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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化妆镜前仔细的画了一个淡妆,一来是夏天很喜欢我化淡妆的样子,二来是化了妆好歹能够让我的脸看起来不像刚才那么苍白了。然后我就一直坐在家里等她,因为她说等她到了她会给我打电话,到时候再下去也来得及。而且我听说她又换了一辆车,刚好可以开新车载我去兜风,顺便放松一下一直以来都紧张到极点的心情。
当我下楼的时候夏天已经站在车旁等我了,看她那个样子既成熟又不失野性,甚至漂亮的如童话中走出来的一样,还真有一股飒爽劲,有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感觉。至于为什么这样想,我也不知道具体原因是什么,只能说是一种感觉吧。
我笑着朝她走过去,开玩笑的说:“呦,相公,今天来的这么及时啊。”
她也是一样的笑着,不过我们每次站在一起,我都觉得自己已经老得可以做她妈了。她也很贫气的对我说:“我哪敢让夫人您等得太久啊,做相关的哪能不体谅自己的夫人呢。”
我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感觉这座椅可真是舒服,“少贫气了你,说吧,咱先到哪呢?对了,这车座儿可真够舒服的啊,又花了不少钱吧?”
她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回答我说:“咱先去看衣服!这车坐着舒服吧?其实也不是花的我的钱,是我表哥看着这车不错,就去提了一辆送给我。”
这一道上,我们两个女人聒噪到不行,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有些人把两个女人聚在一起时候的样子比喻成成千上万的昆虫在叫,虽然这个说法不太好听,不过还真就这个比喻比较贴切。先前她出国去了,回来后我们又各自忙自己的工作,也没有好好聚一聚,这回凑在一起还不闹翻了天?我记得上大学那会儿,萧萧总说我们两个人凑到了一起,那活脱脱就是一对儿妖孽。
不过想起上大学那段时光,当然,不包括大四的那一年。那个时候我真的是很幸福、很幸福。那个时候年轻啊,总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子,可是却忽略了上帝这个糟老头,总是见不得人过得好的,因为太多人知道的幸福是会被上天所嫉妒的。
我忘记了是谁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成长是一个恋物癖病人的治疗周期。谁都不能看见未来,因此所有人都只能温习记忆。”我现在算是真正的明白了,我从当初那个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的傻丫头,成长到现在这个成熟的业务部女经理,我都有些觉得自己很陌生了,我每天都抱着记忆过活,尽管这记忆太伤人,可我还是舍不得放手。
我们先去逛了一下衣服,夏天看见了一款连衣裙,一个劲儿的说很适合我,还说一定要买下来送给我。而售货小姐看见我们再商量到底买不买那件衣服后,也过来劝我一定要买下来'奇+书+网',还拼命的宣传这裙子的质地多么多么的好,做工多么多么的精细,穿上后又多么多么的衬托我的气质之类的。我一时有些乍舌,相当佩服这个售货员,我甚至都觉得她呆在这有些屈才,就凭这口才都能给那美国总统写发言稿了。
我实在又不过夏天,只好答应把那件衣服买下来,可是她说她要买来送给我,死都不肯让我付钱。之后我赶紧把她拉到了楼下的咖啡厅,生怕她又像那次一样买一大堆的衣服、奇Qīsūu。сom书鞋子之类的送给我。都这么些年了,她还是不能改掉一看见有点适合我的衣服就要买下来的毛病,我每次说我要还她钱,她便会板起脸来说:“什么钱不钱,你傻呀,别再唠唠叨叨的了,给你你就好好的拿着呗,不然我就一辈子也不理你了。”
知道稳稳当当的坐在了咖啡厅,我的一颗心才算是完全的踏实了下来。我习惯性的要了一杯冰咖啡,而她也习惯的点了一杯摩卡。咖啡还没有端上来,我无聊的朝四周看了看,竟发现这里的环境相当的好,有些惋惜为什么自己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么一个好地方。
“苏沫,你和我老板怎么样了?”她忽然问我,及时拉回了我即将飘远的思绪。
“什么怎么样?”我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到底是在问什么。
“少装傻了,你知道我是在问你和顾安臣之间有什么进展的。你不要跟我打马虎眼。”虽然她这么说着,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那清澈的眸子里面总是含着一抹悲伤,是又在担心我吗?
“我知道你是问我们之间有什么进展,不过,大家都挺忙的,哪来的那个美国时间去谈情说爱啊。况且你觉得我这种条件的女人,会有资格和人家顾安臣走在一起么?你又不是不清楚我,而且你也不是不清楚顾安臣。”
“你啊,总之,我是在为你好,你不要当成耳旁风就行!”
“我当然知道。”我赶紧乖乖的点头,“对了,夏天,梁景初昨晚去我家了。”
“他有说什么吗?”
“没有,他就是指着君臣和君默的照片问是谁。”
“那你怎么说?”
“我告诉他那是我哥的孩子啊。”
“然后呢?”她追问。
“接着他又问我他们现在在哪里,我就告诉他当然是在老家啊,然后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夸他们两个很可爱。”我照实的说。
“恩,你要好好的处理自己跟他的关系,你自己知道你们之间不会有将来的,你要尽早把自己心中对他的念想给断了。”她端起刚刚服务员送来的摩卡,优雅的喝了一口,然后对我说道:“这样对大家都好。”
“我明白的。”
“苏沫!”
“嗯?”
“在你心里面,到底把顾安臣当成什么呢?”
