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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沈家人都睡下了,从善还在电脑上查点资料,却突然听到大门门锁“咔嚓”的轻响。
她顿时一惊,拿起房门背后准备着的木棍就悄悄朝大门走去。
门被打开了,楼梯间的灯光射进从善的眼里,她一时间有些看不清楚,只能依稀看出是个高大男子的身影。
“从善。”那人看到穿着睡衣拿着棍子站着的从善,也有些吃惊,喊出声来。
从善一愣,这熟悉无比的声音不正是--韩熠昊吗!
韩熠昊开了灯,见她表情有些错愕,走过来询问道:“怎么这付表情?你手里怎么拿着棍子?”
“韩熠昊!”从善想也不想就扑进他的怀里,棍子“咚”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从善,谁进来了?”这时,沈从义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声音里明显带着紧张。
当他看到相拥的两人时,立即尴尬得红了老脸,呵呵傻笑道:“原来是小韩啊。”
“沈叔叔,你怎么在这里?”韩熠昊不解地问道。
“从善没有告诉你吗?”沈从义也有些惊讶。
“舅舅,你先回去睡觉吧,我跟他解释。”从善让沈从义回去睡觉,自己拉着韩熠昊回了房。
一关上门,从善褪去了刚才的激动,生气地瞪着韩熠昊,问道:“你还知道回来吗?这么多天了,一个电话也不打给我,韩熠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熠昊赶紧搂着她坐在床边,柔声解释道:“我去执行特殊任务了,不能和外界联系,所以才没打电话给你。你看,任务一结束我就立马回来看你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难怪她打电话过去也是关机,不过从善才不会被他三言两语就蒙混过关,她审问道:“那你去执行任务之前总有时间给我交待一声吧,或者叫其他人告诉我一声也好。你不声不响就消失这么久,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多生气!”
“是我不对,是我不好。那天跟你打完电话我就接到通知了,我以为你不想再接我电话,所以就没告诉你,本打算尽快完成任务回来给你惊喜的,结果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韩熠昊聪明地选择没有告诉她实话,因为沈从如的事,两人闹了不愉快,他故意消失一段时间,好让从善着着急,让她更重视他,没想到,他自己也饱受相思之苦,这才连夜赶了回来。
“回来也不打个电话!害我以为是别人进屋了。”从善气不过地摧打了他一下,但打在皮糙肉粗的韩熠昊身上,跟挠痒没什么区别。
“你怎么会以为有别人进屋?还拿着根棍子?就连你舅舅也住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韩熠昊询问道。
从善就把秦柯这件案子大致说了一遍,因为沈家住的是旧区,保安几乎没有,出于安全考虑,她才做主让他们住了进来。
“秦柯?勾子铭那个死对头?”韩熠昊想了想说道,“我认识他,明天我去跟秦家人谈谈,如果他们再敢搞什么花样,我就出手了。”
“韩熠昊,我怎么感觉自己这么没用,什么事都要靠你摆平?”从善忽然想到了这一点,有些闷闷地说道。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替你摆平难道你还想让别的男人摆平?”韩熠昊理所当然地说道,说着说着,忍不住在她沐浴过后显得特别滑嫩的脸蛋下亲了一口。
“哎呀,你的胡子!”从善被他的胡渣扎得脸火辣辣的,赶紧推开他,催促他去刮胡子。
“不去,大半夜的刮什么胡子。”韩熠昊一口拒绝道,他这几天累得够呛,没变成只熊回来就不错了。
“那就不许亲我。”看着他下巴上滋生的青茬,从善也有些心疼,不过一想起他这几天的不理不睬,还是不想太便宜他了。
“不让亲就只好用强的!”韩熠昊低喝一声,瞬间就将她扑到在床上,火热的唇吻上她的粉嫩,热情如火。
“呜呜--”她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渐渐在他身上融化成一滩水。
他有些急切地褪去她的睡衣,一双粗糙的大掌爱抚上她手感极佳的肌肤,从善忍住滑至嘴边的轻喘,推了推他,提醒道:“别,舅舅他们还在隔壁。”
韩熠昊一听,顿时颓然地倒在床上,口里坚决地说道:“明天就把他们送走。”
“哪有你这么待客的。”从善忍不住轻叱道,一回来就赶别人走,真不是个好主人。
“我忍不住了。”韩熠昊含住她的耳珠,往她的耳窝里喷气,“我这次回来有三天假期,从善,你不能再拒绝我了。”
明白他指的是那种事,从善瞬间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他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
“我要睡觉了。”从善翻身爬到床的一边,拉着被子盖住,做起了缩头乌龟。
韩熠昊连人带被搂住她,轻声询问道:“就这么不愿意吗?”
这家伙,怎么问这种问题,难道她还要说愿意?但看见他眼里的哀求,她又不忍心了:“我没有不愿意......”
