四周照的喜庆而绚烂,耳边不时的传来熙熙攘攘的人声。可,朱蒙蒙却在这一刻,彻底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已足够占满她整个世界。
看着面前这神情平静,眼底却闪过一丝慌张的男人,朱蒙蒙有些哭笑不得。而,孙严冬因在意蒙蒙的情绪,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她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
孙严冬随着她的视线往前看去,才猛然发现那站在走廊外的英俊男人,愕然道:“齐教授?”
作者有话要说:抹汗,终于更了!
☆、 14小剧场
终于,齐教授迎来了见老丈人的日子。这天,作息时间一向很正常的齐教授提早一个小时起了床,然后是洗澡、漱口、刮胡子……换衣服,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他收拾好一切琐碎事务,才回到了卧室,叫醒了还在床上显大字型呼呼大睡的某只小懒猪。
朱小蒙揉着朦胧睡眼,看着床边衣着整齐,帅得掉渣渣的齐教授,哑着嗓子就问:“这么早要去哪儿啊?”
齐教授看着她这糊里糊涂的模样,轻叹了一声,吻了吻她的眼睑,说:“你难道忘记了?今天我们去见你家人。”
倏地,朱小蒙面色僵住,跟那掰弯的弹簧似的,从床上腾地坐了起来,因为太急,就被自己那五个月大的肚子给硌了一下,哎哟了一声,又扑哧倒了下去。
齐教授看着此时有点滑稽的妻子,他笑着叹气了一声,就将她扶了起来:“慢点,别动了胎气。”
“怎么能慢点!你怎么不早提醒我,我还得给你准备上门的礼了!”朱小蒙急了,推开他就换上拖鞋下了床。
齐教授看着她一溜烟的就窜了出去,想到前天她便自告奋勇的说要亲自准备上门礼,不由摇了摇头。
两分钟后,朱小蒙直接将个大麻布袋丢到了齐教授面前,一脸骄傲的说:“东西都已经准备的妥妥了,保证爷爷和爸爸看了不会打你!”
看着那地上的麻布袋,齐教授只觉眼皮跳了一下,却依旧淡笑平和道:“你确定老丈人看了这个不会生气?”
“不会的,我爷爷和爸爸都是心软的人,看了肯定会感动的不得了!”说着,她蹲□子,就解开了麻布袋上的绳子,很是认真的说:“为了让你能在爷爷和爸爸面前留下第一眼的好印象,我凑齐这些东西可费了不少苦心啊,有些还是找我哥求来的。”
齐教授眼皮又是一跳:“求来的?”
“恩啊!”说着,她像是掏宝贝一样,从麻布袋里拿了出来,一一摆到齐教授的面前。
“有荆条、搓衣板、遥控器、小鞭子……还有手铐!你全副武装,我爷爷看了肯定舍不得打你的!”说完,她一双大眼里闪着期盼,望向了坐在床边的男人:“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一时间,齐教授有生以来首次无语了。
朱小蒙童鞋却似乎未察觉齐教授眼角上的抽动,拿着那黑漆漆的荆条棒子,就举到他眼前,道:“古有廉颇负荆请罪拜蔺相如成挚友,今有大叔背藤条求老丈人和亲去。”
齐教授面色一顿,看了眼坐在地上的某孕妇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嘴角动了动,就说道:“今天还是算了,过些天再说。”
于是,拜见老丈人的日子延迟了。
后续结果是,朱小蒙在第二天发现辛辛苦苦准备的麻布袋不见了,桌子上只留了一支手铐和一条小鞭子,她觉得这事儿肯定是齐教授干的,拿着小鞭子和手铐,就冲进了他的书房,对着正批阅研究生毕业论文的某教授,忿然道:“为什么我给你准备的东西只剩下这两样了?其他的呢?”
“丢了。”齐教授头也不抬的说道。
朱小蒙把手铐和小鞭子往他书桌上一拍,不满道:“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显然,一向以冷静自持的齐教授并没把她的发飙看在眼里:“既然是给我预备的,那我选两个有用的有错吗?”
“……”朱小蒙一听,这话还挺有理的。可,她一想又觉得不对:“为什么只选这两样?”
似乎知道她会问,齐教授慢条斯理的放下了手里的笔,一手托着弧度优美的下巴,看向怒发冲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