听完她的问话,我忽然间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我的心里对于他,对与梁景初,都一直没有清楚的去想过。当初,对梁景初的信任,让我一再的放纵他,就像是放风筝一样,那根线始终是牢牢地抓在我手里的,可是,我却忘记了,当风筝的线放得太松、太长的时候,它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断掉。我一直是知道的,清楚的知道,我和梁景初永远都不会有将来,可是对于顾安臣呢?就像刚才夏天问我的——到底把顾安臣当成了什么?
他和梁景初有太多相似的地方,让我总是在不经意将将他误认成梁景初,这样对他不公平,我是知道的,可若是真的问我把他当成了什么,我真的是一时间说不清楚,他总是让我产生依赖感,虽然我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可是有时候我真的希望那个能带我远离漂泊、远离苦难、回归安宁的人可以是他,因为他让我找到了安全感。
我是自私的,因为在心底,我依然希望自己可以幸福,尽管我不爱他,可还是这么的期盼着。但是我不会轻易地做些什么,因为就像我说的,他们两个有太像,我不希望七年前的噩梦会再次重复在我的身上!我真的是怕了!人们都说,在人的心里面,初恋总是最美的、最好的,是永远都忘不掉的,所以以后的恋人在某个方面都会像自己的初恋,我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有没有道理。
幸福有太多种,可是我也知道,有一种幸福,永远都不会属于我!
chapter 36
一个星期没有去公司了,按照公事的进度来看,我估计我的办公桌上应该是堆满了文件了吧?我记得自己当初还说过等忙完和华辰的案子就要好好的休个假的,结果一连串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一直也没有休成我的假期。不过我迟早是要把这个假补回来的,因为有整整一个月哪!我一直都把假期留着,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假攒起来,就是为了赶上君臣和君默放暑假的时候带他们去玩。
想起了两个小家伙,让我的心情瞬间变得好了起来。我甚至在等电梯时候遇见梁景初,也只是笑笑打了声招呼,然后又自顾自的开心起来,没有在去烦那些痛苦的记忆折痕。|Qī…shū…ωǎng|总之,我应该好好的计划计划到底去哪里旅游,想到这里,心情就变得更加的好了起来。不过虽然心底乐开了花,可脸上还是得维持着经理的形象啊,只不过不再像是平常工作时候那么严肃了。
我推开业务部的门,看见东浩早已在坐自己的办公室里开始工作了,他看见我进来,立马走了出来跟我打了声招呼:“苏姐,你来啦!”
“早上好啊,东浩!”
“苏姐,心情不错嘛,是不是遇见什么好事啦?难道是我们要加薪?”
我笑着白了他一眼:“加薪你个大头啊,才不是这个原因呢。只不过是我打算过些日子去休个假,怎么样,这是好事吧?”
“哦,对呀!又到暑假期间了呢,我记得你一到了暑假这个时候就休假的,原来我还笑你,说你怎么总像个小学生一样放暑假。”
“当然了啊,因为我要陪我的大宝贝们去旅行啊!”我边说边朝着办公室走去,“对了,东浩!帮我泡一杯咖啡,然后向我说一下上一个星期的工作情况,以及接下来有什么行程计划,那些需要处理的文件你也最好整理一下,帮我拿过来。”
“好的,马上!”
坐在办公室里,发现自己的办公桌上连一点的灰都没有,我想这几天东浩都在帮我打扫吧?虽然知道清洁工会定时的来打扫,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这样的干净。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东浩当我的秘书兼助理,对于他来说是有些屈才的,别看他才进公司两年,可他聪明,而且又踏实肯干,所以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有一番作为的。
过了一会儿,他就将咖啡端了进来,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苏姐,咖啡!”
“哦,好,谢谢。那么我们开始吧。”
“是,这个是和东合那边的案子,是吴迪负责的,这是签好的合约。然后是这里,这是和怡昌的续约,这件案子是我负责的……”接下来是一连串的报备,明明和平常的工作是一样的,不过现在我却有些觉得吃不消,大概人总是贱骨头,是歇不得的。东浩看了看我,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明天晚上和零诺在君悦有一个饭局,总裁说因为是我们负责的案子,所以要我们一起去。”
“恩,好的,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了,就是这些,其他的就不需要了苏姐你亲自处理了,我们都已经做好了。那么,苏姐,我先出去了,有事的话再叫我。”
“好,谢谢。”
他出去之后,我开始埋头工作起来,我真的是有些怀疑自己的工作能力严重的下降了,我快被这一大堆的文件搞得吃不消了,不过也是,一个星期的工作都堆积到今天,能少到哪里去?谁较我把工作都攒到今天来做?说起来都怪梁景初,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今天就不用这副德行。而且若是今天我不用加班的话,那么太阳一定是从西边出来的。
东浩向我报备完,我还要去梁景初报备,原来觉得很正常的事情,现在却觉得是件折磨人的事。无奈的咬了咬指甲,起身朝着梁景初的办公室走去。我觉得自个儿的汗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没办法,在别人面前,我可以是如何如何的苏经理,可偏偏见到了梁景初之后,我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我还真是怕见他,心想着能不见就不见,可是越害怕吧,这见的次数反导多了起来,让我再次在心里肯定,老天爷是相当爱捉弄人的。
我到梁景初办公室的时候,秘书并没有通报,就让我直接进去,大概是他有交代什么吧。可当我进去之后,却发现他并没有坐在办公桌前,而是坐到了窗台上去,一腿曲起,另一腿则自然地伸直,一只手