韩熠昊一听,顿时眉开眼笑,在她脸上大大啵了一口,就去浴室洗漱去了。
第二天早上,估计韩熠昊是太累了,所以从善悄悄起身他也没有察觉。
沈从义已经做好了早餐,从善随便吃了点,就去上班了。
案情又有了新的发现,不过却是增添了一具尸体,那是一个女人的残肢,根据技术部做出的面部复原图,竟然查出她是秦柯的女伴之一,也是秦柯提供的不在场证人。
难怪不能证明秦柯的不在场说法,原来唯一的证人已经死了。
“他胆子还真大,选个死人当证人,会不会这个女人也是他杀的?”有人提出见解。
“应该不会,他说出这个女人的名字就知道我们一定会去查她,如果是他杀了她,这不就等同于认罪?”从善越发觉得案子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新死者的背影调查过了,不是高级妓女,只是一名普通律师,和秦柯偶尔会幽会几次。
从善顿时有一种古怪的感觉,整个案子像被一只隐形的手缓缓推动着,暴露出的证据越多却越发显得扑朔迷离。
做完了事,提早下了班,从善回到家,刚打开门,就看到沈从如正被韩熠昊一把甩在地上。
他脸色铁青,对着跌坐在地上的沈从如大声吼道:“滚!”
“怎么了?”从善赶紧进来,她拉住韩熠昊,害怕他动手。
“你应该问她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乱说一句话,我会让你得到比上次更惨的下场!”韩熠昊撂下狠话。
沈从如苍白着脸,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急忙跑出了门。
“她说什么了?怎么让你发这么大的火?”从善看着沈从如跑出去,急忙问韩熠昊。
他低头看着她,眼里余怒未褪,“早跟你说过,你根本就不该管她。她趁你不在,竟然想勾引我,还威胁我说,要告诉你舅舅,我曾经在九宫占了她便宜。”
从善愣住了,沈从如勾引韩熠昊?
她不敢置信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韩熠昊生气地把门甩上,瞪着从善道:“沈从如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要不是她是你妹妹,我不会就这么轻易绕过她。”
这个世上能威胁他还完好无损的人,除了眼前站着的这个女人,其他人都不可能。
从善不发一语走在沙发上坐下,胸口因为气愤而微微起伏。
韩熠昊知道她生气了,立即走过来,劝道:“她不值得你生气,以后我们不去沈家了,你要是想你舅舅,就把他接过来住一段时间,你看好不好?”
“我是不懂,为什么我掏心掏肺地对她们好,她们不存感激之心也就罢了,还想法设法伤害我?”压抑了多年的情绪瞬间爆发,从善有些激动地说道,“欠沈家的不是我,是安道宁!可她们却把所有责任堆到我头上,无论我做什么,做多少,她们总觉我是应该的!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告诉自己,妈妈生前一直觉得亏欠舅舅一家,所以我要帮她还债,可就算要还,也该还清了吧?她堕胎,我比她妈还紧张,奔前忙后还替她想办法瞒住家里,以为就算她再不懂事,经历了这么多,也该长大了。结果,她还是这么对我。韩熠昊,我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很犯贱!”
韩熠昊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叹了口气,轻声安慰道:“你是因为你舅舅而觉得亏欠他们,可你从来不问你舅舅的想法,我曾试探着问过他,他说从来没想过你和你妈妈有任何对不起他的地方。他爱你妈妈,也很爱你,而且这么多年来,你又懂事又坚强,比他的亲生女儿对他还好。他反而觉得亏欠了你。所以,不要再给自己背负那么沉重的包袱,上一辈的恩怨不该由你承担后果,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开开心心地生活,你过得幸福了,你妈妈的在天之灵和你舅舅才会感到安心。”
“韩熠昊,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为了沈从如还和你吵架,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从善望着他,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你确实很傻。”他轻笑道,“不过我就是爱你的傻,爱你的单纯善良。如果有一天你考虑自己多过别人了,我会很高兴,但那就不是沈从善了。不管你为了谁和我吵架,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韩熠昊。”从善抱住他的腰,头埋在他的怀里,感动地说道,“谢谢你总是那么包容我。”“小傻瓜。”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怜爱地说道,“谁叫我爱你。”
在他怀里躺了一会平复心情,从善抬起头来询问他:“晚上想吃什么?我们一起去超市买菜好不好?”
“好。”韩熠昊对她总是百依百顺,以前从未逛过菜市场的男人,却也能提个菜篮子自在地跟在她后面,陪她挑选。
驱车到了大型的生活市场,两人手牵着手走到食品区,自从沈从义“教育”过从善之后,她就决定只要有时间,就都亲自下厨做饭,抓住了他的胃和心,他就不能离开她了。
挑选好了晚餐,从善想起一些生活用品没了,让韩熠昊去拿,自己先去排队结账。
经过日用品区域时,从善看到那个小货架上挂着的东西时,不自觉停了下来。
她瞧了瞧周围没人,就取了个避孕套来看,上面标注着大小型号,从善不知道他该用什么尺寸,想了想,刚想拿最下面挂着的,一阵脚步声忽然自她身后响起。
她马上装作若无其事想走开,却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你打算买这个吗?”
从善转身一看,韩熠昊正眼里带笑地看着她,薄唇扬起压抑不住的弧度。
“没有,我随便看看。”从善瞪了他一眼,他明明就知道,还非要问出来,要不是认定了这个人,他憋死了她都不会理他。
韩熠昊走过来搂住她的肩,带她离开,忍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早就准备好了,下次你要买的话,记得我的尺寸是......”
他凑近她耳边很轻很轻地说了几个字,她顿时尴尬得想甩开他。
这男人,有时正经得像个君子,有时又表现得像个流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